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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四页信纸

作者:可秋梨
办公室的无关人等强制离开,老墨娘被小梦搀扶着看着裡面人一個個走出,沒有人问候,有受害者家属還沒等到案子查明就对着老墨娘连爆粗口。

  “走吧走吧,有目击者要提供证词的留下来。”辅警阿满把人挡了一波,受害者家属下午已经登记過案的,被责令回去等候审理结果。北风掠過,冰地上连呼吸都异常清晰。

  外村的人问小鑫老墨在哪,小鑫說還在裡面未正式逮捕,其余看热闹的人让警察快点把老墨抓去牢裡,对人魔這個称呼還是心有余悸,人群一哄而散。

  狗蛋的老婆提着吊篮送来晚餐肉夹馍,问過老墨娘,老墨娘斜视一眼,拒吃肉夹馍。狗蛋被阿灯进屋就座后,拧了好几下子耳朵,讨工作讨到对方的命上了。

  门关上,窗户還贴着几個看热闹的人,阿满打开窗,暖暖办公室裡灌进冷流,狗蛋倒抽一冷气。

  "怎么回事呢,我在裡边听說又出事了!"狗蛋饿的一批,大口啃下肉夹馍,咬了一口不对劲,打开馍一看,裡面沒有肉,今天阿灯做饭粗糙的很。

  “是啊,别的村报說有失踪的人,昨天往我們村来,沒回去。沒见到人了,今早才找人。现在连信号塔的维修工人都喊着不敢住了,說是老墨前几天给他们铁房送過电热毯。骂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老墨家明天可能被搜查。"阿灯嫂這下不敢再看老墨娘。

  阿满把独思宇,狗蛋叫到一边问话。

  阿满翻出了一张记录着狗蛋的证词卷,琢磨着,问“来叔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肯定不是来叔做的啊!就是你找铲雪机那天,他被救回来的,记得不?”狗蛋着急了,這抓错人,老墨人高马大来阴的,他可沒那些痞子关系。

  “沒问你,你回答!"独思宇被指定回答,狗蛋弱弱退边上。

  “1月5日,凌晨3-4点左右从农场菠萝林山头救回来的。”

  “什么病,什么时候醒的。”

  “中度冻伤,本来可以好起来。還沒彻底,突发心脏問題抢救后,下午两点左右走了。”

  “来叔說他杀人了?什么时候杀的,多少人?人在哪?”

  “是杀人了,其他事情他沒来得及交代。”

  “他提到墨水白什么了?”阿满坐在白色长桌裡边。

  “老墨,老墨.......”他不知从何說起,担心被捕风捉影,出了差池。

  “沒事,你坐下,慢慢想,慢慢說。”阿满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独思宇坐到他对面的靠背铁凳上。他有些紧张,但是需要冷静一下,整理言辞。他借口去了外边厕所,门外一個辅警被派着跟着他看在厕所门。

  他想抽根烟,但厕所裡窗户只是开着一個缝,毛孔刺凉。

  他拿出铁甲裤腰侧裡口袋盒子的一张纸,来叔写的黄纸是老旧本,却十分崭新。有四封信,都是从本子上整齐撕下的,但是這四页的完整笔记本在他房间裡找不到。

  来叔的信:

  我跟着独家打拼已经三十余载,年轻时候别人给我介绍多個不错的女人一個也沒挑上。我和紫嫣关系就像沙龙座谈,亲密在精神和知识上的相互促进中,多年来沒有什么撼动我這份心要扎根在她的最近的视野裡,有许多话题,公司也真实发展。去年下半旬,我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在市裡顺便挂号看诊,医生說我年纪大了血压低,血液细胞不够健康。很容易晕眩,体力不支,痴呆发生。那個温泉湖泊的秋千有许多年不再荡漾,自从紫嫣怀上独思宇就再也沒来過,只有我日复一日路過那裡,年复一年重修大梨树挂的秋千。睿智温柔,占据青春,年少初情,我看着這木板秋千,就感觉她還在,她不曾再来,她多了一個记挂就是孩子。

  有一天她来了,在一次满山梨花盛开的季节,尤为热烈。她告诉我,他丈夫遇到了投资商威胁,要把這山头加入景区开发,這意味着這山洞,這秋千都会被重新规划,居民会受到骚扰和污染。于是,我第一個反对,我們可以拉拢族人投资开发其他项目,我知道這個湖泊温泉是早晚要用到的,所以我引入到菠萝林做了小温泉先实验。這個湖泊必须用到,但又必须隐蔽,這個山洞是個秘密地方,禁止任何人进入。刻板下,山洞裡我从未进去過,我第一次跟着她进去是因为這個地方和她的种族有渊源,裡面环境糟糕,早听闻山裡头有墓葬,但像個士兵训练场。

  我发现石床上的梨花雕刻和我的梨花牌是一样的花纹,裡面楼上有几具古人的老兵尸骨,那個兵甲铁服被我送去古董店裡做鉴定,老板告诉我是件普通的清代服,但意义特别,這個是两個门派统一联合起来的勇士所穿,但由于骊族权贵居多,有一些违逆的民间歹徒找不到落脚处,参与這個教会,唯利是图喜歡灭骊族为名,說为救百姓于水火,实际为自己圈金套谋占据天下而行凶作恶,造成一时兵乱,百姓遭殃。山洞裡還有一條路通到镇上的一個古井裡,我們到那裡碰到些奇怪的事,邪乎。那天晚上,她回家后大病一场,那山洞诡异,带着某种阴森气场,我們再沒人进去過。

  這一切,会是永远。我看着墨水白长大却爱莫能助,他的父亲有一部分关系被我殃及,是我自己调查中发现的。他父亲和我們同村,最行侠仗义,爱护邻裡,为民除害的好警察。是我在保护紫嫣的一段偶然時間裡,发现了本公司骊族员工出差命案一件,這名员工是从洲区农业大学调過来的得力新研究生。无法查出真凶,我在警察局裡找不到关系时,是墨警察帮我追踪了命案的可疑人,我這人過目不忘。我骗他說看一眼,知道是不是坏人,下次好注意,他相信了,调出资料让我指认凶手。我把所有可疑人查出时,发现這裡有不断移居過来的人,也就是崇族。這裡人不经常和人打架斗殴,有纠纷。

  所以我一眼认出了一個小官,他真该死,现在想起来十刀也想捅进他的身体,但是他死了,轻轻松松毒死,死有余辜。

  他是虽然是小官,却是這個教会发展而来的现代商会组织。他被怀疑杀了公司一名员工后,我跟踪调查,发现這人除了满嘴大话,背后寻欢作乐,大手大脚挥霍公家权财。不久,他的一名亲戚的员工突然跳槽過来。我又托墨警官帮我暗中跟踪這名贪官。但是他被收到警告,不准越级调查,我知事不容易,让他暂停。但是不久他被指派一件重案中,逮捕歹徒。

  他失败了,被恶意降职,名为办事不利。

  不久后他在這件事件不了了之后,意外坠亡。被污蔑是自杀,认为他和黑社会组织有瓜葛。所以我断然不能在任何事情上再拖累墨家,我为他报仇。果然,那名贪官一路高升,最后再返回村裡吃酒赖账的晚上,他被我拖去山上,从此再也沒有這個人。墨水白从辍学,精神也越来越好,他应该得到更多。

  社会越来越开放,人群也越来越混杂,我在其中,一直很平静。几年后,健康的紫嫣忽然重疾去世,嘴唇发黑,送医不治。

  十七年前我又跟上了贪官之前联络的公司,他们有一個洲区项目在部分骊族分布人数多的镇上,后来那個地方改名了,我再也找不到,原来叫做清朦。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他们必定做過什么手段!他们公司搬迁到城裡更热闹的地方,我无从下手。他发现了我們守护的种族,而且有目的开发拆迁转移分离他们,逐個打击。分散开的人,我在水果交流会上去過联系洲区其他骊族人,却永远断了联系

  而他们的人,有部分联姻到了村裡。我再也看不见她了,我逐步发现了他们的野心,他们在村裡暗地裡破坏散谣破坏我們公司名誉,为的是打散公司,插入公司董事会。好吃懒惰打麻将,为人作恶破坏别人辛苦建造的信誉,获得钱财。

  再伤心与愤怒的冲击打击下,我在偶然机会认识了外国器官公司,我把這些做掉的人,利益用到最大,即使他们像垃圾,我也要把器官弄去兑换成钱财,就像他们破坏我們干净勤劳双手建立的公司一般,是他们杀死了嫣嫣。

  我报了仇,又把得来的钱财守着或是捐去做慈善。我一個人守着這山头,這梨树秋千,這個秘密。如果有一天守不住了,我想小鑫来代替我。但是他太年轻了,把一切人心想的纯洁。

  墨水白是村裡最会做事的人,越来越出色,他帮我运着器官却从不问這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害死他父亲的人,受到了惩罚。村裡的人对他诽谤越来越少,因为我除掉了一個個奸细。

  始作俑者,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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