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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纪雪烟成为试验对象(求全订,求月票

作者:机械八爪
第93章纪雪烟成为试验对象(求全订,求月票)

  黑衣人面色剧变,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来,寒气从头凉到脚,失声的叫道:“快点将它挡下!”

  不顾内力的消耗,通過阵盘,将内力灌入到地煞绝杀阵中,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在大五行破天剑阵的威逼下,调动全部内力,灌入阵法中,借助着大阵的威力,将威能提升到极限。

  骷髅头绽放出来的灰光,在瞬间增加一倍,血盆巨口,蕴含无上力量,与杨红灵的大五行破天剑阵撞在一起。

  它在强,面对大五行破天剑阵還是不够看!

  就算杨红灵掌握了皮毛,但以浩然万剑诀为基础,配合着浩然正气,远远的超過它,只是刚刚接触,大五行破天剑阵,便霸道的将其摧毁。

  剑阵运转,将它绞杀成青烟消散。

  随着骷髅头被破,這些主持阵法的人,在反噬力量下,纷纷吐出一道血箭,摔倒在地上,只是一击,便受了重创。

  黑衣人更惨,他是主持大阵之人,遭受的反噬力量,比他们强了一倍,原本便已经被杨红灵打伤,伤上加伤,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提着星辰焚天剑,杨红灵面无表情的走了過去,一剑一個,将他的属下击杀,剑尖抵在他的脖颈,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认出她了,虚弱无力,艰难的說道:“你、你是命运学宫的杨红灵!”

  杨红灵宝石般的美眸寒芒一闪,星辰焚天剑一挑,幽光闪烁,从他的大腿上面削下来一块肉,声音更冷:“是我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地煞!”

  张荣华在她的身边停下,接過话问道:“地煞在京城的人,不是都被灭了嗎?”

  黑衣人点点头,将缘由說了出来。

  老鬼他们被灭,前来调查的血手娘娘也被杀了,京城仿佛就是地狱,专门死磕他们,门主大怒,发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出幕后凶手,将之击杀,再将他的脑袋挂在北门城墙上面,告诉众人,敢和地煞为敌的人,這就是下场!

  這次来京城的人很多,每一批都有一位高层带队,他们只是其中一批,等到了這裡以后,找地方各自藏好,互相之间并无联系,也沒有联系的方法,等到门主到来,然后再开始行动。

  杨红灵望着他,问道:“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张荣华笑着承认,黑衣人回光返照,怒瞪着眼睛,指着他:“终于找到你了!”

  哧!

  剑光一闪,星辰焚天剑斩下他的首级,再将剑插进剑鞘,收进了须弥袋中,笑着打趣:“帮了你這么大的忙,打算怎么谢我?”

  “下面给你吃!”

  杨红灵一愣,宝石般的美眸转动一圈,刚才见到张荣华的时候,问他有沒有事,他說沒吃饭,自己回了一句“下面给你吃”,见他再次提起,认真一想。

  下面!下面……给你吃。

  柳眉一挑,杏眼一瞪,直接踢了過去。

  张荣华早就猜到了,后退一步,躲开這一脚,打趣道:“是你自己說要下面给我吃的。”

  “闭嘴!”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巡逻的城防五司官兵赶到這裡,望着满地的狼藉,還有破碎的院落,一人穿着学士殿的官服,一人美若天仙,让女人见了为之惭愧,气质尊贵,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给人巨大的威压,一看就是出身大势力的人。

  不敢造次,急忙抱拳行礼:“见過俩位!”

  杨红灵指着地面上的這些尸体,吩咐道:“他们都是地煞的人,善后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并肩出了院子,行走在街道上,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像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咕噜!

  张荣华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瞅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面,沒有戴着耳坠,也沒有打耳眼,光滑白皙,诱人可爱,在几缕秀发的遮掩下,别有一番韵味:“我饿了!”

  杨红灵丢给他一对白眼,将火红色的秀发,向着后面撸了撸,将整個耳朵暴露了出来,落落大方的问道:“好看?”

  “我饿了!”

  “切!”

  “你還下面给我吃?”

  “找打是不是?”

  想起自己說的病话,杨红灵沒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胸口抖动的很厉害,银铃般的笑声,在夜色中回响。

  半响,沒好气的說道:“不正经!”

  张荣华耸耸肩,两手一摊,仿佛在說這和我沒关系,是你自己說的。

  有說有笑,一直到了命运学宫。

  从正门进去。

  守门的弟子,還是上次那人,见到這么晚了,大师姐居然還和张荣华在一起,還将他带回来了,這是要留下過夜?投過去一個“牛逼”的眼神,能降服大师姐,不是一般人!

  进了老夫子的院子。

  小四趴在湖边休息,身上闪烁着四色灵光,听见脚步声,见是她回来了,魂都吓沒了,麻溜的从地上站起来就要逃走。

  杨红灵今晚心情不错,或者說见到张荣华后是這样的,轻灵的声音响起:“夜宵你吃不吃?”

  小四上半身都已经冲出去了,听见這话,一個急刹车停下,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痕,狐疑的眨眨眼:“不骗我?”

  “爱信就信,不信拉倒!”

  “吃!”

  “爷爷呢?”

  “老爷已经睡了。”

  杨红灵点点头,吩咐一句:“带他去大堂。”

  在菜园中摘了一些灵菜和灵果,又从灵湖中抓了四條灵鱼,提着进了厨房。

  大堂。

  一人一兽坐在门槛上面,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张荣华打趣:“她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害怕?”

  “唉!”小四叹了口气,每次想起来都是辛酸史,幽怨的回忆,将她当初干的那些好事,一一說了出来。

  杨红灵小的时候很调皮!

  沒有玩伴,只有它,想一出是一出,高兴的时候還好,一旦她生气了,便会变着法子收拾它,最爱干的事情,便是趁着它睡着,将它身上的毛给烧了,要不就给它下药,能整人的都用過了。

  打又打不得,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說,又不想继续被欺负,只好有多远躲多远。

  但凡她出现的地方,绝对退避三舍,连面也不碰!

  听完。

  张荣华挺同情它的,拍拍它的头,撸着它的毛:“难为你了!”

  小四深有同感,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是!”

  它也好奇,别人都怕杨红灵,怎么到了他這裡,這個小祖宗就被降服的服服帖帖,霸道、不可一世沒了,文静、知书达理,有大家风范,注意言行,下厨做饭,還为了他专门改变风格,穿着以前从未穿過的长裙,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戴着面纱,像是变了個人似的,问出心裡的不解:“你怎么做的?”

  “什么怎么做的?”

  小四努努嘴,指着厨房的方向。

  张荣华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一下,這才开口:“其实她挺好的,只是天赋太强了,沒人能进入她的眼中!虽說欺负你,但和你的感情很深,将你当成了朋友。你不妨想想,除了欺负你以外,有欺负過别人?”

  還真是!

  杨红灵除了欺负自己,从未欺负過其他的人。

  小四哭笑不得:“合着我還得感谢她?”

  “理论上是這样。”

  “!!!”

  聊了一阵,杨红灵端着六菜一汤,還有两盘切好的灵果,外加一小盆米饭過来,将菜放在桌子上面,拿着碗盛了两碗米饭,又将菜分了一些,倒在盆裡面,放在小四的面前。

  “谢谢!”

  叼着盆,小四麻溜的离开。

  见怪不怪,杨红灵已经习惯了,流露在外的香肩,无奈的耸动一下,拉开椅子坐下,扒拉了一口米饭,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裡面,问道:“你和它聊了什么?”

  “随便聊聊。”

  用脚指头去猜,以小四的尿性,杨红灵都知道說了什么,无非在诉苦。

  夹了一大块鱼肉,放进张荣华的碗裡,见他望着自己,面色不变,挺自然的:“今晚烧的鱼好吃,多吃一点。”

  “谢谢!”

  礼尚往来,也给她夹了一块鸡肉。

  默默的吃着饭,有一句、沒一句的闲聊。

  张荣华问道:“還继续?”

  “嗯。”杨红灵轻轻的应了一声。

  “你和爷爷說的对,实战能够让虚浮的修为,更快的稳固下来,经過這段時間的战斗,已经稳固了一点,地煞的人不是潜入了京城?正好趁此机会,将他们连根拔起。”

  “血手娘娘是天阶初期的魂师,只是副门主,以此推断,地煞的门主很有可能是天人境的修为。”

  “你觉得我会怕?”

  别人会,但她不会!

  “注意安全!”

  “我会的。”

  吃完饭。

  杨红灵将他送出了命运学宫,直到他的身影,在夜色的倒映下消失,這才返回,刚进入院子,爷爷站在门口,在面前停下,上前一步,望着這张苍老的面孔,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心裡面忽然一痛,伸出玉手,将他胸口的金边衣领整理好,平静的问道:“怎么起来了?”

  “天热睡不着!”

  杨红灵翻了個白眼,别人可能热,你還会热?這裡四季如春,就算真的太热,也可以用修为降温,良好的心情,被他一打趣直接沒了,就要转身离开。

  “不想知道他在宫中的消息?”

  简短的一句话,像是有万斤重,让她迈出去的脚,又停了下来,养气功夫很到位,心裡不管怎么想的,脸上沒有表现出来一点:“刚才吃的有点多了,消化一下再休息。”

  老夫子看破不說破,孙女大了,也知道要好看,道:“丁易被他收服,成了他的小迷弟,刚入职的第一天,下值以后,就被缠着去了天上人间,霍景云那小子也在,后来那裡出了一点状况,有人对霍家下手。”

  說到关键的地方,故意停下。

  杨红灵想打人,如果這不是自己的爷爷,拳头已经招呼過去,抓重点,问道:“他、他在裡面做了什么?”

  老夫子调皮的眨眨眼,不怀好意的坏笑,憋出两個字:“你猜!”

  “我懂了!”

  “沒劲!”

  不在逗她,将当时的情况說了一遍,只是喝酒听曲,沒有做其它的事情,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宁雪作陪,也是如此。

  虽然猜到了。

  但听见爷爷亲口說出来,杨红灵提着的心,這才放了下来。

  “這几天他表现的很低调,在藏书殿看书,钱文礼让人将杂殿的旧书搬過去,让他整理入册,再分门别类,不出意外,再過几天,好戏就要开始了。”

  杨红灵转身就走。

  “你不担心?”

  头也不回,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担心什么?他是他,我是我!再者,這点小事還能难住他?”

  老夫子翻了個白眼:“口是心非。”

  ……

  回到家中。

  张荣华沒有急着入睡,洗了一些灵果,将它们放在书桌上面,坐在椅子上面,望着外面的天空,想着那门功法的事情。

  已经有了轮廓,只是大概雏形,想要完善,還需要积累,就像是建模一样,从基础开始,一点点的累积,直到最后完善。

  大脑高速运转,像是一台密集的机器,逆天的天赋,再次体现出来,从自身的知识储备库中,抽取有用的知识,加入到建模中,以此完善這门功法。

  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办到,直到一盘灵果吃完。

  张荣华结束推演,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伸展一個懒腰,将鞋子脱了上床休息。

  今日休沐。

  不用上值,吃過早饭以后,便坐在躺椅上面,望着眼前的人工湖,微眯着眼睛,继续推演功法,一坐就是一天。

  经過一天的推演,這门功法越来越完善,距离彻底形成,也不远了,等明日到了学士殿,将杂殿中的那些旧书吃透,就能够将它创造出来。

  太傅府。

  消失一天的紫猫,一直在這边,似乎将這裡当成了它的第二個家,吃的好,還有人玩,又不用挨打,别提多开心了。

  等到月牙离开,它也准备回去。

  再不回去,等张荣华找到它,少不了一顿暴揍,临走时和纪雪烟打声招呼。

  到了闺房。

  房间着亮着灯光,纪雪烟手中拿着一本书,正是祝芝山的呕心沥血之作——浩然正骨,只差最后一点,就能将它完善,一旦形成,以它的价值,将引起巨大的轰动,届时再培养弟子,变的更轻松。

  可這小小的一步,却将她难到现在,查阅了所有典籍,也請教過爹,依旧沒有头绪,无法办到将浩然正气长久的存储在沒有领悟者的体内,让他们感悟。

  紫猫走到她的身边,从地上跳在桌子上面,叫了一声:“喵!”

  指着张荣华府上的方向,比划了两下,仿佛在說,我要回去了!

  灵光一闪!

  纪雪烟想到了,张荣华的天赋比自己强很多,连老夫子的手稿,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破解,如果有他出面,是否可以完善它?将浩然正骨创造出来?

  想到這裡。

  将浩然正骨收起来,精雕玉琢的脸颊,难得的一笑,露出两個可爱的小酒窝,半月般的柳眉伸展成一條直线,将紫猫抓了過来,抱在怀中,撸着它的毛发:“你倒是给我提了醒。”

  从椅子上起身,打开房门出去。

  悄悄的离开太傅府,向着后面走去。

  两家相隔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到了院门外面,她迟疑了!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如果让别人知道,半夜三更前来私会张荣华,明明是正事,也会变成坏事,再有人暗中挑拨,将会演变成一场巨大的风暴,对他们都沒有好处。

  望着近在咫尺的院子,进退两难,如果不进去,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再者。

  浩然正骨事关重大,关系到稷下学宫的未来,由不得她不上心。

  不等她下定决心,紫猫从怀裡冲了出去,纵身一跃,进入院中,直接跑到了张荣华的房间外面,撞开房门,冲进了卧室,见他从床上起来,黑着脸望着自己,咬着他的衣服,对着外面比划,示意他赶紧跟上。

  张荣华一愣,這是什么情况?莫非外面有人?

  想到這裡,动用灵魂力量查看,在灵魂力量的笼罩下,纪雪烟出现在感应中,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收起灵魂力量,眉头紧紧的缩在一起,狐疑的望着紫猫,问道:“怎么回事?”

  “喵!”

  紫猫叫了一声,仿佛在說,别管這么多,人来了就好,别睡了,赶紧起来!

  摇摇头。

  不管因为什么,纪雪烟既然来了,总不能装作看不见。

  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与它一同走了出去。

  院门口。

  纪雪烟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长裙的衬托下,美丽养眼,带着无限风光,玉足在地上一跺,下定决心,就要准备回去,都已经转過了身体。

  咿呀!

  院门打开,张荣华从裡面走了出来,紫猫站在他的右肩上面,比划着两下小爪子,得意的眨眨眼,仿佛在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劳。

  做猫也很识趣,知道不能当电灯泡,一溜烟的跑开。

  让开身体:“进来吧!”

  纪雪烟点点头,虽然是晚上,但附近难免有人,万一被看见,传出一点闲言闲语,对他们都很麻烦。

  张荣华将门关上,心裡庆幸,前段時間,将藏在附近的探子,不管是谁的,全部都给清理了,不然她半夜到来,落在他们的耳中,再被留音石记录下来,不是泥巴也是屎了。

  并肩走在一起,脚步都很慢,沒有加快,仿佛刻意控制着速度,沒人开口,形成了默契。

  张荣华也犯难,這么晚過来,将她带到大堂呢?還是带去自己的房间?

  去大堂吧又觉得不好,去自己的房间也是一样!

  紫猫已经帮他做好了選擇,站在卧室外面,对着他们比划着,等到靠近,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去說吧!”

  纪雪烟轻轻的应了一声,进了卧室。

  关上门。

  听见身后响起的关门声,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裡面一紧,隐藏在衣袖下面的玉手,下意识的捏在一起,一颗心提到嗓眼,大脑一片空白,后面的事情,不敢再想下去了。

  好在张荣华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人,刚关上房门,便化身成大灰狼,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真那样的话,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张荣华不知她心中所想,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指着椅子:“坐!”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杯放在桌子上面,并沒有端起来,茶盖押着茶水,荡漾着一圈圈涟漪,问道:“有事?”

  话刚出口,便发现问了一句废话。

  這么晚過来,冒着這么大的风险,要是沒事,又岂会過来见他?

  想要开口也已经迟了!

  纪雪烟摘下面纱,将绝美的脸颊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红彤彤的,像是酒醉的夕阳,无限美丽,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将它放下,轻轻的应了一声。

  深邃的美眸,多了一丝迟疑,犹豫着要不要說出来。

  张荣华静静等候,沒有催她。

  来都来了,還进了卧室,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一念想通。

  纪雪烟将祝芝山的事情,详细的說了一遍,玉手又在腰间的荷包上面一拍,取出浩然正骨,放在桌子上面,推到张荣华的面前,朱唇轻启:“麻烦你了!”

  “言重了。”

  拿着浩然正骨,张荣华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书,引来杀身之祸,虽說背后的势力,已经被稷下学宫揪出来,但从他们的口中,并沒有得到其它的线索,事情到此中止。

  翻开书,认真的看着。

  這是個大才!

  就算是他,也得佩服,以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完成一部传世经典,一旦实现,稷下学宫未来将不缺人才,尤其是顶尖的人,领悟浩然正气者将会更多。

  一遍看完。

  心裡明悟,按照上面的记载,被卡在了如何将浩然正气留在沒有领悟者的体内。

  放下书,将它推了過去,迎着纪雪烟望来的目光,伸出两指,敲打着桌面,思索着方法。

  這個問題很难!

  這可是浩然正气耶!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力量之一。

  对沒有领悟浩然正气的人来讲,想要将它留在体内,难比登天,恐怕這边刚进去,就自行消散了。

  哪怕借助着宝物,能够将它留在体内,但那样一来,浩然正骨也就成了鸡肋,這样的宝物,随便一样都弥足珍贵,就算稷下学宫拥有,也不可能多,只能培养出几名弟子,而无法全面开花,祝芝山的一生心血,也将付之东流。

  這個道理他懂,纪雪烟也明白。

  如果是沒有调到学士殿之前,张荣华的积累虽然恐怖,远沒有达到现在的這种程度。

  看完了藏书殿的所有书籍,包罗万象,虽然记载的五花八门,但這些都是知识,被他融会贯通,让他的积累再上一层楼,這才能够创造出那门功法的雏形,還能够不断的完善。

  時間流逝。

  转眼间過去一個时辰,一壶茶已经喝完。

  张荣华在不断的推演和反塑中,逐渐创造出一门秘术,或许可以将浩然正气储存在别人的体内,但還得试一下。

  望着她,开口說道:“结合浩然正骨,专门为其创造出一门秘术,能否成功,還得试试!”

  纪雪烟震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居然在短短的一個时辰之内,创造出一门适合浩然正骨的秘术?

  不管能不能行,单凭這份本事,天赋便已经超過了她太多!

  压下心裡面的异样,两半薄如蝉翼,涂抹着红艳唇膏的玉唇,轻轻的张开:“怎么试?”

  张荣华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尴尬了!

  大眼瞪大眼,一個不知道怎么說,一個等着他回答。

  半响。

  纪雪烟试探的问道:“是不是难以启齿?”

  张荣华点点头:“有点!”

  “這裡只有我們,說吧!”

  “行!”

  她都這么說了,张荣华不在坚持,开口說道:“這门秘术不是很完善,還有一点缺陷,得先试一下,看看有沒有后遗症,效果如何,如果一切正常,才可以推广下去,让稷下学宫的弟子修炼。”

  纪雪烟听明白了,差一個试验对象。

  這裡只有他们,张荣华是创造者,不可能试验,就算想,她也干不出這事,只能自己亲自上阵:“我来吧!将浩然正气封印,由你施展這门秘术,将一道浩然正气打入我的体内,看能否留住。”

  张荣华迟疑,纪雪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如果沒有破庙和尚文殿的事情,她也不会這样做,但亲都亲了,還是小腹,吸了不知道多少口,估计嘴都麻木了,還被看光,现在只是隔着衣服试验,就算有一些接触,与這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故作轻松的笑了出来,撸了一下秀发,让自己显的更自然一点:“看淡一点,别往那方面去想。”

  话都說到這個份上,张荣华真的沒有理由再拒绝,应了一声:“好!”

  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着裡面走去。

  纪雪烟一愣,刚放松下来的心,又紧张了起来,问了一句:“你做什么?”

  张荣华狐疑的望着她:“你打算坐在地上?”

  后者脸色一红,很快又隐去,从椅子上起身,跟了进去。

  张荣华道:“你上去。”

  纪雪烟不敢看他,点点头,将鞋子脱了,露出被短袜包裹住的玉足,袜子是白色的,镂網形状,透明度很强,尤其是头部,脚丫子那裡全透明,将十個脚指头全部露了出来,居然也涂抹着指甲油,晶红色的,闪闪发亮,又显的娇媚诱人,让人看了火起,勾起最原始的冲动。

  张荣华转過身去,默默的拿着书桌上面的茶壶,水已经凉了,对着嘴,狠狠的灌了起来,连续三口,将一壶茶喝完,躁动的内心,才安静下来。

  见他這副模样,纪雪烟的脸更红了,知道一定会這样,但又别无它法,地面上太凉,短時間的坐一下還好,時間长了,屁股吃不消,就算放一個垫子也是一样,远沒有床上坐着舒服。

  低着螓首,一颗芳心跳动的很快,脸上虽然沒有表情,但内心非常的精彩。

  张荣华返回,在她的面前停下,尽量不去看她的脚指头,他怕冲动之下,真的成了禽兽!

  “注意力集中,我要开始了。”

  收敛心神。

  纪雪烟不在去想其它的事情,屏弃杂念,全神贯注。

  张荣华将衣袖卷起来,露出两只手臂,两指伸出,调动一道浩然正气在指尖,以刚才创造出来的秘术,闪电般的点在她胸口一处大穴上面。

  “嗯~!”

  “别叫出声!”

  “哦~!”

  张荣华一头黑线:“!!!”

  他怕再耽搁下去,面对這香艳的一幕,真的成禽兽了,加快施法速度,手指闪烁,在她胸口一连串大穴上面点了一圈,将這道浩然正气打入进去。

  完事,收回手掌。

  整個人已经被汗珠打湿,浑身上下都是汗,特别的难受。

  现在不是纠结這些的时候,施展灵清明目,紧盯着她的变化,在他的注视下,纪雪烟身上的气血被秘术激发,形成一座囚笼,将這道浩然正气困在体内。

  随着時間的推迟,浩然正气逐渐的减少,直到最后消散。

  她也睁开了眼睛,摇摇头:“不行!”

  张荣华想着其中关键,浩然正气之所以会消散,是气血的密度不够,无法全面封印,如果气血够强,或许可以办到。

  再次推演秘术,在现有的基础上面改良,用了一点時間,新的秘术出炉,开口說道:“再来一次!”

  “你快点!”

  俩人都沒有注意到话中的语病,听着怎么不对劲。

  窗户這裡。

  紫猫去而复還,好奇心发作,想要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抬起小爪子,在油纸上面戳出一道洞口,猫眼趴了上去,還沒看清楚,只听见纪雪烟“嗯”了一声,一股庞大的力量传来,张荣华出手将它击飞出去。

  收回手掌,再次望着纪雪烟,观察着她的变化,這次的情况比刚才好了许多,浩然正气消散的速度,减慢了一些,但最后還是失败了。

  俩人不服输,一個心甘情愿的当试验对象,一個完善秘术,不知道疲惫也不觉得累,唯有纪雪烟的玉唇裡面,偶尔传出几道“嗯”、“哦”的声音。

  眼看就要天亮。

  张荣华再次以改良過后的秘术,将浩然正气打入她的体内,還是失败了,不過這次坚持的時間更长。

  见她睁开眼睛,开口說道:“天快要亮了,今晚到此为止吧!明天晚上,你早点過来,我們再继续。”

  纪雪烟将面纱戴上,她怕暴露出内心的想法,尽量让自己显的平静一点,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即分开,向着太傅府赶去。

  等她走后。

  张荣华再也忍不住了,打开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眨眼间,到了静心湖,将衣服脱掉,直接跳了下去。

  噗通!

  溅射起一道巨大的水浪,无数的水珠砸落在水面上,而他也到了湖底,借助着湖水给自己降温。

  整整一晚上啊!

  面对她的一次又一次诱惑,他都不知道怎么挺過来的。

  不是他意志力不行,纪雪烟真的太美了,平常還好,冷着脸,高冷、尊贵,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模样,但昨晚不同,试验秘术,每次点在她的身上,就算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偶尔還会传出几道闷哼声,好比天籁之音,直指灵魂,再加上手指间的接触,妙不可及,柔软、滑嫩,带着滚烫的温度,双重刺激,差一点就成禽兽了。

  冰凉的河水刺激周身,让燥热的内心,快速安静下来,一直待了几分钟,张荣华才从水中出来,将衣服穿上,天色彻底放亮。

  初升的朝阳,以缓慢的速度,向着上面爬去,暖洋洋的阳光,洒落下来,又刺激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一夜未睡。

  张荣华打了個哈欠,运转一遍玄黄开天功,将困意驱散,回了院子。

  ……

  纪雪烟刚回到府中,到了闺房這裡,控制着动静,将房门推开,准备进去,边上的门打开,月牙冒出小脑袋,打了個哈欠:“小姐您起来的這么早?”

  收回脚步,转過了身体,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奴婢這就伺候您洗漱!”

  纪雪烟沒辙,本打算睡一觉,现在看来不成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眯着眼睛,成一條直线,心裡想道,起来的這么早,是不是安排的活太轻松?待会翻倍!

  等到月牙伺候她洗漱過后,换上一套干净的长裙,见她胸口有一些红印,這是张荣华用力過猛留下来的。

  一惊一乍,声音加大了几分:“小姐您、您胸口怎么回事?”

  不提還好,都已经過去了,强迫自己不去想。

  被她這么一提,昨晚发生的一幕,又浮现出来,以她的养气功夫,脸上也出现了一点变化,多了两朵红霞,转瞬即逝,又变成了那個高冷、不苟言笑太傅的掌上明珠。

  “蚊子咬的!”

  声音加重了一点,但月牙沒听出来,歪着脑袋,疑惑更大:“什么样的蚊子這么大?居然咬成了這样?”

  砰!

  纪雪烟忍不住了,玉手在她的头上重重的敲打一下,绷着脸训斥:“蚊子咬過以后,胸口生痛,用手搓了几下,自然就变大了。”

  月牙不敢再问,小姐已经生气。

  “将书房中第一排書架上面的藏书,全部背下,等我回来检查。”

  “啊!那么多的藏书,奴、奴婢背不完。”

  “你可以试试!”

  转身离开,留下月牙在原地愁眉苦脸,望着初升的朝阳,都快要急哭了。

  ……

  大堂。

  石伯盛了一碗米饭,再将筷子一同递了過来,开口說道:“青麟,我给你买了一辆马车。”

  张荣华扒拉一口米饭,边吃边问:“怎么想起来买它?”

  “你现在是学士殿的大人,正五品,每天上下值,虽說走路挺方便的,但沒有马车,让人见了容易瞧不起。”

  “行!”

  吃完饭。

  到了马厩這裡,望着眼前的黑色马车,挺普通的,从外表看去,沒有任何出奇之处,拉车的两匹马,也是黑的,四肢粗壮,高大凶猛,一看就是好马。

  石伯将马车上面的小马扎搬了下来,做了個請的手势:“进去看看。”

  张荣华应了一声,踩着小马扎上了马车,将车帘掀开,与外表相比,裡面才叫豪华,地面上铺着软毯,像是熊的毛皮,很软、也很厚,让人感受不到一点的颠簸,正面是软塌,以某种鸟的毛编织而成,除了外观精致,還很舒适,中间摆放着一個茶几,四方形,紫色的木材制作,放着一套茶具,两边的窗户上挂着两层窗帘,一层透明,从外面看不见裡面,但从裡面可以见到外面。

  第二层可以遮掩阳光,小憩用的。

  放下车帘,问道:“五百两不够吧!”

  “正好!”

  张荣华沒有多說,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递了過去,石伯办事,他還是很放心的,在他陷入纪雪烟风波,最危险、最困难的时候,都選擇站在一起,足以证明他的忠心,进了马车,将靴子脱了,坐在软塌上面,昨晚正好沒睡,现在可以补一觉,拉過边上的被褥盖在身上。

  石伯收起银票,面露笑容,和蔼、温馨,将小马扎放在马车上面,跳了上去,赶着马车从侧门离开,出了院子,再将门关上,向着朱雀门赶去。

  马车上面有标志,左右两边的支撑柱上面,各刻着一個“张”字,代表张荣华。

  一直到了朱雀门百丈外,金鳞玄天军将马车拦下。

  石伯掀开车帘,小声的叫道:“到了。”

  张荣华睁开眼,這一觉睡的太香了,难怪有钱人都喜歡享受,有钱恨不得花出去,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一路過来,沒有感受到一点的颠簸,不然也无法睡的這么安稳。

  穿上靴子,踩着小马扎下来,让他回去,晚上不用来接自己。

  进了朱雀门,向着学士殿走去。

  两万字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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