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哇哦,好大两個馒头
那個年轻人站出来,說他懂医术,太叔公都无能为力的,他居然還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但他居然又說沒有半点把握,還說什么死马当活马医。你才死马呢,你一家都是死马!咱们大当家能是死马嗎?
于是乎,整個屋子都炸了锅。救還是不救?這是個問題!
“都给我安静!干嘛呢,当着菜市场呢?你们大当家的還在這躺着呢,你们是准备吵架都把他吵活嗎?”
太叔公一拐杖杵在地上,立马尘土飞扬,青石板都下沉了几分,但神奇的是,青石板居然完好无损!
這就厉害了,赵小甲断定,這位太叔公应该也是位高手,而且還是很高很高的那种!
见一向好脾气的太叔公都发飙了,大家立马都安静了下来,一個個大老爷们,人见人怕的土匪,都低下了头。
可见,太叔公在寨子裡面的威望之高!
“老头子的心情和大家一样,都希望大当家的活過来!但是老头子刚刚也看過了,就算我出手,也沒有一点希望!這個年轻人虽然也沒把握,至少老头子从他的话中,還能听出一线生机!毫无希望和一线生机,大家都应该明白要怎么选?”然后对转头对赵小甲道:“年轻人,不要怕,来吧,不管结果如何,老头子都保你在清风寨无事!”
還是太叔公深明大义,力排争议,選擇相信赵小甲。
彪形大汉也站出来拍着胸脯道:“小兄弟,你尽管医治!不管你是否能够医好大当家的,我都欠你一條命,我范大彪别的沒有,就一身的力气,敢拼命,如果有需要拼命的地方,以后尽管来找我!”
彪形大汉原来叫范大彪,难怪大当家的叫他彪叔,赵小甲拍着他的肩膀道:“既然大家都叫你彪叔,那我也攀個亲戚,以后也叫你彪叔了,我叫赵小甲,彪叔叫我小甲就行!彪叔的命你就自己好好的把握着,大当家的对我有恩,救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不過還請彪叔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大家一起经历過生死,這会儿才互报了姓名,也算更亲近了一些。
范大彪立马道:“小甲兄弟需要什么,你尽管吩咐,我立马让人准备!”
赵小甲也不啰嗦,直接道:“刀刃越薄越好的匕首,烈酒,缝衣服的针還有线,哦,对了,還有纱布!”
刚刚赵小甲也看了,大当家的伤口已经发炎了,由于伤口太大,赵小甲必须要帮大当家的把伤口缝合起来才行,不然止不住血。
大学赵小甲学的就是外科,对于伤口的缝合手术,赵小甲自然也是学過的,只是毕业到底沒能成为医生,所学的东西,赵小甲也仅仅停留在理论层面。
当年学的东西,大部分赵小甲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有些基本的赵小甲依然還记得,至少目前這裡,自己比他们懂得多。
真正的外科手术,需要专业的工具,一個山寨,肯定是沒有的,赵小甲只能尽可能找相应的东西替代。
“這是干嘛的?”
很快,范大彪就把赵小甲所有需要的东西找過来了,赵小甲還在裡面发现了一個奇怪的东西,那东西也就巴掌大,很薄,外边一圈儿成圆弧形,而且十分的锋利。
范大彪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道:“小甲兄弟需要的那种匕首,寨子裡面沒有,這是阉割猪崽子和羊崽子的割刀,我就找隔壁阉猪佬借過来了,他那還有這种鱼肠线,小甲公子看可以用不?”
赵小甲伸出大拇指,道了一句:“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
别說,阉猪佬的刀和线都很符合赵小甲的要求,阉割刀薄而且锋利,這样大当家的等会儿就会少遭罪,鱼肠线也是动物内脏制成,缝合伤口排斥反应也会相对小一些。
尽管工具都是好工具,只不過真把大当家救活了,他醒来后是個什么感觉,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工具是范大彪找来的,与自己无关!
赵小甲又拿起烈酒,尝了一口,太淡,消毒用肯定不行。
于是赵小甲立马又让范大彪找来一些锅碗瓢盆,制作了一套密封的蒸馏工具,蒸馏出了一小碗高浓度的酒精。
马上就要开始手术了,赵小甲把自己手也消好毒,然后对看热闹的人道:“我马上要开始给大当家医治了,闲杂人等都退出這個房间,我需要一個安静的环境!”
沒人听赵小甲的,還是太叔公把人都轰出去了,只留下范大彪和太叔公。
范大彪是赵小甲留下等会让帮忙的,太叔公只是纯粹想见识一下赵小甲的医术。
赵小甲先把所有工具,都放在烧酒裡面煮沸消毒,然后对范大彪道:“来,帮忙,把大当家的上衣都脱了,我先帮大当家的清理外部伤口!”
大当家受的伤在肩部,靠近胸口位置,想要清洗伤口,就必须要把衣服脱了才行。
见赵小甲說要脱大当家的衣服,范大彪犯难了,有些犹豫的道:“不脱行不行?”
赵小甲很郁闷的道:“大当家受伤靠近胸口了,不脱衣服怎么帮他清洗伤口,我怎么帮他做手术,缝合伤口?”
哪想范大彪立马站起来,道:“如果非要脱大当家衣服的话,這個忙我帮不了!告辞!”
說完范大彪转身就走,沒有丝毫犹豫。
就连太叔公都大叫道:“彪子,老头子也不看了,把我也带走!”
范大彪立马回头,跑到太叔公跟前,弯下腰,背着太叔公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還不忘帮赵小甲把门关好,而且赵小甲還听到范大彪在门口大声道:“一個個都给我听好了,小甲兄弟沒出来以前,谁都不许进去!”
赵小甲有些莫名其妙,不就让他帮忙脱個衣服嘛,至于這样嘛!
现在房间一個帮手都沒有,赵小甲只好自己动手,先把大当家的外衣脱掉,然后内衣也脱掉。
“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裹着胸?”
脱开两层衣服,赵小甲看见大当家居然胸口還裹着一层布,暗道大当家居然還有這爱好?
裹胸上都是血,而且很多還凝固了,脱肯定是脱不了的,于是赵小甲拿過剪刀,沿着大当家的胸沟位置一剪刀剪开。
刚一剪断,裹胸立马自动崩开了,赵小甲流着鼻血道:“哇哦,好大两個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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