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子答錯題就挨C()

作者:請藥師賜福於我胞
雨沐和青蕒、梅謝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個白天。

  火車經過電報站,溫雅收到了大營的回信,便自己到書房去整合戰報了。而雨沐讓雲奴也在軟墊上坐下,和他們一同玩了幾局縱橫棋。

  青蕒和梅謝從小不在中原長大,自然是不怎麼會的。可雲奴下棋竟然相當厲害,帶着連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謝,也能在雨沐和青蕒的聯合防線裏殺個七進七出。

  後來青蕒和梅謝跟不上了,只剩下雨沐和雲奴在棋盤上單挑,卻也分不出勝負。還是雲奴身子沉了,睏倦也來得快些,在犯困的時候不慎走錯了兩步,才最終認輸。

  梅謝見雲奴輸了,不禁有些不服氣:“不對,是主君嚇他——我要重來!”

  他這話也說不清楚,不過雨沐還是聽得出來,意思是他主君的身份讓雲奴顧忌了,才故意走錯認輸。可實際上若是雲奴顧忌他主君的身份,怕是也不會熬到現在才認輸了。

  青蕒看得懂棋,尷尬地去拉梅謝,但梅謝仍然堅持要重來。

  雲奴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勞累,可出於身份也不好拒絕。而雨沐自然要護着他,當即起身:“本宮乏了,恕不奉陪。”

  看着雨沐在雲奴的陪侍下回了臥室,梅謝終於能用夕語對青蕒抱怨:“哼,他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負雲奴!”

  青蕒對他很無奈:“梅謝王子,你還是多動動腦子吧,太子殿下分明是護着雲奴。雲奴是六個月的孕夫,你還非要讓人家帶你下棋?”

  梅謝這才反應過來,剛纔下棋時雲奴一言不發,並非怯懦卻反而是由於睏倦。意識到他是誤會了那周國太子,頓時感到尷尬羞愧。

  雨沐和雲奴不在,梅謝和青蕒也下不起來棋,便又變着法兒沖泡飲料消遣時間。可梅謝把果茶和奶茶兌到一起,剛要嚐嚐味道,卻在聞了一下之後就忍不住乾嘔了一下,連忙放下杯子:“好怪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青蕒想到什麼,連忙拉住他把了把脈:“果然是有孕了。”

  梅謝並不相信,反而嘲笑他:“小郡王,你的醫術可不怎麼精通。”接着頗有些泛酸地說,“她每次弄完之後都給我喂藥……”

  青蕒像看傻子一樣:“那不是藥,是用來消腫解熱的柳皮湯。長姊是怕你從夕國來水土不服,才讓你多喝了幾次。”

  這回輪到梅謝震驚了,他原以爲溫雅嫌他是戰敗國的賠禮,輕視他纔不讓他懷上孩子,又放任身份高一等的周國太子欺負他——可現在才知道那都是自己誤會她了。

  於是當溫雅處理過戰報,從書房出來經過起居室,便被突然冒出來的梅謝撲上來摟進懷裏。

  溫雅不知道這夕國小王子爲何如此熱情,只當他是太閒了想被玩弄,於是把手從梅謝領口的側邊伸進去,探進褻衣裏撫上他胸前光潔溫軟的肌膚。

  梅謝本想把他有孕的好消息告訴溫雅,卻還沒開口就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掐住了他左側的乳首。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語氣不由得有些埋怨:“我有孩兒了……”

  溫雅挑眉,手往下拂過他平坦的小腹:“好啊,那你可好好學語言,別到時候連自己的孩兒都教不了。”

  梅謝連忙點頭,抱着她傻樂,於是被溫雅直接推倒在起居室的榻上,抽出手輕巧地勾開他外裳的搭扣:“最近學得怎麼樣,不如讓我來考考你。”

  梅謝本來期待着溫雅疼愛他一番,可溫雅領着他進了次臥,卻沒有立刻對他下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溫雅讓青蕒拿來紙筆,先讓梅謝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後她坐在青蕒懷裏,對梅謝說:“放輕鬆,我只考你平時用的字,讓你寫什麼就寫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謝剛好對自己的周語學習信心滿滿,以爲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現的機會,自然十分得意。一開始溫雅考的字句確實都很基礎,無非是些桌椅碗筷之類的常見物品,梅謝都心有成竹地寫了。

  然而當溫雅讓他寫出“鞋”這個字時,梅謝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該如何寫。

  他想矇混過關,偷偷擡頭卻看見溫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嚇得手裏的墨筆在紙上抖了抖,落下一個偌大的黑點子。

  “寫不出來就脫衣服。”溫雅淡淡道。

  於是梅謝就因爲“鞋”字脫了鞋,然後因爲“榻”字脫了外裳,又因爲“縫”字脫了襪子,再脫就輪到褻衣了。

  梅謝此時快急哭了,已經忘了自己本來就是來給溫雅騎的,只想着他已經寫錯了三次,再寫錯一次就脫得不能再脫了。

  溫雅靠在青蕒的懷裏,隨口親了一下他膚色瑩白的臉頰,卻換了種題型考梅謝:“如果要表達公主府有車,應該說公主府有十‘什麼’車?把這個量詞寫下來。”

  這個問法有點超出梅謝的認知了,夕語裏是沒有量詞的。不過青蕒此時尚且沒有完全被長姊的溫柔迷惑,在被溫雅摸得抑制不住低喘的同時,還是餘出了些神智對梅謝做了口型。

  “輛!十輛車!”梅謝讀了出來,連忙在紙上寫下,併爲自己竟然能猜出寫法而沾沾自喜。

  不過溫雅並沒有表揚他,而是忙着玩弄青蕒。雖然表面上兩人還穿着衣物,但她跨坐在青蕒身上,手指已經伸到他的腿間。而青蕒雖仍維持住抱着她的姿勢,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卻早已盈起了淚花。

  梅謝不禁對妻君的忽視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觀察溫雅玩弄青蕒,也覺得頗爲有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溫雅並不打算放過他:“寫完了?下一題,每輛車要麼套三匹馬,要麼套四匹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馬,那該有多少輛馬車套四匹馬?”

  “這不是語言題了吧?!”梅謝抗議。

  “怎麼不是語言,你聽懂了不就會寫了?”溫雅反問。

  也不知梅謝是沒聽清楚還是算術不靈,竟在紙上滿滿地寫了七八行,才把那紙拿給她看。

  溫雅本想考完他這一題就專心騎青蕒,一看他這答案不禁氣笑了:“你不會用代數也就罷了,怎麼連算式都是文字寫的?不會寫數字嗎?”

  “什麼是……數字?”梅謝像是完全沒聽說過。

  溫雅倒是忘了,數字符號是在周朝推行的寫法,而夕國人確實是不會用的。

  因爲文字的筆畫頗多,最初是商販記賬時做了簡化,之後這套簡化方法又被工匠學去,很快便風靡朝野。溫雅從小也學的是用數字符號記錄算式,這符號可比挨個寫字簡便多了。

  “沒學過不打緊,我可以教你。”溫雅翻過紙的背面,寫上了從零到九的十個數字,“看清楚了?”

  梅謝對着那十個符咒般的圖形,遲疑地點了點頭。

  “那脫吧。”溫雅命令道,在梅謝露出疑惑之色後,又附帶解釋,“你這題答案錯了,本來就該脫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謝只好委屈地把褻衣也脫了,露出一身色澤如蜜的肌膚。

  他還以爲脫了衣服是爲了上鞭子懲罰,可溫雅卻從青蕒的身上起來,跨坐在梅謝修長緊實的大腿上,解下腰帶矇住他那雙瑩綠的眼睛。

  失去視覺讓梅謝不禁有些不安,隨後便感覺到妻君柔軟的手指觸到了他胸前的乳肉:“嗚——”

  “這就要叫了,還真是隻小賤貓。”溫雅輕笑,“我問你,剛纔寫的是哪個數字?”

  可梅謝只顧着對抗自己下賤的身子對妻君的渴望,根本沒注意那手指在他胸前描畫的圖案。何況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張紙上數字與文字的對應關係。

  溫雅見他答不上來,便毫不客氣地把手擠到他兩腿之間,托住了那對圓潤可愛的蜜色玉卵。

  “啊嗯!”梅謝被蒙着眼睛,嚇得驚叫了一聲,腿間那處卻迫不及待地撐起了碩大的肉棒。

  “換一個考你。”溫雅又在他胸前寫了個數字,“這是什麼?”

  梅謝根本不知道,但被她託着腿間那處,不得不胡亂猜道:“是、是五?”

  “哎,終於對了一次。”溫雅把手指從他腿間抽回來,又在他胸前寫了第三個數字,“那這個呢?”

  “是八!”梅謝連忙瞎猜,被溫雅一巴掌拍在臀側:“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是……是六!”梅謝又猜道。

  “看來是真忘了。”溫雅在他胸前擰了一把,“記不住數字的小賤貓,可就要挨操了。”

  “嗚——”梅謝被蒙着眼,只聽見身前的聲音窸窸窣窣,而後他那處肉棒頂端最敏感的地方,便被突然含進了兩片溫熱的肉瓣裏。

  “妻君,不、不要……”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他腹中都有了孩兒,但要是被蒙着眼騎上去,還是讓梅謝十分害怕。

  溫雅沒有直接騎他,反而又在梅謝蜜色的胸肉上畫了另一個數字:“這是哪個數?”

  “是……是……是七?”梅謝嚇得眼淚都從蒙着眼睛的腰帶下面流了出來,可恰恰是因爲緊張畏懼,下面那根蜜色的肉棒卻漲得更硬了。

  “又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溫雅拍了拍他的臀側。

  梅謝不敢再亂猜,顫着聲音求她道:“那、那您再寫一遍好不好?”

  “還敢討價還價了?”溫雅又在他的翹臀上拍了一下,不過還是重新畫了一遍那個數字在梅謝的胸前,“你可想好了再答。”

  梅謝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溫雅的那手指牽住了,只是貪戀地感受着胸前輕柔的觸感,一點也組合不起那手指畫過圖案的形狀。

  溫雅見他好久都沒回答,便猛地往下一坐,腿間的穴將那根漲大的蜜色肉棒喫進去半顆粉果:“看來小賤貓是想直接挨操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啊——”梅謝驚叫出來,連忙求饒,“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溫雅氣得狠狠在他臀上打了一下,“剛纔不是考過五嗎,合着剛纔你答對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剛纔也蒙對了,怎麼這就又忘了?!”

  “嗚……嗚呃……”梅謝聽她這麼說,只覺得自己蠢得要命,還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會……”

  溫雅完全不理解,這麼簡單的內容怎麼可能學不會:“看來你就是想挨操,那也好,什麼時候操到你受不了就該學會了。”

  梅謝只希望她別再考自己讓他再露怯,一時間喪失理智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小賤貓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時竟是溫雅一下在他懷裏坐到了最底下,那根碩大的肉棒還沒來記得適應被緊緊擠壓的痛苦,頂端那極爲敏感的粉果便直接抵着子宮被頂到最裏面,幹得梅謝幾乎直接昏厥過去。

  不過溫雅自然不會讓他立刻就昏過去,否則就失了懲罰的效果。

  她收着勁兒略微擡起臀,讓梅謝漲硬的粉果在她穴底滑動了一下,頂端的小口正好與子宮口貼合在一起。

  梅謝此時的全部腦海都被自己那根又大又下賤的肉棒的感覺佔滿,只覺出他下面的小口親到了妻君溫熱的子宮口,內心深處的本能便驅使他的身子諂媚地顫動起來。

  雖然從腰間到小腹已經痠痛得動不了,可他那雙赤裸的蜜色長腿仍然緊繃着,甚至坐在榻上都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擡着大腿,讓溫雅能操得更深。

  而梅謝的理智上並不排斥這本能,反而順從着自己身子下賤的邀寵動作,即使被蒙着眼睛也摸索着向前探頭,微張着那興奮而顯出豔紅色的軟脣去索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賤貓……”溫雅看着他這被按着懲罰卻還只會單純地討好自己的模樣,也不由得有些動情,擡手握住梅謝線條分明的下巴吻上去,然而腰間卻是用力狠狠在他那漲硬的肉棒上套了三套。

  “嗚——”梅謝被幹出了一聲高亢的哭音,卻被揉碎在這個吻裏,修長的身子無法控制地跳了幾下,也只是像砧板上的魚一般徒勞掙扎。

  他的哭聲倒讓溫雅更興奮了,堵着梅謝的脣,將手指伸進他那光潔順滑的捲髮裏,夾緊穴壁卻在腿上用力擡起,再借着自重毫不留情地坐下,操弄得又狠又快。

  梅謝被如此肆意地騎乘,全身上下的蜜肉都顫抖到脫力,哭聲從胸腔裏溢出來,卻被心愛的妻君堵在喉嚨裏,只能化作一陣急促的喘息。

  溫雅聽他的喘聲快要窒息了,才鬆開了梅謝豔紅的脣。然而這快被操得昏死過去的夕國小王子,重獲聲音後的第一句說的竟然不是求饒,而是在全然失了理智之後用夕語哭着:“愛你……梅謝好愛你……”

  他這反應也讓溫雅愣了片刻,但隨即她便又在那緊實的蜜色翹臀上拍了一下:“叫得很好,下次記得用周語!”

  可梅謝此時腦海裏只剩下愛意,一個字也聽不進去,聽見心愛的妻君說話只會反射性地點頭:“嗯、嗯……嗚——”

  此時是溫雅忍耐不住,再度狠狠往他懷裏坐下去,把梅謝那根已經被從蜜色蹂躪得通紅的碩大肉棒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嗯——”梅謝已經哭得沙啞的嗓子斷斷續續地叫出來,腿間那對鼓脹的漂亮玉卵卻是猛地一擠,肉棒頂端漲硬的粉果終於藉着這股力抵抗着穴壁的強壓張開小口,把這一大段白乳盡數送了出去。

  “嗯……”溫雅挺直腰接了滿滿一子宮的白乳,隨着慾望得到滿足,也終於騎着梅謝登上高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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