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哥哥把將軍弟弟獻給公主()

作者:請藥師賜福於我胞
雖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卻不能給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設計的投誠局,反而要將他關進監牢裏,釣他那個當將軍的弟弟出來。

  馬上就要進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凍之象,監國軍這邊並不着急,然而尼謝賀部落失了首領,眼看着就要重蹈兩年前奪嫡內亂的覆轍。因此溫雅只是看着河對岸的焦急,自己這邊倒還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實這事說小也不小,即是梅謝到了該生產的時日。有了之前三人的經驗,他的生產倒也順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嬰。

  雖然梅謝容貌頗爲豔麗,又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膚,可那孩子生下來簡直比他的三個哥哥還要醜,而且膚色也更暗些,讓溫雅見着不由得嚇了一跳。

  她對梅謝又沒什麼敬重,在他生產當天便當面調侃:“好醜的孩子,看來人確實不好串種。”

  這話當場就把梅謝惹哭了,可剛生產完已經全無力氣,連哭都哭不大聲。還好雨沐也進屋要看孩子,見狀雖不瞭解情況,卻也果斷將溫雅拉了出去。

  之後休養期間梅謝都鬱鬱寡歡,溫雅忙着向河對岸的那爾尼人挑釁又顧不得家裏的事務。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對梅謝不屑的態度,將他同親弟弟一樣對待,還給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這般可愛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發電報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訊。

  至於家裏已經生了四個,卻還是沒生出女兒來,這一點倒是早有預期。

  溫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爲梅謝年紀小又沒心沒肺的,想必不會在意。何況在冰河化凍之前,監國軍與對岸的尼謝賀部落又發生了兩次小衝突,只是這種來回騷擾並沒有見到對方的將軍,讓溫雅有些失了耐心。

  強攻倒也沒什麼問題的,無非是在冰天雪地裏實行火力覆蓋,消耗彈藥多了些。然而溫雅倒也不太認爲扎散是假作投誠來拖延時間,何況以他這個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開春,也免不了讓尼謝賀部陷入內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在等着扎散的計策起效之時,溫雅仍然在整編火炮營準備強攻,做兩手準備。

  好在河對岸的那爾尼人剋制了十天,最終是沉不住氣了。監國軍的偵察勤務員觀察到,在暫時結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謝賀部營地內部發生了一次小衝突,而另兩個部落卻袖手旁觀。

  此時在監國軍向對岸例行發射火炮時,扎散假作計策在啞彈裏裹了紙條,傳遞情報提議與尼謝賀部裏應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爾尼同盟的軍心。

  這樣一眼釣魚的計策,想必一般人都不會上當。可是扎散卻最瞭解當前領兵的尼謝賀大將,也就是他親弟弟阿吉。別人興許會放棄扎散,或許還會趁機試圖奪權,但阿吉絕對會救他,畢竟他可是個從小與扎散相依爲命,離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憐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發出去的第三天,阿吉將軍帶領的尼謝賀騎兵精銳便跨過河面,到了信中約定的救人地點。

  而等在那裏的,顯然是監國軍的陷阱。

  當阿吉終於看見扎散的時候,卻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綁着強迫低下頭,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圍圍滿了周人的士兵和火炮。

  周人的主帥坐在戰車裏,厚厚的防寒帷幔擋住了她的面容,而在這一片白毛風之中,阿吉也聽不清她究竟在說什麼。

  尼謝賀的周語翻譯向他轉述了那周人主帥的意思,要他自縛投降,否則就當着他的面處決他們的首領。

  阿吉根本沒有猶豫便同意了。他的年紀還太小,資歷還太淺,根本不理解此時投降可能面臨何種後果,也看不出對面又醞釀着何種詭計——他只想救他哥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餘人並沒有反對他的決定。阿吉雖然年少,卻是尼謝賀部最勇猛的戰士,稍顯文弱的扎散之所以能上位安撫人心,少不了他這位尼謝賀第一勇士的弟弟的威懾。

  因此阿吉便讓手下捆了自己,之後尼謝賀突襲隊就撤回了河對岸。

  而被捆着的阿吉,在冬末的冷風裏吹了兩刻的時候,直到他已經凍得快要失去知覺了,纔有監國軍士兵拽着他進了室內。

  可阿吉沒有再見到他的哥哥,那些周人士兵脫了他的衣服,將他扔進涼水池子裏粗魯地清洗。年輕的阿吉並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用意,只是身上少年人嬌嫩的肌膚被棕毛刷子刷得泛紅,讓他覺得頗有些疼痛。但顧忌到他哥哥也在周人手裏,阿吉並沒有反抗,任由這些士兵將他刷洗完之後套上囚服,送進了他們主帥的營帳。

  進了營帳主廳,地上鋪了一張厚毯子,扎散就被綁着跪在中間。但阿吉還沒跟哥哥說上一句話,便被周人士兵拖着到了扎散旁邊。那兩個周人將阿吉和扎散背對背跪着捆綁住,讓阿吉根本無法轉過頭看到哥哥的面容。

  “阿吉!你怎麼能同意投降?”扎散還裝作生氣的樣子,用那爾尼語斥責他這個傻弟弟,“你被周人俘虜了,誰還能領兵爲我報仇?你我都不在了,尼謝賀部又要陷入混亂,祖業就要亡在你手裏了!”

  “哥……”阿吉百口莫辯,甚至還有點委屈,“我是爲了救你啊,我總不能讓周人將你殺了吧?”

  即使是演戲,扎散也忍不住真有點生氣了:“真是糊塗!我死了,不過是死一個人,若你也投降,尼謝賀部就要死百百千千人——”

  “就算是死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讓你死了!”阿吉此時卻硬氣起來,儘管被綁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卻還當自己能肩負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你當真是一塊朽木。”扎散覺得這戲或許可能也沒有太大必要演了,“說是不讓我死,可你現在能救得了我麼?你怎麼就以爲,周人在將你俘虜之後,不會連你和我一起殺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阿吉沒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道敵人的信譽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換得哥哥的命。可是對於從小與哥哥相依爲命的阿吉來說,倘若哥哥死了,那他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正當兄弟二人的對話陷入默然,突然營帳一側耳房的簾子撩開了,一個相當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真安靜啊,怎麼不繼續聊了?”

  那個聲音很輕,而阿吉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也見到了那傳聞中殘忍可怖的周人主帥的身影。

  讓阿吉十分驚訝的是,那周朝的監國公主竟是個看起來頗爲嬌弱的年輕女子,身形單薄到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了一般,與尼謝賀部前輩們口中常打頭陣的威武模樣大相徑庭。

  不過阿吉也想起來了,現在的周朝監國公主是曾經那個將軍公主的女兒。而這個年輕的主帥雖然文弱,性子卻比她母親更加殘暴,半年前還屠戮了那爾尼的兩個兄弟部落,連襁褓中的孩子都沒有剩下。

  阿吉感覺到畏懼從內心深處涌上來,可與此同時他卻更挺直了胸膛對那周公主怒目而視——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他更要保護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爲那是他唯一的親人,更是因爲哥哥是他們尼謝賀部族最後的希望……

  然而溫雅看到那小將軍的表情,卻是輕笑了一聲。

  扎散這等美人的親弟弟自然也是頗爲貌美,只是這尼謝賀部的小將軍雖然比扎散的年紀小了五歲,長得卻是頗爲高大結實,膚色也較深一些,處處透着野性的豔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親哥哥獻給溫雅的,既然如此又豈有不收的道理?

  “好一個兄弟情深啊。”溫雅陰陽怪氣了一句,將鞭柄翻過來擡起那小將軍的下巴,“品相還不錯,不枉本宮費了這麼大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阿吉聽得懂一些周語,此時只覺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出了一口白牙。

  “喲,還是個硬茬。”溫雅調轉鞭柄,卻是一鞭子抽在了被綁在他背後的扎散身上。

  這一下當然不會很疼,但聲音卻頗響,而扎散狀私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讓阿吉反而比鞭子抽在他自己身上更緊張了:“哥!哥你怎麼樣?!”

  “沒事……”扎散的聲音虛弱下去,緊接着便咳了兩聲,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肉體的刑罰。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臨時組裝的周語,對那周公主罵道:“暴君!不許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還有上趕着捱打的?”溫雅輕笑了一聲,又是一鞭子抽在阿吉身上。這一下是用了力的,把他身上輕薄的囚服都撕開了一道,露出那結實的胸乳上小麥色的肌膚。

  實話說,阿吉並沒有覺得多麼疼痛,可是扎散卻故作悲傷地出了聲:“阿吉!”

  在阿吉看來,他唯一的哥哥便是爲了保護他,竟用周語向那殺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道:“監國殿下,求您放過阿吉,他還年少——他從未殺過周人,周朝的仇不該報在他身上啊,求求您了!”

  扎散說的是實話,自從他上位以來,尼謝賀部就從未南下侵襲過周朝的領土,這也是溫雅會留着他們兄弟的根本原因。而此時扎散提到這一點,明面上是對周朝監國公主求情,實際上則是側面點醒他弟弟,他們兄弟原本就與周人並無仇怨,因此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了吧。

  可阿吉本就對那周公主極度畏懼,只是爲了保護哥哥才強撐着。而讓他更加驚惶的是,在聽了哥哥的求情之後,那殘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卻說道:“既然如此,死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卻難逃——看你們兄弟倆長相不錯,不如留一個給本宮當牀奴,剩下那個便放他自由,如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會死,讓阿吉從剛剛的憤怒絕望頃刻間轉變爲了驚喜。至於當什麼牀奴,則是他還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綁在他背後的哥哥聽了那周公主的條件,求情的聲音卻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那……那求您放過阿吉,他還是個孩子啊!扎散甘願侍奉監國殿下……”

  溫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抽了一鞭子,才繞過他走到扎散的那邊。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謝賀首領,在演戲騙他親弟弟的間隙,還對心上人綻開了一抹微笑,讓溫雅也不得不承認這出身蠻族的美人也是頗有些勾引人的天賦。

  不過爲了演戲,她還是冷笑道:“別急着做決定,你以爲當牀奴是什麼好差事?本宮最喜歡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騎,估計也活不成了。”

  這番話把阿吉嚇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會被如此玩弄,最後和孩兒一同喪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發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讓哥哥當了這周公主的牀奴,則要受盡折磨,連命都會沒了。而自己天生便比哥哥長得壯實,或許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還有機會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連忙出聲,“我當,讓我當!放過哥哥!”

  溫雅等的就是這個,不過在這小將軍自薦之後,她還要故作嫌棄的樣子:“就你?醜東西,有美人爲什麼要玩你?”

  阿吉被罵了卻來不及氣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虐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爾尼語呵斥了他,“我意已決,你別再多嘴!老實一點,等着放你回去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溫雅此時反倒裝作改了主意,輕抽了扎散一鞭子讓他噤聲,又轉到了阿吉那邊:“好啊,那就留着你。”

  還沒等阿吉做好心理準備,溫雅便從鞭痕處撕開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麥色光潔的肌膚。阿吉本能地恐懼起來,原本明亮朝氣的眼睛裏也不由得蓄上了淚——但是爲了保護哥哥,他還是強忍住沒有掙扎。

  而緊接着,隨着囚衣整個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氣中。

  阿吉連忙夾緊腿,試圖阻止身前那邪惡的周公主看見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溫雅只是將鞭柄伸進他小麥色修長結實的大腿之間,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處嬌嫩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聲,可他那處從未被別人觸碰過的柔軟物什卻無法抑制地膨脹起來,即便是想用力夾緊腿,卻也無法阻擋其直立起漲硬成一根碩大的肉棒。

  他的年紀雖然小,可生長得頗爲高大的身子,那處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發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沒有受過男女之事的教導,只聽那周公主說要騎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懼起來——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時脹得這樣碩大,連頂端那處極爲隱祕的小口都要暴露出來,若是就這麼被別人騎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騎死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慶幸不是由哥哥來承受這種折磨,心想他死便死了,僅是咬緊牙挺起結實寬厚的胸膛,紅着一雙漂亮的眼睛怒視着眼前的周公主。

  溫雅看他這像是寧死不屈的樣子,不禁覺得有趣,於是故意在他面前脫下衣袍,直接對準了那根年輕嬌嫩的肉棒坐下去。

  “不、不——嗚——”身上最爲敏感之處被強行坐進女子的窄穴裏,那頗爲高大健碩的小將軍竟一下就被操出了哭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漲大的那處上,就已經嚇得快要昏厥了,而實際被騎上的時候,竟發現那周公主腿間還有一處緊閉的穴,要生生將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喫進去。

  因爲太過緊張畏懼,他被坐進去剛剛一小截時便疼得哭出了聲,偏偏神志還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處物什前所未有地漲得又大又硬,最末端的一截被溫熱溼滑的穴壁嚴絲合縫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傳說中蟒蛇殺人一般的力量緊緊纏着擠壓他的肉棒,像是要將他生生擠死。

  “阿吉,阿吉你怎麼了?”雖然是演戲,但扎散此時的驚慌多少也有幾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獻給心上人,但阿吉畢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聽到哥哥的聲音,讓阿吉找回了一點對抗疼痛的力量。爲了不讓哥哥擔心,更是爲了不讓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聲音的顫抖:“哥……哥哥……我、我沒事……沒——啊!!!!”

  這一下是溫雅扶着阿吉寬厚的肩,又往他懷裏坐了一段。

  剛剛破身的肉棒已經覺醒了討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經痛得全身緊繃,被束縛的雙手握拳將指甲嵌進肉裏,那根又大又硬的處子肉棒卻還是顫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穴將它吞得更向裏面。而溫雅的子宮也在此時降下來,與纏壓緊夾的可怕穴壁形成對比,那彈軟溼滑的子宮口卻是相當溫柔地親吻上了阿吉那根碩大肉棒頂端嬌嫩漲硬的粉果。

  “嗚——”隨着肉棒無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狀似痛苦地抽泣了一聲,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這音色裏已經帶上了一絲媚意。

  溫雅看見這小將軍豔麗的小臉泛起了粉色,就知道他實際上已經動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樣賤的性子,現在只等着一個合適的藉口,便能拋卻自尊徹底臣服於敵軍統帥身下。

  於是她撫了一把阿吉勁瘦的腰線,卻是捏上他緊繃厚實的小麥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醜東西下面長得倒挺大,湊合能當個牀奴。”

  她說的話明明冷漠刻薄,卻讓阿吉的心尖輕顫了一下,肉棒竟漲得又大了一圈,徹底地撐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動。”溫雅挺直腰,穴裏擠出一股水,潤滑着又一鼓作氣便將那根初經人事的碩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頂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軟滑的子宮口包裹親吻着,便由此將溫雅小巧的子宮一直頂着上了最高處:“嗚、嗚——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門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恥,此時全憑本能哭叫出來,聲音大得讓溫雅有些想笑。然而這小將軍的肉棒屬實舒服得很,溫雅得了便宜,也就沒有在此事上嘲諷他,只是擡手去捏阿吉的下巴:“醜東西,本宮操得你爽麼?”

  然而她只見那張豔麗野性的小臉此時卻已經佈滿淚痕,一雙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渙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睜着眼睛操昏了過去。

  溫雅顧及阿吉年紀小又是初次,並沒有在他昏過去時繼續騎他,而是解開了捆綁這兄弟倆的繩索,轉而去邊親邊伸手到扎散的領口裏撫摸。

  扎散之前一直聽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裏已經隱隱期待起來,摟着溫雅柔軟的身子眷戀地磨蹭了好一會,便抱起她去了廳中央的榻上。

  溫雅原以爲扎散總歸是個熱情大膽的,於是沒有動作由着他自己來,卻發現這位尼謝賀部的美人首領也只是抱着她又親又蹭,便沒了耐心抓着他烏黑光亮的長髮拽到一旁,翻身騎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經經了人事,經驗雖然不多,卻因爲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動解開囚服。他還有些羞於露出腿間的物什給心上人直接看見,不過即使是害羞地併攏了腿根,也乖巧地將雙腿曲起,從後面頂着溫雅的腰臀給予支撐。

  可是溫雅見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麼,不想讓我像第一次那樣操你了麼?”

  扎散確實故意準備了更尋常安全的姿勢,卻有些委屈地解釋道:“殿下,奴已經有孕了……像之前那樣,恐怕受不住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軍醫通知過溫雅的。溫雅不喜歡玩弄權術,自然也不會限制獻身給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這樣剛有徵狀就拿這和她討價還價的還是第一個。

  不過想到他初次便被嘗試了不尋常的方法,溫雅對扎散也多了幾分憐惜,於是扯了榻上的靠枕過來:“來,墊在後面。”

  扎散順從地將靠枕拉到腰後,撐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來,便能毫不費力地與溫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時,他腿間那根初經人事的肉棒也熱情地直立膨脹起來,都不用溫雅往下坐,便主動頂到了她腿心的穴口處。

  “嗚、嗚嗯……”扎散被自己的動作弄得嗚咽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卻已經護上了剛有一月身孕的小腹,準備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愛。

  溫雅也就不再憐惜,沉身用力將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進了穴裏。

  她的穴剛操弄過阿吉又沒有疏解,此時溼滑緊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將扎散操出了哭音,一雙美眸向上翻了翻,險些沒有直接昏過去:“呃啊、嗚——”

  而溫雅在阿吉身上沒有弄得滿意,此時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沒管扎散的哭狀,就直接繼續往下坐,讓那漲硬的肉棒觸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宮,圓而厚實的粉果又將子宮整個託着頂回了穴底。

  “嗚……嗚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時候因爲姿勢太過難受,他也只覺得痛苦非常,而現在被愛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懷裏操弄,扎散才漸漸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感。

  雖然遐平殿下的穴裏又緊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處小小的子宮卻是軟軟滑滑的,子宮口微張着親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頂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經有孕,他那根下賤的肉棒還是諂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宮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賜給他帶着高貴血脈的種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就在肉棒與子宮接吻的同時,扎散的心裏也被愛意漲得快要滿溢出來,也不顧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還被套着騎坐,便伸手將遐平殿下嬌弱纖細的身子摟在懷裏,一邊流着淚一邊胡亂往她臉上親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痠痛無力,動了動手臂發現捆綁他的繩索已經鬆開了。

  年少的小將軍一時間不能理解這種情況,隨即便聽到這大廳的中央傳來他哥哥的哭聲,還夾雜着讓他聽不懂卻沒來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嗚……嗯……啊嗯……嗚……”

  阿吉只當是哥哥在遭受虐待,連忙強撐着痠痛的身子從地上爬起,剛邁開腿卻感覺到腿間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漲,險些讓他在原地摔個跟頭。

  可是當阿吉終於設法挪動到那周公主的屏風後,卻見到了讓他震驚到失語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親人,尼謝賀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雙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間,下身竟和哥哥的那處連着。

  這在阿吉看來是極爲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卻雙頰粉紅滿眼眷戀地望着那周公主,雖然被操得身上直顫,卻還要伸出手臂將身上的女子摟在懷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緊緊護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見阿吉走來的,可是就當着被他欺騙的親弟弟的面,扎散卻故意忍着痠軟扭了一下腰,引得溫雅狠狠將他那根碩大的肉棒操到了底,幹得扎散雙眼瞬間失焦又溢出兩行淚,哭聲裏就連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聽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嗚——”

  “扎散首領,難道還想被本宮操死?”溫雅輕笑了一聲。

  雖然這話是說要……要操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識到其中真實的意思並非仇恨,反而是喜愛和慾念。

  阿吉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了,之前是他爲了救哥哥而落進敵人的圈套,又爲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於那邪惡的周公主。然而現在他卻發現,哥哥與那周公主實際是兩情相悅,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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