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都沒有這样過 作者:未知 “只要她愿意,我一直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唐河的這一番话,更加的证实了自己和田恬之间的关系。田恬只能够一脸无奈的一直捂着自己的脸,不能够让厉承叙看见自己。 “哦?是這個样子的嘛?”厉承叙一脸微笑的看着田恬,但是,内心深处就一直想要告诉所有的人,他才是田恬的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就在這個时候,苏木回来了。他看着這样的场景,心裡一阵的开心。他倒是很想要知道,厉承叙如果遇到這样的情况,会是一個什么样的表现。 “唐律师,你怎么在這裡?”苏木直接拍了拍唐河的肩膀,坐在了唐河的身边。 “你好,苏木医生,很高兴可以再次遇见你。” 唐河說完直接站起身来,厉承叙以为唐河這是要离开。 “今天,学妹,你应该不会在拒绝我陪你一起去老地方了吧。”田恬下意识的看了看厉承叙,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拒绝還是应该同意。毕竟,田恬自己也很想要回去看一看,毕业了這么多年,田恬总是以忙为理由和借口。 “我們走吧。” 田恬直接拿起了自己身边的包包,厉承叙看着田恬和唐河离开的背影,都想要冲上去。 “厉承叙,我能采访你一下嘛?你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其他男人离开,并且,你要和你讨厌的女人订婚,你是一個什么样的心情。” 厉承叙直接愤怒的转身离开,他不愿意回答苏木的問題,甚至,還有一些反感。 他也直接跟着唐河他们的身后跟了過去。 校园裡。 “学妹,你看……這裡,就是我們当初一起学习的地方。”唐河的眼神之中有太多的回忆。那個时候的他们,都還是如此的青涩又腼腆。 “是呀,我都已经从毕业之后,就再也沒有见過小薇薇了。”田恬看着這裡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只不過,她再也沒有办法和自己熟悉的人說上一句话了。 “你和她,后来沒有再联系嗎?”唐河轻声的问着,他对于陆海薇沒有太多的理解,他只知道那個时候田恬的身边有一個特别好的闺蜜。 她们二人情同姐妹,形影不离。 “沒有了,我和她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既然,人家不愿意来联系我們,我們又何必去纠缠人家。”田恬永远都能够记得,她去找陆薇的时候,却被所有的人通知了压根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田恬也才知道,這么多年的友谊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家也是假的。 只要是消失了,就会永远的消失不见了。 “你有想過你们還会见面嗎?”唐河作为一個律师,最厉害的就是可以看的清楚每個人的小表情和小情绪。他自然能够从田恬的脸上看得出来田恬的情绪和她的低落。 “想過,只是時間太久了,即使想要相见,也沒有办法再次见面了。”田恬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唐河一直紧紧的跟在田恬的身后,偷偷的从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枚戒指。 “田恬。”唐河的呼喊声,突然拦住了田恬,田恬一脸惊讶的回头。 “当初,我就是在這裡,和你做了第一次的表白,当时,你拒绝了我。”田恬下意识的看了看這裡的一花一木,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学长,你应该知道我当初拒绝你的理由,现如今……也是一样。” 田恬的這句话,已经在无形之中给了唐河很大的打击。突然,唐河直接拉住了田恬的手,单膝跪地,一脸的严肃,不像是求婚更像是在要债。 “田恬,你愿意嫁给我嗎?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歡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交往過其他的男朋友,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经選擇背叛了我。”田恬被唐河這样的举动,着实的给吓了一跳,她不停的挣脱着自己的手。腿也不自觉的往后退。 “学长,对不起,我不喜歡你,我又怎么能够和你在一起。”田恬终于挣脱了唐河的手,她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谁知唐河直接从后面站了起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田恬。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的,现在,只要我們两個在一起了,你就只能够選擇嫁给我了。”唐河一边說着這样的话,就连脸色也和平日裡不太一样了,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学长,你要做什么?” 田恬一脸的恐惧,她一边挣扎着,一边不停的再劝阻着唐河。可是,现如今的唐河又怎么能够听的进去田恬的那些话,他直接把田恬推到在地上,一脸的诡异。 田恬看着這样的唐河,连自己的浑身上下,包括每一個头皮的毛馕都是那样的恐惧。 “唐河,你不能够這样的,你這样做我老板是不会放過你的。”田恬想要用厉承叙的名号来吓唬唐河,可是,田恬压根就不知道這样的话只能够让唐河更加的肆意妄为。 “怎么?你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靠山了就变得厉害了嗎?”唐河一边說着,一边不停的朝着田恬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直接无情的撕扯着田恬的衣服,田恬不断的大声哭喊着。 “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田恬一边說着,一边用自己的最后的力气往后爬着。 “你觉得现在這裡還会有人嗎?”就在唐河准备把田恬压在身下的时候,厉承叙直接一脚踢了過来。 他看着躺在地上,指甲裡都是泥土,腹部的伤口又因为刚刚的剧烈的拉扯而再一次的裂开了。田恬看到厉承叙之后,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厉承叙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田恬的身上。 “在這裡等我。”厉承叙說完直接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唐河的面前,直接一脚又踢飞了他。 “我都舍不得碰一下,你竟然敢如此的伤害她。”厉承叙一脸的心疼,他看见田恬的那個样子要比自己承受的伤痛還要心疼。 “厉承叙。”田恬在旁边不停的喊着厉承叙的名字,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希望有一個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這件事情還沒结束,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脾气。”厉承叙說完又踢了唐河一脚,随后直接往田恬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