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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话 雾中谈判

作者:正气蛋
這個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两伙人的战斗。陈书逸的女儿被绑了,再也沒心思讨伐海盗。而萧青风只是被請来助拳的,一切都听从陈书逸安排,陈书逸說不打了,他自然也就不打了。 郑龙虽然不太在乎陈书逸家人的死活,可陈书逸提到了倭寇,所以他也答应了停手,想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两伙人都不打了,唐克也收回了刀剑,他现在大小也算是個高手了,总得讲究一点高手风范。 唐克跟萧青风各自出手,用剑气卷起海水,将岸上的火焰都扑灭了。双方的小喽喽也乖乖停下了手,白鲨寨前变得一片安静。 双方的几個狠角色聚在了一起,共同站到了一艘小船上面。 “郑龙,我們今天先不打了。”陈书逸铁青着脸說。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這回可是你们先到我家门口挑衅的。”郑龙虽然不愿意跟同胞自相残杀,可今天是陈书逸发难在先,而且白鲨寨裡已经死了不少兄弟。 “我的女儿陈芷云被加藤信长绑走了,他限制我在十天内去月国赎人,否则就会杀了我的女儿。现在已经過去一天半了,要是我再耽搁下去,就赶不上去救我女儿了。你我双方的战斗力相差不多,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如今天就别打了,毕竟你我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要对抗倭寇。”陈书逸脸色虽然差,可是口气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 郑龙默然不语。沉吟片刻之后慢慢說:“罢手也可以,不過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来找白鲨寨的麻烦。” “這個……好吧。不過你得带着人换另外一個地方安家,行义团這個名字也得改掉,不然的话我沒办法向朝廷交代。”陈书逸牵挂女儿的安危。连這样的請求的答应了。 “行,等過几天我就带人离开這裡。” “那就多谢了。”陈书逸抱了抱拳,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我還有话要說。” “請讲。”陈书逸站住了。 “我們在昨天遇到了加藤信长的弟弟加藤鹿山,把這個人擒了下来,关进了船上的牢房。你的女儿被加藤信长抓走了,可以用這個人来换。如果你手中沒有筹码的话,加藤信长一定会狮子大开口,沒准会逼你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可是這一带的水师将军。要是你听从加藤信长的摆布,后果不堪设想。”郑龙沉着脸說。 “你们手上有加藤鹿山?”陈书逸闻言大喜,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沒错,是唐兄出手擒下的加藤鹿山。”郑龙摊手指了指唐克。 唐克不置可否。在一旁观察着事态的变化,他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萧青风体内的身之泉上面,对他来說,這才是重中之重。 “要是你们能将加藤鹿山交给我换取我女儿的性命,那真是感激不尽。”陈书逸长揖到底。把腰弯成了九十度。 刚才還拼得你死我活的敌人,眨眼间就变成了這种互帮互助的关系,站在远处的官兵看到将军向敌人作揖,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别谢得太早。我也不是无條件帮你的。我把加藤鹿山交给你,你得答应我一個條件。”郑龙目光一凛。 “什么條件?” “跟我們行义团合伙。借着這個机会将青门组一举消灭!”郑龙掷地有声地說。 夜幕黑漆漆地罩了下来,仿佛跟大海一样无穷无尽。 唐克站在龙王号的左舷。双臂搭在护栏上,看着波涛起伏的海面,数着海面上散落的星光。船内的那几個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加藤信长,各执一词,吵得脸红脖子粗。他对此兴趣缺缺,便走了出来,跑到這透气。 他之所以往這個事情上插了一脚,是因为惦记着萧青风的复活泉。他想要得到這個复活泉,可是不急于现在动手,如果现在杀掉了萧青风,一定会打破双方的联盟,到时候就沒办法对付加藤信长了。就算要杀死萧青风夺取复活泉,也得等到這件事了结再說。 若是把身之泉也弄到手,唐克就拥有了六道复活泉,只剩下最难弄到的死之泉了。七道复活泉集齐,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唐兄可有時間?”身后传来了萧青风的声音。 唐克哑然失笑,他心裡正惦记着萧青风呢,结果萧青风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有時間,怎么了?”唐克问道。 “我想问關於我体内這個水流的事情。”萧青风直言道。 “你对這個泉水的事情一无所知么?” “嗯,一无所知。”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唐克幸灾乐祸地笑道。萧青风知道的越少越好,能省下不少麻烦。 “好在哪裡?” “呵呵,沒好在哪裡。”唐克为了打发走萧青风,敷衍道,“這样好了,等到我們消灭青门组之后,我再把有关這泉水的事情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說。”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萧青风也是痛快人,既然唐克留下了话也就不追问了。他冲着唐克拱了拱手,飒然离去。 唐克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忽然听到龙王号的船舱内响起了哀嚎声,判断出這是加藤鹿山的声音,想必一定是郑龙他们在逼供。唐克左右无事,打算過去看看。他踱步走下舷梯,一路到了船舱内的牢房,這牢房由金属打造,密不透风,在门口有两名喽啰把守。喽啰门见過唐克出手,知道唐克的厉害,对唐克十分崇拜,问都沒问就让开了路。打开了门。 牢房裡面人不多,郑龙跟陈书逸都在裡面,旁边還有两個人打下手,而犯人加藤鹿山则被拷在了铁壁上。估计這帮人讨论结束之后。直接就奔到這裡来了。 倭寇作恶多端,侵扰百姓,遭人嫉恨,加藤鹿山落到五洲国人的手裡,自然免不了要受一番体罚。他的双臂都被唐克斩掉了,可是两边并沒有空着,被郑龙這帮人用铁链来了一個对穿,其中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郑龙体罚加藤鹿山除了泄愤之外。還想要从加藤鹿山的嘴巴裡撬出一点有用的消息出来,比如說青门组的成员构成,老巢的位置,有什么弱点。加藤信长的具体实力等等。 可是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加藤鹿山始终都不配合,不是在那破口大骂,就是在那桀桀怪笑,实在忍不住了就大叫几声。 “快說!你哥哥的弱点是什么!”郑龙瞪着眼睛喝问。抡起鞭子抽了加藤鹿山一下,带下一块皮肉,几点血花喷溅出来,落在了地上。 “哈哈。我哥哥的弱点就是不近女色,每次我們玩五洲国姑娘的时候。他都不搀和。”加藤鹿山笑着答道,他鲜红的脸庞配合着這個笑声。实在是有点骇人。 “還敢嘴硬!”郑龙勃然大怒,把鞭子一扔,抓起火盆裡火红的烙铁,往加藤鹿山的胸口狠狠地烫了一下,就听滋滋一声,加藤鹿山身上的伤口被烫焦了一大块。 “啊!”加藤鹿山大叫一声,眼睛都凸凸出来了。 “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就用這個烫烂你的嘴巴!”郑龙撤回了烙铁,烙铁的顶端冒出一股怪味。 “呵呵,這一下可真带劲啊,就跟五洲国的姑娘一样带劲。”加藤鹿山用狼一样的眼睛看着郑龙,“你還有沒有更带劲的东西,赶紧拿来用在爷爷身上,让爷爷享受享受。” 郑龙干脆不說话了,直接开打,把這屋裡各种能用的刑具都用了一遍,可還是沒能把加藤鹿山打服气。 “哈哈,我這辈子杀人无数,上過的女人无数,怎么算都够本了,今天就算死在這個屋裡我也不在乎!”加藤鹿山依然嘴硬。 虽然唐克讨厌倭寇,但不得不佩服加藤鹿山這股狠劲,加藤鹿山這家伙压根就是一头冷血的畜生,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但凡是上了等阶的高手,肉身都比普通人强大数倍,普通的皮肉之苦根本撼动不了他们的精神,就算把加藤鹿山活活打死,他也是不会低头的。 “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陈书逸看不過去了,抬手拦下了郑龙,他当然不是心软了,而是担心加藤鹿山死后沒有筹码交换他的女儿。 “這個混账实在可恶,他杀了那么多五洲国的人,就算死一百次都不为過!”郑龙气得直喘粗气,胸口像是拉风箱似的。 “這点皮肉伤是难不倒他的,還是把他交给我好了,我懂一些摧残精神的办法,沒准能让他开口。”唐克发话了,缓步走到前面,踩在干涸的血迹上,略微有些滑。 郑龙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沒有什么好办法了,让到了一边。陈书逸听說這只是摧残精神类的刑法,所以也沒阻拦。 唐克把心灵世界内的恶魔领主巴尔叫了起来,让巴尔帮忙施展法术,他解下了随身携带的法杖,用两手握好,往裡面注入了暗影之力。他闭上了眼睛,全神贯注,脑海内呈现出周围几人的精神波动,就像是一团团火焰。加藤鹿山身受重伤,精神衰弱,火苗非常弱小,几乎要熄灭了。 唐克口中念念有词,脑内的暗影之力猛扑了出去,将加藤鹿山的精神给抱住了,使劲挤压。 這门法术叫做痛苦术,是术士的入门级法术,并不高深,很容易学习。术如其名,這门法术就是用来给人制造痛苦的,而且痛苦的程度远超肉身上的痛苦,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撕咬浑身的血肉似的。 唐克曾经用過這门法术折磨一头巨大的海怪,结果那海怪不出三分钟就死掉了,活活痛死了! “啊!!!”加藤鹿山发出了一声哀嚎,声音比刚才凄厉了十倍不止。让人听得发毛。 旁边的几人被声音吓了一跳,特别是那两個打下手的喽啰,吓得倒退了一步,他们两個见過很多次给人上刑了。可从未听過這么惨烈的叫声。 “沒想到唐兄你還会這种巫术。”郑龙古怪地看了唐克一眼,眼光中多了一丝敬畏。他算是看出来了,敌人落到唐克的手裡比落在自己手裡更惨。 唐克专心施法,根本沒听见這句话。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对于加藤鹿山来說都是一种煎熬。他一直在大喊大叫,嗓子早就喊破了,嘴巴往外呕出了血。 “你愿意說了么?”唐克问道。 加藤鹿山一直在叫,根本无法回答。 “如果你答应跟我們配合就点点头。只要你点头了,我就不折磨你了,毕竟你的叫声很难听。”唐克說。 加藤鹿山的叫声稍微减小了一点点,他瞪了唐克一眼。却愣是不肯点头。 明明对方沒有妥协,可唐克還是停下了法术,放开了加藤鹿山的精神。加藤鹿山松了一口气,脑袋耷拉了下去,呻吟不止。 “他沒有点头。你干嘛要停下?”郑龙纳闷问道。 “再不停下的话,他就要被折磨死了。他這個人骨头很硬,靠折磨是无法让他屈服的,還是算了吧。”唐克收回法杖。拍了拍郑龙的肩膀,径直出了牢房。留下了不甘心的郑龙跟两個目瞪口呆的喽啰。 七天后,月国附近的海面上。黑珍珠号、讨贼号、龙王号以及十几艘普通船静静呆在原地,等待着加藤信长的到来。 月国是加藤信长的地盘,遍地都是倭寇,他们是不会答应到那裡谈判的,所以把谈判地点选在了海上,给月国的加藤信长送了信。 “倭寇怎么還沒来,该不会是沒收到信吧?”陈书逸焦虑地說,在船首来回踱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深受煎熬。一旁的萧青风沒有搭话,默然凝视着海面。 他们這伙人沒有全聚在一起,郑龙身在自己的讨贼号上,而唐克则呆在黑珍珠号上,各自都守着自己的旗舰。 海面上忽然升起了大雾,這雾气滚滚而来,犹如白色的兽群,直接把海面吞噬了。 “他们来了!這雾气一定是加藤信长的‘文车妖姬’号制造的!”郑龙大喊道,所有的人都打起了精神,水手们一股脑挤到了甲板上,大气都不敢喘。 “碍事的雾气。”唐克哐啷一声拔出了刀,猛挥了一刀,斩出一团剑气,席卷前面的海面,把雾气统统吹散了,隐约露出了一艘船的影子。 雾气刚刚散去,旋即又生出了更加浓厚的雾气。 唐克沒有再执着于驱散雾气,而是朝着那艘船的方向用了调查术。這艘船正是文车妖姬号,是一艘三阶魔动船,拥有两個能力,一個是制造雾气,而另一個能力颇为怪异,竟然是利用船首像的头发缠绕敌船。文车妖姬号的船首像上寄宿着一個怨灵,伸出的头发非常厉害,能够把敌船卷住,直接挤碎。 加藤信长這一次只开了一艘船過来,沒有带多余的船,有点托大,也有点有恃无恐,反正陈芷云在他手裡。 浓雾盖住了唐克這帮人的船队,能见度低于十米,船只彼此间只能看到点朦胧的影子。 “大家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喊一声!”郑龙喊道,周围船上的人纷纷回应。 文车妖姬号从雾气中驶了出来,停在了龙王号前面,依稀可以看见船头处加藤信长的身影。 唐克对加藤信长使用了调查术,探出了此人的深浅,這家伙是一名七阶的忍者,单体实力比他還高一头,是個难对付的敌人。与此同时,他還激活了忍者這個特殊职业,這個职业相当于盗贼跟刺杀者的混合体,颇为强悍。 這次谈判,唐克這方由陈书逸为代表,他冲着对面喊道:“加藤信长!你的弟弟在我的手裡,我的女儿在你的手裡,我們两個做一下交换吧!” “可以交换,不過总得让我先看看我的弟弟吧?”加藤信长不紧不慢地說,态度要比陈书逸更加沉稳。 “当然可以。”陈书逸冲着郑龙的船上看了一眼。郑龙点点头,命人把半死不活的加藤鹿山带了上来。 加藤信长看到了弟弟的断臂,瞳孔猛然缩小,眼中吞吐着摄人的寒光。咬紧牙一字字地說:“你们竟然把他的手臂斩断了!” “比起他做過的坏事,這点惩罚根本不算什么。”郑龙哼了一声說。 “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這句话可轮不到你說,如果该为所作所为還债的话,你们兄弟早就该死一万次了!” “我懒得跟你斗嘴,鹿死谁手,等到了时候自然会见分晓。” 双方都沉默了下来,彼此恶狠狠地对视着,无形之中摩擦出了无数火花。 “你的弟弟。我给你看了,现在轮到你给我看看我的女儿了。”陈书逸打破了僵局。 加藤信长命人把陈芷云带来了,从表面上看,這姑娘沒受什么损伤。押人的倭寇揪下了陈芷云嘴上的棉布。陈芷云大声喊了声爹。 這对父女這些天饱受精神折磨,今天终于重新相聚了,陈书逸倒是好些,但陈芷云還是孩子,当时就哭了出来。父女俩隔海說了几句话。陈芷云表示自己沒有受到虐待。 “加藤信长!你快把我女儿放過来!”陈书逸喊道。 “放你女儿可以,不過你得答应我两個條件。”加藤信长說。 “你放回我的女儿,我也会放回你的弟弟,我們一人换一人。你還谈什么條件?” “一人换一人倒是沒错,不過我给你的是完好无损的女儿。而你给我的却是残废了的弟弟,這公平么?”加藤信长眼睛一眯。 “這……”陈书逸无话可說了。 “要不要我把你女儿的手臂砍下来然后再還给你?” “不!千万不要!”陈书逸慌神道。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我就给你另外一個選擇。首先,你要保证我弟弟的安全,在我选好的日期放他回到月国。其次,你要答应我水师在一個月内不许对倭寇进行任何打击行动,要让倭寇在五洲国沿海随意劫掠!”加藤信长說出了自己的两個要求。 “什么?”陈书逸等人闻言哗然变色。第一個要求倒是好办,但第二個要求未免太過强人所难,如果水师按兵不动一個月,那么這一個月内,五洲国這沿海一地将会变成人间炼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丧生。 “不行!我們不可能答应這個條件!你愿意交换就交换,不愿意交换就算了,反正一命抵一命!”郑龙第一個跳出来反对。 “哈哈,好一個一命抵一命!大哥,你不用管我的死活了,我杀過那么多人,早就够本了。我死之后,你可要替我好好招待那個小丫头,让她尝一尝人间极乐。”加藤鹿山阴鸷地笑道。 陈书逸打了個寒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事情要是真发展到那一步,他的女儿就必死无疑了!他心中悔恨万分,当初真不该带女儿過来。 “你们也听到了,我的弟弟根本不怕死,要是你们不答应我的條件,我不介意来一個鱼死網破。”加藤信长冷冰冰地說。 “鱼死網破就鱼死網破,谁怕谁!”郑龙恨不得能跟加藤信长大干一场,他知道自己早晚還会被朝廷对付,与其死在同胞的手裡,不如跟倭寇同归于尽,起码還能对五洲国有点贡献。 郑龙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但陈书逸可不同。 “郑龙,你给我住嘴,這件事由我来决定!”陈书逸隔海瞪了郑龙一眼。 加藤鹿山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桀桀笑道:“当父亲的就是不一样,你肯定心疼你女儿了吧?你放心,我們月国男人对待女人很温柔的,不会欺负你女儿,哈哈!” “你给我老实点!”郑龙使劲踢了加藤鹿山一脚,把加藤鹿山這個滚刀肉踢倒在地。 唐克一直在旁听着,沒有跟着瞎搀和,但现在不得不出头了。 “加藤信长!你的條件我們已经知道了,但现在這种情况,我們当中谁也不能做主,必须得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复。不如這样吧。你给我們一晚上的時間,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我們再来這裡碰头,到时候我們再给你一個答复,你看怎么样?”唐克朗声說道。 加藤信长沉默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们一晚上的時間,你们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吧。不過我事先告诉你们,我开出的條件是不会更改的,你们的答复只能有两個,是或者不!” 陈书逸牵挂着女儿的安危,已经乱了阵脚,也希望能有一段時間缓冲一下,好好想想对策。 文车妖姬号打了個转,退入了雾气中,缓缓消失不见,過了一会儿,连航行的声音都沒有了。 加藤信长走后,唐克這几人聚到了一起,开了一個议会。 “加藤信长這個人的实力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厉害,他的手裡還有人质,实在难办,我們想要全胜根本不可能,必然会有所损失。你们几個商量商量吧。到底打算怎么办。”唐克把烂摊子丢给了另外三人。 “无论如何我們都不能答应加藤信长的第二個請求,不能让沿海的百姓当牺牲品,在這個前提下,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答应。”郑龙把脑袋一扭,望向了别处。 “不能牺牲百姓,可也不能牺牲我的女儿。”陈书逸的态度也极为坚决。 萧青风是被陈书逸請来帮忙的,不方便做决定,選擇了沉默。 這道题实在是太难選擇了,不管怎么选都会导致有人牺牲,只是牺牲的人数或多或少而已。 屋内几人都不說话了,回避着這個艰难的選擇,時間一点一点地流逝,虚度了整整半個小时的时光。 “你们谁倒是做個决定啊。”唐克催促道。 “要不然這样好了,我們先假意答应加藤信长的要求,让水师按兵不动,但提前通知沿岸居民,让他们早早退到内陆地区躲起来。這样一来,倭寇到了岸上也抢不到什么。至于百姓的损失,我会自己出钱弥补。你们感觉這個主意怎么样?”陈书逸干巴巴地问道,他仿佛在一個小时内老了好几岁。 “不怎么样,倭寇又不是傻子,如果他们沒能抢到钱,沒能杀到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会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要挟你。只要你的女儿在他们手上,就别惦记用這种小伎俩来解决問題。”唐克摇摇头否决道。 “那你說该怎么办?” “主意我倒是有一個,不過风险很大,得拿你女儿的小命当赌注。”唐克望向陈书逸,“不知道你敢不敢赌?” “怎么個赌法?”陈书逸的喉咙动了动。 “我带两個人在夜裡潜入倭寇的老巢把你的女儿救出来,然后我們一起发动总攻,一口气冲上岸,把這裡的倭寇全杀光。要是一切顺利的话,你的女儿跟附近的百姓就都安全了,要是失败的话,你的女儿就有危险了。” “這個……”陈书逸犯难了,他不想让女儿承担一丁点的危险。 “其实你压根沒别的選擇,你不可能答应倭寇胡作非为一個月,更不可能置女儿的生死于不顾,所以只能選擇冒险。”唐克說完,旁边的萧青风都跟着点了点头,实在是沒别的路可走了。 “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办。”陈书逸艰难地点了点头。 “叮!你激发了营救任务,任务目标为救出陈书逸之女陈芷云,任务奖励为6000奖励点。”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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