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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起出现的還有一個白衣飘然,气质清灵,貌如谪仙的男子。
“莲圣尊,還請您回去。”白衣男子說话了。他的声音温软动听,犹如春风般拂過人的心头,让人觉得暖暖的。
莲,圣,尊,在這個世界,能被冠以此称谓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红莲魔神,莲天睿!!!!
“回去?回哪裡去?亦或者,该回哪裡?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莲天睿疯狂的笑。
笑過,他身形飘忽,向结界逼近。
刚刚踏出一步,他便遭到白衣男子的拦截。
白衣男子凌空而起,自腰间抽出一把剑,剑身泛着一圈耀眼的白光,白光在瞬息之间化为一道道剑影,剑影化气,直冲莲天睿而去。
莲天睿红眸一闪,抬手挥袖,无视那些剑气,慢悠悠地在身体周围布上了一個守护结界。而后他飞身于半空,凌空踏步。
见自己使出四成力道的攻击,就那么被莲天睿抬手间轻松化解,白衣男子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遂說道:“莲圣尊,我不懂,您身为上界神帝,本该有着一颗慈悲之心,为苍生造福。可您,您为何要亲手毁掉他们,将這三界弄得這般乌烟瘴气?”
莲天睿不回答他的话,反疯笑着說道:“小家伙,你的话,太多了,我讨厌话多的人。”音落,莲天睿的身影忽然消失与半空。
白衣男子一惊,還未等他作出反应,他的身体便已经从半空跌落,‘砰’的一声,落在了沙地上。他的身上,已经多了无数道伤口,道道白骨森森,很是狰狞骇人。
南宫玉走到他面前,对他用了一個修复身体的‘甘霖术’。
莲天睿身影再现,从半空飘然落地。一袭殷红衣衫,红眸含笑,那抹笑,直教人心底发怵,透骨冰凉,他来到了结界跟前。
就在他准备动手破掉结界的时候,妖月說道:“你若是想跟這個空间一起毁灭,那你便破掉它吧。我保证,你破掉结界之时,便是盘古神斧重现,撕裂整個空间之时。‘万魂阵’,它的威力,不用我說,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懂。”
這是一场胜负不能分,极有可能一同毁灭的赌。妖月,在赌……
她赌盘古神斧对莲天睿有着太大的诱惑,她赌莲天睿冒不起這個险。
她只要一個月,三十天,三十天之后,一切,這所有的一切,便都能结束!!
天地回归清扬,污浊烟消云散。
消失一個空间,换取无数人的解脱。
值得,值得,值得……
妖月在心底自我安慰。
可妖月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有些事,不是她想,便能如愿。不是她想,便能按照她的思路去发生……
在這天地间,只有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才能想什么,便是什么……才能有资格去左右别人……
弱者那点力量……忽略不提……
“万魂阵……就算是万魂阵,那又如何?”莲天睿‘哧哧’一笑。又道:“妖月,当年我警告你,那些人不会那么轻易放過他。可你自以为是,断送了他的一切。”
“如今,你想用湮灭来弥补你的错误嗎?哈哈哈……哈哈哈……”
“傻子……你们……全都是傻子……”
“与天地斗,与神斗,你们,不行……不行…不行…”
音落,莲天睿不再說话,他疯狂的大笑。身上的灵力,已然飙至到了最鼎盛的一阶。
顷刻间,血红色的浓雾,弥漫了整個天空。浓重的血腥杀气,深深地影响了了妖月,南宫玉,還有那個白衣男子的心。
他们的心中皆出现一种想毁灭一切的冲动。念头萌芽,如春笋沐雨般,疯狂滋长。
“收敛心神,保持灵台清明,不要陷入心魔中。”白衣男子叫道。
妖月和南宫玉猛然醒神,用灵力护住心脉,元神,灵台。
就在他们自身难安之时,那血雾越来越浓。在那一片血色浓雾之下,那结界上的白光,慢慢地变得黯淡起来。
南宫一族,禁地之内。
南宫绿娇颜上冷静无波,樱唇轻启下命令:“万魂,启,南进。”
随着她的话落下,南宫一族的族人开始交换变阵。
阵外,封印结界的白芒不再似刚才那般黯淡,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隐隐有了与红色的血雾并立的迹象。
见此景,莲天睿勾唇一笑,說道:“既然,你们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冥界,那么,我就如你们所愿。”
音落,莲天睿轻启嘴唇,又道:“莲舞,启。”
血雾见厚,压抑渗人。
若是說刚才的血雾只会令人产生幻想,勾起心魔的话。那么,此刻這猩红发艳的雾色,它能轻易地吞噬人的元神……化为乌有……!
因为,血雾铺盖之下的地方,全部化为了齑粉……
毁灭就在眼前,妖月他们虽强,可在有着神帝之称,兼魔神之名的莲天睿面前。他们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弱小不计……!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這就是实力差距……妖月在心底說道。
這就是仙、神之别,强、弱之分。弱者,被抹杀,强者,永存。白衣男子的心底,被哀伤充满。
南宫玉来到妖月身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心中暗道:就此毁灭也好!!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与我何干!我要的,自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人。月儿,我的月儿,既然无法逆转,就此毁灭,也好,也好……!
神一般的秦子寒
血色红云,它是天地间最艳丽的色彩。它寓意着喜庆,亦寓意着杀戮血腥。有的人对它爱之如命,有人的人对它避如蛇蝎。
人,各不相同。所求,所见,亦不相同。
妖月、南宫玉、還有白衣男子已经被這些血色红雾层层笼罩。灵台的一丝清明,已经岌岌可危,即将被血雾吞噬。
待血雾吞噬清明的那一刻,他们,就会化为齑粉,永远的消失在三界,六道轮回中。
是悲,是喜,亦或者是解脱,他们的感觉错综复杂,他们已经无暇去弄清。
南宫一族禁地之中。南宫绿娇颜苍白看着那些因灵力枯竭,后续不竭,导致元神溃散,爆体死去的族人。她的心在颤抖,灵魂被一道道无形的钝刃凌迟。
但她却毫无選擇的余地,眼前這种突发,不在意料之中的情况只能让她選擇一往直前的走下去。就算死,也要拼上一拼……!
赢,南宫一族余留一條血脉,尚有复燃的可能。
输……!她,不敢想,不愿去想……那太残忍,太可怕,她不愿接受。
傲天,我的傲天……她的心,越发痛不能抑。
“万魂殊途,万法同归!!”她娇喝一声。
族人闻声而动,身形飘然飞飞,有條不紊的变幻着法阵。
万魂殊途,万法同归,那是燃烧灵魂为代价的禁术。待灵魂之火燃尽的那一刻,他们都会消融天地间。
南宫绿的话,就是至高无上的命令,南宫一族的人,只会依从,不会问为什么。
一族人的灵魂,为了神人之间的慾望,马上就要湮灭。南宫绿,望着血红色的天空,无语。悲怆溢于那双美目中。
老天,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
你何其不公,何其不公。
南宫一族燃烧了几十万人的灵魂,可却是连那人的一根毫发都沒伤着。
你何其不公,何其不公啊!!!
结界外,南宫玉、妖月、還有那白衣男子望着逐渐恢复光芒的结界,他们的心,隐隐激动。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望着那白芒,莲天睿疯笑。血红色的长发无风自舞,血红色的衣衫猎猎作响,一双殷红如宝石般美丽的红眸,绽放着一种难以言說的魔魅色彩。
“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你說過,杀戮是罪,可這所有的一切,都因你的慾望而起。”
“你的慾望,它囚禁了我,也囚禁了你。漫长孤独的岁月,与空洞为伍,不老不死……”
“這些,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甘愿平凡,甘愿平凡,甘愿!平凡!……
這句话,莲天睿沒有低喃出口。他疯狂的笑着,衣衫、发丝乱舞。
他开始舞动双手结印,他的步伐,犹似在跳最美丽的舞蹈。却是催魂之舞。
舞动,舞动……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莲舞……”
他的最后一句话還未来得及說出口,就被人搂在了怀裡。
是谁?是谁?为何,为何会如此的温暖。
他疯笑着转過头,一双血红的眸子看向来人。
“你是谁……”如颠似狂……他……已经陷入了心魔之中。
来人温柔的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而后抬手弹指,破了那天空中弥漫着的血雾,月色照下,皎洁清辉,始于清明。
他又冲南宫一族禁地的方向抬手一挥,光芒散去,所有的封印和阵法,皆被停止,一切,回复了平静。
他转头看向妖月、南宫玉、以及那個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你们能从這件事裡面看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最少有点自知之明。若是不懂,再无事生非,我就亲手灭了你们,落得清静!”。
妖月他们都是明白人,心中皆清楚他绝对有那個实力。因为,妖月他们的心底,已经被他弹指挥手间摆平他们付出所有都无法抵挡的事情所震撼。他们永远都记住了那一刻!!记住了眼前這张俊美绝伦的脸庞,看似温润,可裡面却沉寂沒有一点温度的黑瞳。
历经這一场沒有悬念的斗争,他们看清了很多事。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们更看清楚了,神的力量,不能挑衅。挑衅的结果只有一個,被无情的抹杀。
這就是天与地的差距,人和神的区别。
妖月和南宫玉对望一眼,结伴离去。
白衣男子笑着看了看他,唇语一句:秦子寒,我等你。
一句唇语,飘然离去,直上了九天。
秦子寒,秦子寒,叫秦子寒的只有一人。
秦子寒视若无睹身旁的一片狼藉,温柔的笑望怀中人,說道:“我叫,秦子寒,我,是你的朋友。”
“从今日起,我会把你带在身边,直至你的心,从新活過来。”
“记住,下次,再不要问我是谁。我是秦子寒,你可以唤我子寒。”
“我叫你莲。如何?”秦子寒的声音,很轻柔。
“秦子寒……秦子寒……”莲天睿低喃。他的红眸之中,杀意退却,被迷茫取代。
“对,我叫秦子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莲天睿忽而疯狂大笑,在秦子寒怀中笑得身体颤抖,眼角噙泪。
那泪,却不是哭。绝对,不是哭……
“秦子寒,你会后悔……你会后悔的……”
“我会毁了你……我一定会毁了你……毁了你……”
莲天睿疯疯癫癫地說着秦子寒第一次救他,他說過的话。
秦子寒轻笑,說道:“如果你有那個本事,尽管来试,我接着。”
“秦子寒……你……会后悔……会……后悔……”莲天睿說完這句话,将头靠在了秦子寒的肩头。
秦子寒笑,笑而无语,抱起他,消失在原地。
消失之前的那一刹那,秦子寒转身望了一眼某一处。看着那個地方,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笑意。
黄沙漫天,绿洲在不远处。
忽而传来一阵說话声。
“他是不是发现咱们了?”是個男子之声,声音带着一丝狐疑。
“不会,我的隐匿之法,乃是从传承记忆而来,十分高深。两百年前他都沒发现,现在也一样。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找到咱们。”這個也是男子声音,他的话语间透漏着自信满满之意。
“可他转头看這裡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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