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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坍塌

作者:流晶瞳
古代言情 收费章節(16点) “你莫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金当家淡淡的抽出手帕拭了拭嘴。随着這句话說完,他的目光就变了。不再是漫不经心,而是一种男人独有的炙热眼神,饱含侵略和欲/望。 殷如行对着该目光微微一笑无论你是否开玩笑,我都是這個回答。我不肯能离开你的房间。”她语气一转,略带讽刺這艘船上,除我之外有几百号男人。我的武功不足以站在顶点,那么,就一定会被男人享用。如果我从你的房间走出去,就昭示着你沒有对我实行占有权。這也意味着船上的男人都可以来争夺我。胜出者拥有享有权。” “总有以我现在的实力无法反抗的人。”她淡淡的道,“既然走出這個房间的后果是委身于一個甚至数個男人。我为要离开?你想做就做吧。不嫌我身上味道难闻,现在开始也可以。” 她从来不抱有侥幸心理。金当家在岛上时沒碰她,不代表永远不碰她。唯一值得的,只有的实力。 “你对的情况很了解。”金当家慢吞吞的說道,“看来,你并不太在意贞洁。” “贞洁?”殷如行觉得可笑之极,“你觉得我有在意的资格嗎?”无错不跳字。 既然沒有资格,既然做不了主。那又何必怨天尤人,不如放开些。只要不怀孕,做一下又不会死人。 金当家稳稳的坐在桌边,身体沒有半分移动我以为,你至少会找出個后台人物来威慑一下。比如說,送你来我這裡的那位。” 殷如行想了想,道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罗枫寒的目的是让她快速提升实力,哪怕她死了都只能算是小小的投资失败。這种問題简直小到不能称之为問題。 或许宁湛不会想到這個关节。但是罗枫寒和白陌尘這类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物,這种可能性是一定想到了。既然沒有对此作出任何前置安排,那就是默认。 她有可能运气好,遇上君子。也有可能运气不好,遇见禽兽。谁說的准呢? 金当家事情莫名其妙被进展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步。他不是毛头小伙子,见了就挪不动步子,只想着干嘛干嘛。在他看来,世间有太多事比拥着漂亮姑娘睡觉要重要的多。可被殷如行這么一說,到好似他专门设了套等着侵犯她似的。他有這么饥渴嗎?這真是一种混乱的逻辑。 “你做嗎?”无错不跳字。殷如行不再多想,很直截了当的道不做我就先睡了。” “……”绕是正值壮年身经百战的金当家,也被她的這种态度给震的僵住了身体。 “那么,晚安。”殷如行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声。愉快的道了声安。扯過一床薄毯子,侧身背对躺到席子上合目而睡。毯子下的身体形成一個柔美的曲线弧度。 金当家深深的叹了口气,打开房门。他觉得迫切的需要去甲板上透透气。 本想探出她和上头是关系的。结果…… 這真是一次失败透顶的试探。 等到再回房,殷如行已经睡熟了。鬓角的发丝随着窗外吹来的微风轻起轻落,散在柔滑的脸庞上。和平常一样的房间突然就多了一份静谧安宁的韵味。 金当家轻叹了口气,打开床铺和衣而睡。 船上的生活虽然多有不便,然而人是最能适应环境的生物。一久,過着過着也就习惯了。 殷如行每晚睡在金当家的房间裡。白天外出执勤时沒有任何人骚扰她。顶多是承受各式各样目光的洗礼。对此她安之若素,一律当這些目光不存在。這般過了十来天的,奇奇怪怪的目光少了许多。不過看她的人依旧很多。枯燥的海上生活中有這么個大美女整天走来走去,虽說不能碰,可就是看看也能让人心情好起来。 又過了几日,船上的气氛稍稍有了些变化。金当家会时不时的召集左右两位船首开個小会。姓章的左船首和窦大胡子有样学样,分别也时不时的将主要手下聚集起来嘱咐些。有经验的队员告知新来的几人看這苗头,快有生意上门了。” 生意說来就来。這一日,飞鲨号航行不久,海面上就出现了飞鱼号的身影。接着,两船的船首聚在一起商议了些。不多时,就在一片海域上开始放下无数小船。十人一艘,密密麻麻的小船在海面散开,等待着前方的号令。 远处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片风帆。风帆越来越大,视线越来越清晰,那是一艘大船。 旗语令下,所有的小船齐齐划动,速度飞快的向着前方包抄。 随着距离的贴近,对方的货船身形毕露,是一支小型的船队,共有六艘货船。 如何利用有限的人包抄這六艘船是战略制定,殷如行身为一员小兵,只看见了她能看见的。六艘货船的航行路线被他们堵的死死。直到這时,她才直到为飞鲨号明明很大,船上的空间却那么紧张,物资又是那么苛刻。 原因就在于飞鲨号装了太多的战斗物资和人员。密密麻麻的小船潮水一般围住了大船。船首的老队员熟门熟路的甩出长长的钩锁,一漫天绳索飞舞。货船上的人忙不迭的去砍,却往往顾得了這头顾不住那头。 先头小队的人动作灵活的像一只猴子,只要一個支撑点就能飞快的攀越過绳索。期间不断的有绳索被砍断,扑通扑通落水声不断。 海匪吃的就是海上的饭。落水根本造不成危险。真正有威胁的是货船上一支又一支射出的利箭。 稍后一排的小船也不甘示弱,放出一道道箭矢回击。 海水,渐渐染上了殷红的色泽。 先锋小队终于有人攀上了船只。有第一就有第二,很快,攀爬上货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第一個攻击的就是负责砍绳索的护卫。 绳索被保护住,更多的人到了货船之上。密密的箭雨也再沒有之前的威力,对方折损的弓箭手显然也不少。 殷如行小队的队长一挥手臂到我們了,上” 第三拨小船哄哄围上。殷如行取出一块黑色的三角巾,蒙住眼睛以下部位。深吸了一口气,跟随队友们沿着搭好的绳索向货船上攀爬而去。间或躲开一两只飞来的利箭。 “”一只流散的箭矢飞来,殷如行长鞭一甩,击飞了那只射向前方队友的箭。 “谢了。”前方男子低低回应了一声,手脚越发加快速度,飞一般的冲向前方货船甲板。 殷如行紧跟其后,神经绷的紧紧。难怪前十小队待遇那么好。人家干的工作危险性比他们厉害多了。 双脚接触到货船甲板,飞来飞去的流刃就更加多了。殷如行抽出弯刀,劈头砍過一個朝着她冲的愣头青,一刀下去,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青年从肩到腰的半片身子被她齐齐削掉。殷如行感受到了刀刃的切割手感,头也不回,直接朝着另一個货船护卫又砍了。 魏铁锤在她不远处落地,看的张大了嘴巴。 “傻愣着干”方潮生冲刺死一個想要偷袭他的护卫,厉声喝道快干活不想进前十小队了” 魏铁锤這才回過神,拔下腰间的铁锤朝着人群挥舞了。 殷如行的眼睛裡满满只有一种颜色,鲜血的红色。每一個被她弯刀砍中的人都是。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手指、耳朵、皮肉,每一刀下去,這些血肉模糊的器官都会飞溅到她身上。 从来沒有一刻,她像现在這样明了,她学的是杀人的刀法。 鄢都武学宗旨,只有死了的对手才沒有威胁。点到为止那是笑话,不出手则以,出手必致对方于死地。 比武之时束手束脚的感觉沒有了。她不需要去刻意控住弯刀的攻势,每一击都是夺命之手。用最快的杀死对手,保存最大的体力。這恰恰也是宁湛综合了她的特点,总结出的最适合她的作战方式。 货船上的人很快注意到了這位杀气腾腾的蒙面修罗。 “哪裡来的匹夫出手如此狠辣”一個面容白净的年轻男子手持长剑,正气凌然的堵住了她的去路我来领教尔等高招。” 這是一個很年轻的男子,殷如行未穿越前在电视中经常可以见到。少年侠客,白衣长剑,长眉入鬓,面容清俊。正是她以前最喜歡看的那一类型,翩翩,仗剑红尘。 翩翩的白衣此刻沾染了斑斑血迹,清俊的面容悲愤满溢,雪亮的长剑正对着。 “贼子看剑”他挥剑相向,怒气冷然,冰冷的锋芒带着罡风激利而来。他为着守护而战。 殷如行,黑衣蒙面,身浴鲜血。为着抢劫掠夺而来。 挥刀相迎,两只兵刃正面撞击,发出巨大又刺耳的声音。 随着這一声响,心中的某個角落轰然坍塌,纷纷碎碎,尘埃飞扬。 杀冯胖子和佳期时,她理直气壮。火烧祉地城主府,亦无多少愧疚。一直以来,她在憎恨這個世界的同时也超然的高傲着。因为哪怕她再落魄狼藉,受尽欺辱,她也是正义的,是超脱的。我你们所不的。我有着你们沒有的先进细想,高尚的道德。看看這個世界吧如此落后,如此野蛮。她只是跑了时代,跑了地方。纵然狼狈不堪,对上這個时代的人,她的心也是高傲而轻视的。 只要变强就好了。只要变强,就可以不再受人摆布,就可以按照的道德观行走大陆,找到回家的路。 可是谁来告诉她,变强需要的過程,竟然是成为曾经唾弃的那种人。那种弱肉强食,仗着有本事就强抢掠夺的人。 這一场杀戮,她无法告诉我是正义的。 她成为了最看不起的人。 可她能停止嗎?不能。 她不想死,更不想再過那些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的日子。 弯刀送进了白衣青年的胸膛,鲜血在他纯白的衣襟处绽开一朵美丽的血花。青年黝黑的眼睛惊讶注意到黑衣蒙面敌手微微起伏的胸部竟然是……”嘴唇微动,后面的话沒有发出出声。那双年轻的瞳孔失去了光泽。 “对不起。”殷如行轻柔的低语。抽出了染血的弯刀。 她看懂了白衣青年沒有說出声的话:卿本佳人。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对不起。哪怕背弃信仰,舍弃道德。我也得继续走下去。 這一次生意,做的干净漂亮,大获全胜。 总共六艘货船。坚持抵挡的护卫全部杀死。投降者收缴关押,集中到一艘船上。货物被洗劫一空,连通剩余的五條船,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收尾工作由专人负责。章船首带着几個手下押送那條船。具体操作就是殷如行所不了解的了。从沙岛的规矩,海上生意只求财。凡是投降的,都不伤性命,留给一條回乡的路。這也是给大伙儿积点后德。 收获了满满五大船的物资。飞鲨和飞鱼号上的们跟過节一样热闹。具体分红要回到岛上才能算出。不過现下的待遇却是立时可以改观不少。 殷如行每天的食物档次上去了不止一個台阶。清水的供应大也大大增加。除此之外,因她杀敌勇猛,還被分得了一小坛子美酒。這才是最馋人的。 殷如行毫不犹豫的将這一坛酒换成了五大桶清水。她要洗澡,非常需要。 魏铁锤为此直叫可惜就算你不能和大伙儿一块下海裡洗,也不至于要五大桶水吧换個半坛也就够了嘛”剩下的半坛你不喝也可以给大伙儿解解馋不是? 殷如行淡淡看他一眼我喜歡。” 魏铁锤被她黑幽幽的眼珠子那么一看,不知的就一句话也說不出来了。 這一趟生意,梅四娘可是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睛。一柄弯刀使得神出鬼沒,一刀下去就是一條人命。這倒也沒,谁不杀几個人呢。問題是人家杀人吧,要么激动,要么狂暴。就說他魏铁锤吧,看见第一個死于他铁锤下的对手也咋呼了一阵呢。梅四娘呢?她却是从头杀到尾,气息平静之极,沒有半分情绪波动。好似弯刀下切割开的不是活人,而是一片菜瓜。 据說,窦船首对她的這种表现赞赏不已,說她心态老成。 “行了,家爱干净,你呀”方潮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分得了一点儿酒。去我哪儿一块儿?” “好,好”魏铁锤顿时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了云外,馋钩钩的跟上方潮生。 是由无错会员,更多章節請到網址: 如有处置不当之处請来信告之,我們会第一時間处理,给您带来不带敬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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