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
這些年,李怀西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主导地位,想要压制林匪,林匪自然也不会愿意,可看着李怀西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故意摊开手,說“我們怀西真是出息了,都想在上面了,可一把年纪可别逞强伤着腰!”
李怀西垂下视线,手下滑动,高傲的說“呵,嘚瑟什么,待会看你還笑不笑的出来!”
林匪還是头一次看到這样的“霸气”的李怀西,又不愿意让李怀西看到他要憋不住的坏笑的眼睛,便用双手捂着眼睛喷笑“是是是,你說的都对,但是,我可等不急了。”說着,便借着下盘力道快速的让两人换了方向,在李怀西還因为快速翻转方向头晕时,双唇已然被林匪偷袭成功。
被吻的浑身发软的李怀西反攻失败,還被林匪笑了一晚上,李怀西只得压着怒火,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林匪踹下床,出言划清两人的关系,完全摆着一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混蛋做派。
林匪也沒恼他,如往常一般做好了早餐喊李怀西吃,在两人吃早餐又故意逗弄李怀西這些年是不是憋的太久,身体素质差太多,一会又說李怀西屁股肉软,把李怀西气的脸红脖子粗快要摔碗时,林匪又把话题转到了正事,问起了李怀西是否打算与智科合作。
李怀西立马放下喝粥的勺子,有些不满的问“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目前并沒有定下来,自然也算机密事件,可林匪就像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做什么都知道,明明昨晚說的是今天回来,可为什么今天就到了,李怀西不待他回答,立马质问林匪原因。
“如果我昨天不回来,你是让我今天早上捉奸嗎?”
李怀西哼了一声,更不想跟他搭话,林匪却接着智科的問題,說“智科這几年浑水摸鱼,靠着关系拿下好几块值钱的地,裡面的事牵扯的不是商业竞争一块,祈褚這人你玩不過。”
林匪這么說,李怀西便想到了谭宴,继而联系到某些方面/。
智科前些年一直稳当,也是最近几年在hk上市,市值也在猛涨,而猛涨得益于智科拿下的的地皮升值。
至于是如何精准拿下裡面定然是环环绕绕,不知道牵扯了多少人,谭宴的到来,或许也是想要清理這一层错综复杂的網,否则,林匪怎么会给他透漏信息,也不怕他走漏风声。
李怀西再次拿起汤勺满头心绪的喝起了粥,手机却在這时亮了起来,李怀西一看,是任邺发過来信息想让他去健身房看看,若是不去昨晚白受伤,又是揪着李怀西赔偿医药费,沒有良心不去关心一下伤患之类赖皮话。
李怀西抬眼看了看林匪,說“你昨晚真把任邺胳膊折了?”
林匪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死不了,顶多痛两天。”
李怀西又說“他把医药费要到我這,可伤又不是我做的,這钱从你工资裡扣。”
林匪顿了一下,說“钱都在你手裡,问我這個做什么。”
李怀西又被将了一军,瞪了他一眼,气愤的应了任邺的要求,任邺很快便把地址发了過来。
這一天正好是周末,李怀西不想在家裡跟林匪呆着,吃完饭以后,便带了一套运动服出门去任邺的健身房,而在看笔记本的林匪在看到要出门的李怀西,也跟着要去。
等两人到了任邺的健身房时,已经有不少健身爱好者在跑步机跑步,任邺右手因为骨折被吊着,本来想靠受伤多占点李怀西便宜,一看李怀西還有跟在李怀西身边的,顿时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脸上的肉就沒松過。
李怀西先跟任邺问了问伤势,任邺先是一愣,随即夸张成分十足的說沒個一两個月是好不起来,见李怀西脸上泛起了担忧,忙把李怀西从林匪身边拉過来,說“怎么說我這伤也是因为你受的,你不得伺候我几天?”
李怀西转头看他“你不是伤了一只手,另外一只不好好的?”
任邺脸上露出贱笑,“一只手也不影响发挥啊,要不咱试试?”
李怀西自然知道任邺在說什么,心底暗暗无语,正想问换衣间的方向,便听到身后传来個一個做作又娇俏的声音抱怨声“任邺,我看你是皮痒,叫我来干嘛。”
紧接着后背猛的被一撞,要不是林匪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整個人都要爬地上。
他昨晚劳累半宿,今天又被人這一撞,腰瞬间麻了一下,李怀西扶着腰躲开林匪的手,抬眼便看到一個穿着棕色紧身连衣裙的短发年轻女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匪。
一手扒在任邺身上,笑着问“你健身房什么时候招了這么帅的教练了,给姐姐介绍一下?”
女人往林匪的方向拋了個媚眼,声音一下也变得刻意温柔起来,“嗷殴,這位帅哥,刚刚真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哦。”
李怀西听着女人舌头压着喉咙說话的声音,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忙說着沒事,任邺给他介绍說“這是我堂姐任霏。”后使劲的给李怀西使眼色让他离开。
李怀西忙问了任邺换衣室后匆匆走开,一换好衣服,任邺便面露难色的說“我姐,她脑子有病,你可别信她任何话啊,也离她远点啊。”
李怀西返回健身室才发现任邺为什么說他這個姐有病了。
林匪在跑步机跑步,任霏穿着那一套紧身裙左扭右扭的站在跑步机前面,时不时的還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让整個健身房的人不是在看她表演就是小声议论“這怕不是個神经病犯病了”“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嗎?”
尤其是在林匪跟别人换了位置以后,任霏又扭着小蛮腰跟了上去,抓住林匪的手臂,大胆又做作的說“帅哥,你性感的小可爱掉了也会自动循着荷尔蒙找到你哦。”
李怀西看着林匪又是无语又是憋着火的模样差点笑出声,任邺却在這时拉着李怀西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在终于避开林匪视线后,走到一处单独豪华训练室时,任邺便像個流氓一般,走进李怀西,笑眯眯的问“昨天沒做完,今天是不是该继续?”
李怀西在他走近便退了半步拉开距离,挑了下眉眼,不耐烦的說“我今天沒有闲情雅致在健身房裡为你屁股开花。”
任邺嘿嘿笑了两声,抓住李怀西的手愣是亲了亲,“你沒有,我有啊,我們都是男人,谁睡谁不都一样,今天换我来让你开花也一样。”
任邺說着就开始对李怀西上下其手,在抓住李怀西的短袖下摆往上掀的时,被李怀西一個大力推开后又缠了上来,“你今天能来不就代表同意,這会装什么,难不成昨晚是突然转变主意要去你家,是因为林匪,啊?当我好耍是吧,你這個被林匪玩過的烂货!”
两人都在用力道征服和反抗对方,无奈李怀西下盘和腰部昨晚受劳严重,又被任霏撞了,沒一会儿就被任邺压在墙上。
手也蛮横掀开李怀西的衣服,在看到李怀西腰和腹部的啃咬痕迹,更加愤怒的辱骂道“我說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蔫了吧唧,沒什么力气,原来昨晚被榨狠了啊,我□□妈的,敢耍我!”
說着更为激烈的去吻李怀西的唇,李怀西对任邺的耐心也彻底耗尽,手脚并用,再次将人推开,朝门口的方向走。
任邺早已在看到李怀西身上的痕迹,又想到被李怀西昨夜的羞辱,让他失控的挡住李怀西,恶狠狠的說“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操到手,我就不是任邺,你個臭基佬!”
李怀西再次被拉拽到门墙边,脑袋又被用力的往地上磕了一下,当即痛的他痛哼,“你他妈松开,你要是敢,我一定—啊—”
“我本来想好好追你的,谁让你给脸不要脸,敢耍我!”
任邺說着再次抓住李怀西的乱动的手,在胡乱中甩了李怀一巴掌,在他抬手要去掀起李怀西的上衣时,那只完好的右手被捏的咔嚓一声,身体也在同时飞出两米远嘭的撞在一旁的器械上。
而那只打了石膏的手却是扶着刚被林匪折断的手嗷嗷叫着疼,闻声赶来的任霏和两個店员见着裡面的情景,忙跑到任邺身边将人扶起。
李怀西早已被林匪扶起,霸气无比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套在李怀西身上,生怕别人多看李怀西上身一眼。
被扶起的任邺看到两人当即凶狠的叫嚣“你们两個死基佬,给老子等着,敢耍我,這事沒完!還有你個臭虫林匪,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告你,告不死你,也要你赔死。”
放完狠话,又哭唧唧的已然震惊的目瞪口呆的任菲喊着“姐,我疼死了。”
沒成想,任霏突然一本正经的训斥道“你疼?你看看人家脸都肿了,你還有脸說疼?”
李怀西实在沒想到任邺這個精虫上脑的脑残敢在大白天就对他硬来,他原以为自己好心来看下他的伤,顺便出来锻炼一下散個心也会中了任邺的套,這让他无比恶心,比七年前更加恶心任邺。
听着任邺還要告林匪,那根敏感的神经瞬时让他浑身发冷,眼神凶狠的瞪着任邺說“你要不要照照你现在的狗熊样再去告人,今天這事就是抬出你爸,你也得为你今天的行为负责到底!”
一听李怀西說到任邺他爸,任邺顿时慌了起来,脸比变戏法的還快,“怀西,你也知道,我就沒被人這么耍過,我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今天這事我們双方各退一步,私了行嗎?”
一旁的任霏见李怀西放出狠话,立即低声细语的說“任邺打人做的确实不对,但任家也是有头有脸的,這事传出去我大伯能把任邺打死,說不准又要发配去哪個国家待個几年,他就是年龄小,太冲动了,我們双方都冷静一下再谈,好嗎?”
李怀西冷笑一声,說“快30岁的人還好意思說年龄小,任邺,我還以为你這几年长进了些,看来长的只有年龄啊。”
任邺被說的面红耳赤,憋着气又不敢回嘴,眸子裡跟淬了毒一样盯着李怀西和林匪,手上却是做了小动作,两個扶着他壮男立马去门口站着。
见李怀西依旧沒有服软的迹象,才咬牙切齿的开口說“你到底要怎么样,這事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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