第55 鬼婴再现 作者:未知 我們回到院长室的时候,院长室居然坐着另外一個人,我們敲了敲门,那人问我們找谁。 我說:我們是来找院长的,我們之前见過他。 结果那人直接将我們轰了出来,对我們嚷道:就你们三個那怂样,還想见院长,你们以为院长是想见就能见到了嗎?也不那块镜子照一照…… 我們三個愣在哪裡,听到他就像是骂街一样骂了足足十分钟都還沒停下来。 终于,刚才看管牛军那两個工作人员回来看到這一幕之后跑過来,說這家伙是病人,每天都会准时来院长室坐坐。 我满头的黑线,尼玛的,老地方都能遇见病人,這地方沒法呆了。 骂完之后,我們三個就直接离开了,后来就干脆直接打电话去约院长到旁边的茶馆說话。 下午院长下班之后,院长就来了,不過他来的时候,我和王队還凑在一起,指着不远处那张桌子上面的一個老胖子和一個小姑娘說:王队,你看他们两個像不像精神病? 我刚說完,我就感觉脑袋被敲了一下,我們還沒抬起头就听到院长的声音:你们两個再這么疑神疑鬼的,我就真要给你们治治了。 我和王队赶紧坐直,虽然脑子裡還是满是怀疑嗎,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了,不然還真的要被拉去治疗了。 接下来,我們才在院长哪裡了解到了牛军的情况。 牛军是两年之前被一個人带到精神病院的,牛军来的时候,已经是精神恍惚,总是說有人要杀他,而他說要杀他的不是人,而是鬼。 当然,院长這些人是不信鬼神的,加上当时牛军的样子,被判定为轻度精神病了。原本院长对他的治疗還很有信心,可是俺知道牛军之后不知道为啥,精神越来越不正常,而最后就变成了现在這個样子了。 我和王队几乎是同时问院长,带他来的人是谁。 院长想了想,說:我只记得是個老头,当时我還以为是牛军的老爹,可是自从那一次他将牛军送過来之后,就再也沒见過這個人了。 周师傅陈思了一下,這才问院长,牛军难道沒有清醒的时候么,或者說是稍微清醒的时候。 院长說有啊,每個月有那么两三天牛军似乎会变得很安静,而且好像是变了一個人一样,变得很安静,而且不跟任何人說话,只是在哪裡呆呆的坐着。 周师傅问院长记不记得前面几個月正常的時間,院长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這时候,王队才将自己工作证件拿了出来,并且說這件事情是谢一荣特批调查的。 院长听了之后,马上說医院裡面,病人的每天状况都有记录的,想要差牛军前几個月正常的時間是沒問題的,等他回去将记录调出来就给我們送来。 我們說不用了,调出来之后给我們打电话,我們自己過来取就是了。 接着院长就离开了,說他马上回去调出来,等好了给我們打电话。 等院长离开之后,我們分析了一下现在得到的情报。 牛军是被一個老人送来的,而我們要找的人也是一個老头,而且這人从来就沒出现過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希望能在牛军清醒的时候,问出暗中的人是谁。 我們喝了会儿茶就回去休息了,结果下午吃完饭之前,院长就說全都调出来了,我們随时都可以去拿。 我們看了看時間,觉得拿回来之后再去吃饭也来得及,而且還可以顺便請院长一起吃饭,毕竟他還是帮了我們不少。 不過王队那家伙自从去過一次之后,就說打死也不跨进精神病院半步了,周师傅也不知道为啥,說他也不想去,让我一個人去拿回来就成了,反正来回走路也不到半小时的路程。 我也想早点拿回来看看,所以也就沒有强求,独自一人出门往精神病院走去。 刚走到院长所在那栋楼门口,忽然我见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县一中守门的老大爷。 我进去的时候,刚好看着老大爷背着手,一脸忧心的从那栋楼走出来。 他经過我旁边的时候,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他也是愣了一下,眯着眼睛打量了一阵,這才想起了我,說人老啦记性就是不好。 我问他怎么有亲人在這裡面嗎?他叹了口气,說自己沒有儿女,唯一的侄女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县一中读书读得好好的,忽然就神经出了問題,不過院长說了,应该能治疗。 看着老大爷一阵惆怅,我连连安慰了他几句。忽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问我来這裡干嘛。 我愣了一下,随即說我来這裡帮一個远房表情看看他的一個婶婶,那婶婶也是整天神神叨叨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老大爷哦了一声,還沒继续說话,我就听到那栋楼裡面传来一声尖叫:啊,救命啊,有鬼啊! 我听了那声音之后吓了跳,因为那声音不是别人的,而是牛军的。 我对着大爷說:我先去看病人,等会儿下班了就看不到了。 說完之后,我就直接冲进了那栋大楼裡面,牛军的声音還在不断的传来,但是那些工作人员似乎都已经习惯了牛军叫有鬼了,根本沒人理睬。 我循着声音冲到了四楼,牛军的声音就在這层楼,而且我发现這层口现在居然沒有一個人,而且我刚上楼道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我想都沒想就将牛眼泪擦在了眼睛上面,顿时我看到楼道裡面都有着淡淡的黑色的阴气。 我看了看時間,快要六点了,怪不得会出现鬼,原来现在阴气已经逐渐的变强了。 当时我想都沒想就冲进了牛军所在的房间,顿时我看到一個漆黑的婴儿正在抓着牛军的腿,正在往窗户边拖。 我看着那婴儿,顿时想起了之前在财经大学救下的兰晓蝶,我敢確認,這個鬼婴儿就是那次被我打败,但是最后不见了的鬼婴儿。 那次事情之后我還以为鬼婴儿被消灭了,哪知道现在又出现在這裡,想要将牛军害死,看来暗中的人已经知道我們在调查牛军了,不過這样也好,更能证明我們找牛军是找对人了。 想到這些,我二话不說就冲上去,由于沒有带装备,所以我快速的画了一道掌心符,对着鬼婴儿的脑门拍去。 鬼婴儿估计也知道我似的什么招,一下就松开了牛军的腿,我见此赶紧将牛军拉到了身边。 就在這时候,忽然房门嘭的一声就关了,我心裡暗叫不好,要是我有装备,還怕這鬼婴儿不成。可是出门之前,我就想着拿一個病例记录,哪知道会遇到鬼啊,所以除了随身携带的牛眼泪之外,啥都沒带。 牛军站在我身后,浑身颤抖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鬼婴儿。 我问牛军现在怎么样,能记得之前的事情嗎? 牛军被我這么一问,顿时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我赶紧换個话题,說:你赶紧出去通知院长,叫他给通知王队,就說是我叫他打的。 牛军听了,還是站在那裡不动,我对着他吼了一声,叫他快去。 牛军這才忐忑的說,外面還有個更猛的。 我听了,顿时就透心凉了,心裡暗骂老子运气真背。 而对面的鬼婴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此时居然对着我咯咯笑了起来,嘴裡還叫着:哥哥,陪我玩,陪我玩,不陪我玩我就咬死你们。 我不敢跟鬼婴儿說话,怕着了他的道,這四楼要是被這家伙拖下去,不死也残,我才不想這么苦逼的死呢。 可是這鬼婴儿居然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身上的阴气不断的冒出来,似乎是要准备进攻了。 我实在是沒办法,将随身携带的三妹铜钱给了牛军一枚,让他捏在手心保护自己,他退到了墙角之后,我一狠心,将舌尖咬破,弄了一嘴的舌尖血。 随后,我用手指在嘴裡面沾了一些舌尖血,在手心花了一道雷符就对着鬼婴儿冲了過去。 鬼婴儿咯咯直笑,看我跑過来,身子迅速的也对我冲過来,可是就在离我不到一米的时候,鬼婴儿忽然就从我的视线裡面消失。 小心,在你身后。 牛军大吼一声,我想都沒想就转過头,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一掌拍了出去。 只听轰的一声,一股青烟冒了起来,接下来就听到鬼婴儿的尖锐的尖叫声。 鬼婴儿此时不断的在地上扭曲,浑身被雷劈得浑身冒烟,一道道鬼气不断的消散。 我看着鬼婴儿的下场,根本沒有丝毫的怜悯,我只知道,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不然老子的命就悬了。 所以我再次画了一道雷符在手心,对着鬼婴儿跑了過去。我坚信,這一道掌心雷符劈下去,一定能将鬼婴儿打的动弹不得。 可是就在我举起手要对着鬼婴儿拍下的时候,我的肚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紧接着我就蹬蹬蹬的后退好多步,肚子裡面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嘴裡面的舌尖血都差点被我吞了进去。 等他抬起头来一看,顿时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因为在鬼婴儿前面,张着一個红衣女鬼,這鬼不是之前见過的,而是一個厉鬼。 想杀我孩子,我要你死! 听了她這一句话之后,我顿时知道這厉鬼是谁化成的了,除了這鬼婴儿害死的他娘還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