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杀上门来了
她就不行了,她豁出命去,郝纯洁這個王八蛋,還真能够把她给吃了不成?
可是下一秒,外面突然出现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有身体倒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郝纯洁的身体猛地在瞬间就绷紧了,脸上的笑容也迅速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和冷杀。
外面只有枪声,却沒有别的說话声,那就证明保安虽然开了枪,可却依然被干掉了。
并且被干掉的保安连一声喊叫都沒有发出来,看样子這是有高手出马了。
要是不出他的所料,這個高手百分之九十九是那個发丝盅的主人。
他将這家伙的发丝盅子虫给消灭了,這個人怒极,现在杀上门来了。
“来得正好,我這么纯洁的人這回要看看你這坏蛋到底是谁?敢对我的老婆下這样的死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郝纯洁的心裡凛然,双眼眼神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杀气腾腾。
他轻拍了一下沈嘉琪的翘臀,有些无奈地对她說:“唉,老婆,别担心,身体别抖,保持正常就好,现在有人杀上门来了。”
說完后,郝纯洁的身体就如一支箭一般,迅速地往门前射去。
沈嘉琪只觉得身上一轻,赶紧扭头,却看到郝纯洁已经将房门的门打了开来,他的身体再次如一支箭般,往前猛地射了出去。
速度之快,就连她的跑车也是望尖莫及。
对了,他刚才說什么?
天哪?他刚才是說有人杀上门来了嗎?
是谁?敢杀到她沈家来?還有刚才的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
为什么只有枪声,却一点别的声音,哪怕是叫喊声也沒有呢?
這到底是什么情况?外面怎么好像啥都停止了,一点声音也沒有,這也太静悄悄了吧?
郝纯洁一冲出去,就发现外面沒有了声息。
刚才還是枪声如雷的,现在却已经是静悄悄的了,地上還躺了几個保镖。
一個個都是七窍流血,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郝纯洁赶紧蹲下身去,手在其中一個保镖的鼻子上探了探,一点生气也沒有。
“好家伙,好深的指力啊,看样子這家伙還真是個高手啊。”郝纯洁的心裡很是不舒服,這家伙可以說在他的一门之隔杀人,他竟然都沒有发觉到。
這個人很明显是在挑衅,想要将他這個灭杀了发丝盅的人给引出来。
很显然,這家伙的這一招,已经生效了,他被這家伙成功地引了出来。
“是谁?既然已经到了這裡,就别隐藏在深处了,出来见個面,打個招呼,喝喝茶吧。”郝纯洁刚笑着說完。
突然,郝纯洁的耳朵一动,一道很是细微的声音再次往他冲了過来。
郝纯洁迅速地将耳朵往边上一则,躲過了這一声像是暗器的东西。
可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件暗器竟然能够转弯,在他躲過后,竟然又往他的头上直冲了過来。
眼看着那暗器就在扎到他的脸上,他的身体赶紧往后一仰,在毫厘之间,那暗器就从他的脸上方飞了過去。
這回,郝纯洁可是终于把這暗器给看清了。
其实這玩意根本就不是暗器,而是一條发丝盅,看這盅的样子,郝纯洁觉得它就是自己灭掉的那條盅的母虫。
母虫都出现了,那個养母虫的人当然也就来了。
只不過這家伙很是聪明,现在肯定是躲在了暗处,对他出手。
可他郝纯洁是什么人啊?這家伙就算是躲藏的再好,他也会找出来的。
敢用那可恶的发丝盅害琪琪,這家伙简单就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
发丝盅母虫见又沒咬到郝纯洁,嘴裡发出了一阵凶狠的嘶叫,而后就再次折返,对着他的后背冲了過来。
郝纯洁站在那裡,一动也沒动,他的手指之间却已经是扣了一根空心的银针。
這根银针正是刚才将发丝盅子虫装起来的银针,既然這发丝盅敢這么的嚣张,想要伤害他,那他就不会再和它客气,直接送它和子虫一起上路,让它们去阴间团聚。
他可是一個很有善心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阴阳分隔,现在子虫走了,母虫就别再折腾了,還是随着子虫一起去吧。
甚至他都为母虫选好了死去的方式,和子虫一样,在烈火中往生,变成灰,和子虫的灰落在一起。
相信這样的相融,相触,相合,母虫绝对是愿意的,他這也算是成全了他们的母子团聚了。
母虫看着郝纯洁站在那裡不动,嘶叫声更加地强烈,速度猛地叫快,狠狠地冲向他。
郝纯洁手裡的银针猛地往后一伸,竟然毫发无差地,正好放在了母虫前冲的路线上。
母虫根本就沒有想到郝纯洁会来這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就猛地一下子狠狠地钻进了银针的空心裡去了。
這速度太快了,這么一撞,顿时就让它发昏,撞在了空心裡根本就出不来。
郝纯洁眼裡的寒芒一闪,冷哼一声,作出一副要出手斩杀它的样子。
突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从不远处的一個角落裡传了出来,母虫听到這声音后,猛地惊醒了過来,嘶叫得更加地厉害了。
发丝盅那头发般细短的身体扭动起来,想要从空心的银针裡退出来。
郝纯洁的嘴裡发出一声冷笑,另一根银针从另一只手裡迅速地扎进了空心裡,一下子就将這個空心给堵住了。
小样,想要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怎么可能?
他既然已经選擇了出手,還把這只发丝盅母虫给准备无误地抓进了空心银针裡,那不管這個控虫人是谁,也别想让它从空心银针裡出来了。
未来,等待這发丝盅母虫的命运只有一個,化为灰烬。
敢挑衅他,敢伤害他的女人,不管是人還是兽,统统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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