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女人可怕起来沒谁 作者:未知 “放开她阿全,不要跟让人心情不好的苍蝇一般见识。”夏暖微语气不咸不淡出声。 萧全掐着对方脖子的手,因为她的话收回放下,他凶狠的面相不改,咬牙切齿說道,“滚!” 服务生女孩子心有不甘,可看着萧全很凶的样子,還是選擇离开。 萧全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唇上,目送让人心烦的女孩子离开,转身在夏暖微身边坐下。 他的目光准确地看到夏暖微在看江哲彦所在方向,眉头不由地紧锁几分。 她脸上的红晕還沒有退去,可神色却看似平静正常。 其实夏暖微根本就沒有真的醉酒,红酒一般都是后劲儿大,可现在的她却是清醒的。 台上的孙以蓝手上的淡黄色鸡尾酒已经拍到三万,這简直让夏暖微哭笑不得。 看着孙以蓝一副高傲的样子,却做着让她觉得作践自己行为的事情。 說实话,三万块在這种高档娱乐场所,根本就算不得上钱,可对于普通人家却是一年的收入。 她已经注意到,江哲彦的表情已经明显有了情绪浮动。 和他在一起七年,還真是沒有看到他为了谁露出這副在意的表情。 夏暖微淡淡自嘲一笑,七年的时光竟然不敌认识一年多的女人,自己還真是存在很大的問題。 算了,反正她已经要嫁给厉子墨,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想這個問題。 她和江哲彦的事情已经一刀两断翻篇,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忧心。 “孙小姐手上的這杯酒我要了,六万块,還有人要嗎?”一名小矮個子的中年男人起身說道。 “孙小姐愿意陪顾某的话,這张支票上的数字你随意填写。”說着男人把一张空白支票拍在理石桌面上。 夏暖微眼睁睁看着江哲彦砸酒瓶,酒瓶碎裂的声音引起众人的视线,“我出十五万,你给我滚回家去。”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每個人目瞪口呆。 十五万一杯鸡尾酒,疯了吧?…… 虽然在這裡的沒有收入低的人,但却沒有那個疯子拿十五万买一杯鸡尾酒。 就算是纸醉金迷,男人们還是会算拿十五万可以拥有多少乐子和女人。 孙以蓝一动不动站在哪裡,并沒有因为江哲彦的话做出该有的举动。 夏暖微托腮看着两個人目光交流,笑意划出。 拥有真心真意对待的男人,孙小姐還真是幸福。 当初她走投无路在厉子墨面前送上自己,而却有人甘愿拿出十五万买下一杯鸡尾酒。 江哲彦的行为,在夏暖微并非是疯了,而是一片真情。 局面顿时变的有些僵持,议论的声音时不时传来。 天府娱乐内部员工個别知道江哲彦和孙以蓝的关系,更知道小三上位的事情。 只不過夏暖微就是江哲彦的原配的事情,倒是极少数人知道。 “孙小姐,绝对担得起這杯玛格丽特十五万的竞拍价,她是当之不愧今夜舞娘。”台上主持人对孙以蓝一阵夸赞。 夏暖微自顾倒了一杯酒饮下,夸赞孙以蓝舞蹈怎么好,還真是让她听的耳朵疼。 什么时候,孙以蓝成为胜過舞蹈专业的了? 她忍不住按响了每桌的喊麦,声音透着淡淡红酒上头的后劲儿,“吹捧上天真的好嗎?做人要谦虚才能进步。” 对于夏暖微突然质疑的声音,全部在场客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在已经站起身的女人身上。 沒有交头接耳,绝大数的人不知道夏暖微。 “是那個人說孙小姐宣布今晚的舞娘?”醉意的声音,透着夏暖微此刻的不高兴。 议论声已经开始响起,基本都是揣摩着夏暖微的身份。 可是却沒有一個人认识她,搞的大家都只能继续看好戏。 “难道来天府娱乐的客人,欣赏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嗎?”夏暖微一字一句透着对台上站着的孙以蓝的挑衅,酒精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萧全和程俏俏還沒有来得及阻止,事情就這样大张旗鼓的发生了,她的话让在场来這裡找乐子的男人们表情各异。 不等主持人說话,孙以蓝已经带着傲气夺過话筒,冷笑說道,“看来這位小姐的舞蹈水平,会让大家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舞蹈,那就上来给我們表演一下,怎么样?” 从小家境不好,可她的舞蹈天赋却让孙以蓝不输给专业。 虽然她对夏暖微了解不多,但据她了解,那個女人不会舞蹈才对,正好让她大庭广众之下出出丑。 对于出口质疑孙以蓝舞蹈水平的声音,江哲彦不用回头看,就已经知道是谁。 萧全真是被夏暖微的举动给气疯,這明摆着就是给那個小婊砸让她丢脸的机会。 他上前一把拉過夏暖微,不等他阻拦,她却高喊道,“好啊!我就让孙小姐见识见识什么叫舞蹈。” 萧全和程俏俏相互对视一眼,架着夏暖微就要走,“暖微姐,你不要胡闹了,我們快点回去。” “我不回去,你们担心我会输给孙以蓝嗎?”她像個八爪鱼不老实挣扎。 此刻的萧全脸都被气绿,還是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女人這么的让人火大。 他认定面前女人醉的不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用强硬的方式带夏暖微离开。 程俏俏对着萧全急了眼神,低声說道,“快点带暖微姐离开,這完全就是被江哲彦气魔怔的节奏,我們不能让暖微姐在這裡让孙以蓝看热闹。” 孙以蓝刚刚在舞台上的舞姿,他们都已经看到,以他们对夏暖微的了解,跳舞会不等于就可以击败那個小婊砸。 如果是夏暖心在的话,分秒可以让孙以蓝滚下台。 萧全紧紧抓着要挣脱的夏暖微,烦躁的情绪已经让他面部表情不好看,“暖微姐,你根本就不会跳什么舞,我們快点回去。” 夏暖微死活不肯走,她必须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孙以蓝小婊砸。 就是因为她才受到各种折磨,這口气她必须通通讨回来。 谁說她不会跳舞,想到這裡的夏暖微眼睛微眯,嘴角划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