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鬼**!一刀穿五肢!
张雯的鬼吼尖锐且凶狠,凶鬼长啸,引得机场大厅发生了一阵轻微的晃动!
此时的苏虎完全被凶戾无比的红衣老人给吓住!
本来处于战斗状态的他一下就萎靡了!
直到他看到了张雯那一只充满了暴虐气息的鬼眼,才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
红衣老人在原地进入等待時間,但张雯沒有!
苏虎一跑张雯立刻就跟上了!
此时她不需要计时,只要追上苏虎就能给他来一刀!
而且若此时给苏虎来一刀,那后边的红衣老人就要一下停留三十秒!
所以,這一刻的鬼张雯简直疯了!
唰——
她那一袭血色红衣近乎飞一般从灰暗的机场大厅掠過,一只鬼爪伸出,直直抓住了苏虎!
然而!
苏虎刚刚跑路的途中也沒停止努力!
此时被张雯抓住他一转身,张雯发现這人又进入了保护状态!
张雯:“?!”
“啊!!”
苏虎听不懂张雯的鬼叫,他忍着身上的剧痛笑道:“怎么样啊雯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大不大?哈哈?!”
他转過身继续跑!
但是!
那之前一直追着他的鬼张雯這次变聪明了!
红衣飘在苏虎身旁,鬼爪握住苏小虎!
苏虎:“嘶——”
下一秒,苏虎保护状态结束。
鬼张雯那张苍白的鬼脸上露出一抹凶鬼狞笑,唰——
這次她一刀砍在了苏虎的左侧腰腹上!
“啊!!”
又是一道剧烈的惨叫!
苏虎感觉自己一辈子受過的痛都沒有今天一天受得多!
忽然,他想到了之前杨宁說過的一句话——
“那個女孩一辈子受過的痛,都沒有那一天受得多。”
苏虎全身一怔!
他明白了,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为曾经的所作所为還债的!
于是,苏虎不跑了。
他记得张雯的游戏规则:不能杀死自己。
很快,提刀而来的鬼张雯就到了他身后,但张雯沒有第一時間挥刀,而是等那红衣老人离她近了,才抬手给苏虎来上一下!
然后她提着虎子向前跑,一分钟之后停下,再给苏虎来上一下!
這样下去,张雯与红衣老者的距离越拉越远!
然而,数刀之后,苏虎耐不住剧烈的疼痛想要抵抗——
唰!
這次,张雯一刀穿在了他的右臂上!
使其沒有办法进入保护状态!
可是狂烈的求生信念爆发之下,不知道苏虎脑子裡想的什么,他還是进入状态了。
眼看红衣老人与自己越来越近,张雯那张鬼脸上露出狞色,她盯着苏虎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個可以让苏虎短時間无法进入保护状态的办法。
于是,鬼张雯那张苍白的鬼脸,往苏虎身上一点一点凑了過去。
苏虎大为震撼!
他无比惊恐地說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啊!”
下一秒,鬼xx!
苏虎退出保护状态。
不是爆发退出,而是萎靡退出。
毕竟,鬼的温度人還是接受不了的。
赶在红衣老者抓到自己之前,鬼张雯又成功给苏虎身上来了一刀——
“啊!!”
杨宁微闭着眼,听着机场大厅内部时不时传来的惨叫,时不时看看時間。
半個小时,不多不少正好半個小时,杨宁睁眼起身,一拉地上铁链,“好了,游戏结束。”
“雯雯姐,给你的虎子一個痛快吧。”
刹那间,原本在与鬼张雯上演追逐好戏的红衣老者忽然从原地消失,鬼张雯提刀的手无力耷拉下来,她鬼脸微侧,看着一旁被捅了十几刀、奄奄一息的以一個诡异姿势趴在地上的苏虎。
此刻他趴着的地方,是机场的到达通道出口。
下一秒,染血的剔骨刀亮起刀光。
打了打自己的衣服,杨宁眉头微皱,有些不满地說:“一场好好的捉迷藏玩得這么血腥,真是扫兴。”
他迈步向前,两個红衣厉鬼乖乖跟在身后,即便杨宁根本沒有去牵那落在地上的铁链,被链子拴着的凶戾老者也如同一條狗一样老老实实。
走着,忽然,杨宁停下了。
他转头向出发厅的一处休息区看過去。
只见,在那边坐着一個小和尚。
此时那小和尚全身仿佛刚刚从水裡出来一样一身僧袍被汗水打湿,他整個人战战兢兢,手裡拿着一串佛珠,看似是在念佛,但实际上因为手抖得厉害,那佛珠要么拨了好几下還沒动一颗,要么就是一下拨了好几颗。
這佛显然也念得不怎么入心。
杨宁转身向着小和尚走過去。
到了近前,他微笑着问:“小师傅,你能看到我的鬼域?”
小和尚急忙摇头說:“不!我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不是,是我什么都沒看到!不是我看不到!”
杨宁笑了,他轻轻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小师傅不用怕,您在哪裡出家?”
“天、天云——我、我是一個野和尚,沒有庙宇!”
杨宁皱眉道:“天云寺?好像是中州一個比较有名的寺庙?”
小和尚哆嗦得更厉害了,他小小的光头上汗如雨下,“贫僧、贫僧不懂你在說什么!”
杨宁沉吟道:“既然是后天阴瞳,那想来庙裡一定有供奉了?”
小和尚浑身一颤,继续装作念经的样子不回答杨宁的话。
杨宁也不勉强,拿出一根小红绳系到小和尚手腕上,“我沒有恶意,既然我們遇见了就是有缘,那不妨结個善缘。”
“把這個红绳交给你们庙裡的供奉,既然享受人家的香火,就让他多办点好事。”
說完,杨宁拍了拍小和尚的手就离开了。
在杨宁走了之后好大一会儿,小和尚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他几乎是哭着說道:“阿、阿弥陀佛!吓死小和尚了!”
“师兄、师傅们,谁懂啊,第一次下山就、就遇到這等人物了......”
几分钟過去,藏在机场四角的鬼道士先后消失。
那根插在大厅地板上的香也被杨宁拿起捏碎,数秒之后,机场大厅裡的灰暗消逝一空,再度恢复了之前那亮如白昼的样子。
同时,一架来自彩云省的客机成功降落,机上乘客开始有序下机。
机场安保监控室裡,打着哈欠的安保人员忽然一個激灵,他立刻将某一個监控方面放大——
“我、我、我我我卧槽?!”
又過了几分钟,陈涛一行警员抵达机场。
就在刚刚,他接到了机场安保的报警电话。
由于時間较短,所以机场沒来得及对已经下机通過到达通道离开的乘客进行管制,于是,几分钟之后,机场安保、中州警方、刚刚从彩云省過来的乘客们齐齐汇聚在到达通道出口。
那裡,“放”着一個满身是血的人。
這個人好像是在练瑜伽一样,两腿被反向砍断折叠在身前,双脚交叉叠放在一起,双手又交叉放在双脚上,最后是脖子
而将這人的双脚、双手和脖子固定在一起的,试一把鲜红带血的剔骨钢刀!
一刀穿五肢!
更使人惊惧的是,即便這個人已经成了這样,他依旧在一点一点地移动!
他向着刚刚抵达中州机场的乘客缓缓移动!
一边移动,一边低声說着:“对不起,对不起......”
在那群刚刚抵达中州的彩云省乘客最前方,站着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
黄丽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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