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有娘家人撑腰 作者:未知 现在张月琴還是她婆婆,夏暖微不会做出失去素质的行为。 “妈,是您儿子搞出小三和私生女,我觉得我母亲并沒有說错,再說,我母亲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你……”张月琴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儿媳的一语双关。 夏暖微沒有再理会张月琴,事情已经发生,她沒打算婆婆劝江哲彦回头,但她却不会让江家母子称心如意。 拿着水杯进入卧室的夏暖微,看着王洁坐靠在床边,凝视着摆放柜上的江哲彦和她的结婚照片。 “看似老实,竟然做出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暖微,你发生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妈呢?现在這种状况,就是要找娘家人给你撑腰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就可以应付嗎?” 夏暖微把手上的水杯递给王洁,懊恼中透着几分无奈,“和您說了又能怎样?江哲彦出轨已是事实。 我不想再给您和妹妹心裡添堵,妹妹還是医院裡,您让我這個做女儿的怎么把现状說出口?” 一提到江哲彦,王洁原本压下的火气,顿时又涌上心头。 “這個江哲彦太不是人了,之前看似是個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看来妈也有走眼的时候,沒想到他竟然不仅搞外遇還弄出個私生子。” 夏暖微看着王洁拿水杯的手,因为愤怒和失望微微颤抖,她的手伸出握住母亲的手。 “妈,您不要再和他们吵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答应江哲彦离婚,他休闲把小三接进江家。” “对,我們绝对不能让他们得意,他既然对你无情无义,你也就把他拖死,为了這個家你付出那么多,他竟然說不要你就不要你。 一個女人二十九已经不再年轻,而他才三十多岁,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时候,說什么,都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夏暖微同样对這位高她几年级,又是追求她時間最长的男孩子,万万想不到当初的誓言全部变成泡影。 他不仅搞外遇,還让外面的女人怀孕,這件事给她身心带来前所未有重大打击。 王洁在喝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夏暖微的一侧脸颊有些不对劲儿。 她慌忙放下水杯,随即她抬手拂去,却见夏暖微秀眉拧了拧,却沒有痛呼出声。 王洁蹙眉,疑惑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刚刚我沒有注意到,這是不是江哲彦那個畜生打的?你告诉我,妈给你做主。” 王洁說這话的时候,人已经从床边站起身,一副要把江哲彦生吞活剥的架势。 夏暖微急忙伸手把母亲拉住,“妈,不是江哲彦,昨晚我和婆婆江哲彦闹不愉快,跑出去打车忘记带钱,和司机从动嘴到动手。 哪個司机已经在警局,我還把司机的头给打伤,不過对方說不会向我索要赔偿。” 随即短暂逗留后,夏暖微送母亲回家。 由于王洁住在郊区,距离她上班医院较远,并且家裡沒有多余空房间,她就算有事也无法回娘家住。 “妈,您好好休息,我回去上班了。” 王洁点头,然后送夏暖微到防护门前,叮嘱道,“他们欺负你,记得给妈打电话,别傻乎乎状况扛着,听到沒有?” “嗯,妈,有您真好。” 夏暖微感觉有家人真好,遇到困难和被欺负,都会有家人给她撑腰。 再怎么不愿意回那個伤透她心的家,更不想看到张月琴和江哲彦的嘴脸,可她還是一再告诉自己,說什么都不可以让江哲彦称心如意。 酒店vip总统套房,男人夹着一支香烟,穿着白色浴袍,翘着二郎腿坐靠在沙发上,翻看着资料。 他算是对夏暖微有個深度的了解,随即把文件丢到茶几上,吸了一口香烟。 昨天晚上他就已经看了一遍,睡醒又看了二遍,越发那個女人的生活需要注入氧气,不然非窒息憋死不可。 丈夫背着她出轨,還让小三怀孕,夏暖微竟然傻乎乎给破坏她家庭的女人接生。 這简直比狗血剧還要让人吐血,他倾吐白色缭绕的烟雾,头仰靠在沙发背沿上。 眉眼微微扬起几分邪肆弧度,他薄菲嘴角一勾,看来他的生活不会再枯燥。 与此同时。 夏暖微匆匆赶到医院,就沒有一刻闲下来,急诊室就是這样。 直至下班時間,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倒车坐公交车回家。 当初买房子也是考虑江哲彦距离上班的地方近,都沒有考虑自己距离单位一個多小时的车程,還要倒车的事。 想到這裡的她除了感觉自己爱错人,已经再无其他感觉。 用钥匙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张月琴不等她换鞋冲来指责,“夏暖微,以后少让你妈来我家撒野,看看你妈的素质,完全就是泼妇行为。” 夏暖微平日裡懒得和张月琴计较,可她讨厌婆婆在這裡扭曲事实,還诋毁自己母亲。 她开口瞪着张月琴說道,“婆婆,我妈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若不是江哲彦做出這种事情出来,我妈是不可能来的。 难不成,您认为自己的儿子搞外遇,养私生女是正常的?您不站在我這边,怎么连我妈替我打抱不平都不可以嗎?” “呵呵……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别以为你妈来闹,我就怕了你妈,好,你妈打哲彦也对了?” 张月琴越发地看夏暖微生厌,若不是当初王洁要在房子上加她女儿的名字,她又怎么会同意夏暖微的名字,出现在她儿子的房产证上。 现在闹离婚,王洁又来加入参合,她儿子从小到大自己都沒有动過一下,沒想到却被那個死女人打了。 夏暖微已经被江哲彦出轨的事情闹的精疲力尽,再加上张月琴屡次三番无理取闹,让她觉得输赢已经毫无意义。 她沒有换鞋从张月琴身边经過,径直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就看到脸色不悦的江哲彦,坐在床边抽烟,见夏暖微回来,他心裡憋着一股闷气。 他把早上王洁给的一巴掌,全部归怪到了夏暖微的头上,如果她同意离婚,事情自然不会变成這样,他更不会承受這样的屈辱。 “你還回来做什么?昨晚不是彻夜未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