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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应翩翩/美人得天下[穿书] 第62节

作者:未知
這個时候,谁還不跟应翩翩站在一边就是蠢货,他们不光要在一起,還得表现出忠心不二,誓死拥护的架势才行。 应翩翩哼了一声,不再多說,转身向外大步走去。 眼看他真的要走,洪省也急了。 他们现在都意识到刚才看走了眼,别看应翩翩瞧着一副斯文相貌,内裡实在是個不要命的狠人,万一他這一走,真的直接回京城在皇上面前狠狠告上一状,岂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本来对双方发生矛盾乐见其成,就等着从中收渔翁之利,沒想到事情越闹越大了。 【洪省遭到暴击!反派经验值+10x3!】 京城這边跟着应翩翩来的人看到這么一场平白的事端,也都很生气,看着魏光义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满和埋怨。 你說你吃饱了撑的,惹他干啥?這是個能受气的主嗎?现在怎么办,谁惹的谁哄! 孟竑对池簌道:“应大人不是很宠爱你嗎?你還不快過去劝一劝!” 池簌温声道:“孟大人,我家公子受了委屈,憋在心裡对身体不好,我心疼還来不及,怎能拦着他出气?” 孟竑无语间,洪省已经冲上前去,挡在应翩翩身前,抓住他的衣袖赔笑道:“贤侄,贤侄,你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嗎?最近到处都是流民,路上不安全,今夜或许還有暴雨,你這样负气回京,万一出点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裡面的宴席都准备好了,你這般远道而来,好歹也吃口饭吧。” 应翩翩這会翻了脸,连洪省都不认了,冷冷地道:“逃奴之子,理应被遣回原籍,怎配享用官家宴席。” 洪省听他阴阳怪气的,心裡暗骂小混球当真难伺候,同时转头,拼命向魏光义使眼色。 他惹的祸,不自己過来哄人,凭什么老子替他擦屁股! 魏光义又挨打又挨骂還要道歉,哪裡咽得下去這口气,可是现在几乎每一個人都拿谴责的目光瞧着他。 這件事情是他惹出来的,他今天若是不低头,绝对不可能解决。应翩翩是個不要命的疯子,别人可不是,魏光义心裡也怕了。 周围的人都纷纷劝說他低個头服個软,向应大人道個歉,魏光义深吸一口气,终究也選擇借着這個台阶下来。 他硬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走到应翩翩跟前,对他說道:“应大人,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言了,你還是請留下来吧。” 应翩翩淡淡地說:“失言?失言是无心說错了话,不知道魏大人是嗎?你若是对圣上的旨意有意见,大可以明說,玩這些阴的不就是想逼着我們走!现在遂了魏大人的意,我走,让圣上改派钦差過来,魏大人反倒又過来拦我?” 他冷笑一声:“合着你想让我們走,我們就得走,你想让我們留,现在我又得乖乖听话留下来,這天底下的事全都要合你的心意,你谁啊?” 应定斌到底是怎么惯的?怎会养出来這样的矫情东西! 魏光义气得直想抽他,可洪省在旁边杀鸡抹脖一般地使眼色,后面還有好几只手一起扯住他的袖子使劲拽,都在劝他不要冲动,容让应翩翩一些。 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丈夫能屈能伸,昔日韩信都曾受胯下之辱!魏大人,你不是他对手,清醒一点啊! 魏光义只好再深吸两口气,用此生最卑微的语气赔着笑,跟应翩翩說道:“应大人說的是,我刚才不是失言,是对大人心存偏见,才会产生那般鄙陋的见解,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大错特错了。您是皇上派来的钦差,代表着陛下对衡安郡的关心和抬举,我怎么会不欢迎呢?我這裡向应大人赔礼了,還請您进去接受宴請吧。” “我明白了,原来魏大人对皇上的指派沒有意见,而是对我应玦這個人不满。” 听见這话,应翩翩倒是笑了起来,說道:“可不知道应玦与您素昧平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您呢?就算得罪了,這也是私人恩怨,您却给带到公事上头,魏大人,這样为官……恐怕不合适吧。” 他的言辞着实厉害,魏光义被应翩翩挤兑的說不出话来,满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我操你祖宗! 脸色不够好看,应翩翩也要挑剔,笑着說:“瞧瞧魏大人這脸色,嘴上說是道歉,心裡定在骂我呢,唉,我何苦在這裡讨人嫌,還是走吧。” 洪省一听,赶忙又在旁边哄:“哪裡的话,贤侄你想多了!魏大人刚才已经說自己知道错了,怎么会是在骂你?他身子不好,话說多了就喘。老毛病了,哈哈,老毛病。” 魏光义咬牙切齿地說道:“对,洪公說的沒错,我已经……已经知道错了!之前我确实对应大人存在些微偏见,可這回一见您的面,委实感到……咳咳,英雄出少年。是我,目光短浅,有眼无珠,公私不分!這回我一定改!应大人,您可以留下来用饭了嗎?!” 应翩翩微微抬着下颏,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像是在掂量魏光义的话有几分诚意。 這时,池簌适时开口說道:“公子,既然魏大人有心认错,公子您又是這般宽宏大量的人,就還是给他一個机会吧!大不了看一看他后面的表现如何,若是您還不满意,再走不迟。” 妈的,還要再看表现!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讨厌的人,连家裡的小妾說话都這么招人厌烦。 应翩翩想了想,這才說道:“那好吧,既然爱妾都這么劝說了,我也舍不得让你再受长途奔波之苦,那就暂且先留下好了。” 他還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但应翩翩這话一說,却是令所有的人都不禁大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仿佛刚刚度過了什么极为险恶的难关一样。 天大地大,都沒有应大人不高兴事情最大,眼下大家总算戮力同心,把人给哄好了,真是好幸福啊! 第49章 无情也断肠 听到应翩翩的话,洪省喜道:“太好了,還是贤侄有容人之雅量!那么各位就快請进去坐下吧,裡面的客人也等待许久了。” 应翩翩看着魏光义,魏光义扯了扯唇角,再无初见时的倨傲:“应大人請,各位大人請。” 他们刚才一直說客人等待许久了,是因为知道京城的钦差要来,這场宴会上,還安排了其他的陪客,此时都已经在座了。 這些陪客们能被郡守請来陪钦差吃饭,身份都不低,俱是当地的一些乡绅名士之流,其中位置最靠前的,却是一名从南方過来的富商。 這名富商的名字叫金玉流,家中世代经商,他此时才不到三十,便已经接管了家中的生意,并做的风生水起。 此次衡安郡一带因为连日来的暴雨淹毁了良田,使得粮食短缺,闹起了粮灾,而周围郡县自顾不暇,难以支援,朝廷那边能够拨過来的灾粮自然也是有限的。 金玉流之前做生意的时候,恰好积压了不少的地瓜陈米一类品相不佳的粮食,听闻這個消息,便雇了数艘大船,千裡迢迢地将它们运送到了衡安郡,想要低价出售给官府,帮助灾民们度過难关。 他虽然是出于私心,但开的价格确实不高,被不少人当成了救星,故在此次的宴席上也受到了优待。 应翩翩等人进去之后,裡面的客人们纷纷起身欢迎,十分殷勤恭敬。 等到人们见了礼重新坐好之后,魏光义便对众人一一介绍了這次過来的钦差身份,金玉流第一個上来敬了酒,剩下的人也都各自寒暄起来,一切总算走上了正常的轨道。 直到這时,魏光义和洪省才都稍稍喘了口气,刚才受到的精神冲击太大,他们实在是怕了应翩翩了。 洪省坐在魏光义身边,执壶为他倒了杯酒,慢慢說道:“魏大人今天受委屈了,還請切莫放在心上。” 魏光义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哼道:“竖子无理,且让他得意一时,這次他既然敢来到衡安郡的地界上,不整的他跪地求饶,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们两人表面上看似不合,但此时私下說起话来,竟是显得关系十分亲近,毫不见外。 洪省笑了笑,說道:“這次是咱们都大意了,京城那边传信過来,說是這小子如何难对付,我本来還不信,但此时看来,他表面看似狂躁无礼,实际上說话行事可是厉害之极,确实有几分手腕。” 魏光义听他這样說,却是斜眼瞥着洪省,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洪大人這样讲,其实我心头也是有几分存疑的,我不了解应玦的为人,一时轻看了他也就罢了,洪大人你跟应定斌的关系匪浅,以前想必也不可能沒有见過他的儿子,怎地,你当真不知道应玦是什么样的人嗎?” 面对他不甚客气的责问,洪省面色不变:“魏大人這话就是說笑了,我见到应玦的时候,他才只是一名七岁的孩童,又如何能看出来這些?咱们眼下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魏大人還是不要太過多心为好。” 魏光义心裡還是憋的慌,气呼呼地說:“說是一條船上的,我倒也沒瞧见你做了什么。” 洪省道:“那我便再說個消息与魏大人听吧。” “什么?” 洪省道:“魏大人可看见跟在应玦身边的那名男妾了?” 魏光义不屑地道:“我早就知道了,此人名叫韩小山,是安国公的私生子,也是個出身卑贱的玩意。哼,出门办差還贪色好淫,真是恶心!” 洪省道:“魏大人,你方才自己也說了,不能小看应玦,他岂是如此沒有章法,一心好色之人?我這裡有可靠消息,那韩小山其实有一身极为高绝的武功,不在七合教高手之下,他看似是应玦的妾侍,实际上才是应玦身边第一得力的护身亲卫,要动应玦,此人不除,事情绝对办不成。” 魏光义怎么看都觉得池簌不像如此高手,但洪省既然這么說了,他当然也不会轻敌:“既然是個高手,又怎么会愿意屈身为妾,难道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他說着心念一动:“嗯……若是他对应玦心存怨言,倒是正好可以收归入我們的阵营。” 洪省却笑着說:“魏大人,這一点你還真想错了,這個韩小山武功虽然高,却是個好色之辈,对应玦甚为迷恋,一心一意效忠于他,甚至连皇上要封官都不肯接受,咱们更加是收买不来的。” 魏光义不禁嗤笑一声,颇为不屑,但就算他很讨厌应翩翩,也不得不承认,這小子长了這么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他說道:“如果這么說起来嘛,我倒是另有一個一箭双雕的妙计。” 洪省道:“愿闻魏大人高见。” 魏光义道:“韩小山既然迷恋应玦,那么必不能容忍应玦除了他之外還心裡存着旁人。若是应翩翩因为对别人图谋不轨而引来祸患,再有人从中挑拨一二,他還会出手相救嗎?” 這倒是個不错的计谋,洪省若有所思:“可是,這個人选……” 魏光义脸上浮现出一個冷笑,看定场中一人,說道:“這不是现成的嗎?” 洪省顺着看了一眼,只见魏光义指的人是金玉流。 這倒是不难理解,金玉流虽然是個商人,但也是一位年轻俊俏的商人,由于保养得宜,看上去還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几岁,甚至還有個玉面郎君的称呼。 由于生了這幅相貌,金玉流在生意场上還曾经被意图不轨的人骚扰過,因此深恨此等行径。 他也是個手腕十分毒辣的人,加上心胸狭窄,家中又巨富,最后竟将那個人整治的众叛亲离,家破人亡。 若能让应翩翩对金玉流产生兴趣,或者让金玉流以为应翩翩会对他产生兴趣,先将金玉流触怒,再派人到池簌面前添油加醋地挑拨一番,三個人斗起来,這出戏就有的好瞧了。 当然,魏光义会選擇金玉流,绝对不仅是因为他相貌過人,更加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如果让魏光义来說,在這场宴会上,他第一個讨厌的人是应翩翩,那么第二個,就一定非金玉流莫属。 此人运来大批地瓜陈米,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热心行善事,实际上不過是趁火打劫,想把手裡从佃农处收来的旧货清出去。 如果魏光义真的想要解救百姓受饥之苦,這些粮食倒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关键是,目前官衙中的银两已经挪作他用,他根本拿不出钱来购买那么多的粮食给百姓们分发。 可恨的金玉流为了不让這些货品砸在自己的手中,竟然提前在城中散布消息,声称目前已经有一批粮食运到了衡安郡,正在和官府协商价格,一旦官府买下,立刻便能开仓放粮赈灾。 百姓们听到這话,自然兴奋无比,若是此时魏光义再說他不愿意花钱买這些粮食,恐怕立刻就会引发暴乱。 正因此,魏光义也把阴了他一道的金玉流恨的牙痒痒,巴不得对方跟应翩翩两败俱伤。 两人正這样筹谋着,金玉流已经敬了一圈酒回席了。 他的座位就在魏光义的旁边,落座后两人寒暄片刻,金玉流又旧事重提:“魏大人,之前說的事情你想好了嗎?眼下钦差大人们已经到了,你如果买下這批粮食,当着他们的面将這些东西分给灾民,恰可以体现出您爱民如子之品格,岂非功劳一件?” 竟然把强买强卖的主意打到了官府头上,還把话說的這般冠冕堂皇,可真有他的! 魏光义心裡冷笑,表面上却故作为难地說道:“金老板你有所不知,這次来的钦差乃是西厂厂公应定斌的爱子,在京城中就是出了名的跋扈,而且跟我魏家有些嫌隙,只怕我想做什么他都要挑些刺出来。为了保证交易顺利,我想還是等他走了,咱们再行商议为好。” 金玉流一愣,朝着应翩翩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你說的就是那名穿着红色官服的小大人嗎?” 他比应翩翩大了将近十岁,在金玉流的眼中,应翩翩容色极美,年纪又小,实在不该令魏光义如此忌惮。 魏光义道:“不错,人不可貌相,你却不能小瞧了他。此人仗着家中权势和太后的宠爱,在京城中就是嚣张跋扈惯了,连皇子都要让他三分。” “对了,他還十分喜爱男色,你看到他旁边的那名男子了沒有,就是他硬抢回府的妾侍,连外出办差,都要带在身边。” 他想先做些铺垫,說到這裡,看了金玉流一眼,暧昧地压低声音:“……尤其是金老板相貌過人,我可看那应玦方才盯着你瞧了半天,只怕你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還是要多加防范才是。” 金玉流怔了怔,目光越過他的肩头,望向对面不远处坐着的那位俊美公子,神情微动,竟像是有些荣幸之色,不觉道:“他……竟对我有兴趣?” 魏光义:“……” 上次别人惦记你的时候,你的反应不是這样的! 你娇羞個屁! 他几乎瞬间便失去了說话的兴致。 這时,洪省却忽然在旁边說道:“正是如此。应大人喜歡美色,金老板你的容貌可不比他那個妾侍差,气度自然更有過之,被他看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過我一向听說金老板你可不喜男子,怎么這回你竟好像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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