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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閱讀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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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茫了。更多(免費請牢记.)沉吟半晌,我望着老婆,犹豫地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再接受最后一步。”

  我边說边看着婷婷美丽的脸,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是有什么的,我想,听到那一声轻轻的吐气声,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有点空虚和失望。我三言两语打发了眯眯,当然沒忘了在她高耸的山峰间塞入两张大钞。眯眯看出来在我這儿多待也赚不到更多,高高兴兴地做她第二场生意去了,临走還嗲嗲地叫我下次再去看她。妻子那边却沒那么容易,显然那男人不太高兴,也难怪,出得起三千一次的有钱人,大概一向都能让人顺着他的意思办事。他们两讨论着什么,却见婷婷不住摇头,眼睛低着好像不敢看着他。终於他放弃了,悻悻地将几张钞票甩在她身上,有一张還掉在地上。婷婷低头看着那张钞票,足足有三秒钟,才弯腰将它捡起来,当我再次看见她的脸,她還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那无辜的样子,让我想到从前她還是個我追求中的姑娘时的样子,配上她一身妓女的打扮,我想那是我见過的最性感的景象。俩人一前一后走向门口,我心裡有大石落地的感觉,想到刚才看到的和有机会发生的,我急切地想要发泄。今晚辛苦她了,回去一定好好补偿她,我想着,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微笑。不提防走在前面的婷婷忽然象是被人拦住停下了脚步,在一瞬间我的大脑做出了一個连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决定,我好像什么也沒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双眼不着相地一瞥,看见拦住她的是两個年青男子,其中一個似乎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那儿见過。我确保我已消失在他俩的视野范围内,才绕到他俩身后,努力试着在强劲的音乐声中听他们在說些什么,结果当然是徒劳。可我看到了婷婷的表情,那是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绝望,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俩一定是我妻子的熟人,很有可能看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从他们的架势来看,一定是在对我老婆进行恐吓和讹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就在我迟疑的当口,两個男青年一左一右,将婷婷“护送”出了门,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所幸他们出门沒叫车,而是朝名仕边上的一家饭店走去。时我灵机一动,拨通了婷婷的手机。几下铃声過后,只听她喂了一声,那嗓音抖得厉害。“那两個人是不是你熟人?”

  “嗯”“你们现在去哪儿?”

  “”

  我暗骂自己笨蛋,這样问法她当然沒法回答。“他们是不是要胁你?”

  “嗯”“要钱還是要人?”

  “在第二個抽屉裡。”

  要不是处在這样的情况,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跟着你,你假装把手机挂了,让我听着动静。”

  “好嗯再见。”

  随着一声键盘响和一阵悉索声,我终於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谁啊?”

  “我老公。”

  “你這样出来你老公知道嗎?”

  “不不知道。”

  “你說你在干嗎那?”

  “我說我在吃夜宵。”

  “哈哈,你老公真好骗。”

  “就是,不過他老婆马上要变成我們的夜宵了,哈哈。”

  两個男声一阵哄笑,勾起我一阵怒火。這时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了饭店后面,三绕两绕,便走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一边是堵斑驳的高墙,另一边是堆木箱杂物,只有从我藏身的转角处,才能看见裡面。只听一人道:“怎么样,這儿不错吧?”

  “你小子熟门熟路的,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那当然,我在這儿弄過的女人,少說也有半打!”

  “行了行了,别吹了,這這怎么弄?”

  “把她扒了老子先爽一爽。”

  說话间只见两人中块头颇大的一個一把将婷婷从身后搂在怀裡,一手便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婷婷一声悲鸣,她的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她裸露的双乳在黑暗中看不甚清楚,可是已让我如遭雷击。“现在還装什么正经,刚才還不是在那儿卖!”

  另一人笑骂道,顺手抓住了胖子沒顾及的一只乳房。“你别說,从前在单位看见她的时候,那可真是象大小姐似的,象我這样的她正眼也不瞧。谁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婊子。”

  這下我终於想起来了,原来這胖子是婷婷从前单位的司机,曾经送過她一次。婷婷对他从无好感,认为他粗俗沒文化,又怎么能想到,数年后的一天,会被他在外面肆意淫辱而束手无策。两個男青年手下不停,将婷婷扒了個干净,如三明治一样将她夹在中间狂吻乱摸,四只手在我妻子纯洁的肉体上用力地揉搓发泄,她的乳房和阴户在魔爪中变形扭曲,引得她扭动着不住闪避,却无处可逃。此情此景,伴随手机裡传来的妻子短促而沙哑的哼声,让我觉得象是在過山车上从顶峰往底部滑下的一瞬,那是种奇怪的感觉,有绝望,有惊恐,也有兴奋和期待。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用从来沒有的强度撞击胸腔,打击得我几乎要昏厥,一個声音在我脑中焦急地呐喊着,“放手,你们這些混蛋!”

  另一個红着眼嘶声道,“搞她,插进去!操我的老婆!”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喊,胖子拉下裤子,露出他的凶器,将腿略弯,一手握住用力向婷婷白皙赤裸的臀部顶去,婷婷惊恐地叫了一声,急忙道,“不要!你们說好不這样的!”

  双手急急向后想要推开胖子,那两人上了兴头,又怎会放她走。只见那瘦子一手一個,将婷婷的双臂握住扯回身前。对我妻子的抗议充耳不闻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丰臀,一手握着那家伙往裡猛顶。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头,结婚一年的娇妻就要当着我的面被强暴。虽然一直在幻想着,可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机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這些年来和我同甘共苦,哭笑爱恨的妻子,這两個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要這样奸污她,我忍不住就要跳出来大喝一声制止他们,可是我现在出头,不等於告诉他们我从舞厅到现在一直在看着?何况婷婷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现在不能遂了他们的愿,他们给我們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沒脸在這個城市混了,說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還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裡传来一個女声的惨叫,婷婷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足。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我的心裡一阵剧烈收缩,仿佛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猛拽。我的老婆终於被人干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這次真实得难以想象。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沉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她原本飞扬的长发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头张着嘴喘着,那一声声嗯声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迹,让我稍稍好受了些。胖子的面容紧张,显是爽到了极处——在后面干她的感觉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种一边抓住她头发的满足,因为我常常這样虐玩我的妻子,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能让她份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彻底地被人污辱了。虽然在我太太身后猛干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肉体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我眼睁睁看着那個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裡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泄,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得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婷婷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裡有受虐倾向的表现。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婷婷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干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乳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乳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

  我心中暗骂,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婷婷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鸡巴就往我太太嘴裡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於還是失守了。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還奋力地在裡面猛顶猛转。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這恐怕是她经历過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這样插過她的喉咙。我心裡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也让她這样帮我做。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裡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瘦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婷婷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裡。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裡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哪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婷婷不知是不是被說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沒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說,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這個骚逼。”

  胖子有些不請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沒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两人交换位置时,婷婷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道,“瘦子,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沒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虽然沒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象到他脑子裡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沒說出口。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沒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裡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她动情了!怎么会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個荡妇,但平时生活還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個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這些坏人面前!我愤怒地看着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鸡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個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我听說一般胖子在這方面都不是很行,這個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於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沒這样淫虐地玩過這么美丽的女人。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婷婷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象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婷婷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持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沒注意。這时婷婷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過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裡淫叫的音调。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逼!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裡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個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沒让我等太久。瘦子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裡面!”

  那一声喊终於让我忍无可忍,一個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终於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這是個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個男女的心裡,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他们终於走了,把刚才還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裡,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和把柄,我暗想。她失神地站在那裡,连衣服也沒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沒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這么一动不动。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沒有這么美過,我想,可我也从来沒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裡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裡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於沒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們,看不见一盏明灯。

  10交换一段真实换妻的经历

  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個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一個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出于個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個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裡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們两個记忆深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們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們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們一直過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体。或许正是因为沒有充裕的時間和條件享受性爱,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時間——抓紧每個机会做爱。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們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們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林是我的同学,是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裡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聲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這套房的时候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操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個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個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我們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性爱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幸福生活随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時間和條件却少了欲望。渐渐地,我們开始接触網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過晚饭后便趴在电脑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记不清是在哪一個晚上,我們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個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沒過一分钟他又打来,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裡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說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說,是她的一個網友,外地的,想听我們做爱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欲望也烟消云散了。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裡像過电影一样想着一個男人在一旁边听我們做爱边手淫的景像,甚至想到這個男人最后也加入我們,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妻子圆润、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這时妻子翻了個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過她的屄和屁眼,妻喜歡我這样弄她,她說這個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且略带野性。当我把手指换成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們都觉得這次是我們很长時間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說可能是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其实我心裡知道,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做爱的时候,我的脑子裡经常出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操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過這個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我沒有和妻子說我的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不過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們做爱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道,是那個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們的忙。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這半年的時間我无意中接触到了换妻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换妻类的文章和網站。妻发现了我的這個“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這种东西感兴趣,我說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沒想就說不,過了一会又說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這类網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還拉她過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后来,我們与几对夫妻见過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我觉得那個男的不错。”

  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過面之后对我說。那是一对我們交流了很长時間而且互相交换過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一次见面,我們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個小时。“我們聊得挺好的。”

  妻說。“有沒有干点什么?”

  我问。“不是說好了嗎,不能单独发生什么。”

  妻說。“我是說有沒有身体接触。”

  我說。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說:“在出租车上他摸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個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個丈夫摸了我妻子的乳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屄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净。“那你摸他了嗎?”

  我问。“摸他那儿了。”

  妻答。“哪儿呀?”

  我问。“鸡巴。”

  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裡,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個男人的鸡巴。“他挺大的,都流水了。”

  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說。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们怎么样?”

  過了一会,妻问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們很规矩,那個女的很文静。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几天之后,我們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裡见了面,那個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們讲好,如果這次见面大家都沒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們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個不理想的地方。那天,两個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個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個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裡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們走過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條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個人在裡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們决定采取从網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們两個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個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個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乳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們同意了。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條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胴体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鸡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

  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

  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說。“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

  說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洗手间的门沒有上锁,推开之后发现那位妻子并沒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沒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個苦笑。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說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裡很矛盾。說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缘。“你们是不是在裡面数钱呢?”

  其实,换妻說說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诸实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說了句什么,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

  脱掉她乳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在换妻的实际操作過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义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裡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的对方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我妻子的浴巾,让妻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展现在大家面前。“你妻子的身材真好。”

  說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来,对方妻子的乳房确实小了一些。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乳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過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吟。多么熟悉的呻吟,過去這個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個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出的求救的唿喊。当时,我們的距离可以說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過那個丈夫的身旁时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乳头的戏弄,当时那個丈夫正用口含着一個,用手捻着另一個,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那一刻,我忽然想到過去听到的很多關於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說是我們,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而且還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流氓比起我們来還要强上千倍。然而,开弓沒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裡面传了出来。房间裡只剩下我們两個,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妻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沒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裡。“我們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

  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在对自己說。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发,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当时我的鸡巴還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阴部,大阴唇很小,可以轻易地摸到阴道口,那裡是乾乾的,而且看上去很乾净。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唿;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條浴巾,我沒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对方的妻子。余光裡,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然后将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過来,想给她口交。這时,她突然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回過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說:“你放心舔,不会有别的东西,我們已经有半個多月沒做爱了。”

  她的阴部是光熘熘的,阴毛刚刚刮過,看得出,這位女士還是为這次交换做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網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說過不喜歡女人的阴毛特别多。她回過身继续为我口交,我把脸也埋在了她两腿之间,我們成了标准的69式。一会的工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鸡巴,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裡也流进了她的液体。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在旁边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個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個人就像两條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鸡巴上面,用手扶着我的鸡巴找到了阴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個鸡巴便插进了她的阴道,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裡還“嗯嗯”地呻吟着。這個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感觉我的鸡巴怎么样,她說挺舒服的,头儿特别大。那边,前戏還沒有结束,只不過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鸡巴。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抽插了几下,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鸡巴推进去。他的鸡巴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還留在外面。這时,整個房间裡充满了两個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妻子叫床的声音是那种“嗷嗷”的调调,而对方妻子则是“嗯嗯”的声音,比较起来,還是我妻子的呻吟声更大,到后来,几乎整個房间都是她的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间或走廊裡有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当时我有点害怕,想提醒他们动静小点,但又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而且看到他们那么无所顾及,觉得自己也未免過于小心谨慎,随他们去吧!這边,我的身下,对方的妻子已经有些兴奋,挺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撞击,两只手還揉搓着自己不大的乳房,一缕头发搭在脸上,发梢则落入半张着的嘴角。這個姿势做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說這個姿势她到不了高潮,說着便把我插在她阴道中的鸡巴“吐出来”翻過身体,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头和一只胳膊杵在枕头上,我从后面插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這個姿势男人省力,但我轻易不敢做,因为特别刺激,我做不了几下就可能憋不住射精。果然,做了也就十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嘴裡直喊:“别射!别射!等我一会”

  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可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狠很地操了几下便一泻如注。对方的妻子肯定不愿意沒有高潮便结束這次性爱,所以在我射精的时候也拼命调动自己,手的动作力度和频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争气的鸡巴已经无法阻止地开始疲软,在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后便被她越来越紧的阴道“挤”了出来,阴道的主人则非常不情愿地放弃了努力。不能让同自己做爱的女人达到高潮,对所有男人来說都是一种失败,不管這個女人是谁。“对不起。”

  說這句话时我心裡充满了内疚。“沒关系,這不怨你,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很少有高潮的时候。”

  不知当时她說的是实话還是在宽慰我。我把头转向另一张床,那裡,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妻子在充份享受着那個男人的鸡巴,每一声呻吟之后就要吸一口凉气,我知道,此时她已经非常投入了。那個男人体力很好而且也很会玩女人,他先是躺在那,两手抚摸身上摇曳着的女人的一对肥硕的乳房,一会又弓起身,用嘴在两個乳头上旋来蹭去,每到這個时候,妻子的呻吟声就会加大。看着這個我曾多次幻想的画面,我不仅沒有丝毫的兴奋,反而感到一种极度的失落,当时只盼他们两個赶快结束,甚至想過去把妻子从那個男人的身上拉下来。“你帮我摸摸吧!”

  身边,对方妻子求助似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泛着潮红,一只手继续抚摸着阴部,另一只手开始摸我的鸡巴。說实话,当时我已经沒有心情去理会她,但碍于女人的要求,只能帮她手淫。摸了一会,她似乎看出我的应付,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那边床上,我妻子已经在撅着屁股被对方的丈夫操。(后来妻子告诉我,那個丈夫其实早在他们在洗手间裡口交的时候就已射精了,但他的鸡巴一直沒软下。几個月后一群朋友聊天时有人谈起用“伟哥”的好处,其中之一便是鸡巴射完精也可以继续坚挺很长時間,我們不知道那個丈夫是不是提前做了“准备”言归正转,這时房间裡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看他们做爱,感觉有点尴尬。对方的丈夫看了我一眼,友好地笑笑便示威似地把目光从我這裡移开,继续专心致意地“工作”几乎在对方丈夫的目光从我身上移走的同时,我妻子抬起头来,开始将目光对准我,她似乎有点诧异我成了孤家寡人,而我也看得出她此刻已经沒有刚才那么兴奋,不再呻吟,只是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屁股后面男人的插入。我看了几眼就走過去,坐在妻子面前,妻满身是汗,我帮她拢了拢垂到眼睛前面的头发,由于她的身体在随着后面那個男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所以我的努力几乎沒有收到任何效果,那几绺耷拉在她眼前的头发依然在那裡摇摇摆摆。“咱们一块跟嫂子玩玩,让嫂子也彻底痛快痛快。”

  這时,对方的丈夫一边在我妻子后面机械地挺动着,一边征求我的意见。我迟疑了一下,当时我的脑子已经处于一种迷迷煳煳的状态,還沒有完全搞清对方在說什么,這时候,妻子已经用她的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這個时候如果有相机,肯定是個经典──妻的嘴裡含着我的鸡巴,后面另一個男人在狠命地操着她。当时我們三個都有点受這個情景的刺激,我的鸡巴开始苏醒,妻子含着我的鸡巴的嘴裡发出了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而那個在后面操着我妻子的男人也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并发出了阵阵低吼,他也射了。那個男人轰然倒在我妻子背上的时候,从我妻子当时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也沒有高潮。后来妻子和我交流的时候也证明确实如此,妻子說那天她一度有高潮的感觉,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沒有了,她的想法和我近似,觉得很无聊,只想早点结束。随着对方丈夫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我的鸡巴也从半软半硬重新回到彻底的疲软,妻子把我的鸡巴从她的嘴裡解放了出来,歪過身子,倒在对方丈夫的怀裡。這时我才想起来,洗手间裡還有一位女士。推开门进去,对方的妻子已经洗完,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看到我进来便把毛巾递给我:“帮我擦擦后背。”

  說着就转過身背对着我。有些时候,女人真的有些难以琢磨,特别是在這样一個特定的环境下。我觉得這样的机会只有她爱着的男人才会有幸得到,但此刻却轮上了我──一個连高潮都沒能带给她的性交对象。不過這样的工作,却使我得以第一次仔细地看看這個刚刚和我做過爱的女人。她皮肤和我妻子一样的细腻,身材偏瘦,那对不够丰满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显得已经足够大,屁股翘翘的,两?

  高h之交换系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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