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李怀西被林匪调戏了一番,又气自己差点深陷,這会還听到和若初也来打趣,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是太闲了?”
說着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嘭的一下关上门,让门外一头雾水的和若初无语的念叨一句“大姨父来了吧,這么爱生气。”
于是整個下午,每一個来找李怀西签字的,汇报的都被和若初好心提醒“李总今天是特殊时期,小心說话。”
可李怀西“特殊时期”在林匪回来就越来越长,搞的和若初每天都在加班,一個月下来,所有部门的领导工作都被李怀西挑了個遍。
唯一顺利的就是和滨江的合作在五一假期前双方正式签了合同,虽然有些和智科合作過的再不满,但在知道滨江开出的條件后再有不甘也不再有怨言。
倒是商务内部因为滨江的项目人员调整,都在为了接手滨江的项目欲欲跃试,作为部长的莫炀有意想把這個项目交给林匪,搞的手下的人对這個来公司沒多久的林匪都有意见,有的甚至直接越過莫炀,直接给董事会递了匿名信。
內容自然是說林匪非专业的人负责滨江如此重要的项目是莫炀私人决定,沒有通過合理竞争给予他人机会是莫炀的作为一個部门负责人的失当。
和若初把這件事跟李怀西說的时了以后,李怀西便把莫炀叫来办公室了解情况,但莫炀只說自己是通過林匪這段時間考核而定,并非单单是私人原因,并且他自己也表示会为這個项目的所有结果负责。
为了能让底下的人能心服口服,莫炀专门让林匪先做一次有关合作计划和产品介绍,只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林匪做完报告那天后,公司裡传出了林匪和李怀西关系匪浅的传言。
至于知晓林匪进公司内情的人事部還是莫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怀西有沒有把這件事当一回事。
再退一步,就算是李怀西跟林匪有关系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关键是,這個传言被很快压下去以后,林匪此前的案底被有心人给扒了出来。
李怀西为了抑制事情发生到不可控的阶段,便让人事部那边压下這事,可有天在下班的时候,路過商务部时,看到林匪被一個老员工呼来喝去时,心底的一股愤怒油然而生。
林匪有過案底的事与他有关,林匪沒有一個大学的学位也拜他当年所赐,他总认为当年起诉林匪都是林匪自作自受,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林匪会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所蔑视欺辱。
当年被伤害的是他,要林匪付出代价的也是他,现今的他看着林匪忙碌的身影,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当年所作所为或许太過火。
他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是看不得林匪受欺负。
這种心情在李怀西第三次看到林匪一個人忙碌的身影时越发沉重,他最终還是走到林匪身边,暼着厚厚的文件,问“你为什么不向莫炀反应一下他们在合伙欺负你的事?”
“他们只是看不得比他们优秀的人,觉得我威胁了他们,在上司面前搞不掉我,只能通過排挤让我自己滚,我根本不在意他们。”
林匪說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李怀西這边,才說,“如果我因为受不了现在的处境,提出离职,你是不是会很高兴,高兴终于摆脱我。”
李怀西一时之间不明白林匪为什么会把這事扯到自己身上,到嘴的否认在看到林匪猩红的眸子满是冷意后,平静的說“你能想通,自己离开,我自然高兴,当然也会尽量补偿你。”
“补偿我?补偿什么?”
李怀西深深的看了林匪一眼,转身背对他,說“为我当年的冲动毁了你的人生,让你背负這么多恶意,我总觉得自己无愧于心,却不知道你为此付出的代价太重,我說了,我可以补偿你。”
“好啊,你把自己给我啊,我說過,比起那些车子房子和往后无忧的生活,我更想要的是你,只想要你。”
林匪的语气裡都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狠意和莫名的怒气,李怀西觉得他跟林匪在這個問題上再一次陷入无话可谈,他冷着脸离开时,林匪也沒纠缠。
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李怀西還是沒忍住,故意去商务部转了转,在那個欺辱過林匪的同事跟前站了会,說了几句体己话后直接离开。
李怀西走后,莫炀便把人叫进去开了会,明裡暗裡的警告手底下的人做事不要過分,李怀西今天为什么突然過来商务部的意图再明显不過,不要搞到最后引火烧身。
底下的人這才恍然李怀西今天過来是为了林匪,至于引火烧身烧的是谁也再明显不過。
尤其是李怀西来過不久,和若初便隔三差五的就跑到商务部和林匪不是說私事就是公事,搞的公司的人都默认林匪是老板的关系户,林匪的处境也变得更好。
毕竟和若初是李怀西的助理,和若初又在這個节骨眼上跟林匪亲近,說不是李怀西授意,傻子都不信。
這天李怀西因为感冒在家办公时,收到了薛智的信息,是說他在自己的酒吧看到林匪被一個男人下药,问李怀西要不要管。
李怀西觉得林匪被下药简直是個笑话,便回道“你觉得一只野狼会被兔子欺负嗎?”
薛智又回他“来這裡的人十個有八個就是gay零,像林匪這样自带野性魅力的男人放在一堆母0圈,你說会发生什么?”
李怀西想了一下那画面,心裡涌出一股烦躁,把手机扔在一旁,不想再提有关林匪的任一消息。
他一遍嘲笑自己如此轻易为林匪的一点事就情绪波动,一边又因为想着林匪和别人在一起而坐立难安,毫无做事的心思。
在他犹豫挣扎了许久,拿起手机那算让和若初去一趟薛智那时,林匪的电话便打了過来。
李怀西尽量装作平静的接了电话,冷淡的问“你有什么事?”
“我沒事不能找你嗎?我醉了,你来接我!”林匪說的理所当然,语气更是霸道。
李怀西刚想怼,林匪那刻意压低的声线再次传来,像是对自己的爱人一般,低低的腻哼着“李怀西,怀西。”
一遍又一遍,像是魅惑人心的魔咒从耳窝钻入,直往心脏的位置而去。
“咚咚咚”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裡格外清晰,每一個跳动声都像是林匪嘴裡的腻呼,让他想起和林匪从前的疯狂痴缠的画面。
手机对面的林匪听不到他的回应,像是能看到李怀西此时的表情一般,重重的咬了怀西两個字后,說“你有沒有在某個午夜,想起我?你沒有想起我,可是我想起你,想過无数次,想起你在我身下浪荡的模样,想起你如猫儿一般舔唇惑人的模样,我想要你,想的发疯,你呢?”
李怀西在他那些污言秽语裡竟然可耻的想起更多羞耻的画面,身体也热了起来,在听到林匪說想他想的发疯时,他竟然想立即见到林匪。
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在陷入一场谎言,他定了定心神,压下身体内乱窜的欲望,說“我看你你是有病,欲求不满,不如去找個人治疗一下为好,我沒空听你在這发春!”
林匪却在這时噗嗤的笑了一声,說“好啊,李怀西,你能耐!”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咚的一身重物倒地的声音,通话也被挂断,李怀西心知自己无法对下药的林匪置之不理,立即给和若初打了电话让他去薛智那接人。
過了一個多小时,等和若初回過来电话說林匪因为喝了太多酒又吃了药,還沒有被人得手就送进了医院洗胃。
李怀西赶到医院的时候,林匪已经做完洗胃在病房沉睡,和若初也被折腾了半宿坐在林匪病房门口困的只打哈欠。
李怀西叫人回去,让朋友帮忙给林匪转到個人病房后,便找了护士去照顾林匪,自己则从病房出去,打算回家休息。
然而在医院的停车位找到自己的车,拉开车门上车时,被人猛的箍抱住腰身,那刺激的消毒水味道和那死死箍在他腰间的手臂,让李怀西的挣扎变成任人宰割。
林匪的从后抱着他,感觉到李怀西的不在挣脱,便把下巴靠在李怀西的肩窝,低声问“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就走?怕我误会你其实放不下我,還是怕我误会你還在乎我?嗯?”
林匪的声音干哑低沉,像是醒来沒有喝一口水,近二百多久的身体整個压在他身上,让李怀西难受的推了推,同时也因为林匪作践自己的身体而生气的骂道,“你能不能别這么自我催眠我還喜歡你,你能不能醒醒,多大的人了,還能干出這种把自己灌的酒精中毒的蠢事!”
林匪听后松开李怀西,转過李怀西的身子,让李怀西面对他。
李怀西一转身,就看到穿着病号服的林匪,邪气十足的笑說“你觉得我会在沒有得到你之前就把自己作死?怀西,你为什么不能承认你這辈子都放不下我?到底是谁在催眠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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