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正夫教訓新來的面首
而青蕒下車時腰腿都接近脫力,還是梅謝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結果剛下車便遇上了雨沐帶着雲奴。
青蕒見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雖然他和長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許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還是在……在馬車裏,屬實是過於放蕩了。況且青蕒對雨沐還是有些畏懼的,就因爲雨沐喜歡管溫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稱呼,自覺地改叫了“長姊”。
不過雨沐在這裏等着也不是爲了治誰的罪,他見到溫雅還有些委屈:“姐姐,你怎麼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個限度吧。”
溫雅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從袖袋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是電機打出的墨點,用簡化行書寫着:監國當值。
“公主府專門拉到工部官署的電報,是給你查崗用的?”溫雅不鹹不淡地責備了他一句,卻也順着雨沐被他摟進懷裏,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雲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懷裏的暖袋呈給她,溫雅接過來,又提道:“這個梅謝,我打算讓青蕒教他周語。”
雨沐面色平和地對青蕒笑了一下,轉向梅謝時的神色就冷了下來:“也好,我有空也會去看看。”
而後他連忙挽着溫雅進屋取暖去了,青蕒也隨他們進屋。而梅謝啥都聽不懂,摸不着頭腦地跟了進去。
屋裏燃了炭火爐,榻上放着厚厚的靠枕,下面的地上也鋪了柔軟的羊毛墊子。溫雅和雨沐坐在榻上,青蕒就在旁邊找了把座椅。而云奴去取了溫在爐子上的果茶,倒在茶几上的一套黃瓷杯裏,才走到溫雅身旁,跪在她右側的羊毛墊子上,那漂亮的小臉親暱地貼着她的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謝正愁他不知道坐在哪好,見那個唯一他不認得的小哥哥靠在溫雅的腳邊,感覺這個位置不錯又離着妻君近,於是有樣學樣地過去要跪在溫雅左側。
然而雨沐本來坐在溫雅左邊,見那夕國王子敢來擠他,就直接輕踢了他一腳:“長沒長眼睛?!”
梅謝沒料到周國太子這麼不客氣,頓時一股逆反勁兒上來了。
夕國人是單偶制,因此梅謝潛意識裏也沒有正室側室的分別。他想這溫雨沐不就是周國皇帝的兒子麼,那他梅謝還是夕國國王的兒子呢,這身份比起來也不差吧?無非就是因爲夕國戰敗了,可夕國又不是被周國皇帝打敗的,是監國公主收服了夕國,但監國公主又成了他的妻君,這是相抵了,所以梅謝覺得自己並沒有矮人一頭。
他這時候倒是想不起來自己只是個面首了,理直氣壯地反駁道:“我又沒有搶你的地方,憑什麼不能在這?”
雨沐不懂夕語也不覺得他需要懂。他與溫雅對視了一眼,得到默許之後就抄起榻上小桌的鎮紙,擡手去抽梅謝的手臂。
梅謝直接躲過去了,這下倒是惹惱了雨沐。但雨沐作爲太子又有孕在身,也不能滿屋子追着他打,只是轉頭略帶哀怨地望向溫雅。
溫雅便抽出鞭子,卻沒有自己動手,而是把鞭子扔給青蕒:“來,幫我翻譯,說一句抽一下。”
“跪下。”溫雅的語氣平淡,而青蕒也不敢放水,一鞭子抽在梅謝的腿上。
梅謝原本很不服氣,可是連妻君都向着那周國太子說話,他也只好跪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雅歪頭看向雨沐。雨沐原本也沒想磋磨誰,看梅謝認錯就覺得夠了:“可以了。”
因此溫雅對青蕒說:“嗯,下面的你自己發揮吧。”
青蕒愣了,再一想才理解這是長姊在考驗他,坐到這個郡王的位置上能不能壓得住陣。
於是青蕒就編了些話講給梅謝聽,又再抽了他一鞭子。
“挺好,做得不錯。”溫雅評價道,“再講兩句就得了。”
而青蕒就又編了一句,抽了梅謝第三鞭子。
說到第四句的時候,梅謝忍不住問:“她……她真是這麼講的嗎?”
溫雅多少聽得懂些夕語,沒忍住笑了一聲。梅謝十分疑惑地看向她,卻只見到他心愛的妻君靠在那周國太子懷裏,就着他修長的手指吃了一口糕點。
此事之後,梅謝真切地認識到溫雅就是偏愛這個周國的太子,因此對雨沐畏懼起來。
正好休沐日過後雨沐也要上朝,梅謝就等他走後纔出屋。可這樣雖然不會遇上太子,但也同樣失了早上見到溫雅的機會,還是令人苦惱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青蕒不知道他這心思,只是因爲長姊吩咐他教梅謝王子周語,便盡心盡力地教。又因爲之前梅謝裝作學不會的樣子,青蕒還提早去叫他。
梅謝爲了討好溫雅,耐着性子認真學了兩天,而且進度還頗爲可觀。
青蕒以爲他是開竅了,高興地取了認字本教他學字。然而梅謝看了看,覺得這都不是他想學的。
“小郡王,你能教點更實用的嗎?”梅謝直接問。
青蕒問:“什麼更實用的?”
“比如……”梅謝仔細回憶了一下,“‘小賤奴’是什麼意思?”
青蕒的臉頰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現在該學的!”
“爲什麼?”梅謝不服氣,“是我不該學,還是你不捨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麼值得學的東西。”青蕒退一步道,“你若是想學如何與長姊相處,我可以教你別的。”
“不要別的,你就告訴我,‘小賤奴’是什麼意思?”梅謝抓着這個詞不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青蕒沒有辦法,又對那詞的含義羞於啓齒,只好含混地講了用法:“那個詞……就是……牀笫之歡時的……的愛稱。”
“哦,我懂了。”梅謝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小郡王長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會喜歡。但他梅謝也不差嘛,而且溫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後,緊接着第二天又來弄他,說明他還是很有魅力的。
於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時,梅謝就迫不及待地向溫雅展示了他新學的周語。
前面的幾句都還正常,就是問候監國公主和太子,給監國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後稱讚公主府的飯菜好喫之類。
溫雅見他學得還行,就誇了一句。而後梅謝便高興地湊過去,用剛學的周語巴巴地問:“殿下,我是您的小賤奴嗎?”
旁邊的雨沐險些把茶噴出來,而溫雅看了眼在埋頭裝作專心喫飯的青蕒,並沒有糾正而是擡手捏了捏梅謝蜜色的臉頰,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當我的小賤奴。”
梅謝立刻點頭,一雙瑩綠的杏眼閃爍着雀躍。
而溫雅只是輕笑道:“跪下。”
這個詞之前她說過,因此梅謝聽得懂。雖然對於要再度在那周國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謝還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現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競爭對手面前爭奪妻君的寵愛。
溫雅把腳從木屐裏抽出來,伸到梅謝面前。梅謝本以爲這是命令自己爲她按摩,卻沒想到那隻腳直接伸進了他懷裏,隔着衣物在梅謝胸前踩着,小巧的腳趾輕而易舉地找到他那處敏感的乳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謝在馬車裏見識過了溫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時更害怕她就這樣公開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邊躲了一下。
溫雅擡腳踢到他臉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過頭去,但聽語氣卻只是戲謔:“小賤奴還敢拒絕主人,是不是想討打?”
梅謝原以爲溫雅會拿鞭子抽他,正怕着卻發現她並沒有生氣,頓時心裏充滿了希望。他也聽不懂周語,只知道把溫雅伸過來的腳重新抱在懷裏,用嬌嫩的臉頰蹭着她的小腿。
這副毫無儀態的親暱模樣,不像是調教好的小奴,倒像是隻尋求主人憐愛的寵物。況且這夕國的小王子一開始對溫雅怒顏相向,被綁起來騎過之後卻纔變得乖了,還真像只需要馴服的野生小動物。
“聽不懂人話的還做不得小奴,你還是當只貓吧。”溫雅用腳趾擡起梅謝線條清晰的下頜,對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梅謝仍然聽不懂,卻也“無師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張漂亮的小臉放到溫雅的腿上。而溫雅把手指伸到梅謝的脣邊,這夕國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動物似地,張開紅潤的脣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溫雅捏住他柔軟的舌尖往外輕扥,梅謝喫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關鍵時刻還是強忍住了,反而討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這倒是讓溫雅有些滿意,抽回手摸了摸他頭上光澤亮麗的捲髮:“真是隻小賤貓。”
梅謝笑得露出了兩顆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麼天大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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