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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了解,概括万千。這样的默契和信任,有几人能做到?
北冥雪洛一副很享受秦子寒抚摸的眯上了眼睛,說道:“子寒,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同生共死過的战友,如今的爱人,就算你再变,也不可能改变到哪裡去。我本来就在奇怪你的所作所为,可看你现在這個举动,要是再不明白你有事要說,那我就白活了。”
听完北冥雪洛的话,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声自秦子寒的吼间流溢而出,他那俊美不凡的脸庞上满是开怀笑容。他把手从北冥雪洛的脸颊上挪开,拉着北冥雪洛坐在了地上。而后說道。
“阿洛,你觉得這個世界和原来的星球有区别嗎?”
北冥雪洛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說道:“如果說区别的话,有很多点。不過,最明显的只有两点。第一,前世的星球人人身负异能,靠能源存活。而這裡的人,他们沒有天赋异能,却能通過人体的奇经八脉去吸收天地间的能量来提高意念力,最后超脱出来。可很明显,他们的這個办法太落后了,不及咱们吸收能量改变体质,刺激人体潜能来得快。其实說起来,還是這裡精纯的能量太少,而需要能量的人太多。”
“第二,這個世界所谓仙,魔,神的存在,就跟星球上无所不能,支持整個宇宙发展的主控光脑一样,都有亿万年的歷史。但是,這裡的神、仙、魔、跟光脑比起来還是相差太多。虽然我沒见過,可根据我在這两百多年的深入了解,以及现实原理来看,他们存在的意义很相似。不同的是,神、仙、魔、是以人形意识存在,而主控光脑则是以能量体存在。两者相较,還是主控光脑更厉害,歷史也更加悠久。”
听完北冥雪洛的话,秦子寒微微一笑,說道:“呵呵,阿洛,你說得不错。纵使他们千变万化,都逃不過淬炼灵魂和身体這條道。只不過他们都通過灵魂强、弱来分等级。他们所谓的神、仙、魔、妖、都不過是披了一层或华丽,或丑恶的外衣,褪下了外衣,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会死,会湮灭。所以說,将灵魂练到极致,超脱整個宇宙,融于天地,才是最顶级的存在。当成了宇宙中最顶级的存在,便可以不老不死,任意穿梭宇宙中的各個行星。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神界、仙界、魔界。”
“是啊,子寒,你說的一点都不错,宇宙中动态万千,存活的生物也是万千动态,說是死,谁又能知道死去的人是不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存活在另一個行星呢?就像你跟我一样。所以,我坚信,枫雷和阿乐他们都活着。”忆起自己穿越空间那一刻的事情,北冥雪洛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昨日裡,秦子寒听北冥雪洛說了那时的事情,此时又听他提起,秦子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阿洛,咱们几個终有重逢的一天。等我解决了這裡的事情,我就带你去找他们。”
“呵呵。”北冥雪洛轻笑。
“我沒事的子寒,你不用像安慰娘们似的安慰我。你别忘了,我是個什么人。這么点小挫折,怎么能打倒我呢。”
听得秦子寒‘哈哈’一笑,說道:“是啊,我的阿洛可是個冰雪美人呢,哈哈哈哈哈……”他又发出一阵愉悦无比的笑声。
北冥雪洛‘狠狠’地在他的腹部捶了一下。
秦子寒夸张地呼痛。
看他這样,北冥雪洛‘瞪’了他一眼,问道:“子寒,你什么时候有那种习惯了?”
“哪种习惯?阿洛,你是不是說做爱?”秦子寒回问的好不正经。
北冥雪洛嗤之以鼻,說道:“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我问的是你从什么时候起喜歡那些柔弱的像個娘们的男人了?”
其实,有些话,北冥雪洛根本无需道明,秦子寒就明白。所以,秦子寒說道:“阿洛,你能未卜先知,预测前事,探知未来嗎。”
北冥雪洛一愣,回道:“我又不是光脑主心,怎么会那种变态的异能。”
秦子寒抬手刮一下他的鼻子,說道:“傻瓜,那不叫变态的异能,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脑波感应。隐隐感觉到未来的事,慢慢地衍变摸索出轨道,然后找出原点,是件很有趣的事。懂了嗎?”
北冥雪洛摇头,表示不知道,“這些跟你的口味有什么关系,子寒,我不懂。”
秦子寒又刮一下他的鼻子,說道:“笨蛋,我能隐隐预测到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你說有什么关系。”
北冥雪洛不傻,当下便明白了秦子寒的意思,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用结界把自己和他罩起来的原因。
“子寒,你的意思是,你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总算沒有笨到家,說对了,我是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情。”秦子寒轻笑。
“這么說,你很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对吧?”北冥雪洛不是很肯定地问道。
“不错,在我灭东方一族之前,我就知道。”秦子寒回道。
“两百多年前那场杀戮,你是在做戏?也是顺带提醒我,你在這裡?”北冥雪洛思绪急转,一下找到了关键。
“呵呵,阿洛,有一点你說错了。”秦子寒沒直接回答。
“哪一点?”北冥雪洛紧接问道。
“我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在這裡,所以才做的那场戏。”說完,秦子寒深深地凝视着北冥雪洛的眼睛。
北冥雪洛从秦子寒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裡看到了一种令他几近窒息的温柔。
“你知道我肯定会为了见你而拼了命的变强,沒有实力之前肯定不会找你,所以,你通過那样的方法,让我知道你的实力,以及你将要面对的一切,对嗎?”說這话时,北冥雪洛的声音,轻微颤抖。
秦子寒淡定的点点头,說了一個字:“是。”
“子寒,原来,你变的只是你不再拒绝任何牵挂的心,你,還是原来的子寒,還是我一直深深爱着的子寒……”這一刻,北冥雪洛有种幸福的落泪的冲动。可长久以来的自尊不允许,他身为男人和血液中的血性更不允许,所以,他只是眼眶发红。
秦子寒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說道:“傻瓜……”
“那他……”北冥雪洛收敛心神,问了一句。
“阿洛,你信嗎,我有能力将這個世界颠覆。”秦子寒沒有回答北冥雪洛的問題,反淡定从容的道了一句。
“我相信。”秦子寒說的淡定,北冥雪洛答的坚定。无條件的信任,不需要乱七八糟的理由,就是那么的简单。
“可我不能這么做,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子月他们的纯真美好腐蚀,我无法置那么多人的生死于不顾!他们对這個时空有太多的留恋,太多的不舍!我不能用血腥杀戮的手段去伤他们的心,让他们难過。我可以杀尽天下人,甚至于杀了我自己,可却不能容忍自己和任何人去伤害他们!!”秦子寒的声音,变得很轻。
“所以,你選擇另一种方式。”北冥雪洛轻轻道。
“不错,万恶的本源,乃是杀戮和慾望,找到源头,连根拔除,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秦子寒的话语间,忽而透漏出一种冷漠寒意。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自己支撑下去?”北冥雪洛问着早已有答案的問題。
“是,我会一個人支持下去。可,你不是找来了嗎?”秦子寒轻笑,仿佛,刚才露出冷漠寒意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所以,你准备好跟我来演戏,看戏了嗎?”秦子寒笑着问道。
听秦子寒說演戏、看戏,北冥雪洛的一双黑眸轻闪,变成了耀眼的银色。配上那张清雅脱俗,美得令人几近窒息的脸庞,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彷如妖精,又似谪仙,诱人惑神。他轻启淡粉色嘴唇,說道。
“上天入地,我都陪着你!!!”
无悔的誓言,对你的爱,从来都沒有改变過。
子寒,你永远都无法理解我有多爱你,就如同我无法理解他们与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是不是同等的一样。
不過,不要紧,我求的不是那些,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便已知足。
北冥雪洛,在心底暗暗地說道。
秦子寒笑了,道了一声:“我也一样!上天入地!永不分离!!!”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媚狐,是戏非戏
一场无节制的欢情,好似驱走了莫唸心中所有的彷徨不安,酸涩嫉妒一般,他美美地睡了一觉,一大早就起床修炼。他修炼的地方就在‘清风洞’旁边的一座竹楼裡。那裡环境优雅闲适,却是一個清修的好居所。
寒冷与疼痛交加,那种窒息的感觉终于完全過去,莲天睿睁开了眼睛,他散去了秦子寒布的守护结界,飘然落地。
“奇怪,我怎么会恢复的這么快?”内视一周,发觉体内那些被损伤的经脉和元气居然恢复到了往日的程度,结合他以往沒有百年恢复不了的记录,他顿觉震惊不已。
记忆回转,他沉思起来。
片刻過后,他似有所悟,睁开了眼睛,一双殷红色的眸子裡又现一抹兴味色彩,他低喃道:“媚狐。”
音落,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山洞裡。
竹楼裡,莫唸正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吞息吐纳,吸收灵气,但他的五感六识并沒有封闭。感受着竹楼裡传来的那丝细微的灵力波动,他睁开眼睛。
“是你。”他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声,很不符合他以往妩媚妖娆的姿态。
“啧啧啧,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他居然舍得让你轮回重生。”莲天睿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若是不懂的人,肯定以为他在惊讶,可莫唸却从他的眸底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冷漠与空洞。莫唸知道,他脸上的表情,不過是一种习惯性的掩饰。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莫唸不再不咸不淡,明艳美丽的脸庞上燃起了一抹微笑。
“如果你找子寒,他就在前面。”他十分委婉的下逐客令。
莲天睿“呵呵”一笑,眸光一闪,說道:“你真的不懂我在說什么?”
莫唸面无异色,依旧笑着說道:“不懂,也不想懂。”可他的眸底,却一闪而逝一道寒芒。
“哈哈哈……”莲天睿忽而疯笑。
“可我偏偏想說呢。”莲天睿的一双红眸妖异无比的看着他。
“那你自己在這裡說個够吧。”莫唸起身,抬步要走。
莲天睿身形一动,拦在他面前,說道:“狐者,媚也,在神界有一個传說,混沌初始的时候,盘古一族有一個很神秘的守护圣兽,名为九尾雪狐,又为媚狐。他的修为并不高深,可他却能化身万千,可男,可女,可不管他化身为什么,他天生都带一种魅惑众生的‘媚毒’。据說呢,這個‘媚毒’能在不知不觉中腐蚀人的心和元神,令中毒者神魂颠倒,非他不可!中毒较深的人,会被他完全的控制心神,变成傀儡,永远都无法解脱。你听過這样的传說嗎?”
“呵呵呵……”莫唸敛眉轻笑。
“很美的传說,我第一次听說。”說完,他抬起了头,明媚娇艳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妩媚妖娆的笑容,眸波流转,欲說還休地看着莲天睿的眼睛。
看着莫唸缠情绵绵,柔情似水,欲說相思,又似哀愁的眸子,莲天睿心头一阵恍惚。可以下一刻,他便恢复如常,随之邪笑說道:“好一個绝色媚狐,好一個媚惑天生,若是我算的不错,你就是用這样的办法迷惑了他,令他对你欲罢不能,对嗎。”看似询问,可他口气,却是那么的焉定无疑。
莲天睿轻轻一句问话,莫唸心头犹如雷击,脸色一白,后退两步。他稳住脚,浅浅一笑,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如果你想找麻烦,我想,子寒会很乐意奉陪。”
闻言,莲天睿邪肆一笑,上前两步,很温柔的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說道:“相信嗎,就算我此刻杀了你,他都不会知道。”好似应正自己沒有說谎一般,莲天睿空暇的一只手轻轻一挥,一個无色结界将整個竹楼罩上。
莫唸既不說话,也不挣扎,就那么笑看莲天睿。
看着莫唸看似云淡风轻般的笑容,莲天睿‘哈哈’一笑,将手从他的下巴上撤离。转身,声传来:“媚狐,狐媚,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几分真心,這场戏,谁胜谁负,最终的赢家,会是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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