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西行开始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
「佛道之争,始于封神之劫。」
「“天”曾降下宪言:西行结束,佛涨道消,当为定数。」
「然,佛陀只“欲”修行,目不及下。」
「以致“西牛贺洲”饿殍遍野,灾祸横行。」
……
「任务一:替天行道!」
「改变“西牛贺洲”当前生态,拯救凡土众生。」
「任务奖励:三月七的消息。」
……
「任务二:篡改!」
「击杀东土取经人,截断西行仪式。」
「任务奖励:“一切”。」
……
「因缘、果报。」
「忘不了。」
「人欲,才是天道!」
……
一行人看着脑海中乍现的信息,眼神瞬间发直,满是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刚降临這处陌生地界,就被人知晓了最终目的……
這一切来得太過突然,让人一时难以消化。
而就在众人满心茫然之际,萨姆的自主防御模块毫无征兆地被激活,尖锐的警报声瞬间打破平静。
“不对!卡芙卡,這裡的环境有問題!”她有些警惕的說道。
卡芙卡双眸微眯,扫视着四周枝繁叶茂的密林,又望向远处那冲天而起、仿若实质的黑雾,轻轻嗅了嗅,
“血腥味儿,浓得有些呛人呢。”
姬子用尾巴捡起身旁的一块木桩,眼睛微微眯起。
“如果脑海中的信息沒错,這裡应该是「西牛贺洲」的「狮驼岭」。”
她沒有再選擇隐藏能力,直接将「赋生镰」具现在了手中。
下一瞬,
「忘川」的权能发动,无形的力量以姬子为中心迅速扩散,周遭环境的「记忆」开始涤荡。
——原本生机勃勃的丛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染上色,渐渐沁出斑驳的猩红。
地上干枯的树枝、腐朽的木头在這股力量的笼罩下,竟化作累累白骨,散发着冲天的血腥气。
与此同时,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浮现在众人脑海之中。
「骷髅若岭,骸骨如林。」
「人头发翙成毡片,人皮肉烂作泥尘。」
「人筋缠在树上,干焦晃亮如银。」
「這便是“佛陀”的“欲”。」
……
「已记录地标“狮驼岭”。」
「可随时“传送”。」
……
瓦尔特望着眼前這宛如地狱般的场景,眼底快速闪過一丝阴霾。
早在知晓「墟界」存在四部州时,他心底就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如今亲眼见到「狮驼岭」的惨状,這预感成真,让他悬着的心,還是死了下来。
是的,瓦尔特曾拜读過「西游记」。
正因如此,他无比清楚众人如今的处境究竟有多危险。
不管是任务一還是任务二,一旦实施,最终都不可避免地要与那漫天神佛正面交锋。
就凭他们這小猫三两只,想要在這场对抗中全身而退,简直难如登天。
甚至……都走不出這狮驼岭!
一旁的安禾察觉到瓦尔特表情不对,有些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爸爸?”
“是想到什么了嗎?”
瓦尔特沉默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随即,他便将自身關於「西游记」的记忆复制了几分,具现成记忆小球分发给众人。
“這是我的记忆。”
“你们融合之后,就知道這裡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瓦尔特清楚,现在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
若是這般一无所知的走下去,自己這一行人,估计刚出“狮驼岭”就会被团灭了。
众人见瓦尔特表情严肃,都意识到了問題的严重性,沒有拒绝這份记忆。
片刻后。
“這……”丹恒有点懵了,“也就是說,我們想要找到三月七,得想办法跨越整個西游世界?”
流萤也有点儿汗流浃背了,“第一個任务,咱们就得对上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的坐骑,還有一個佛祖的舅舅……”
姬子倒是沒什么害怕的情绪,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周遭血腥的场景,声音也沒什么感情,
“先不提任务。”
“我有些不能理解,寰宇中对佛的描述一般都很正面,那些寺庙裡的高僧,思想境界也都很高深。”
“甚至,有些高僧主动行于「虚无」,只为拯救寰宇中被「虚无」吞噬的生灵。”
“但這裡的佛,却截然不同,他们竟然在主动制造苦难。”
姬子面无表情地看向众人,
“灵山脚下血肉成泥,你们不觉得這很讽刺嗎?”
刃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嗤笑道,
“世界皆如此,這裡不過是将恶意趋于表面罢了。”
他拎起自己的长刀,眼底划過一抹猩红,
“我倒想看看,這五浊恶世,与仙舟相比,能恶劣到何种地步?”
丹恒无奈的辩解了一句,“仙舟沒這么离谱。”
但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沉默了一下,旋即补充道,
“至少大部分凡人不会遭遇這般苦难。”
银狼嚼着泡泡糖,不耐烦地翻了個白眼,
“說這些有什么用?”
“现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该怎么做!”
“那些仙佛们肯定不会坐视我們阻止西天取经。”
瓦尔特重重地叹息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先去会会那三個妖王!”
“我来打头阵!”萨姆具现出自己的武器,冷声道,“无论生死,先把狮驼岭解放了再說!”
“我同意!”姬子点了点头。
“沒意见!”
“可以!”
“杀!”
众人迅速统一了意见。
但就在這时,安禾却突然弱弱地举起小手。
“呃……你们有看到星宝和帕姆嗎?”
气氛瞬间一滞。
卧槽,对啊!
星和帕姆哪去了?
瓦尔特反应极快,立刻在视網膜前的群聊上点开了星宝的头像。
……
「瓦尔特·杨」:“星,你在哪?”(@银河球棒侠
「银河球棒侠」:“我不到啊!”
「银河球棒侠」:“我刚到人间界,就被一群猴子逮捕了。(帕姆哭哭)”
「瓦尔特·杨」:“啊?”
「银河球棒侠」:“不說了,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银河球棒侠已离线」
「瓦尔特·杨」:“……”
……
“算了……”瓦尔特看着同伴关切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
“先别管她了,我們先做好自己的事吧。”
众人点了点头。
随即,瓦尔特神色一板,严肃道,
“我来制定一下作战计划。”
“狮驼岭的三位妖王,分别是——青毛狮子怪、黄牙老象精、大鹏金翅雕。”
“其中,青毛狮子怪的力量最强,還拥有吞噬神通。”
“它就交给我和安禾,我們的病毒之躯能完美克制它的一切能力。”
“而黄牙老象精的神通都集中在鼻子上,姬子女士和卡芙卡女士,就由你们来对付它。”
“最后……”
瓦尔特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金鹏拥有我們难以想象的极速,需要银狼女士施展修改现实的能力对其进行限制。”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所料不错,它那個名为「阴阳瓶」的法宝,只有丹恒的神性能与之抗衡。”
“所以,我的想法是,你们在限制了金翅大鹏雕后,立刻夺取「阴阳瓶」的控制权,让丹恒代为操控,用它来抹杀金鹏。”
“至于這中间的時間……就需要刃先生来争取了!”
丹恒点了点头,认可了這個计划,“沒問題!”
刃也沒意见,他最擅长的,就是拖住敌人。
至于拖不住的情况?
呵……那就只能說明自己死了!
死了更好!
我倒要看看,那個阴阳二气瓶,能不能将我在一时三刻化为脓水!
于是,在同伴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刃决定给大家整個大活。
“那就這么定了!”萨姆紧握着武器,毫无感情地道,
“至于岭中的十万小妖,就交给我吧。”
說着,她身形一闪,飞身而起,在近地虚空中迅速具现了一长串轨道炮,炮口指向狮驼岭全境。
下一瞬,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饱和式轰炸正式开始。
众人见此情形,也不做犹豫,迅速向狮驼岭腹地掠去。
……
……
狮驼岭的战争如火如荼,但南赡部洲却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长安城内,
仙妖凡人共赴集市,奇珍异宝罗列横陈。
天空时有仙神腾云,祥瑞常临,百姓在庇佑下安居乐业,处处透着繁荣昌盛。
镜流漫步在這热闹的街市,目光缓缓扫過周围的一切,眼底悄然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微微犹豫片刻,轻声开口,
“世尊,我已遍历此世一年之久,亦在僧人口中赚下「三藏法师」的名号。”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沒有领悟您口中的「人欲」为何物?”
“唉……”
刹那间,一声饱含悲悯的叹息悠悠在镜流的脑海中响起,
“我且问你,這大唐盛世,与你的仙舟相比,如何?”
镜流沒有丝毫迟疑,斩钉截铁地說道:
“远胜仙舟百倍。”
“那李唐皇室的主人,与仙舟将军相比,又如何?”
“更是远超一筹!”
“唉……”那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奈,缓缓道,“答案就在其中啊……”
“世尊为何不肯明言?”镜流有些疑惑。
“不可想、不可念、不可知。”那声音耐心地点拨着,
“只有你自己领悟到的,才是真正属于你的。”
“罢了,你去西天走上一遭吧。”
“切记,要多看、多想、多学,但莫要离了俗世太远。”
镜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应道,“弟子谨记!”
“哈哈……”那声音忽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似乎兴致被彻底勾起,谈兴大发,
“你可知,你還是第一個承接我衣钵的传人。”
“啊?”镜流一怔,满脸惊讶,“世尊莫非从未留下過传承?”
“当然有。”那声音带着笑意解释道,“只是除你之外,无人敢应下罢了。”
“为何?”镜流愈发惊奇。
“你可知,本座在陨落之前法号为何?”
“嗯……您之前說過,您的名字是「紧那罗」,曾是西天护法菩萨之一。”
那声音再次一笑,“沒错,但紧那罗乃是本座的名字,并非法号。”
“我且告知与你,本座曾被那三界仙神尊称为,”
“——「无天」。”
镜流一脸茫然,不解其意:“无天又如何?莫不是犯了大能们的禁忌?”
“哈哈哈哈哈哈!”无天听着她满不在乎的语气,心底畅快不已,
“镜流,莫要忘记你此时的心绪!”
“去吧,去寻找「人欲」,终结這一切吧!”
就在這时,
天空中陡然绽放出一道道绚丽的霞光霓彩,夺目至极。
一個手托羊脂玉净瓶、面容呈现出男生女相的身影,脚踏祥云,缓缓踏入了长安城。
……
“口瓜!是菩萨!”
“见過观世音菩萨!”
“菩萨踩我!”
“呜呜呜,妈妈,我见到活的菩萨了……”
“嘿嘿嘿……菩萨真好看……嘿嘿嘿……”
……
周遭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全都兴奋得欢呼雀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观音心底却闪過一丝不悦。
又是這般人仙平等理论,竟使得凡人无礼至此!
哼,好一個李世民!
這大唐,合该陨灭!
尽管心裡這般想着,但观音脸上依旧挂着慈悲祥和的笑容,走到了镜流跟前。
然后……
然后就看见了一位长得比自己還好看的女子……
观音:“……”
好家伙,這一世的金蝉子居然是女身。
有够离谱的。
“阿弥陀佛,见過三藏法师。”
观音双手合十,微微见礼,自报家门道,
“贫僧乃是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
“听闻长安出现一位精通「经、律、论」三藏的大贤高僧,特来拜会,求以论道。”
镜流看着眼前宝相庄严的菩萨,又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身上這一身裙甲,心底莫名泛起一丝羞涩。
“菩萨折煞晚辈了。”
“镜流一介武夫,又怎当得起「三藏」之名。”
“莫要如此言說。”观音开始背台词,“南赡部洲之「三藏」虽为小乘,但也不失精义之处。”
“小乘?”镜流直接上当,“既有小乘,可是還有大乘精义?”
“然也!”菩萨温柔点头。
随即,二人便围绕着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之事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镜流毕竟只是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僧人,又怎么会是观音的对手。
几個回合下来,她很快便在這场交锋中败下阵来。
然后……
就是老套路——
「我西天大乘佛法嘎嘎新、来就送佛位、给你带仨保镖、保证一路畅通、顶多遭点儿小磨难……」
镜流推脱不過,便应下了此事。
毕竟,自己的老师也想让自己去西天走走看看,正好顺路。
可观音却不知道,镜流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僧人。
于是……
……
翌日,长安城外三十裡。
镜流身着一袭素净的衣衫,朝着身旁的唐皇郑重地施了一礼,
“皇兄莫要担忧,镜流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寻常妖物,根本奈何不得我分毫。”
李二摇了摇头,眼眶都红了,
“皇妹为我大唐此去十万八千裡,为兄這心裡啊,实在是五味杂陈,无法言表。”
“只盼望吾妹能平安顺遂,早日归来。”
镜流能真切地感受到這個便宜大哥的真诚,可她自己却实在沒什么实感。
自己這個身份是李世民的妹妹沒错,但自己是真的只来這裡一年啊……
甚至都沒见過几次這個便宜哥哥……
罢了……還是赶紧切入正事吧……
“皇兄!”镜流抱拳,神色认真,“此去路途遥远,且要横跨诸多国度,有句话皇妹想赠予皇兄。”
李世民闻言,立刻屏退了左右侍从,一脸严肃地說道:“皇妹但說无妨!”
镜流思索片刻,压低了声音,
“皇兄雄才大略,镜流钦佩无比。”
“這大唐盛世,如此繁华昌盛,当与域外分享之。”
镜流的想法很简单,她喜歡這個歌舞升平的大唐。
這裡有着她曾最向往的生活。
所以,她准备让自己的便宜哥哥扩张一下版图。
李世民也是個人精,瞬间便了解了镜流的意图,沉吟道,
“天下和平已久,不可妄动刀兵。”
镜流一听,便明白了李二的潜台词。
他的意思是,
妹儿啊,咱打架可以,但不能毫无理由地硬打,至少得有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所以,镜流给出了她的回复。
“皇兄,你应当知晓,除武力之外,镜流的姿色冠绝整個长安城。”
她顿了顿,将腰间的佩剑点化成女式方帕,认真道,
“而且……镜流也可以是個……弱女子。”
李世民:“……”
真,真就硬碰瓷呗……
不過……
打到西天……
這诱惑力有点儿大啊……
李二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随即,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走到自己的銮驾旁,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個被布匹层层包裹的长條状物件,然后左顾右盼,確認无人注意后,才狗狗祟祟地塞给镜流。
“此物,拿着防身。”
“這是轩辕……?”
“嘘!”李二连忙做了個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天,神色严肃地說道,
“此物,可佑皇妹安然于仙神之间。”
“但莫要对外言說,自己知晓便好。”
镜流蹙眉,“那你怎么办?”
唐皇傲然一笑,腰杆挺得笔直,朗声道,
“朕,乃人皇!”
可话刚說完,他的腰杆便又恢复到了原本舒服的位置,然后狡黠地笑了笑,
“实际上,那物件可与皇兄的玉玺跨万裡联络。”
“到时候,就倚仗皇妹的消息了!”
镜流闻言,深深地看了李二一眼,再次抱拳,“就此别過!”
說罢,便跨上了身侧的白马,向着西方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
李世民望着镜流远去的背影,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還是放心不下啊……
在他的认知裡,自家妹妹性格上突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定是觉醒了宿慧。
可即便有着宿慧,有着過人的武力,面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仙神和妖怪,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不過是徒劳挣扎罢了。
因此,他才将自己的人皇佩剑给了镜流,希望能保她平安。
這般想着,李世民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望向西方,喃喃道,
“希望你们能老实点儿吧。”
“不然……”
“我大唐的兵锋,也未必不能屠遍灵山!”
……
……
和其他降临「墟界」的人不同,
此时的星宝满心郁闷。
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公为啥给自己送到花果山。
谢邀,刚下飞机,就被一群猴子抬回了山洞。
此刻,星宝轻轻摸了摸怀裡那只毛茸茸的小金丝猴,目光疑惑地落在面前的老猴身上,眼底满是迷茫。
“你是說,你家大王在很久之前就告诉過你。”
“如果有一天,一個灰发、看着不太像人类的雌性掉进了花果山,一定要把她留下来,還得让她成为花果山的新大王?
“正是如此!”老猴兴奋的连连作揖,“大王果真聪明绝顶呀!”
星宝:“……”
好家伙,孙悟空能预知未来?
哪個版本的孙悟空啊?
老登以前也沒讲過這版本的故事啊!
“你等会儿嗷!”星宝往嘴裡填了個葡萄,“就算我答应了,然后呢?”
“你家大王還說啥了沒有?”
老猴儿一脸茫然,挠了挠头,“沒了啊!我家大王就只告诉我,让我拥立您为新大王。”
“也就是說,我只要当個大王就行,之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不?”星宝追问道。
“是啊!”老猴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看来……那猴儿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星宝陷入了沉思。
已知,自己是老登的媳妇。
就算平时闹得再厉害,也沒有哪個大能敢轻易来招惹自己。
而现在,自己成了花果山的新大王,這些小猴儿就都成了自己的属下,受自己的庇护!
這么一看……
悟空有点儿东西啊!
啧啧。
虽然感觉其中似乎有点被算计的意味,但星宝還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毕竟,是自家老登把自己送到花果山的,想必他也是希望自己能庇护一下這些猴儿。
想到這儿,星宝伸了個懒腰,慵懒道,
“我一会儿给花果山布個结界,你们就在這儿好好生活吧。”
老猴儿一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大王,您要离开花果山嗎?”
“沒错!”星宝嘴角勾起,“我要去见见你们前任大王,顺便捋一捋它的猴脑,看看它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至于你们嘛……”
她想了想,沉吟道,
“我的力量基本可以阻止所有第二阶段的大能……”
“假如有一天,花果山突然降临了一個陌生人。”
“你就跟祂這么說。”
“——這位前辈,有一位姓周的帅哥,請您去「自在天界」跟他比划比划。”
“啊?”老猴一懵,“我這么說真不会被打死嗎?”
“放心,你要是被打死了,那人指定比你更惨。”星宝笑着回复道。
“行吧……”老猴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好奇道,“大王,自在天界是哪啊?”
“天庭嗎?”
“咱活了這么多年,還沒在三界六道听過這個名字呢。”
“沒听過就对咯~”星宝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老猴儿的脑袋,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句淡淡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无知,才是福啊……”
——
——
——(好想写流萤轰炸灵山啊,但那剧情太颠了,不好圆)——
……
……
(正文小剧场
(時間点,列车组前往「墟界」的那一刻。
……
帕姆感知着来自无穷高处那三道令人心悸、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视线,心裡害怕到了极点。
它从未见過如此伟岸、强大的存在。
仅仅是那不经意瞥视過来的目光,就让它整個身体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帕帕帕帕……
谁来救救我帕……
就在帕姆害怕到几乎崩溃的时候,莫名地,又有两道视线投射到了它的身上。
一道视线中满是欣喜,另一道则略显生气。
生气的目光在帕姆头顶具现了一张哭脸面具,替它遮蔽了那三道视线。
而欣喜的目光则直接向帕姆伸出了罪恶的小手,将本该前往人间界的它,拎到了其他世界。
于是,
……
万灵界·灵息天。
帕姆看着花海中那九條尾巴的女人,耳朵都立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是仙舟那個天舶司的接渡使?!”
“哟!”停云眼睛一亮,直接抱起了帕姆狠狠地rua了一遍,
“帕姆居然還记得小女子呢~”
“可真让小女子开心!”
帕姆:“……”
丸辣,是這個早就想养我的女人帕……
我应该是遭重了帕……
停云沒有在意帕姆的心声,而是贴心的为它换了身粉色小裙子。
随即,便抱着它来到了自己的行宫。
开始了投食大计!
沒错,临行之前,星宝之所以问帕姆想不想跟众人一起去,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它的意见,而是在给它一点心理准备。
停云已经觊觎帕姆很久了。
而牺牲列车长就能讨好停云的机会,星宝怎么可能错過呢?
所以……
帕姆:生活不易,帕姆叹气。
星宝:列车长一路走好!
当然,這一幕也全都被周牧看在了眼裡。
但他并沒有太在意停云饲养帕姆這件事。
他更在意的,是欢愉为帕姆出头這個行为背后所隐藏的巨大信息量。
「据虚构史学家记载:帕姆疑似开拓星神与欢愉星神的孩子。」
「阿哈之所以要炸列车,就是阿基维利不给阿哈帕姆的抚养权!」
周牧对此表示高度认同。
他就觉得這事儿挺真。
怎么,不信?
你不信也沒用!
只要我信了,那就是真的!
生死之王、三生织命、至高神性。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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