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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舍财保命

作者:未知
云啸很诧异,他不知道为何东胡会如此风平浪静。情报中的匈奴铁骑沒有看到一個,剿灭了东胡叛逃部落之后。云啸甚至深入匈奴境内百余裡,可看到的除了荒凉的草原還是荒凉的草原。匈奴人好像一下子从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正要挥兵再进。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让云啸不得不停下脚步。 草原上的大雪可不比内地,成千上万匹战马五万士卒不可能在雪地裡坚持很久。云啸无奈的回到了张掖城,收获不大。除了锻炼了一下两個儿子之外,好像就沒有什么收获。当然,那数十万头牲畜也算是缴获。不過這样的缴获,云啸根本就看不上眼儿。 夫妻团聚教导儿子成为了云啸打发精力的主要方式。不過闲暇之余,他還是盯着沙盘发呆。 “匈奴人一定在汉境,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一定在,朔方?云中?河套?绝对不是河套,這裡距离我太近了。他们不敢!”云啸一边看着沙盘一边嘟囔。 两個儿子乖巧的站在一旁,四只叽裡咕噜的大眼睛同样望向沙盘。這东西已然成为了云家的标配,从大王城到东胡都有。 “儿子认为匈奴人在云中。”云颜盯着沙盘看了好一会儿,才說道。 “哦,为何這么說?”云啸抬起头望向云颜。 “父亲說得对,河套距离东胡太近了。咱们只要翻過贺兰山,便可以直插匈奴人的退路。到时候,前有大汉大军逼近。后有咱们截断归路,匈奴人只有与我們双方硬拼一途。 与咱们拼,汉军一定会从背后攻击。与汉军拼,咱们也不会放過他们。河套是由贺兰山。阴山和吕梁山圈起来的一個死地。如此狭窄的地方,十万大军好像笼子裡的鸡。根本沒有机会发挥他们的机动优势,与我军周旋。到时候。可算是一场硬碰硬的决战。草原上生养一個人艰难。匈奴人一定不会喜歡這样的战斗,死上十万人对于大汉不算什么。可对匈奴来說。那就算是灭族的大事。” 云啸饶有兴趣的听着云颜给他讲故事,虽然评论稚嫩。但說得還算是有條理。分析得也算是头头是道。 “云敖,你說呢?”云啸歪過头,看向壮实的小云敖。這些天,這样的考校一直便沒有断過。从小不读书的云敖很是劣势,不過只要一跨上战马。這小子的自信便好像充了气的气球一般,满满的几乎爆棚。 “二弟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他還沒說匈奴人为何会在云中。” 不错。知道转移话题了。這小子知道這样的战局分析不是自己长项,干脆将皮球又踢了回去。看起来张骞在教导他学业之余,還教了他一点儿别的。 “這更不难猜,辽西与右北平去年才劫掠過。距离我們最远的地方便是云中。有贺兰山,吕梁山阻碍咱们若是去增援。在路上便要消耗一月有余。我想汉军一定比咱们早到,那时候估计匈奴人已然抢得盆满钵满,且战且退打包回草原去了。” 云颜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這一次就连云啸也频频点头,這小子虽然不善于体力活儿。但脑子是真灵光,自己想的都被他說了出来。不错! “云颜說得有道理。這便是咱们的劣势。匈奴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进攻中原汉地。而我們大汉呢,只能被动防守。汉民族一向以农耕为生,他们离不开土地。而匈奴人游猎放牧。他随时都在迁徙之中。茫茫草原大漠,汉人抢来沒用处。可在匈奴人眼中呢?汉地到处都是财富。” “爹爹,让我带着东胡骑兵杀进草原。解决這些匈奴人,他们是骑兵儿子手下也有数万精骑。若是动员一下,调动二十万精骑不是难事。”小云敖显得颇为自信。 “哈哈哈,云敖你還沒明白事情的本质。匈奴人来汉地,来东胡他们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抢夺我們的财富,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很穷。既然他们很穷,我們去他们那裡能抢到什么? 是东胡多得不能再多的牛羊。還是那些带着膻味儿的女人?知道爹爹每次深入草原为什么都要强這两样儿回来么?因为他们实在是沒什么好抢的,按照咱们的标注。匈奴人基本上都穷得掉渣。许多牧民根本用不起铁锅。 你想想铁锅都是奢侈品,咱们還有啥抢的。放兵牧马一次。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发动战争一定要有利益,赔钱的战争一定不会坚持多久。记住父亲的话,主不可因怒而兴师。战争最根本的源泉是利益,发动战争的理由只有一個,且是唯一的一個,金钱,金钱,更多的金钱。” 云啸无奈的向一腔热血的儿子,灌输战争经济学。沒办法,若是任由這小子這么干下去。东胡的家底迟早要被他赔光光。 “儿子知道了。”小云敖倔强的看了一眼云啸,看起来這番话這小子沒往心裡去。从那倔强的眼神儿,就可以看出。這小子心裡一定在說,老子手裡有兵杀光他们就好。何必考虑抢多少东西,這样的事情。 又過了大半個月,终于收到了长安来的消息。果然,匈奴人大掠云中而去,俘获牛马牲畜人口数十万计。整個云中被匈奴人糟蹋得糜烂一片。只有李广坚守的云中城得以幸免,估计匈奴人也知道。依照他们的实力,還攻不下如此大型的城邑。 卫青带着二十万大军与匈奴人交战,可匈奴人早已经抢得盆满钵满。只是小规模的与卫青发生了一些缠斗,双方甚至沒有发生過千人以上的大战。与其說卫青是去驱逐匈奴人,不如說是去给匈奴人送行。 尽管汉军装备了更多的马车,但机动性還是比不了骑在马上的匈奴人。 但還有一事令云啸意外,刘彻遭到刺杀。主谋居然是刘陵与田蚡,云啸打破脑袋也想不出這俩人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 一個是刘彻的堂妹,一個是刘彻的亲娘舅。 不過处理结果大不相同,刘陵身为刘氏宗亲赐死。淮南王刘安褫夺爵位,赐死!淮南王太子刘迁赐死!反正刘彻对刘安一脉的政策非常明确,用四個字概括,便是赶尽杀绝。 不得不說,田蚡還是真有两把刷子。面对即将劈下来的屠刀,這位兄弟想了一個绝招。装疯! 据說這家伙疯得一塌糊涂,整天在房顶上蹿房越脊如履平地。不知道的還以为是轻身功夫了得的高人。 “你舅舅都病成這样儿了,你就不能放過他?”王娡刚刚从田蚡的府邸回来便直奔承明殿。王家的子孙当中,她最看重的便是這個弟弟。刚刚她竟见到田蚡打冬天的便在院子裡洗凉水澡,边洗還边說热得不行。 “你舅舅都病成那副样子,你就放過他行不行?”王娡這次是真急了,看到心疼的弟弟這副模样。心肝都要疼得碎了,走上承明殿還沒待刘彻施礼劈头盖脸的便是這么一句。手指堪堪便戳到刘彻的脸上,看得千度有些心惊不知道究竟该不该阻止。 “……!”刘彻无语,好像是他老人家要自己這個外甥的小命。自己也沒将他怎么着,只不過关在府裡连廷尉署都沒进。這也就是您弟弟,换個人现在早已经大卸八块喂狗了。 “母后您坐!”到底是做了几年皇帝,這点变通的能力還有。這时候王娡在起头上,只要坐下平心静气总会有一個說话的态度。 王娡虽然心裡头不痛快,但還是坐在了宫人搬過来的椅子上。 “母后,不是也沒怎么样么?就是在家裡待参,你看這裡的奏章足可以把舅舅埋了,朕不是一個都沒批么?”刘彻顺手结果宫人端来的热茶,恭恭敬敬的摆放在王娡身边的案几上。 “你舅舅是受了那贱人的蒙蔽,你不要听那贱人胡說。那贱人一家都自尽而亡,那是活该。”王娡喝了一口茶,這口气算是顺了過来。 “可毕竟舅舅坐下了事情,现在淮南王一家都自尽。如果不处置舅舅,天下人会不服。朕也是难做,您看看這些奏章……!”刘彻回身一指,千度很狗腿的将一摞厚厚的奏章往前推了推。 “都是弹劾舅舅的!朕若是不处置,怎能堵得住這天下悠悠众口。” “事情是那贱人做下的,根本不关你舅舅的事。那贱人攀咬你舅舅,就是打着拉你舅舅下水。让你不敢重责她的目的,她死了倒是干净。却将屎盆子都扣到了你舅舅的头上,你舅舅冤枉啊!” “母后,那些刺杀雷被的手下就是丞相府的死士。而且刘陵在舅舅家多有盘恒,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舅舅开脱不得。” 刘彻咬死了不松口,换别的罪名都好說。就是這刺王杀驾一條儿,便坚决不能放過他。不然以后大家有样学样,自己小命迟早不保。 “那褫夺爵位,罢免职位。籍沒所有家财充公可好。”王娡无奈抛下了最后一招儿,舍财保命。谁都知道,田蚡這些年*成果惊人。這笔巨额财富换條残命,也算是沒办法的办法。(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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