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人 作者:未知 布加拉提实在是個好人。 比起想象中穿黑西装拿枪火拼人狠话不多的秧歌,到处解决邻裡之间的問題,温柔又和善還会耐心听少女倾诉烦恼的布加拉提更像是居委会大妈。 当然,這话你不敢直接說出口,不然纳兰迦听到了绝对会大声反驳谁是居委会大妈布加拉提可是要成为干部的人。 然后福葛就会微笑着把纳兰迦拉回去继续做数学作业,美名其曰布加拉提不需要一個乘法都不会算的数学白痴给他添麻烦。 再過几分钟他们就会如同仇人一般打起来互戳伤口(物理层面)。 导火线是什么反而已经不重要了。 這就是你加入的秧歌小队的日常。 虽然說出来一点都不威武霸气,也不能让人虎躯一震,但你也是個秧歌。 曾经你也是個良民,直到你膝盖中了一箭。 事情也沒有多苦大仇深,至少你不是那种我杀人放火抽烟喝酒赌博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孩的类型,你在加入秧歌之前,真的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女孩。 ……這個普通和普通的上班族也许是一個意思,你是穿越過来的,看過giogio的奇妙冒险并拥有替身。 在過于和平的国家生活了太长的時間,来到意大利后,面对文化和人种完全不同的新世界,你一开始生活的比较艰难。 语言方面,听读并不是問題,但面对和英语体系不一样的意大利文,你着实做了好一阵子的文盲。 你是来這裡上学的,沒有带多少钱,你穿越的這個人似乎也是社会边缘人,父母是跨国恋爱,早已离婚,对快成年的你除了打钱也沒什么关心。 這样也挺好的,你還怕露馅呢。 学业对你并不难,除了上学,其他時間你便出去打工,父亲给的钱只够你吃喝,想要给自己买点衣服和其他用品只能出去找点活干。 一开始你還担心那不勒斯的治安,生怕碰见什么黑帮火拼误伤到你,但呆了几個月,你深刻感受到小偷是真的很多。 ……你为了追偷你钱的小偷追了他几條街,跑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然后成功把他逮住了。 小偷长的人模狗样的,也许应该夸一句帅小伙,但被偷了钱的你一肚子火,還累的大口喘气,实在沒什么心思去欣赏他的脸。 “把钱包還我!”你冲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嗯?這臭小鬼好骚啊.jpg 竟然学别人穿开胸衣,意大利的潮流也太奇怪了,你只好抓住开胸衣的两边,手在他的身上摸索。 对方一直在挣扎,他可能沒想到你的力气那么大,试图用别的方法摆脱你,你直接在他腰部狠狠掐了一下,对方叫了一声差点沒站稳。 你拿回了自己的钱包,数了数自己不多的积蓄,终于松了口气。 不出来赚钱不知道赚钱的辛苦,你還想着攒钱等着過几年回国炒房呢。 “够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嗎?”理了理被你扯皱的衣服,对面金发碧眼的小哥擦了擦脸上的汗。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什么要出来做小偷呢,看他的气质也不像是那种猥琐小偷,发型還奇奇怪怪的。 你犹豫了一下,抽出几张纸币塞在了他的开胸衣胸口裡。 “找点正经事干吧小伙子,”你想了想,“可以去做做模特啥的,实在困难的话也可以找個富婆救济一下……” “……你可真奇怪。”对方倒是不客气,收了钱看了你一眼走了。 除了小偷太多之外,你在餐厅打工暂时還沒碰到别的問題,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混血样貌不够平凡,你還是被小混混缠上了。 意大利男人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你明确表示自己沒兴趣,对方還依旧穷追不舍,对你展开了骚扰。 警察根本不管這种事,你只能强忍着恶心继续上班,好心的老板能帮你把把风,但知道你上班地点想来骚扰你不要太容易,這样下去根本不是事儿。 在某天那個混混又来骚扰你的时候,有個顾客站了出来。 他留着奇怪的波波头,人却很好,挡在你面前和对方理论。 混混似乎喝了酒,非常不客气,指着波波头大骂,其他顾客都看了過来一脸惊恐。 你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想到老板话裡话外說影响生意,你生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這么沒了,气血上涌,内心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 “谢谢您的好心。”你拍了拍波波头的肩膀,对他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你抄起折叠椅,对着混混那张可恶的脸拍了上去,把他打了個半死。 等到有人抓住你的手阻止你再继续打下去,你才从愤怒中回過神来,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混混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人吹了個口哨。 你看過去,是個戴着帽子的男人,有点眼熟。 你记得他好像是最近来的常客,是波波头带来的…… “冷静下来了嗎?”阻止你的波波头递過来纸巾,让你擦一擦脸上的血,你接過,不好意思地问,“谢谢,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布加拉提就好了。”对方笑了笑,随后蓝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严肃问道:“你是……替身使者嗎?” ……总之你就這么入伙了。 加入“热情”以后布加拉提给你发了工资,连打工都不需要了,你从餐厅的打工仔变成了顾客,最重要的是被你殴打過的混混和他的朋友们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 你的替身能力可以把自己的声音直接传到别人脑海裡,名字叫心灵电话,在你殴打混混的时候,沒意识到替身存在的你把自己内心的国骂都传到了附近人的脑海裡,布加拉提這才发现你是替身使者。 虽然你不是战斗类型的人才,但心灵电话在2000年這种沒有智能手机的年代還是非常便利的,随着你的勤奋锻炼,只要是接触過的家伙,你都可以远距离直接在对方脑海裡开演唱会。 布加拉提实在是個大好人。 虽然你和他說過不要大意地使唤自己干活,但布加拉提总是顾虑到你是個女孩子,在各個方面都很照顾你,虽然很开心沒错啦,你更想作为团队裡有用的一份子,而不是拖后腿的那個。 在一起行动過几次后,阿帕基和米斯达也渐渐接受了你,为了弥补你战斗能力的不足,米斯达還提出教你学枪。 秧歌的工作虽然凶险,但你们都是替身使者,战斗力配合起来很强,处理起来并不困难,你也完全把這個当成一份工作来认真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已经是2000年的年底了,圣诞节那天你請大家来你家過节,煮了一顿意式风味的火锅,看着食物升腾起的雾气中他们的脸,你下了一個决定。 2001年到了,离那個“9”日越来越近,你的焦虑也越来越重,你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剧情用拼音+英语+汉字+符号的方式混合记录在本子上,以防被人破解,随后一步步分析关键点来想计划,在做好万全准备后,你拨通了满脸都写着无敌的空條承太郎先生的“电话”。 “你好,是空條承太郎先生对嗎?”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脑子裡說话?” “波鲁那雷夫先生受了伤,近期有生命危险,他需要你的帮助——請务必带上有治疗能力的替身使者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