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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养伤

作者:白若希
圣人逃走后,我們怕他還会出来捣乱,就又在骨镇待了几天,可自打那晚之后,再沒他的消息。

  最后我們哥仨一合计,圣人只想报仇,目标是我們,不会对骨镇怎么样,我們也就收拾一下放心离去。

  但我們沒急着回大峡谷,反倒先去了趟天山附近的研究所,因为這期间妖宝宝也好,天镜妖面也罢,都出现了异常。

  妖宝宝精神有些不振,妖面和天镜的威力有些减弱,尤其是左脸妖面,我带上去之后明显感觉身手不如以前敏捷,当然我們只把妖宝宝交给研究员看一看,始终沒露天镜的消息。

  研究员很用心,沒几天就有了结论,還写了一個报告出来,大体意思是妖宝宝受了伤,還被一种奇特的药物侵蚀過,在這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导致它们出现了一种不乐观的退步。

  我又通過刘思念的关系跟這研究员通了电话,问有什么办法能让妖宝宝尽快恢复。

  研究员的回答是,想要尽快回复是不太可能的,而能促使妖宝宝恢复的办法只有两种,一种是慢慢养着,让妖宝宝自行调节养伤,具体多长時間這說不准,另一种办法有些极端,让妖宝宝在危难时刻发威,刺激它们强行异变,通過异变时爆发的瞬间能量进行疗伤,但這种极端异变法风险很大,如果疗伤不成還会造成伤势加重,甚至变得不可逆。

  我和黎征都头疼异常,但也沒什么好办法,只好回大峡谷定居起来,而且這次我和黎征也商量好了,不再轻易出远门,给妖宝宝和妖面天镜一段缓冲修复的時間。

  這么一来,小晴小狸就成为黎村的正式居民,刚开始村民還都怕它俩,尤其巴尼玛一看小狸就吓得赶紧捂头发,生怕小狸一放电给他换头型,但接触久了后,大家又都慢慢习惯并接受了。

  尤其我還发现,這俩妖宝宝在生活习性上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就說小狸,它竟改掉了喝血的习惯,试着使用起筷子来。

  這下可好,只要谁家到了饭点,它就拎個筷子带着小晴去骗吃喝,尤其它俩长得小,也沒什么饭量,村民们也都不介意让它们蹭一顿饭。

  小晴一般就是趴在桌子上胡乱吃几口肉,而小狸就不行了,最开始学用筷子时,它夹一块肉很费劲,尤其快送到嘴边时肉掉下来的那一刹那,這小家伙气得直捶胸脯,把饭桌上其他的人都逗的沒了食欲,只看它表演。

  我和黎征也沒管它们,到最后還允许它俩在别人家過夜,這样過了一段日子,黎征有了一個想法,說想去驱兽部落一趟,学学驱兽术。

  我明白他的心思,右脸妖面有驱兽的能力,黎征本来不会驱兽术都能发挥出那么强大的威力,要是懂了一些驱兽方面的知识,這右脸妖面的威力還能被挖掘出更高深的来。

  本来我就在黎村待得无聊,一想到能出去溜达,当然举双手赞同。

  最后我們也叫上了拉巴次仁,一同拜访老朋友森冲。森冲现在混得不怎么好,毕竟他被其他部落的人叫做大扫把星,我們到来后把這小子感激够呛,還說我們够意思,沒瞧不起他。

  其实我听這话的时候,心裡有点小小的不习惯,总觉得他之所以成为扫把星也跟我們有点关系。

  黎征就把他的想法說给森冲听,森冲当即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将驱兽术的精髓倾囊相授。

  别看我和拉巴次仁沒有右脸妖面,但也对驱兽术感兴趣,尤其一看森冲還這么用心的想教,我俩也立刻报名成为他的学生。

  可我還是把驱兽术想的简单了,我們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被森冲带到一個小石屋裡,当森冲从一個小柜子裡拿出十多個羊皮卷轴时,我和拉巴次仁当场就愣了。

  倒不能說我贬低自己和拉巴次仁,我俩天生就不是学习的聊,拉巴次仁是九年义务教育沒读完,而我虽說好歹读到了高中,但学過什么东西是丁点也不知道,黎征倒是一脸严肃的走到卷轴旁,随手拿起一個翻阅起来。

  我和拉巴次仁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把森冲拉到一旁,拉巴次仁先开口问,“冲哥,這驱兽术有這么复杂啊?怎么咒经写了這么多卷轴,這样吧,看在我這么虔诚想学习的态度上,你给俺俩找点窍门,或者捷径什么的也行。”

  森冲瞥了眼拉巴次仁,又指着那十几個卷轴反问,“這算很多么?”

  我和拉巴次仁一同很肯定的点着头,拉巴次仁误以为森冲想借机要点好处,還急忙开口允诺,“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只要有事开口說,我和宁天佑一定鼎力相助。”

  森冲摇摇头,那意思拉巴次仁误会他了,接着又毫不留情的說了一句让我俩瞬间奔溃的话,“這十几個卷轴其实都是目錄,真正的咒经有半间屋子那么多,在驱兽部落裡,除了驱兽长老以外,学最快的那個勇士也用了五年時間才勉强把咒经记個大概。”

  看的出来,拉巴次仁当场就有种扭头要走的打算,但我想到了一個关键,又拦住拉巴次仁還反问森冲,“驱兽术是不是对每個动物要施展的方法和咒经都不尽相同呢?這才导致咒经有如此之多。”

  森冲点点头,“是這样的,也可以把驱兽术理解为树的概念,每一类动物都是树的一根枝條,每一种动物就是树上的一片叶子,每片叶子不一样需要的驱兽咒经当然就不一样了,不過对每一类动物来說,施展的咒经却有很大的类似之处。”

  我细细品着他的话,得出一個结论来,“你的意思是說,想要学全咒经很难,想要学会驱使某类动物也要下一番苦心,但只想驱使某种动物却是容易的事?”

  森冲肯定了我的想法,我又和拉巴次仁一商量,既然咱俩只是陪练,還想有机会了解下驱兽术,那就专门学一种咒经尝试下吧。

  這么一来,我俩轻松多了,我挑了一本驱狼术学起来,毕竟狼這种动物在大峡谷很常见,我真要学会了也能在日后施展一下,而拉巴次仁很奇葩,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選擇驱赶蚂蚁。

  较真的說,学驱狼术不太费劲,毕竟驱使时只要嘴喔喔叫着就行了,可驱蚂蚁就不行了,蚂蚁对喔喔声不敢兴趣,還得用裡令来辅助。

  這么一来,我們哥仨天天有的练了,我沒事就捧個卷轴蹲在房头喔喔的练着,而拉巴次仁则拿着一個裡令,天天吹着怪声扰民,黎征倒显得很安静,還找了一個密室闭关研究起来。

  一個月后,我們都有些“长进”,黎征背书背的看谁眼睛都有些发直,我趁空跟森冲一起抓住一只活狼试了试,发现在我喔喔声的叫唤下,這狼不仅沒听话,反而還被叫吐了。

  当时拉巴次仁還狠狠嘲笑我一番,說我這极品差生根本不是练驱兽术的料,我被他說的一点脾气都沒有,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狼的呕吐跟我的驱兽脱不开关系。

  但接下来我也抓住机会把拉巴次仁好好埋汰了一顿,他抓了几只小蚂蚁,本来是想跟我露一手的,但在一阵裡令声中,可怜的小蚂蚁蹬着腿死了。

  最后我俩私下达成一個协议,我和他纯属半斤八两,以后谁也不要笑话谁。

  不管怎样,学习驱兽术是一個很艰苦的過程,终于有一天我們仨都熬不住了,森冲为了能调节下我們枯燥的心裡,就建议去野外捉兽。

  捉兽跟打猎不一样,打猎是不管猎物的死活,只要打着了就行,但捉兽首要前提是要把它活捉,为此我們拿的家伙事也都变了,不再是猎刀铁弓這类的,而是绳套和網兜,甚至還有铁笼和大弹弓子。

  我对前三者能理解,也都清楚它们的用途,但看着森冲腰间的弹弓子是真不明白,還趁空问一句,“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森冲把弹弓子拿出来,又拿了一個椭圆的石头对比着解释說,“這弹弓子的威力很大,尤其配合着石头,是捉熊的理想武器。”

  還沒等我接话,拉巴次仁倒是嘿嘿乐了,指着弹弓摇头說,“森冲,你太可爱了,用弹弓去捉熊,你也不怕熊反過来舔你几下,给你毁容。”

  (熊的舌头上有倒刺,其实猫的舌头上也有,添人手时有种很粗糙的感觉。)

  森冲倒沒在意他的玩笑话,還继续严肃的說,“你别不信,我以前就跟朋友一起用弹弓捉到過一只熊,只要把握好机会偷袭成功,把弹子狠狠射在熊脑袋上,它一时半刻就会犯懵,到时用绳索套住,很容易把它弄到笼子裡去。”

  拉巴次仁也是老猎手,当然能品出這话的真伪,他收起玩笑的心裡,琢磨一会說,“被你這么一說,我觉得這方法确实可行嘛。”

  森冲不再解释,還把弹弓放回腰间强调一句,“咱们看看今天的运气,要是遇到熊了,我就给大家表演一番。”

  我們笑着說好,一行人就這么去野外捉兽了。

  可這一去,熊沒碰到,却摊上了另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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