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世界的大门
那女人叫表姐端来一碗清水,伸出两個手指挫了挫,然后用那两根手指沾了沾水,在表姐夫的额头腋下胸口擦了擦,我看到表姐夫的胸口清晰可见的肋骨,露在外面的身体也是皮包骨头,心理也有些发寒,恕我孤陋寡闻,从沒听說過什么病是這個效果。
难道,真有什么莫可名的东西?我這时候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已经是稍稍带点敬畏了。
做過這些简单的步骤,那女人拍拍手表示沒問題了,只是身体還需要修养些时日。表姐闻言好像松了一口气,這时候那女人也告辞了一声准备离开了。我连忙說一声:“要上班了,我就先走了。”然后追着那女人出了门。
那女人并沒有走远,就站在门口等我,
我问:“你怎么不走啊?”
他說:“我在這等你。”
“等我干嘛”
“你自己不是有問題要问嗎?等下我走了你又来追我,所以我干脆在這等着咯。不用谢我。”
沒打算谢你。不過這女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是真不错。我也沒再废话了,问道:“我表姐夫怎么了?”
她答道:“沒事。就是中迷信了。”
她在說什么,我听不懂但是觉得很厉害。。
“中迷信是什么意思?”
“就是沾上了不好的会造成身体出现大問題的东西,因为這种东西不科学,所以我們管它叫迷信。”
你說的這些好玄乎,我真是猜不透。
“为什么不說些高端大气点的名字,比如說煞气什么的。”
那女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解释道:“少年你少看点小說,煞气是真有的,一般人也能感受到的。一般由兵器和人产生,却不会沾染到另一個人或者另一個兵器身上。迷信却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即便是我們這行的也說不清是怎么沾惹到人身上的,不過還好,稍微有点道行就能驱逐。如果是碰到鬼的话,沒点道行是赶不走的。不過一般鬼都很弱。对人也沒有什么威胁,所以,我接到的单子一般是驱逐迷信的。”
听君一席话,我感觉一只脚踩进了另一個世界。沒错,那個世界叫精神病院。還好,我及时收回了這只脚。
那啥,虽然你說得很厉害的样子,但是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社会主义五讲四美新青年,你這种话還是跟那些大妈去說吧!
当然,這些话我不敢說出来,万一說出来這姑娘不乐意了揍我呢!你說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信,但是你說有鬼我還真不信。
“那啥,我要上班去了。再见哈!”
其实真不想再见,因为我怕被她带进神经病院。但是他就住我楼下,所以,再见沒有多晚,就是那天晚上。经過她门口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說好請你吃饭的,来我家吃火锅吧。”
诶,姑娘,我以为你是客气话呢!
但是,她邀請我,我自然不能不去,不去的话太不给面子以后就不好相处了。女人的家裡构造和我的差不多,不過相对来說比较整洁吧,不過摆了一個火锅以后,就特别凌乱了。房间本来就不大,再放個桌子就更小了,再加上我进来,就更加拥挤了。
火锅自然是电磁炉提供热源,像我們這种单身公寓是沒有條件自己做饭吃的,但是。這女人强行做到了,反正火锅容易,有火有锅就可以。
我想跟她說话,但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說来也是,两人都一起睡過一起吃過,居然不通姓名,实在是不应该。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故意用個装逼一点的說法,用這样逗比的方式突然问名字,显得不那么突兀。
她却一拍大腿:“哎呀,忘记告诉你名字了,我叫白晋,晋国的晋。”說实话,女孩子起這個字总觉得怪怪的,還有,不就是沒說名字,要不要這么夸张啊!
我正欲介绍我的名字,却听她說道:“我知道你叫秦青。”
我心想,他是从哪裡看到我证件了么,但是为了继续话题,我還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身边那個女鬼告诉我的。”
這個话怎么接?我该說什么呢?
“啊,原来是這样,她和你很熟嗎?”我觉得我演的很夸张。
“不熟,就聊了几句。”
诶,能不能别說的跟真的一样。我一個人睡觉偶尔也会怕的好嗎?
“哦,那她为什么跟着我啊。”虽然不信,但我却顺着他的话說了下去。不然光吃火锅很尴尬啊。
白晋解释道:“她和你结了冥婚,是你老婆,自然跟着你了。”
“诶,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啊。”我觉得白晋演技太好了,但是我不能认怂啊,继续。
“真的嗎?”白晋好像有点怀疑,“她說你们已经成亲八年了。”
“怎么可能呢,那时候我才十七岁。還沒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哈哈,你真会說笑。”白晋真的笑了两声,仿佛被我逗乐了。“人和鬼结婚可是沒有法律规定年龄的,只要拜了天地就行。”
呵呵,讲真的,跟這样的人說话好累,因为我觉得我們都是在演,但是你却演的那么认真,都像是真的了。
“說实话,我還一直以为我单身呢,沒想到我有個老婆。”這话我說的有些自嘲的意思,但是白晋却沒有听出来,又道:“是啊,你又看不到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這個老婆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已经不想和她瞎扯下去了,
便道:“你這個鬼故事真的好好笑,估计今晚我要睡不着了。”
“你以为我說了這么多是在逗你?”白晋好像有点不敢置信,之前不是聊得很愉快嘛。
“诶,不是嘛?”
“少年,不要因为很多东西沒见過就当不存在。這样是不科学的思想。”
呵呵。你個搞迷信的神婆說我不科学。我真是醉了。
“既然你不信是因为你沒见過,那,你见過就会信了吧。”她见我一脸的不以为然,好像是打算让我见见鬼啊。
她把她之前为了吃饭而摘下的墨镜递给我,說:“戴上它,你就可以看到了。”
当墨镜递到我手裡的时候,我不由紧张起来,缓缓地戴上,却是一瞬间先闭上眼,然后才缓缓睁开。。
那一刻。我特么什么都沒看到。
我是傻。比嗎還那么紧张。所以說跟神经病呆久了自己也会变神经病。我已经彻底将白晋定义为神经病了。
“瞧你那样,胆子太小了,一点也不爷们。”来自女汉子的嘲讽。我无力反驳。她又道:“我道行還是可以的。所以這屋子裡面沒鬼,這墨镜借你了,晚上你去大街上溜一圈就可以看到很多的。”
呵呵。晚上戴墨镜出门确定不会被当成傻。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