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上院学生监察会
“淦咧,早知道不喝這么多奶了。”周明易扶着墙壁神色有些难受的回到了办事处门口。
“周少爷,两日不见,怎么就颓废成這样?”
夏秋抱着一把剑,靠着车的前座上,两條长腿搭在方向盘上,神情淡漠的看着他,另一边副驾驶上,韩宁诗已经靠在那眯睡着了。
“夏小姐,半夜好啊,”周明易索性靠着墙角坐了下来,“工作這么辛苦啊,這么晚了還不睡。”
“我一会换了班,就能回床上睡觉了,但周少爷今晚能不能睡上一觉,可還是個問題。”夏秋面无表情的說道。
周明易表情一愣:“你怎么也学会這么打趣别人了?”
夏秋略略哼了一声,扭過头不再多說什么。
“你们這样的,想要退休应该還要很久吧,全年也沒個能休息的时候。”周明易靠着墙角坐着,像是拉家常一般的說道。
“我們的工作强度取决于圣女的日程安排,如果她出行频繁,那我們必然要忙的活也多。”夏秋淡淡說道。
“啊哦。”周明易觉得对方一直沒给自己好脸色大概也是因为這個的原因,让洛羽弦现在到处跑来跑去,她们的工作强度也加重了不止一点。
“之前多有得罪,忘夏小姐不要介意,你们工作也辛苦了。”他朝着夏秋拱拱手說道,
夏秋沒看他也沒說话。
“那行,我也要去照顾伱们家圣女了,今晚又得忙一晚啊”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走进屋内。
夏秋看着他的背影,许久,還是哀哀的叹了口气。
“只要圣女能够高兴.”
裡屋都已经熄了灯,周明易上了楼,听见了房间内传来的娇笑声,那是两個女孩的声音。
“纱娜,哪有這么奇怪的衣服,该遮的地方全露出来了,和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其实還要搭配這個来穿的,裡面是有内衣的。”
“欸?這個内衣還不如不穿呢,就和两條线一样.”
“這個,大概就是所說的情趣吧.欸,羽弦,后面帮我系一下.”
“嗯,那我先把衣服脱了.”
“在搞什么呢”
周明易靠着门板听着裡面的动静,结果不多时,身后的房门一下打开了。
“额”
扭头一看,他和艾蕾妮娅在這狭小的走廊裡面对面的注视着,气氛一時間分外尴尬。
艾蕾妮娅看着他眼神有些收缩,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說什么。
“额,那個.”周明易刚想說什么,艾蕾妮娅就已经一下把门关上。
“.”
结果那边的门刚关上,這边的门就打开了。
“主人,你回来啦!”
他往屋内一看,就看见纱娜和洛羽弦都穿着那一身布料极少的女仆装。
“我”
他還沒說出口,就被洛羽弦一把抓住,关上门,将他推倒在床上。
“主人明知道我今晚過来,還故意這么晚回来。”
洛羽弦双手叉腰,嘟着脸略显不满的看着他。
“我是那個,有事去了等等,主人?”
“是呀,今晚,我們两個都是主人你的小女仆哦,听候主人你的任何命令.”她捏着短短的裙摆,将所有风光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
“主人.羽弦說今晚是想要玩這种游戏的”纱娜微微红着脸。
洛羽弦和纱娜站在了他的面前,向他展示自己身上這件几乎能秒杀所有男人的女仆装。
這设计简直就是完美避开了所有该遮住的地方,而下半身的设计更是阐明了什么叫突出中心。
“喜歡這样嗎?主人?”
洛羽弦感受着周明易那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脸颊也有些燥热,在他面前蹲下,搂住了他的大腿,身体紧贴上去,牵起了他的手,贴在自己娇软细腻的肌肤上。
另一边,纱娜也在他的身边蹲下,抱住了他的另一條大腿,紧抿嘴唇,带着期许和躁动的眼神紧紧盯着那裡,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主人.沒有沒想好,今晚要让我們做些什么呢?”洛羽弦感受着周明易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游动,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這個,能先让我喝口水嗎”
即使是现在的周明易,看到两位少女的女仆装,還是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加上之前喝了那么多的牛奶,舌头都有些发涩。
“水呀,我這裡可多的是哦~主人想喝哪裡的呢?”洛羽弦勾起嘴角,身体就朝他压了過去。
艾蕾妮娅捂着嘴打了個哈欠,眯着眼靠在柜台上有些瞌睡。
“艾蕾妮娅小姐,你昨晚沒睡好啊。”克莉丝抱着一箱子糖精走了過来。
“嗯”艾蕾妮娅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应声道。
“是为了学习吧?真辛苦呢,我晚上熬夜也只会追追剧什么的。”克莉丝說道。
艾蕾妮娅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她也沒法告诉克莉丝,自己是因为昨晚受到的冲击太大才沒睡好的。
克莉丝還是圣女的粉丝,如果她知道洛羽弦其实是那個样子,還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纱娜倒是精神很好,满面春风,哼着小曲在准备今天要用的食材,见到艾蕾妮娅,也說了一句:“艾蕾妮娅小姐,你昨晚沒睡好啊。”
艾蕾妮娅有些幽怨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小声咕哝一声:“還不是你们昨晚动静那么大.”
纱娜唔了一声,脸蛋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马個蛋休息日還要上班,造的什么孽啊.”周明易也打着哈欠从裡屋走了出来,昨晚被两個小女仆折腾了一個晚上,都喂饱真不容易,而且两人下嘴都沒轻沒重的,累都给他累死了。
他瞥见艾蕾妮娅正在偷偷看着他,扭头望過去。
“干什么?”
“你跟圣女到底什么关系?”她瞪着周明易小声问道。
“小时候玩到大的,穿同一條裤子的那种。”周明易随口說道。
“沒血缘关系?”
“沒有。”周明易又打了個哈欠。
艾蕾妮娅撇着嘴,她本還以为周明易也是天蜀的皇室血统,但他這么說又否定了,這让自己对他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起来,觉得他至少是個大家族的子嗣,這也对他多了些信服。
难怪他对赢得战争那么自信,原来背景還這么深厚,连圣女都是他的相好。
但他样子却還是显得那么不正经,如果不說的话,還真看不出他有着多深的城府。
周明易還不知道艾蕾妮娅正在想些什么,他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酸涩的凉水让困意减弱了几分。
门铃响起,咖啡馆迎来了今天第一位顾客。
“欢迎光临.欸?赵哥?”周明易刚放下水杯,就看见赵庚带着他的弟弟赵怀玉走了进来。
“你怎么会.”
“我听說会裡的人說周兄你在這裡开了個咖啡馆,之前一直忙着有事,沒能来捧场,所以今日一早就来了。”赵庚对他抱了抱拳,“怀玉,叫周哥哥。”
“周哥哥好。”漂亮如女孩的赵怀玉怯生生的对周明易问好。
赵庚打量着店内的装饰。
“不得不說,周兄你的品味還真是.”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笑笑沒有說话。
“嗨,之前就是被那位圣女光顾了一下,顺势就装修成這样了,赚钱嘛,不寒碜,为了命堂发展不是?”周明易笑呵呵的說道。
“来,坐吧,今天让你尝尝我們這裡的手艺,佐格尔先生磨的黑咖啡可香了。”
周明易向他介绍了佐格尔,赵庚带着赵怀玉找了個位置坐下,克莉丝抱着菜单走上前去,笑容可掬的摸摸赵怀玉的脑袋。
“小妹妹,想吃什么尽管点哦。”
赵怀玉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克莉丝,嗫嚅着說道:“我是男生.”
“欸?”克莉丝尴尬的张张嘴,“啊,抱歉,小弟弟,我.我沒看清。”
“沒事,他出门经常被当成女孩子,本来我們兄妹几人都是习武的,他从小身子弱,练不得武,又被我們兄妹几人照顾着,向来娇贵。”赵庚笑呵呵的摸了摸赵怀玉的脑袋。
赵怀玉有些委屈,嘟着小嘴,但還是点了好几個小甜点和一杯蓝莓奶昔。
周明易在赵庚前面坐了下来。
“赵哥,今天這么早来,想必不只是单纯想来喝杯咖啡吧?”
赵庚淡淡一笑,“還是被你发现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聊聊關於下周高上院学生监察会视察的事。”
“上院学生监察会视察?”周明易抬抬眉毛。
赵庚点点头:“你应该也知道吧,学院内除了学生会還有风纪委员管理学生外,還有一個学生监察会,那才是学院内学生中最高的权力机构,因为他们平时只在高等部内,所以被我們称之为上院学生监察会。”
“他们有着比学生会和风纪委员更高的权力,相当于有着监管全学院的实力,虽然平时不出面,但只要有什么学生会和风纪委员沒法处理的問題,他们会接手管理,”
周明易点点头,他记得有這么一個设定。
赵庚接着說道:
“虽然上院学生会的人很少,但拥有着很高的权利,他们如果出现在高等部外,除了发生了下院处理不了的問題,還有就是每学期一次的视察工作。”
“這一次视察是针对我們社团還有整個学院的作风問題的,上上下下都要检查一遍,這不仅是一次视察,還是一次审核,他们最后的评分,关系到我們這一学期的社团各项活动能否正常进行,還有经费申請的問題。”
“那赵哥你来找我是为了.”
“這次视察机会,還是我們打击别的社团一次最好的机会”赵庚对他哼哼一笑。
“你们的甜点上来了。”艾蕾妮娅端着托盘過来,将一份份纱娜制作的精致点心放在了赵怀玉的面前。
赵庚的目光定在了艾蕾妮娅的身上,眼神微眯。
艾蕾妮娅被他這么一瞪,有些不自在,莫名的看了赵庚一眼,缩了缩脖子,拿着托盘快步离开了。
“周兄,看来你這有身份的人還不少啊。”
周明易淡然一笑:“接济一下罢了,也是为了之后做准备。”
赵庚收回目光,点点头,沒有继续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继续刚才的话题。
“周兄你应该也意识到了,這一次的视察同时也是我們攻击敌对社团最好的机会,只要在视察前给他们弄一些解决不了的麻烦,让评分下跌,那今年一整年他们的社团都无法维持正常运转。”
周明易算是听不明白了,赵庚是想在這之前给别人搞一些麻烦出来。
他有些惊讶,還以为赵庚是那种刚正不阿的性子,不屑于做這种阴险之事。
赵庚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呵呵一笑:“我這人,态度還是很灵活,对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态度,大部分时候,我還是很守规矩的,但如果是对付一些阴险小人,那我只会出更阴险的招式。”
“哦?那看来這次要对付的不是什么善茬咯?”周明易问道。
赵庚点点头:“祭刀会。”
“祭刀会?”
周明易已经知道是谁了,也难怪赵庚会用這种手法对付他们。
祭刀会的背后,就是东阳国的幕原家。
說這是一個学生社团,更像是個黑帮,受幕原家的影响,祭刀会内等级森严,成员各個凶神恶煞,性格暴戾,时常通過暴力解决問題,但面对学生会和风纪委员又是毕恭毕敬,大部分时候都挑不出他们的毛病,让不少社团对他们都极为头疼。
“之前他们就已经都烦人的了,可沒想到去年新上任了一位般若之血的新会长,现在他们的行事风格更加嚣张了,”赵庚有些愤恨的說道。
般若,是东阳国古代的镇国鬼神,能继承祂的血脉,那必然是拥有极其恐怖的力量的。
“他们靠着這位新会长,就想着进一步扩充势力,去年在招新会上打伤了我們的几位新人成员,搞砸了我們的招新会,然后靠着春秋笔法和在学生会面前各种掩饰,居然還被他们逃掉了惩罚,从那之后他们更加嚣张了,每天看着他们在学院裡摆着的那张臭脸,我都想直接一拳揍上去!”
赵庚說道气愤,忍不住砸了一下桌子,一边還在品尝小蛋糕的赵怀玉似乎对此已经习惯,将盘子端走不让其被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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