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共度良宵
看他這樣子跟要吃了她似的,她心裏自然怕,但念及兩人即將分開半年,她便想先拿下他。
元千霄不置一語,眼中殷紅漸深,隱隱透着幾分妖冶。
“……”
他就這麼幹看着,一動不動,梁纓等得心情複雜,心道,不是剛放完狠話麼,沒下文了?她擡手圈住他優美的頸項,紅着臉道:“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說完,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又快又兇,強悍地翻攪她的舌,拖着她不讓她躲。
霎時,男人霸道的氣勢整個籠罩下來,他一主動,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唔……”舌根又麻又疼,她受不住便去推他。
然而元千霄反應更快,一手擒着她的兩隻手往上舉,空着的那隻手迅速抽了她的衣帶,順道拉開衣襟。
衣襟一敞,她便覺羞地不行。前世初次,他是中了藥,意識不大清醒;後來,他是變了個人,所以她並沒跟清醒的他有過。
此刻,他渾身上下都散着野性的危險氣息,感覺比失憶的元千霄還狠些,那個最多是冷,算不上狠。
“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她輕聲說道,紅暈順着面頰一路往下鋪開,將大片肌膚都染成了綺麗的胭脂色,美地驚心動魄。“我怕疼。”她垂着眼簾,聲音壓在嗓子裏,“前世那晚真的很疼。”
元千霄停下手,長眉邪氣地挑起,沉聲道:“公主現在知道怕了?”衣裳都脫了,不繼續他就不是男人。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梁纓抓着乾草捏緊,她是怕,同時也想繼續。
“你說我不行,那我不得證明證明自己?”他用拇指撫弄她緋紅的小臉,一下又一下,她不說話,眨着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他一動情,整個身子都是熱的,熱地燙人,手指也是,比她的臉還燙。
梁纓儘量舒展身子,好讓自己少受些罪。如今她才發現,白芷姑姑教的東西確實實用。前世她沒怎麼聽,這一世倒是學了大半。
……
“我錯了……霄哥哥,我再也不說了……”她嗚咽地求他,難受的滋味從身體裏竄起,密密麻麻的。也不知他哪裏學來的手段,跟前世那晚一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稱呼入耳,他只覺心頭一蕩,渾身熱血翻騰,更想欺負她。
見她死死地咬着下脣,閉眼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元千霄哭笑不得,便將手臂伸到她嘴邊,“給你咬。”
聞言,梁纓緩緩睜開眼,青年的臉上寫滿了世俗的渴望,分外迷人。他揹着光,下顎線清晰,有幾點汗水正從他額間滑落,走過面頰後滴落在她身前,燙地她直哆嗦。
“快咬。”他催促道。
她張開嘴,用力咬在他的手臂上。
“……嗯……”還是疼,疼地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可她並不後悔,假使他日後變成另一個人,至少,她給了自己喜歡的。
他僵着身子,薄脣閉得緊緊的,額間青筋暴跳,伸手撫開她粘在面頰上的髮絲,她抽着氣,一臉委屈地瞧着他,軟軟地說:“你是不是活兒不好?”
畢竟自己弄傷了她,元千霄本想說幾句好話哄哄梁纓,結果她說出這麼一句,“……”他剛到嘴邊的話全都凍結在了脣邊。
正常男人聽到這話哪有不生氣的,他也不例外。她是第一次,他難道不是第一次麼,雖說夢裏兩人黏糊,但現實跟夢境到底有點區別。
元千霄久不說話,梁纓忍不住碰了碰他,她這麼疼,他居然不哄她。越想越委屈,最後,她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她一哭,元千霄就是再有不快都沒了,他抓着她擋住臉的拉開,傾身去親她的眼睛,直到將她面上的淚水吻幹,“哭什麼?很疼麼,真那麼疼的話,還是算了。”
“嗯。”她張着淚意朦朧的眼,他在視線裏顯得有點模糊,啞聲道:“很疼,可疼都疼了,不能算。”
元千霄聽得心生疑惑,身體裏的衝動在四處叫囂,逼地他呼吸粗重,他強忍着奔騰的氣血,試探道:“那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她擡手攀上他的肩頭,用撒嬌的語氣說:“混賬,你就任由自己高興,不會問問我麼。”
深深吸了口氣,元千霄定定地瞧着她,猶豫地點頭。
“這樣,疼不疼?”
“嗯。”
“這樣呢?”
“嗯。”
“還疼麼?”
“嗯。”
……
不管元千霄怎麼問,梁纓都會嬌聲嬌氣地點頭,而她一點頭,他就開始蹙眉。
閨房課他也不是沒聽過,白芷姑姑曾說,第一次,不論男方多溫柔,女方都會疼,況且他們倆的身形也不太相合。
二十幾遍後,他理智崩塌,決定由着自己的性子先來一次。
“混賬……你混蛋……霄哥哥……求你……”她斷斷續續地說着,像只小貓似的哭喊,長髮如流墨一般鋪在草堆上。
頭一開,他便停不下來了,是放縱,也是沉溺,還有點較勁的意味。“你再說一遍,我行不行?”
……
“咕嘰咕嘰”,“嘩啦啦”,清脆的鳥
鳴聲伴着溪流的聲傳入山洞,外頭大亮。山洞裏的火堆早已熄滅,成了一大堆黑色的木碳,暗自散着餘溫。香滿路言情聲明:本站所收錄作品收集於互聯網,如發現侵犯你權益小說、違背法律的小說,請立即通知我們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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