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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人惑神……只願長醉不醒……
永永遠遠……
無休止……
不眠不休戰四十天
霧濛濛的結界,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的聲音傳不出去,情景一成未變。
長寬五米的水牀之上,上下疊加交纏着兩個人影,卻是已經在溫泉中呆了足足一個月零十天的秦子月和秦子寒。
只見秦子寒趴伏在秦子月身上,雙臂有力地架住秦子月的雙腿,正舉着胯間那根碩大無比的分身,狂猛地在秦子月那愛氵夜橫流的菊蕊中菗餸。隨着他強有力的菗餸,一團團嫣紅媚肉也跟着來回翻攪而出,水瑩瑩的淫液,嫣紅媚人的穴口,淫液自兩人的交合處擠落溢出,一切,都是那麼淫靡美麗,惑人於魂。
這樣瘋狂地歡愛茭歡,他們兩個已經持續了整整四十天。在這四十天裏,秦子寒除了每天給秦子月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之外,其他時間,秦子寒都在瘋狂地索取着秦子月所有的一切。不過,說是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其實,就算是那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秦子寒都不會把自己的分身從秦子月的菊蕊中抽出,而是深埋在裏面不動,用手逗弄秦子月的身體,這就是所謂的休息時間……
凡是修煉之人,修爲到了元嬰初期之後,根本無需睡覺、喫飯、只需吸收天地間最爲精純的能量就行。
秦子月已經渡劫,不日即將飛昇。不過,縱使他有天賦異稟,面對秦子寒如此強橫變態的索取,也已經毫無招架之力。他的菊蕊和身體被秦子寒逗弄碰都不能碰,只要秦子寒輕輕一碰,他立馬就會渾身無力,任由秦子寒擺佈,且毫無理智可言地祈求歡愛。
此時,快感不斷地菊蕊又被秦子寒如此狂猛無比的菗揷,秦子月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蹂躪’,他神智迷離,低弱喘吟的叫道:“哥……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哥……饒了我吧……嗚嗚……啊啊啊……哥……哥……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啊……啊啊啊………”他眼角落淚,輕泣哀求。不過,卻不是真的哭,而是已經被那種交合快感主宰的失去了所有的掌控,舒爽的輕泣。好似他的身體不再是他自己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秦子寒所主宰。
耳邊聽着在這四十天裏聽了無數遍的輕泣哀求,看他這副扉迷嫵媚的表情,秦子寒沒有說話,而是把他的雙腿從肩膀上放在水牀上,改爲托起他的臀部,將他的下半身懸空,菊蕊展露,接着撞擊。把他撞擊得身體上下亂飛,渾身顫抖,口中不停地求饒。
“啊……啊……哥……不要這麼快……不要……不要……啊……啊……哥……哥……哥……”
“還敢不聲不響的自己跑掉嗎?”秦子寒說着在這四十天裏,他問了無數次的問題。
“哥……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哥……太深了……進得太深了……不要啊……不要……啊……啊……哥……哥……”秦子月渾身痙攣,輕泣着回道。然,他菊蕊中傳來的酥麻感覺越來越深,越來越深,青莖也漲得厲害,溢出了很多的晶瑩水液。很明顯,秦子寒的猛烈菗揷,已經開始將他送上新一輪的高潮……
他所有的感覺秦子寒也感同身受,因爲,經過這些天的‘訓練’,秦子寒已經能很精確地掌握住他所有的身體反應。知道他即將到達高潮,感受着他菊蕊甬道猛烈顫動,包裹分身帶來的痠麻感,秦子寒也覺爽到了極致,便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每一次都淺出深入,狠狠地向他的凸搗去。
弄得他失神的吟叫,仰首擺臀。
“哥……真的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好舒服……飄起來了……哥……哥……哥……啊啊啊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啼叫落下,秦子月菊蕊猛縮,青莖噴發愛氵夜,前後同時到了高潮。他渾身痠軟無力地躺在溫暖的水牀上,急促卻又羸弱的喘息着,一雙迷離失神的眸子再無別的色彩,只剩了混沌霧朦……就連動一下手指的力量,他都無法再使出來……
早在他到達高潮,菊蕊緊縮的時候,秦子寒也爆發了自己的慾望。看他渾身緋紅,臉色潮紅,雙目迷離無神地躺在水牀上,秦子寒終於起了‘惻隱’之心,將自己那根四十天來從未離開過的碩大分身……從那菊蕊內抽了出來……
剛剛抽出……便有很多沒有被轉化爲靈力的愛氵夜自那嫣紅菊蕊口流出,紅白交加,水瑩瑩一片,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整個畫面淫靡扉麗,令人血脈噴張,秦子寒眼神暗了暗,分身抖動,不過,秦子寒的分身終是沒有再進去,而是抱起他從水牀上下來,泡在了溫泉水中,指尖運起修復靈力,幫他清洗身體和驅除身體上的疲憊。
一池水霧,‘嘩啦啦’一陣水響,遮蓋了所有……
清月宗內,已然恢復人形的莫唸百般無聊地坐在涼亭裏彈琴。秦紫逸則是坐在一旁,雙手支着下巴,皺着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完全沒了以往的純真耍寶。
莫唸的心本來就不靜,彈了一會,他便彈不下去了。他緩緩起身,走到秦紫逸身邊坐下,有氣無力的說道:“紫逸,你是不是也在想子寒。”
秦子寒眨了下眼睛,裝模作樣地嘆息一聲,白皙絕美的臉龐上浮出了一絲憂愁之色。
百年難見秦紫逸有這樣‘成熟’的表情,莫唸沒了剛纔無精打采的模樣,他好奇的問道:“紫逸,難道你不是在想子寒?”
秦紫逸搖搖頭,不說話,緊接又嘆息一聲,這一聲比剛纔的還重。
看他這樣,莫唸又說道:“那你是怎麼了?可以給我說說,我一定有辦法幫你解決。”
自莫唸從昏迷中醒來,從北冥雪洛口中得知秦子寒早就知道他們變身的事情之後,莫唸就一直很鬱悶,很鬱悶,鬱悶的不行。奈何,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蒼沐雨被西門家請走,北冥雪洛冷冷的不理他,瀝青一直在修煉,能陪他的只有秦紫逸一人。歸攏一下,莫唸實在是很無聊,很無聊。所以,他要找點事情做,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這個打發無聊時間的目標,此刻,他鎖住了秦紫逸。
“紫逸,你就說吧,我一定能幫上你的忙。”他不懈努力地又道。
看他這樣,秦紫逸終於說話了,且還是用那種憂愁無比地語氣說了一句,“小唸,爲什麼小寒喫你,喫阿洛,現在又喫小月,爲什麼小寒就是不喫我呢?是不是我不好喫呢?”說完,他又滿面憂愁地嘆了口氣。
直聽得莫唸愕然愣神,明豔美麗的臉龐上一片茫然,久未回神……
喫我,喫阿洛,喫子月,卻不喫他……
天……紫逸……純潔的紫逸……他……他……他開竅了嗎?……
莫唸呆呆愣愣地暗道。
大戰終結,父子相見
清風吹來,竹葉‘嘩啦嘩啦’作響,莫唸終於醒來。他看着憂愁滿面的秦紫逸,道了一句:
“紫逸,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
秦紫逸掀起眼簾,有些憋屈的回道:“聽你和阿洛說的。”
一句話,莫唸再次愣神。
阿洛,我?
莫唸開始從記憶中搜尋。片刻過後,他想了起來。原來,大約半個月以前,他確實跟北冥雪洛談論過秦子寒肯定已將將秦子月‘喫掉’這個話題。可他沒有想到,這些話會被秦紫逸聽到。更沒想到,秦紫逸會問出來。
“紫逸啊,我和阿洛在說着玩呢,你多想了,多想了……”莫唸知道秦紫逸難纏,一時半會無法對他解釋清,所以,莫唸打算快速結束這個話題。
誰料,秦紫逸一撇嘴,說了一句:“小唸,我纔沒有多想,我看了很多的書,很多的畫,我知道你們說的‘喫掉’是什麼意思。”說完,他還很臭屁的哼了一聲。好似他知道這些東西,是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一樣。
莫唸向前走近兩步,圍着他轉了兩圈,口中喃喃道:‘奇怪,奇怪呀,你明明是紫逸呀,到底哪裏不一樣了呢?奇怪,太奇怪了。”莫唸一邊說,一邊搖頭,最後,莫唸定定地站在他面前,細細地打量起他的容貌來。
看的秦紫逸眼神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悶悶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又開始想起自己的心事來。
莫唸用手托起下巴,明亮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爍着一些莫名暗光,他審視性地望着秦紫逸,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他們一個看着,一個悶頭想心事之時,一個溫潤帶着惑人磁性地聲音自他們身後傳來。
“莫唸,父親,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閉關操槍練了整整四十天‘採菊‘大業的秦子寒終於出關,他身着一件鑲着紫色花邊的黑色長袍,髮絲不羈地散落在肩頭,漫步而來,眨眼間便走進了涼亭。
莫唸傻傻地站在那裏,一時沒有反應。秦紫逸則是猛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飛撲入他的懷中,揚起絕美動人的臉龐,眨巴着一雙醉人的紫眸,紫眸中瞬間氤氳起了一團團水霧,輕啓着粉潤嘴脣,委屈撒嬌說道。
“小寒,我好想你哦,小唸和阿洛他們都不讓我去找你,他們說你在喫小月,等你把小月喫幹抹淨了就會回來。嗚嗚,小寒喫小月爲什麼不帶上我呢,我好想小寒,好想,好想,嗚嗚,小寒壞。小寒都不理我,也不抱我,也不哄我睡覺,嗚嗚,嗚嗚嗚……”說着,說着,秦紫逸便開始痛哭起來。
哭得悽悽慘慘,柔柔弱弱,好不惹人憐。
聽着秦紫逸心酸委屈,毫無掩飾地哭聲,秦子寒的心揪了起來,他把委屈痛哭的秦紫逸從懷中拉出,伸指擦掉他臉頰上的淚珠,輕輕地親了親他的額頭,溫柔地說道:“父親,不要哭,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不該丟下你,不該離開那麼久,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那麼長時間了,好不好?”秦子寒柔聲的說着,輕柔地擦拭着他不停落下的淚珠。
若是平時,秦子寒這麼一鬨,秦紫逸也就好了,會破涕爲笑,嬌憨憨語地向秦子寒索吻。可這次不曉得怎麼回事,被秦子寒如此溫柔細語的哄勸,秦紫逸還是沒有停止哭泣,他一個勁的抽抽噎噎,用那雙淚眼婆娑的紫眸,委屈難過地望着秦子寒。將他所有的不滿和傷心全部通過那雙會說話的紫眸,傳遞到了秦子寒的心間。
秦子寒可以無視任何人的生死,可以掌控任何人的生死,可以冷眼旁觀人世百態!可!!!在意之人的一切,愛人的一切,卻是他的本源逆鱗,心頭肉,骨中髓。碰不得,少不得,觸之既怒,一怒必抹殺!!
面對秦紫逸如此委屈難過的表情和眼神,秦子寒的心亂了,一向平靜的心,亂了……因爲,與秦紫逸相處這麼久,他對秦紫逸的瞭解可謂是知己知彼。他能通過秦紫逸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小小地表情變換,就能知道秦紫逸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故意撒嬌,是不是在有心邀寵,開心與否。
看着秦紫逸傷心不已的表情,感受着自那雙紫眸中溢出的心痛哀傷,他說道:“父親,告訴我,你怎麼了?怎麼了?爲什麼會這麼傷心難過?到底出了什麼事?父親,告訴我,告訴我!!”他的聲音已經沒了以往的沉穩之氣,變得有些急躁。
第一次,他開始痛恨這個世界,痛恨爲什麼自盤古神斧重現之後,他的預知能力再也
無法使用,彷彿一切都失去掌控。若是能使用,他就可以不通過神識探查,就能知道秦紫逸在傷心什麼。
可世事就是如此難料,所以,他選擇接受。但,面對這樣一直只知開心,不懂傷心爲何物,如今卻難過滿面,心中哀傷的秦紫逸,他的心不止是亂,且還痛着。這種痛錐心刺骨,來自於靈魂,他辛苦建立的美好世界忽然嗒然崩潰,只剩了一片黑暗……無光……
“父親,告訴我。”他的眸底彷彿起了一層淡淡地紅豔。
秦紫逸輕泣落淚,哭着說道:“小寒,爲什麼,爲什麼你要丟下我,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你說過再也不會不聲不響離開我的,你騙人,你騙人,嗚嗚嗚,嗚嗚嗚嗚,騙人,騙人,小寒騙人,嗚嗚嗚,嗚嗚嗚。”
他傷心,他難過,皆因秦子寒先是閉關兩百年對他不聞不問。後是出關就陪着北冥雪洛,再是領着秦子月消失不見這麼久,把他忘在了腦門後。他被秦子寒寵慣了,溺慣了,呵護慣了,他如何能受得了秦子寒這樣的對待。他覺得秦子寒不再重視他了,也不再疼他了,他要捍衛自己的地位,自己的權利,他看着秦子寒哭,將自己的心情完全展露於那雙醉人卻惹人心生憐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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