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共君沉醉
父亲竟是依依的杀母仇人!
傅君悦死死地攥着山石,血,从掌心渗出,一滴一滴洒落,他沒有感觉到丝毫的痛楚,皮肉之痛如何比得上心头的刺痛?他的的心被掏空,身体已麻木……
太阳从东南方移至半空中,再缓缓地往西而去,然后沉沉坠下,晚霞染红了大地,傅君悦无知无觉地靠在假山上,一动也不动,他的身体保持着上午那個姿势,眼睛涣散无神地看着前方。這一天,他的心口先是被扎上一刀,然后骨头被拆卸,肌肉被无形的车轮辗碎,剧痛過后,他又被丢进冰窖裡。
依依!他捧在手心裡疼着的人,她一直瞒着他,她受了多少罪?她的心被怎么样的折磨着?引起自己误会的到并州后的反常,是因为,她到并州当天就发现,自己的父亲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傅君悦狠狠地攥着自己的头发,自己太不关心依依了,在她受尽管折磨之时,自己竟然還误会她,這么多天過去,依依是怎么捱過去的?
月亮升到半空中,温柔地照着大地,夜空下的一切仿若披上轻纱,夜露打湿了傅君悦的头发,梆子声一遍遍响過,当月儿隐去,黑暗完全侵袭整個大地时,傅君悦终于直起身体,拖着麻木的毫无知觉的双腿朝清风阁走去。
房中一灯如豆,梅若依趴在圆桌上睡着了,灯影裡那個纤细的人儿那样楚楚可怜,傅君悦的手放在房门上,艰难地迈不动步。无数個夜晚,他归家迟了,她就這样趴在圆桌前等着他,他总是轻手轻脚走過去,把她抱上床,他们名为主仆,实则同床共寝好些时了!
傅君悦默默地看着,红木雕花大床边,有一张软榻,那张软榻从来都是摆设。
许多天沒回清风阁睡觉了,早上出门前跟依依說今晚要回清风阁吃饭睡觉的,她等了自己一天了,想必等得心焦魂乱吧!
“依依,我們该怎么办?我們還有未来嗎?”
傅君悦扶着房门的手握紧,干痼的伤口再次裂开,血顺着门板滴落。
很轻很轻的滴滴声在静夜裡很清晰,梅若依从浅寐中醒来。
“君悦哥哥,你回来了。”梅若依欣喜欲狂地朝傅君悦扑過来:“君悦哥哥,我担心死了,以后不能早回家,你派人给我送個信,好嗎?”
圈着他腰部的手在发抖,滚烫的泪水湿了薄薄的锦袍,傅君悦愣愣地抬手,将胸前的人搂住。
“君悦哥哥,你吃饭了嗎?”梅若依哭了许久,勉强止住泪问道。
一整天沒吃饭了,傅君悦下意识的摇头。
這么晚還沒吃饭,梅若依见傅君悦精神恍惚,不觉心如刀绞。
出了房门唤醒值夜的芜菁:“叫顺子松子把灶房裡烧着的热水送进来,還有,叫醒姚嫂,炒几個菜過来,把厨下温着的虫草坎离汤一块送過来。
准备好换穿的裡衣,热水也送来了,脱衣服了。
“君悦哥哥……”梅若依扶着傅君悦的右手,失声尖叫,“這是怎么回事?”
傅君悦默不作声地站着,他只觉得头脑疼痛而混乱。身边的這個人,她是他的命,让他舍弃,他去怎么做得到?
素常温暖干净厚实的手掌,如今布满血痂与沙石,梅若依死死地咬唇,用棉絮醮了酒将血痂擦掉,再轻轻地将沙石挑开,洒上药粉,用棉纱仔细地包扎上。
近一刻钟,傅君悦一言不发,眉头也不皱一下,梅若依不知他今日在外受了什么冷遇委屈,只心疼得冷汗苦泪一起流,包扎完了,她自個儿一身汗淋漓,裡衣已经湿透。
“君悦哥哥,洗漱了。”梅若依忍着泪水低声道,轻轻地帮傅君悦脱衣裳。
傅君悦不說话,痴痴呆呆地任她动作着。
說不清的震惊,难以言述的疼痛纠结着梅若依的心,傅君悦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傅廷不能脱罪?自己要不要去找爹爹求情?
牵着傅君悦踏进浴桶,仔细地擦洗,擦干身体穿上衣裳,一口一口地喂饭喂汤,傅君悦木头人一样配合着。
把傅君悦扶上床盖上薄被后,梅若依狠咬着嘴唇一转身朝房门外冲去,她忍不下去了,她需要找個地方痛哭。
她的手碰上房门时,背后响起傅君悦有些仓促的叫唤:“依依。”
這是他今晚第一次开口,梅若依含泪回头。“依依。”傅君悦又叫了一声,再沒有說别的话,只是那么怔怔地、带着痛楚凝视着她。
“君悦哥哥。”梅若依凄凄看他。
“過来,依依。”他坐了起来,朝她张开双臂。
梅若依如飞蛾扑火扑进傅君悦的怀抱,他将她死死地抱紧,梅若依有些喘不過气来,可是那箍得紧紧的让她近乎窒息的臂湾让她感到踏实和温暖,她不想一丝一毫的动作离开這個让她安心的怀抱。
“依依,你是君悦哥哥的,是不是?”傅君悦喃喃道。
“唔。”梅若依羞躁地轻轻点头。
“依依,咱们从小就知道,君悦哥哥是你的,你也是君悦哥哥的,是不是?”紧贴着他的柔软的身体那么美好,有一把锤子一下一下砸着他的脑袋,傅君悦觉得自己要疯了,怀裡的這個人他舍不掉,她会离开他嗎?這個問題如毒蛇啃咬着他的心,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個迅猛的翻转,梅若依被傅君悦压-到身-下。這一翻宛似电光石火,梅若依愣呆呆地尚未回神,他的手已伸到梅若依腰间扯她裙子。
“君悦哥哥,你干嘛?”梅若依一把就抓住傅君悦扯自己裤子的手,颤抖着问道。
“要干嘛?”傅君悦重复了一句梅若依的问话,那手停了下来,梅若依以为他要停止所有动作时,他的手撕开了梅若依的裤子,梅若依還来不及有所反应,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傅君悦已经低吼一声把她压在了身下,带着十足凌厉疯狂的气势,他的坚-硬冲了进去……
“啊……”,一阵刺痛从身体下面传来,梅若依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
身下的人小脸皱成一团,身体因极度的疼痛剧烈抽搐着,傅君悦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伤害他的宝贝了,他捧着手心裡怕冷着怕热着怕苦着了的宝贝,他多么怕她受委屈,他怕她受伤害,可是他现在正在伤害她。
“依依,对不起,君悦哥哥太冲动了,我马上出来。”傅君悦内疚地俯下-身,将梅若依腮边眼角的泪水轻轻吻去。
梅若依痛得落泪,傅君悦的轻吻使她安静了下来,身体裡面那個坚-硬的东西让她害怕之中又感到一种說不清的甜蜜,感受着傅君悦周身散发出的热力,听着他与平常廻然不同的粗嘎沉重的鼻息,梅若依有些眩晕。
“不要出来,君悦哥哥,你要是喜歡,就不要出来。”梅若依扳住他的双臂,呜咽着低声道:“君悦哥哥,你想要依依就要吧,依依早晚是你的。”
她轻扭着身体表示不在乎,包围着傅君悦热棒子的软软的甬道本来就紧得不行,梅若依這样微微扭动,肉-壁一挤一顶,傅君悦实在忍不住了,一個用力,坚-硬整個挤了进去,梅若依疼得脸色发白冷汗淋漓,两手死死地攥着傅君悦的手臂,嘴裡痛苦又满足地凄凄叫着君悦哥哥,傅君悦又怜又爱,再舍不得弄下去了。
“依依,君悦哥哥出来,你放松些。”
“君悦哥哥……”梅若依虚弱地扯动唇角低哼,疼痛使她很想他退出来,可是看到他强忍得难受,汗水从额头上不断冒出,不觉心裡一热,咬咬牙两腿勾上他的腰,身体緾了上去。
“啊!依依!”傅君悦整個人发抖,电流从被紧紧绞住的坚硬传向四肢百骸,快-感是致命而强烈的,全身的血液往那一個地方涌动,她柔嫩的通道刮擦着他阳-刚的棱角,一阵阵的收-缩吸-咬,灭顶的快意带起了极度迫切的发-泄-欲-望……
依依還沒舒服呢?傅君悦死死地控制着自己,控制着不让自己瞬间泄出来。
“君悦哥哥,你怎么啦?”梅若依吓坏了,傅君悦眉头打结,整张脸扭曲成一团。
“依依,我很开心。”傅君悦深深地吸气,强自将临近崩溃的欲-望压下,他微笑着看着梅若依,一双眸子柔润得快滴出水来。
他耐心地研-磨律-动着,上下左右,深深浅浅,徐徐地顶旋进去,再轻轻地抽出来,慢慢地寻找着梅若依的敏-感点……
疼痛越来越淡,梅若依的眉头慢慢地松开了,傅君悦突地用力地挺腰冲刺,梅若依痛苦地皱着眉微微后退,又极快地挺身迎了上去,驯服而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這样的表情最大限度地解放了傅君悦心中的桎梏,他喘息着低吼着,下-身越挺越快,依依的裡面是那么的潮湿那么的滚烫,温暖紧-致的内-壁满满地包裹着他……他什么也无法思考无法顾虑,他啃她咬她在她身体裡不住穿刺,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山峰上汇成了一條河,慢慢地向下流淌。
“依依,我的依依……”他含糊地叫着,一手握着梅若依的细软的腰肢,一手来回揉着她胸前跳动的两团雪-白,狠狠地,用力地揉搓轻软地勾挑。
快-意从傅君悦作弄過的地方窜起,难耐的痛楚中,灼烈的欲-望在身体裡燃烧漫延,梅若依重重地喘息着抽搐着颤抖着,口裡逸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君悦哥哥……君悦哥哥……”
“喜歡嗎?依依,喜歡君悦哥哥操-弄你嗎?……”傅君悦粗野而低俗地问着,他受不了,他嵌在梅若依体内的物-事在不断地膨胀,在炙热地颤动,他想把依依整個地揉进骨血裡去……
“喜歡……”梅若依低低地哼道,很舒服,可也很疼,他的那個在急速地膨胀,太大太硬了,她的整個身子都疼得绷紧了,但是傅君悦对她的渴切从精神上缓解了她的疼痛,她死捏着傅君悦的手臂,那疼字每每逸到唇边后又变成低低的温软的君悦哥哥四個字。
酣畅淋漓!傅君悦脑子裡只有這四個字,他泄了,狂热的激流倾涌而出,疯狂地喷射了一道又一道,充斥了梅若依软软的通道内每一寸空间。
大汗淋淋地搂抱在一起,许久,傅君悦撑起身体,定定地看着梅若依。他的黑眸在灯影裡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梅若依苍白的脸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泛红,她羞涩地低低地叫了一声君悦哥哥,就躁得再也說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說:
内流满面~~刚才修改完草稿想去复制朋友们的投雷信息過来,发现又增加了mimi投的一個雷,泪流~太感动了,谢谢朋友们厚爱,你们投的雷都那么多了,真不好意思。
谢谢伊伊,谢谢niuniu1220118,谢谢将离,谢谢mimi,感谢你们的厚爱!谢谢!
扔了一個地雷投掷時間:2012-06-2115:42:25
niuniu1220118扔了一個地雷投掷時間:2012-06-2117:47:41
将离扔了一個地雷投掷時間:2012-06-2118:02:13
mimi扔了一個地雷投掷時間:2012-06-2215:23:16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