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半推半就下的认命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许元胜感觉神清气爽,轻轻的抚了抚方柔的丰腴处,妙人也,既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不用再做伪装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迎赵婉儿成为正房。”方柔面无表情,沒有打掉许元胜的手,好似被摸的不是她一般。
“這要看她自己。”许元胜摇了摇头。
“她会不愿意?”方柔冷哼了一声道。
“你不是她,怎会知道她一定会同意,毕竟兄纳弟媳,我能感觉她是很避讳的。”
“至于我真实的身份,暂且不要让她知道的。”
“我怕她接受不了這一切。”许元胜平静道,毕竟赵婉儿经历的事少,年龄又不大。
“你倒是,真为她着想。”
方柔默默的道了一句,透着一丝吃味,其实昨晚得知事情来龙去脉,也是心底一惊,之前认识的那個许元胜竟然会杀自己的亲弟弟,而這個亲弟弟却沒死,竟然還伪装的如此之像,和自己搭话,同桌吃饭,同榻休息。
這该让自己,如何自处!
方柔都有些接受不了這一切,更不用說隔壁书房那個单纯,年龄不大的赵婉儿了。
至于告官,昨日来的差役都是眼前男人的相熟之人,最具威胁他的徐朗都被抓进大牢了。
何况在官场上哪管真真假假,只管利益罢了,本身子承父职,弟承兄职,都是常有的事。
哪怕有朝一日真相大白的时候,怕也只会道上一句,元胜好福气,弟纳兄嫂,更兼兄职。這一点她比赵婉儿那般村妇,看的更透彻。
最关键,自己沒有理由去告官!
不管是徐朗還是当初的那個许元胜,都和她沒有多大关系了。
方柔躺在床上睁着茫然的美眸,丝毫沒有理会在身上乱摸的男人的手,她沒救了,只能這么将就了。
不管是和离還是被休,怕是都沒人敢要自己,毕竟眼前男人是差役,谁敢娶自己啊,怕都会掂量着会不会被报复。
一旦如此,再遭官府强行送亲,无人敢娶,那就只能沦落青楼造万人骑。
“好大嫂,你想通了。”许元胜看了一眼方柔,忍不住一掐粉红芸豆。
“你……你就糟践我吧。”方柔咬牙切齿。
“即然你不想和离,那就安心帮我料理好一切。”“属于你的风光和锦衣玉食,都少不了你的。”
许元胜低头啜了一口。
现在方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好,倒也不用和离了。
毕竟身边這個女人更懂好大哥的一切,有她在,假的也成真的了。
对自己更有利。
“外面那個女人,你打算如何安置?”方柔不得不想赵婉儿的事,毕竟对方在她看来,才是眼前男人真正的原配。
“我会征求她的意见。”许元胜起身道。
方柔看着许元胜一副事事唯她的姿态,心裡莫名的又气又是委屈,這算個什么事,自己相公换個人了,换的還是他的弟弟,莫名其妙被其折腾了好多次,還要醒来被他糟践。
更要帮其掩盖身份。方柔也谈不上对那個废物相公有感情,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好脏啊啊。
许元胜走出屋后,就听到了灶房裡在做饭的声音。
“兄长你起了,饭菜快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赵婉儿低声道。
“我還以为你走了。”许元胜笑着道。
“我是打算走的,不過总要等兄长和嫂嫂起来知会一声!”
“我煮了一些润喉的糖水,可以给嫂嫂喝。”
赵婉儿脸一红,昨夜那动静有些大,還听到了嫂嫂好似吐之不出,咽之不下的难受感,听的她嗓子都不舒服了。
“辛苦了。”许元胜看了一眼赵婉儿,真够单纯的。
過了一会方柔也起床了,知道赵婉儿给她煮了润喉的糖水,想到昨晚就是想吐。
等吃過早饭,家裡地窖裡的蔬菜已经被方柔分给了别人,家裡存粮也不多了,就给赵婉儿拿了几個大白馍馍带回家。
许元胜已经向衙门裡告假。
吃過早饭后就送赵婉儿回的家,帮她打满了吃的水,劈了柴火,四周看了一圈院落倒也安全。
“兄长你的衣裳都破了,要么你脱了我帮你洗洗缝缝,外面风大一会儿就能干!”赵婉儿上前指了指许元胜劈柴扯破,也有些脏的上衣。
“不用,回去自己缝补一下就行。”许元胜還真要自己缝补,方柔真不会這些。
“很快的,家裡有相公的衣裳就是破旧一些。”赵婉儿急忙进了屋,找了一套许元初的旧衣裳,洗的干干净净。
“谁娶了你,真的有福。”许元胜感叹一声,缝缝补补,做饭干活,外柔内刚对刚刚成婚一日的相公就如此忠诚,二八年华披孝服,這样的女子也就這個时代才有了吧。
“都是娶了我,相公才出事的!”
“我就是一個丧门星,害的兄长少了一個弟弟,兄长对弟弟的感情之深,十裡八村都是夸赞,更是让我很自责。”
“我只希望能为兄长,做点事,心裡也舒坦一些。”
赵婉儿說着眼角就泛红,泪珠就往下落,一边扯开许元胜的腰带,帮其换下衣裳,十分的轻柔细致,就像是伺候自己的相公一样。
其实她也沒有伺候過相公,刚成婚她的相公就被好大哥叫走喝酒一去不复還。
這一切都便宜了此刻的许元胜。
“别哭了。”“嫁到许家,委屈你了。”
“你是怎么打算的,若是一個人孤苦,可以過去我那边住,别人该有的,你都会有。”
许元胜闻着她身上淡淡柔柔的体香,看着她娇柔温婉,眼角泛红透着苦楚,一個女子孤零零的住在這裡,沒有男人依靠,确实挺难。
“兄长是县城的大人物了,村子裡都想把干净的女儿嫁给你!”
“我现在就是一個寡妇,只怕会說我不知廉耻勾搭兄长。”
“還是不要了吧。”
赵婉儿有些苦涩的自嘲一笑,就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心底明白過去住的意思是什么。
“有人嚼舌头了?”许元胜蹙眉道。
“沒,沒有!”
“只是相公刚死,我住在這裡也习惯了,兄长莫要担心奴家了。”
赵婉儿缓過神急忙摇了摇头,不敢再多待,怕再說错话,就抱起许元胜换下的衣裳赶紧去河边洗洗去了。
她走的很坚定。
好似早就打算自己一個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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