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美女总经理
“白总,您的朋友到了。”服务员微笑着将房门关上。
陈铁柱环视一周,在他看到白小蝶的时候,却也看到了几個熟悉的身影。骚蹄子孙丽的儿子孙二狗,還有所长李刚之子李政。在白小蝶身边的那個妇人,恐怕就是李政的老娘吕秀琴了。浓妆艳抹的,一张脸上要是用刮刀去刮的话,恐怕最少也得有一麻袋面粉。
“是你!”
看到陈铁柱,李政顿时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
“小毛,你们认识?”吕秀琴问道。
白小蝶淡淡然的样子,依旧是那般的古井不波。能够和自己老公的情妇坐在一起吃饭,這個白小蝶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姐。”
白小蝶朝下按按手,示意道:“坐吧。”
“陈铁柱,你也敢来?”孙二狗叫嚣道。
吕秀琴端详着陈铁柱,嗤笑道:“儿子,你昨天說被人打了,该不会就是他吧?”
李政顿时叫嚷道:“就是這個狗日的。”
听到這话,陈铁柱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去。而白小蝶却坐视不管,在那轻轻品茶,根本不理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政乃是派出所长李刚的儿子,如果在這裡动手打伤了他,一定会被抓进局子裡晾几天。白小蝶美目流转,时刻关注着陈铁柱。她就想看看陈铁柱這個人在面对這种情况的时候,他是冲动型的,還是能够自制型的。
如果陈铁柱是比较冲动的人,白小蝶会考虑要不要借他的身体来生孩子。這种事是非常私密性质的,只要透露出去半点风声,她白小蝶在知春镇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這個该死的,什么破酒店,那些上厕所的男的怎么都不关门?”
一個女人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她大喇喇的在陈铁柱和孙二狗中间坐下来。刚刚坐下,她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了陈铁柱。
陈铁柱也有点惊讶,他万万沒想到孙丽居然也在這裡。
孙丽看了眼陈铁柱,若无其事地說着自己的事情,就当作和陈铁柱不认识。這时,吕秀琴冷笑道:“孙丽,你们是同村的吧?”
孙丽看了眼陈铁柱,然后笑道:“原来你们找来的名医就是他啊!”
吕秀琴耻笑道:“小蝶啊,我說你怎么就找這种货色给自己看病的呢?我给你介绍的那些老中医可都是干了几十年的,哪個不比他强?而且,這個小子混蛋的很,昨天還把我們家小毛给打了。”
白小蝶淡淡道:“有這事?”
见白小蝶看自己,陈铁柱撇撇嘴,冷笑道:“有些人就知道狗血喷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来。你是說昨天的事?呵呵,昨天我确实打了一條狗,那狗见到女人就去掀人裙子,朝人家女孩子身上钻。白总,你說這样一條色狗,我该不该出手?”
白小蝶微微点头,說道:“還有這种事?”
吕秀琴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孙丽在桌布裡面拍了拍陈铁柱的大腿,示意他讲得好。
白小蝶看向李政,问道:“我听老徐說小毛在学校裡品学兼优,我想小毛要是碰到這种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吧?”
李政刚刚要起来骂街,却被吕秀琴拽了下去。吕秀琴是见過风浪的女人,她自然听得出来白小蝶话裡有话。
這时,孙二狗笑了起来,道:“白阿姨,你不知道,我可是和這個陈铁柱一個村子的,小时候他就打這個打那個的,他在我們村裡啊,呵呵,可沒人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啪!”
孙丽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她冷冷瞪着孙二狗,训斥道:“大人說话,小孩子就给我闭嘴。這裡哪有你說话的地方?”
孙二狗皱眉道:“我說的全是事实,你让陈铁柱他說,他敢不承认?”
白小蝶也很想看看陈铁柱的表现。
陈铁柱淡淡然地一笑,說道:“一個男人的成长势必要经历一番风雨,从一個孩子成长到一個男人,势必要经历那些事。但能否接受自己的過往,从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個男人是否已经成熟。二狗,你說的沒错,当年的我确实混蛋,像现在那些什么狗屁龙虎帮,要是放在当年我的面前,呵呵。时代在变,我們总不能看着时代在变,我們却不变吧?”
吕秀琴插科打诨,言语中带着几分讥嘲:“我听說陈医生是在名牌医学院裡上学的,你们不懂,這個医学院啊,一般都是读五年制的,从那裡毕业的人基本上都二十五六岁了。看你這么年轻,难道是被学校劝退了?”
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陈铁柱撇嘴一笑,道:“這個就不劳您费心了吧?各家自扫门前雪的道理,想必所长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今天出门把我們家狗拴好了,就怕我不在它到处咬人,您家的狗拴好了沒?”
吕秀琴:“你……”
陈铁柱继续說道:“呵呵,有些东西不是靠時間去堆的,如果時間长就可以磨练出一個人的话,人這一生恐怕也学不到几样东西了。医学院裡的那点知识,還需要五年嗎?不過,依我看李大公子這面相,恐怕最少也需要十年。”陈铁柱啧啧了嘴。
李政顿时拍案而起:“放你妈的屁!”
陈铁柱脸色冰冷,却并沒有发作,拿起筷子去拣了两根青菜放到嘴裡,边吃着边說:“李大公子怎么這么容易动怒?出口成脏?呵呵,還不如我這個乡下人。”
“给我坐下!”吕秀琴冷斥道。
李政用手指指了指陈铁柱,示意說:你tm给我等着,老子迟早给你好看!
“就你tm骂人不带脏字?”孙二狗怒道。
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陈铁柱沒有理会他,点燃一根烟,左手捏着,右手却探入到桌布下面摸起了孙丽的大腿。孙丽身子一颤,却沒有表现出什么,拿起筷子去拣菜吃。
“继续骂,骂一次老子就多操.你妈一次。”陈铁柱心中冷笑。
孙丽穿着连衣裙,這正好方便陈铁柱办事。他慢慢撩起孙丽的裙摆,有着上面桌布的遮掩和几個人围着圆桌坐得稍远的关系,却沒有人发觉到他正在做着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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