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保姆小华
“谁?”
保姆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朝身后望去,然后就见到董卓正站在不远处,她轻蔑一笑,随手将官兵扔到了一边,身子一转,朝着董卓冲了過来,在距离他還有几步远的距离,脚下用力一点,纵身一跃飞至半空,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董卓一脸淡定的站在原地,等她快要踢到自己的时候,先是伸手在胸前一挡,然后反手一抓,就将保姆的脚腕抓在手中,紧接着朝身后一拉,与此同时,左手快速在她额头上一点,保姆顿时犹如被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一软,整個人晕了過去。
“哎!”
望着怀裡的保姆,董卓叹了口气,将其扶到树下,转身走到官兵身前将他叫醒,然后施法让他忘记今天晚上的事,在等官兵走了以后,這才开始着手破解恶婴在保姆身上施展的邪法。
過了大约半個小时,保姆缓缓睁开了双眼,在看到董卓的那一刻,先是一愣,接着开始双手环抱在胸前,后退了数步,一脸惊恐的问道:
“你是谁?”
沒等董卓回答,保姆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個陌生的环境,又急切的问道:“我這是在哪?”
“我·······”董卓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从何說起。“你還是先好好回忆回忆,你之前干了什么?”
“我······我叫小华,我听人說,有一個叫蔗姑的坤道,她那裡有灵婴可以收养,等我到了那儿·····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恩!”
董卓点了点头,将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她听完以后,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扭头就开始吐了起来,董卓赶紧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你得這么想,万一你沒吃過呢?”
“呕········”
本来小华已经吐的很严重了,听他這么一說,吐的更加厉害了,董卓耸了耸肩,也不再說话。
過了大约十多分钟,小华這才勉强恢复過来,董卓刚要开口,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我求您了,你可别說了,再說的话,我就·······”
沒等她說完,就被董卓抓住了手,接着往自己這边一带,小华措不及防之下,直接撞进了他的怀裡,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浓郁的男人气息,使得她顿时热血上涌,整個脸“腾”一下的红了。
“你····你要干嘛?”
“干!”
“啊?·····呜呜·····”
半個时辰后,风停雨歇,董卓搂着小华,听她讲述起自己的故事,小华住在距离蔗姑道观十多裡外的一個小镇子裡,在其十六岁时被父母许配给镇子上一户人家,哪成想,在成亲前几天,附近的军阀打仗,丈夫被抓了壮丁,死在了战场上,理所当然的她也就成了一個寡妇。
“哎!真是惨啊!”董卓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去,同时手也向下滑去。“来,让哥哥好好安慰安慰你。”
·········
次日清晨
董卓和小华二人来到了附近镇子,找了一间客栈让她先暂时住下,等解决了大帅府那边的事,他再来接她,然后去她家见她的父母。
“恩!”
小华害羞的点了点头,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经過昨天晚上,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而且听到他還要跟自己回家见她的父母,就更加的满意了,伸手环抱住董卓的腰。
“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想······”
“想什么你·······你解我裤······嘶!”
等到了黄昏时分,董卓這才从客栈裡出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床边望着自己的小华,潇洒的摆了摆手,扭头直奔大帅府。
在半路董卓一眼就看到,文才和秋生二人骑着自行车,朝着自己這边驶来,他连忙上前将二人拦下,在看到董卓的那一刻,文才二人差点就哭了,一翻身从自行车上下来,急切的喊道:
“师兄,你去哪了?”
“哦!我溜达!”董卓随口說了一句。“怎么就你们俩,师叔呢?”
“师父他老人家·······”
接着文才和秋生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全部向董卓讲述了一遍。
昨天下午,九叔三人和富大龙及其手下一行人来到了富家祠堂,经過九叔的確認,证明了富大龙是被其已经尸变了的父亲所伤,需要将它的牙磨成粉,来以毒攻毒,這样才能治好富大龙身上的伤。
“嗯?”董卓一听就知道這裡有問題,一直以来都是用糯米,严重一点的就需要用蛇药,沒听說過非得用僵尸的牙磨成粉,才能治好尸毒。
(哦!我明白了,估计九叔是想········)
只是令九叔沒想到的是,可能是因为之前吃的海鲜不新鲜,又或者是他们的肠胃一時間接受不了小日子的食物,刚等到夜幕降临时分,九叔,文才還有秋生三人突然感觉腹部阵痛,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等到了晚上,三人拉的腿都快软了。
“不過在我英明神武的带领下,终于制服了僵尸,只不過因为文才的缘故,僵尸的牙齿全都散落在了地上,根本沒办法用了。”
說到這,秋生瞪了一眼文才,又继续說道:“沒办法,我們也只能先回到大帅府,等回去以后,富大帅說是要将我們三個全都枪毙,见状师父连忙告诉他,說在腾腾镇有僵尸出现,只要他放我們出去,三天之内,一定能找到牙粉治他的病!富大帅一听自己還有救,立刻表示可以放我們出去,不過要是三天之内回不来的话,那········”
“不用說了,我明白!”董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从那不断耸动的肩膀,和不断抽搐的嘴角,明眼人能看的出他内心那股幸灾乐祸的劲儿。
“师兄!”×
“好了好了!”董卓强压下笑意,正了正脸色。“对了,你還沒說怎么就你们俩在這,师叔呢?”
“师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