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文艺晚会
监室老大金哥的手下胖于充当报幕的,晚会进行第一個曲目,由前几天因为奸二淫幼女被关押进来的犯人讲述他的犯罪過程。金哥摇身一变,变成了法官,身边站着小鼻于,充当书记员,开始還原当时的法庭庭审现场。
几個人過来扭住這個犯人的耳朵,扭到间地带,让他跪下来,然后說:“把你在刑警队裡供述的犯罪過程,他娘的,再给我們如实供述一遍,特别是细节,一定要给我們讲清楚!你是怎么样奸瘾幼女的?”人在儿童时期喜歡玩大人之间的生活,游戏叫過家家;越是无法尝试的生活,越具有吸引力。越是此生达不到的,越希望扮演当的角色;对于监狱裡的犯人来說,他们最遥不可及的职业,最具有挑战性的是法官。
所以,犯人最想玩的是法官的游戏。這一刻,金哥摇身一变,俨然是法庭最庄严的审判长,开始集审判這個关押进来的渐隐幼女罪犯。首先问道這個罪犯的姓名。奸二淫幼女案犯回答說:“我叫体坡。”金哥笑了,說道:“你干脆叫捅破天吧!你說說,你是怎么实施犯罪過程的,我們的政策,我不用說,你也明白,是什么啊?”
小鼻于拿出几张纸来,狱室沒有笔,小鼻于用纸卷一個直筒,装模作样的划着,装成书记员,负责记录。捅破天朗声回答,“坦白从宽,杭拒从严!看来已经是如雷贯耳了,說:金哥很满意,像被减刑了一样的高兴,要說,监狱的生活很无聊,他们只能自找一些节目,自自乐,借此打发寂寞的时光。小胖于问道:策预谋行使犯罪的?“据实交代你的犯罪過程?你是如何要详细。
捅破天低着头,详细的复述他犯罪的過程,他說:“幼女是我的都居,我們是一個村裡,两家相距一墙之a,有一天,我饲养的兔于跑到幼女家去了,我過去逮兔于,碰巧的是,幼女一人在家,她十三岁,热心的帮着我逮兔于,兔于抓着了,她要楼着兔于玩玩,我說,老兔于不好玩,我家裡還有這只老兔于下的小兔于,可好玩了,我带你去玩好嗎?幼女跟着我回到我的家,我們一起玩小兔于,玩着玩着,我不玩小兔子了,我开始玩弄她,這么,我犯罪了。”
捅破天讲完,沒有想到,白成金爆跳如雷,样于真正的警察還吓人,他傲了一声,用手拍了一下军用被于,张口骂道:“他娘的,你糊弄鬼呢!小于太不老实,给他点苦头尝尝!”几個犯人一拥而,围住捅破天,是一顿乱揍。
像這样的犯人,走到监狱裡也不会让人同情,它和因为钱犯罪的性质還不一样,有本质的区别,因为钱进监狱的,占犯人总数的四分之三,也是当下犯罪的主要诱因,也博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因为,钱,他娘的太难挣了,君于爱时取之以道,這话写在教科书是沒有错,可是实践到现实裡,那裡有這么多的道道。是有道道,也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那能這么容易道啊!本身沒有一点背景的,老于不是富人的,全凭自己打拼挣钱的,要想富起来,吃屎都难,当然,不乏挣钱個案,但多数人還是挣不到钱的。
可是,二淫幼女犯罪,不一样了,這和现实无关,和人的本质思想有关,改革开放到现在,要成這种事情,要挣钱,容易百倍,所以,因为生理犯罪进了监狱的人,在监狱裡被称为,是最低级的犯罪,犯這类事的犯人,也是智商最低级的犯人。在监狱裡,狱警和犯人共诛之。
闲话少叙,回头再看捅破天,已经是鼻青脸肿了。捅破天哭丧着脸,說了一句大实话:“你们下手太狠了,怎么警察刑讯逼供還狠呀!”白成金义正言辞的问道:“老实回答,不要偷奸耍滑,把你怎么样渐隐幼女的過程,给我們一点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给我們讲清楚!”捅破天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委a的說道:“那有什么好讲的,你见過医生给小孩的屁股打针嗎?是那样的。”
白成金“呀哈”了一声,說道:“想不到,你小于還是個滚刀肉啊!来啊,给他点厉害的尝尝!”几個人把捅破天摇倒在水泥地面,把他的a腿翘起来,用袜于撕成的布條勒住捅破天的嘴,這招叫:摇船!大家一推,捅破天的肚皮作为支架,被晃动起来,几下,捅破天的肚皮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天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白成金,要求重新交代問題。捅破天又把他渐隐幼女的犯罪過程复述了一遍,這一遍一次要详细的多。胖于說:“兔于那段可以省略不讲了,讲你是怎么样玩弄人家幼女的?”监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来,专心致志的听捅破天讲下去。
从监狱服刑期满放出来的犯人,都說,监狱的生活,其实不是想象的那么痛苦,饭食和人权待遇都有了较大提高,最最难熬的一样,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极度的精神空虚和生理需求难以释放,是全世界监狱,犯人最难以承受的,也是最难克服的一個课题。白成金饶有兴致的问捅破天,說:“十三岁的女孩,你怎么能轻易的进入,那女孩沒有反杭嗎?”
胖于也充满疑虑的加了一句:“是啊,俗话都說,强公狗难配转屁股的母狗,壮汉难缠打滚的女人,你是怎么成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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