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得古图者得天下 作者:未知 叶峰站在一边,王牧在沙发上落座,问道:“說,你们为什么给李兰家下聚阴阵?” “哼!”年轻组长冷笑了一声,大胡子也只是呲牙咧嘴地盯着王牧,并沒有言听计从的意思,虽然惧怕王牧,但二人更加惧怕隐血组织,组织的秘密他们绝对不敢向外人透露。 “砰砰。”二话沒說,王牧掏出手枪在二人的腿上一人来了一枪。 二人惨叫,腿上的血洞中鲜血狂涌,叶峰冷眼旁观,沒有丝毫动容。 “小子,你打死我們吧,我們什么都不会說的!”那年轻组长疼的咆哮。 “嘴還挺严。”王牧轻笑,跟叶峰对视一眼,见叶峰眼底也是确定的意思,像是在說這种人不用特殊办法,是撬不开他们的嘴的。 王牧站了起来,目光开始在這個昏暗的房间打量,最终落在了墙壁一侧的木架上面。 那上面放的都是一個资深降头师的工具。王牧走過去,端起一個瓶子看了看,裡面装的是蛊毒,其余几個瓶子裡都是。 “咕咚。”看着王牧的行径,大胡子咽了口唾沫,额头浮起冷汗,似猜到了什么。 “你這儿好东西不少嘛。”王牧端着两個瓶子走了過来。 “你要干嘛?”大胡子仰头,圆瞪的眼底满是夸张的恐惧,如见鬼一般,身体都开始颤抖,他猜到王牧要做什么了,所以他害怕。 那年轻组长也明白了什么,望着王牧手中的两個瓶子不断地咽唾沫,身体不自主地后退。 蛊有多可怕众所周知,不管是什么蛊,吃下去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你先来!张嘴。”目光一扫,王牧在年轻组长面前蹲了下来。 组长咬紧牙关,拼死摇头,慌的要死,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一边站着的叶峰上来一脚,组长便疼的嗷嗷叫,也张开了嘴巴。 王牧飞速打开瓶盖,将其中密密麻麻的黑色细小蛊物灌进了年轻组长的嘴裡。 就见组长忽然瞪眼仰头,眼睛如要突出眼眶,而脖子上现出密密麻麻的黑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蠕动,开始朝着身体四处蔓延,眨眼時間,心肝脾肺肾便全部遭到了蛊虫的攻击。 “嘶……咦……啊……” 年轻组长先是倒抽冷气,然后痉挛,然后撕心裂肺地惨叫。 叫声越来越大,能听出那声音裡的蚀骨之痛,他趴在地上打滚,眼耳口鼻开始有鲜血往出涌动,整個身体怪异地变形,皮肤现出一個個小孔,有不明的黑色小虫成群地从小孔中涌出来。 几個呼吸之后,惨叫声落下,组长的身体也停止了蠕动,看上去已经体无完肤不成人样,尤其脑袋部分已然现出森森白骨,還有着大量的黑色小虫在其血肉之中穿梭,所過之处,血肉尽数消失,连骨头都变的干枯,如死了多少年一样。 昏暗的房间裡,只能听到那小虫爬行发出的沙沙之音。 望着這一幕,剩下的大胡子呼吸都要停止了,這些蛊都是他的,他自然知道有多可怕。 “還不說嗎?”王牧转头,目光落在了大胡子脸上,“你說,我将几种不同的蛊都让你吃一些,效果会不会比你的上司更好呢?” “别!我,我說,我全說!”大胡子妥协了。 他本就只是個降头师,還做不到那些职业杀手的冷血,更加做不到那些职业杀手视死如归的态度,更何况還是這种残忍的死法。 “给李兰家下聚阴阵,是想不声不响地弄死她们母女,然后去她家拿走一份残破地圖。這地圖很重要,我們总部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事后有人会查到我們头上,所以就選擇了聚阴阵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方法。” 王牧重新在沙发上落座,大胡子招的,跟他猜测的一样。 “那份地圖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你是打算吃你自己的蛊嗎?”王牧加重了嗓音。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胡子要哭了,“我只知道隐血高层经常說一句话。” “什么话?”叶峰冷声问道。 大胡子咽了口唾沫,抬手拍死地上爬過来的几個小虫,颤颤巍巍道:“得,得古图者得天下。” “啥玩意儿?”王牧以为自己听错了。 “得,得古图者的天下。”顶着一头冷汗,大胡子又重复了一遍。 這一下,连一向冷酷的叶峰都笑了。 “你信嗎?”王牧问叶峰。 叶峰含笑摇头,“不信。” 王牧更加不信,這隐血高层都有病吧,還是电视剧看多了,竟然相信這种鬼话,什么破地圖還能得天下? “二位,我說的可都是实话啊,饶了我吧!”大胡子求饶。 翻了個白眼,王牧直起腰板,又道:“别着急,再问你個問題。你可知道王天风和寇静這两個名字?” 王天风,王牧的父亲,寇静,他的母亲。 王牧四岁的时候,跟街上的小朋友闹了矛盾,扭打之中,他脖子上的桃花胎记浮现,王牧瞬间力量大增,小不点如神灵降世,打伤了二十多小朋友,连几個上来劝架的大人都被连累。 之后父母就将他送到了师父那裡,然后父母失踪,直到现在。 长大之后,王牧一直在打听父母的下落,直到前一段時間才得知李兰的丈夫几年前见過他的父母,既然李兰的丈夫是隐血的人,那隐血组织也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吧。 果然,在听到這两個字名字后,大胡子一脸的惊慌就愣住了,眼底多了怀疑。 “你们问他们干嘛?难道你们也是……” “砰!” 大胡子的话沒有說完,脑袋就开花了,一颗子弹洞穿了他的眉心。 “牧哥,有狙击手!”叶峰凝眉沉喝,第一時間朝着后面的窗户奔了過去。 王牧也跑了過去,那子弹正是从背后的窗户射进来的,正问道关键时刻啊,大胡子马上就要說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了,可是…… 王牧怒了,脚下的速度变的飞开,残影流转间,瞬间出现在了窗户旁边。 “砰……咔嚓!” 又是一声枪响,可惜子弹只打穿了王牧的一道残影,而同时,王牧的身形已经撞开窗户跳了下去。 “我尼玛……见鬼了?” 对面大楼的一個窗户裡,一位身着西装,手握狙击枪的哥们儿惊呆了,就见一串残影从对面的四楼直接跳了下来,安然无恙地落地后,又以同样的速度朝着他這边的大楼疾驰而来。 肉眼难见的速度,只能看到一长串残影在飞驰。 咽了口唾沫,西装男子连继续狙击的勇气都沒有了,如此的速度,他一個人一把枪怎么可能打的中。 只愣了一下,男子心中就升起了危险的警示,再不敢逗留,调头便朝着房间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窗户上早已连接了一條绳子。 等到王牧赶到的时候,人已经逃了,房间裡只留下一杆狙击枪,以及后窗户上的绳子。 必定是隐血的人,望着远处那飞速逃离的汽车,王牧握紧了拳头,看来隐血真的知道一些他父母的消息,那就更要追查下去了。 很快的,隐血高层就得知了這一消息。 M国的一個城市還是白天,一位年過五旬的华夏国老者正坐在石桌旁,悠闲地品着好茶。艳阳高照,院落古色古香,若不出外面,還真看不出是在外国。 此人便是隐血组织的头目,邢泰,业内人称邢老。 他的身后站了几個年轻人,穿着黑色布衣,唐装的款式,他自己是一身白色唐装,看着很是休闲,头发花白,目光深邃,喝茶的动作缓慢,深不可测的样子。 “小杰他们有消息了嗎?”放下茶杯,他头也不会地问道,嗓音慵懒。 “還沒有。”一位年轻人恭敬地道,接着又皱眉,疑惑道:“干爹,您說不就是一对孤儿寡母嗎?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杀了便是。小杰他们回国都三年了吧。” “呵呵,”邢泰自信满满地一笑,年轻人就是冲动,办事沒有耐心,更加沒有章法,又喝了口茶,以說教的口吻,悠悠地道:“你懂什么。你知道那张图有多少人在找嗎?如果直接杀了那寡妇,抢了图,一旦被别人查到是我們做的,势必会引来诸多势力抢夺那张图,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這件事记不得,必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闻言,那年轻人恍然大悟地点头,对這干爹颇为佩服。 就在這时,门口跑进一位风尘仆仆的西装男子,戴着大墨镜,一身黑色西装在這烈日下显得极为难受。 “干爹,小杰他们出事了。”西装男子匆匆跑到邢泰的面前,躬身說道。 邢泰的茶杯晃了一下,溅出几滴茶水,他脸上的悠闲也不见了,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森暴戾之气。 “怎么回事!”慢慢地回头,森冷的目光盯着那来人,邢泰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那张图真的很重要,身为隐血组织头目,他见過太多宝贝,有隐血自己人去抢的,也有别人出钱让他们去偷去抢的,可是,他从未见過什么宝物能跟那残破地圖相比。 以前他一直不信,觉得什么得古图者得天下就是人们无聊编的笑话,或者是家裡的长辈糊弄他玩儿的,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這個传說,和可能是真的。 就算不能得天下,那张图也定然关系着什么想象不到的宝物,亦或者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