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得知林肆患上X癮(劇情)
不過就算扣上了,無論是看衣服還是臉都能看出剛纔二人在裏面經歷了什麼。
躺在浴缸裏的感覺不錯,心情好轉後林肆順便給顧澤雨順順毛。明天他會刪掉監控視頻,不用擔心流傳出去什麼東西。
顧澤雨沒說什麼整個人安靜的坐一旁給林肆洗刷身體,腸道深處的精液被小心的摳挖出來,直到腿間沒有黏膩感顧澤雨才停了手。
“晚上塗點藥吧,我掰開看了下,不塗藥明天會腫起來。”
林肆懶散的將頭靠在浴缸邊上,嗯了兩聲表明他聽到了。將精液都沖刷乾淨後顧澤雨開始搓着沐浴露認真的將每一處地方都洗到。
浴室的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林肆一邊偏着頭打量顧澤雨側臉一邊腦子裏胡亂想着,顧澤雨本來的性格到底是怎麼樣的?
有時候他在想是他改變了顧澤雨,還是顧澤雨本來就是這樣的。
思考這個問題好像沒有意義,人都是會變的,至少現在他並不抗拒和顧澤雨相處。他和顧澤雨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吵架置氣,但他態度稍微好點顧澤雨便會厚着臉皮湊上來,算得上是記喫不記打。
想來,他能和顧澤雨繼續在一起的更長久些吧。
一場澡洗下來身上精液是洗得一乾二淨,但林肆身上的紅斑牙印變得更多了。穿睡袍時林肆在鏡子前仔細打量着脖頸處的痕跡,明天穿個高領口襯衫應該能遮住吧。
算了,明天再說,可能第二天就淡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本來是想入睡前再上藥,顧澤雨卻強烈要求早上早好不要拖延。最後雙方各退一步,林肆坐靠在牀頭邊用平板看電子彙報,邊撩起睡袍分開雙腿讓顧澤雨頭鑽到裏面上藥。
這個上藥姿勢相當糟糕,林肆皺着眉頭想着,這破藥不會是薄荷味的吧?怎麼涼到有點辣。
藥上得很快充其量5分鐘就上完了,但顧澤雨並沒有從他睡袍裏面鑽出來,在他腿間胡亂親着。認真工作的林肆並沒有管顧澤雨的小動作,只是大腿根有點癢,算不上讓他分神。
只是林肆沒過多久就後悔了,錯誤的選擇釀成了無法挽回的後果。顧澤雨tm又硬了,腆着臉居然想再做一回。如果長期保持這個頻率顧澤雨真的不會精盡人亡嗎?再說了之前不是說好一週做兩次嗎?
嘖,今天算是他們第一次以戀人身份做愛,就當例外吧。
現在12點出頭,快點做完應該能不超過1點。休息了會體力也恢復了些,應該OK。
內心估量完時間,林肆頭也沒擡吩咐起來:“拿個套,我不想再洗第二回澡。桌子最下面那個櫃子,應該在最裏面,你翻翻。”
一番窸窣的翻找聲過後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兩分鐘房間內依舊異常安靜,林肆把視線從排版挪開,剛想催促兩句就看見顧澤雨手裏拿着個藥瓶發愣。
林肆想起來他忘了個很重要的問題,醫院給他開的治性癮的藥都放最下面的櫃子裏了。現在打圓場還來得及嗎?就算顧澤雨是學醫的那也分科吧,不一定看得懂。
“那是...”
還未把剛想的說辭說出,顧澤雨便用生硬的口氣打斷了他:“是治性癮的藥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要說不是呢?”
“林哥你跟我說過,以後我們要彼此坦誠。所以,林哥你說不是我就信。”
這是在給他挖坑啊。櫃子裏那些藥全被顧澤雨看見了,狡辯能有什麼用?他要說不是顧澤雨沒準把櫃子裏的藥都拿出來一一講解有什麼功效,可能還會委屈的控訴他不坦誠。
長出了一口氣,林肆擡頭直視顧澤雨雙眼:“對,我有性癮。不止性癮,目前我還患有射精障礙。那些藥都是看完病醫生開的。”
儘管顧澤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真切聽到林肆肯定答案後臉還是迅速褪去血色,遠遠看去慘白得像個紙紮人。
“爲什麼...沒有跟我說?”
“跟你說能解決問題嗎?”林肆平靜的看着顧澤雨繼續開口道:“你這麼驚訝幹嘛?之前在地下室給我打了那麼多藥,出問題不是很正常的嗎?”
“不是,我一直控制着用量...我沒想過...”
他真的沒想過會留下後遺症,當時只是想用藥讓林肆聽話點。顧澤雨磕磕巴巴的想解釋清楚,林肆挑起眉一針見血的挑明:“你當時真的沒想過嗎?”
顧澤雨閉嘴了,他知道長期注射那些催情藥會有概率患上後遺症,但只要用量精準便不會有藥物依賴性。他想他每次把控好用量,沒關係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況且就算真成癮,林肆也會因爲渴望藥物而更加依賴他。
他當時怎麼會那麼想?手裏的藥瓶幾乎要被捏爆,顧澤雨心裏泛上來一陣恐慌,他犯的錯誤依然存在。怪不得在書房時他只是做了點前戲林肆便受不住了...往日的蛛絲馬跡在顧澤雨眼前一一浮現,他感覺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攥緊,痛得他無法呼吸。
看着顧澤雨身形搖搖欲墜,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林肆其實不大明白,爲什麼顧澤雨反應會這麼大,明明他纔是受害者,他只是告訴了顧澤雨事實,明明顧澤雨什麼傷害都沒有受到,顧澤雨有什麼資格生氣?
被性癮折磨的那段時日全靠他自我消化,如果他告訴給顧澤雨,又能做出怎樣的彌補?
“你說我瞞着你,那好,我現在都告訴你。”林肆用平靜的語氣講述起來,他突然好奇起來顧澤雨聽完會是什麼反應,“離開地下室的頭一個月我根本睡不着,因爲身體習慣在晚上發情,所以我經常半夜起來想要發泄。”
“醫生建議我通過喝藥緩解,如果將作息調到白天入睡身體會更加喫不消,只是輕度性癮熬熬總會過去。我沒辦法,我實在是熬不過去,買了按摩棒天天晚上放裏面震,等後半夜折騰累了才能睡得安穩點。”
“雖然這樣睡眠變好了點,但是醫生跟我說長期這樣下去靠後面發泄,前面更不好治了。可不用東西插進去我根本睡不着,前面不好治就不好治吧。哦,你也看到了,櫃子裏放了盒助興藥。之前和你做的時候我得先嗑顆,不然硬不起來。”
“我是不是也沒跟你說,爲什麼要找鴨操我?就是因爲性癮犯了,我總得泄火。店裏介紹人問我爲啥換口味了,我都回不了,我總不能告訴他我現在成了個喜歡被人操的騷貨吧。”
講到後面林肆似笑非笑的勾起脣角,口裏的話逐漸變了味:“我說完了,這下足夠坦誠了吧?”
整個講述過程中都很平和,林肆像是在講述旁人的事般未摻雜一絲感情,而顧澤雨則慘白着連一聲不吭的聽着,
這些話讓顧澤雨清楚的知道這件事的惡劣性,照林肆的性子被性慾支配身體怕是能氣死,對他這個始作俑者能有什麼好臉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張開嘴想說些認錯的話,但看着林肆平靜的眼底,顧澤雨突然沒了說話的勇氣。這一個多月來他已經適應了林肆親暱的眼神,雖然和當初的冷眼相待比起來並不算什麼,但對於現在的顧澤雨,林肆稍加疏遠便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捏着變形的藥瓶顧澤雨後悔了,或許他當做沒看見纔是更好的選擇。如果不說開,可能這事就過去了。
他得說些什麼,得提出彌補的方案,不能就這麼直愣愣的站着。可林肆稀罕他的彌補嗎?萬一他又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呢?由於太過緊張顧澤雨產生了暈眩感,乍一眼瞧去就像是要暈過去了。
“呼~把藥放回去,別我喫的時候找不到了。”
林肆臉色變得柔和起來,沒有繼續再和顧澤雨僵持下去。瞞着顧澤雨這事主要還是因爲面子,畢竟沒有後面撫慰都硬不起來還算什麼男人。
要不是顧澤雨的質問激起他幾分氣性,他也不至於說那麼多。幾個月過去怨氣早散七七八八了,他已經選擇原諒顧澤雨犯過的錯,沒必要再爲難人,況且再不翻篇他怕顧澤雨厥過去。
感知到林肆的情緒變化,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帶着顫音顧澤雨努力說起挽回的話:“是我錯了!我當時鬼迷心竅,林哥,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他剛纔態度很兇嗎?爲了不要演變成吵架他特意控制情緒,平靜的講述了一下。爲什麼顧澤雨能眼圈紅得這麼快,弄得他現在還得哄人。
“我又不是向你興師問罪,談什麼罰不罰的,趕緊過來睡覺。”
本想迅速結束話題,不料顧澤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眼裏的急切和瘋狂幾乎要翻涌而出:“要不林哥你也給我打幾針藥,多嚴重都行,只要你能出了氣什麼都可以。”
他遲早有一天能被顧澤雨氣死,林肆抽動着嘴角思考起是什麼樣的腦子能想出這麼奇葩的彌補方式。正常人不是應該從經濟上或者情感上來補償他吧。傷害顧澤雨他就會得到快樂?他在顧澤雨心底就這麼變態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呵。”想不透索性加入,林肆順着顧澤雨的話題開啓了嘲諷模式:“不用打藥。你直接去貧民窟那不帶套接個幾個月客,別說性癮了,啥樣的病你都能得。”
“等得上啥絕症就別回來了,乾脆死外頭好了,到時候我把你送火葬場一燒,骨灰都給你揚海里餵魚。”
聽出林肆話裏的陰陽怪氣,根據長久的經驗顧澤雨沒有繼續說下去,緊咬着牙關讓自己保持冷靜狀態,但蓄起淚水的眼眶還是不自主的掉淚。
意識到哄人沒哄好反而讓人哭起來了,林肆提高了幾分音貝,強勢把談話中斷:“大晚上的哭啥?聽得心煩。我數三下,趕緊過來睡覺。”
對方聽話的止住哭,只是依舊跟個木頭人一樣站原地一動不動。等林肆不耐煩的偏頭示意他上牀,才把藥瓶放回櫃子慢騰騰的爬上牀,眼睛被頭髮陰影籠罩着全程低眉順眼的就只能看見半張臉。
林肆沒有給顧澤雨再說話的機會,伸手關燈鑽進被窩一氣呵成。黑暗中他感受到顧澤雨小心的貼上來,見他沒動靜才搭上手摟住了腰。
感受着顧澤雨的體溫,林肆突然想起他忘記了件事:“對了,還做嗎?”
“不做了。”剛剛哭過的嗓子說話帶了點鼻音,顧澤雨又摟緊了些,“明天去醫院再看看吧。”
“嗯。”
二人的呼吸聲逐漸平穩,終於,繁忙且充實的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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