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梨花戏服
多年的工作中我认识了一些老板,在一次偶然机会裡认识個骊族老板,从我們农场长時間定水果。他对我們河村山头高峰涓溪,青树黄花颇感兴趣,野草荒地在他眼裡不過是重建改造,提過圈建住宅群和游乐园的想法。但是嫣嫣去世,所以不了了之。否则以她的性格,会提早开发山洞外的温泉。如果能和這個海外大亨合作,能避免失利和落伍。這個温泉是难得一见的大面积,早有人对這块肥肉流口水,找事各种攻击,早前意图进入我們公司的外族可疑人,都被独哥回绝。就怕大资本重卷而来,用投资或者控市场来找麻烦。我們不做,资本的100次战斗,超越我們一次,我們就会被剥夺,先发制人开发我一直提议独哥。尤其是对于骊族来說,潜在的敌人发动什么新攻势,還是很难预测的。這個商人他姓李名霍元,在京城有自己的商场,我走過他的商场,建有缆车。景点玩乐完再去逛商场夜街的缆车项目不错,也适合我們山裡。這设想的项目,迄今为止,還是框架。独哥因为素素的原因,不想动山头,這事就一拖再拖。
自从我做上這個事情,我就再也无法回头,我知道這是不归路。我很愧疚,他被我拉下水。上次的贪官闷大肥在村裡平凡的小餐馆包间裡吃饭,等他去了厕所,幸运的是窗户沒关。所以我打消了楼上阳台进入二楼正厅的想法。我爬进包间窗户,用了十秒钟完成一系列动作,往他碗裡下了過量的刺头。当时深夜食堂都打烊,餐馆也是,沒有人。但是转头的时候,被他撞见!就在我身后门口看着,忐忑不安又爬了出去,在外。闷大肥出来,他却沒有說什么。前几年监控沒安在小巷,所以我抄小道来回穿過小巷,很安全。
闷大肥继续吃饭,他跑去点餐。我假装沒事到外面等,结果和预期一样,几分钟他就热的跑了出来。我拿着街上的不法场所的服务联系方式卡发给了他看,他特别着急沒有想法,想问我带路。我又装作隐蔽的样子,凑到他耳朵說着根本不存在的地址,他听的很认真很慌,我用迷药毛巾捂住他的嘴鼻。三两下子被我搞定,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是個深度的报复,当我写出這信的时候還在微笑,素素安息了。
怕人发现,我推着他进了小树丛,又沿路照灯检查树丛受损,有压坏的枝就直接摘掉,闷大肥胖大過头,不幸的是,撞见了人在坡上,他竟然帮搬人,和我一起完成了這件事,用小瓶车。他敬仰墨警官,不允许他人亵渎。他早就听說了麻将婆堆裡的疯言疯语,我带他去過我的戏服室,他第一次进去后我给他看了我最喜歡的梨花戏服,他說闻起来有股异香。我告诉他,是嫣嫣老板娘穿過的。原来他很懂,跟我做了哥们一场,紧紧相拥,他的母亲也是骊族。孽缘兄弟,要是东窗事发,他一個人担待。以后每做這种事情一次,我就要到戏服室裡看這衣服一次,很久很久,楞到一次天都发亮。
這些年老板待我不错,衣食住行沒有一样不周全。也是惩罚,我一個人承受。我幻听错素素的声音,看着照片,记忆模糊。
医生看過,說我胃虚,要做片子。過后,发现阴影区,有早期癌症。所以我暗地裡做過化疗,康复。
但去年反反复复又开始不舒服,知道這复发意味着沒有免疫力。
听天由命了,沒有嫣嫣,我還在执念。
独思宇觉得這封信沒什么,两人坐在尘土飞扬的地板上,有了生息。外面街上是沒有尘土的,冷冰冰。
静坐一会儿,他问起梨花戏服在哪?
“来叔家裡?”
“对!”独思宇灵光一现。
他必须洗過手,這裡說到衣服闻起来,可能摸過衣服。戏服肯定珍藏!独思宇不给小鑫看,把信藏了起来。
两個人风驰电掣到了来叔家,翻了厨房底朝天。最后在二楼洗澡间上发现了木醋液,和一大瓶自调的梨花香液。
独思宇知道了一切。他认识墨警官,又佩服,說明熟悉他的事。兄弟二字,說明年纪也许相仿。這個第二凶手,不是墨水白。
這封信的帮手他必须尽快找到,任何种类,即使是自家兄弟也有致殴致死的案例。如果他是這次的下手人,他应该自首,或许能够救墨水白,這次对墨水白来說无疑是重创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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