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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臭味相投

作者:吴老狼
冰火九重天的由来:据說最初是由一名马来西亚医生所发明,其原始目的为治疗某种男人绝对不愿公开的疾病,其具体实施方法是通過温度帮助对**的某個部分进行冷热交替的刺激,使之在热水的刺激下将近**或准**时,加以冷刺激降低或消退**感觉,如此交替,以达到降低**度和延长時間的效果,后由东南亚妓女传承并改进,成为今日的冰火九重天。這個号称男人福音的技巧一经传入中国后,很快就风靡全国,成为特殊服务行业的招牌——而咱们的张大少爷上辈子是一位兢兢业业的优秀公务员,平时裡经常公费到发廊宾馆洗脚城什么的检查工作和服务质量,对此自然是印象深刻………… 不得不承认,魏傅二人在吃喝嫖赌這方面的经验和见识,确实远超過咱们乡下土财主少爷出身的前任张大少爷,可問題是,咱们新任张大少爷的這個招数——足足领先這個时代三百多年!所以魏傅二人绕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耍赖撒泼,也忍不住被张大少爷亲自调教出来的苏淮院姑娘弄得是爽爽歪歪,欲仙欲死,**不止………… “啊——!好冰!好爽!好舒服!” “啊呀!好冰好烫!不行了,快撑不住了……!” “唔……我也不行了,快丢了。” “嘻嘻,魏公子,傅公子,你们可得撑住,這才第五重天,后面還有四重,要是這时候丢了,后面的可就得丢了。” “可我实在撑不住啊,不行,丢就丢吧,大不了重新再来一次,爽爽爽……舒服……舒服。” “我也丢了算了,哈哈哈哈,舒服啊————!” 苏淮院最大也最豪华的卧房裡,类似的怪叫声和**声此起彼伏,魏傅二人全身**的躺在**,两個同样不着寸缕的美貌少女则分别跪趴在他们的**之间,在张大少爷的亲自指点下依法施为,直把魏傅二人弄得全身抽搐,怪叫不止。而咱们的张大少爷则一边指点着服侍魏傅二人的妓女,一边在围观学习的其他苏淮院少女身上大肆揩油,倒也两不耽误,直弄得房间内**浪语,淫靡无比。 双双连续泄了三次后,吃不劲的魏傅二人总算把**的两名少女叫开,坐起来喘气休息,眉开眼笑的直叫大妙。咱们的张大少爷乘机**问道:“魏兄,傅兄,怎么样?小弟的這個招数,還让二位兄台满意吧?” 魏傅二人对视一眼,有心想耍赖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才刚刚在张大少爷调教出来的少女嘴下溃不成军,鬼哭狼嚎,這会又說不满意,确实有点太過了。這时,一直全程观摩学习的苏淮院老鸨子开口了,**說道:“哎哟,张公子你還问什么,魏爷傅爷都叫成這样了,還能不满意?魏爷,傅爷,你们也别急,今天晚上不会让你们掏银子,只要张公子保证不把這一招传授给京城其他院子的姑娘,今天晚上的银子,妈妈为你们請客了。” “好,好,既如此就让妈妈破费了。”魏傅二人一听不用自己掏银子,马上眉开眼笑的点头答应。傅公子又向张大少爷笑道:“张公子,你這一手冰火九重天确实妙绝,简直算得上举世无双——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傅应星以前玩的**,還真是白玩了。”那比较木讷的魏公子也笑道:“从今以后,我要让我家裡那些丫鬟侍女全部学会這個冰火九重天,每天晚上都要這么服侍我。” “傅应星?這名字好象在那裡听過?”张大少爷听到那傅公子自报家门,不由楞了一下。稍一盘算后,张大少爷笑道:“傅兄,魏兄,实不相瞒,其实這冰火九重天对小弟来說,并不算得了什么——小弟還知道一些更加妙绝的招数,比如象什么推油漫游毒龙钻、盐浴奶浴泰国浴,一剑穿心、沙漠风暴、蚂蚁上树、水晶之恋连体婴、洗脸骑马百家乐、果盘溜鸟神仙水…………二位兄台如果喜歡,改日寻個好时辰,由小弟做东,包上一家院子,請二位兄台好好乐上一乐,不知二位兄台意下如何?” 张大少爷這番话說得魏傅二人和老鸨子都是心花怒放,苏淮院的老鸨子就不用說了,马上表态說如果张大少爷在苏淮院請客,她可以给张大少爷打六折。而魏傅二人更是喜笑颜开,异口同声叫道:“好,這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张公子,你如果有空的话,尽管来找我們,你的那些什么推油毒龙泰国浴的招数,我們都要一样一样的试试。” “好說,好說,沒問題。”张大少爷一口答应,又转向那老鸨子吩咐道:“妈妈,你去安排一下,魏兄和傅兄今天晚上带来的仆人,每人给他们安排一個漂亮姑娘過夜,再给魏兄和傅兄安排一桌最上好的酒席,所有的费用,全部算在我的帐上。” “好,多谢张公子惠顾。”老鸨子赶紧答应,开心笑得眼睛都成了一对月牙——魏傅二人在她這裡白吃白玩是绝对不会付帐的,张大少爷既然主动表态請客,那老鸨子今天晚上也就用不着大出血了。在房外偷听偷看的傅魏二人随从听到這话,也是一阵欢呼雀跃,对张大少爷的慷慨大方赞不绝口,全然忘记了自己们刚才還想把张大少爷剥皮抽筋。但這么一来,魏傅二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魏公子假惺惺的說道:“张兄弟,這怎么好意思?明明是我們俩兄弟赌输了,应该是我們請客,怎么還能让你破费?” “是啊,怎么好意思让张兄弟你付帐?”傅公子也更加虚情假意的干笑道:“张兄弟就别客气了,今天還是我們請吧。” “哈哈,二位兄长千万不要客气。”张大少爷大度一笑,拱手說道:“小弟昨日才到的京城,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曾想与二位兄长一见投缘,就如骨肉兄弟一般,小弟年幼,侍奉二位兄长乃是理所当然。二位兄长若是推辞,那就是和小弟见外了。” 魏傅二人是什么人?鹭鸶腿上剔肉、蚊子肚裡刮油、连嫖资赌债都想赖帐的货色!所谓的請客也不過是嘴上客气,真要他们掏银子,這两個家伙非和咱们张大少爷翻脸不可!——可是沒办法,咱们的张大少爷好歹是出自二十一世纪清正廉洁的公务员队伍,对魏傅二人的那点小心思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根本就不让魏傅二人有丝毫发作的机会。所以张大少爷這些话說出来后,魏傅二人立即笑得嘴都不合不拢,假惺惺的又推辞了两句,很快就‘勉强’接受了张大少爷的好意,還假惺惺的邀請张大少爷共喝花酒,张大少爷欣然从命。 不一刻,龟奴将酒菜送至房间,魏傅二人着好衣服,与张大少爷各搂两名娇俏少女入席落座。席间,张大少爷与魏傅二人交杯换盏,不论诗文只叙风月,言谈倒也颇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时至三更,三人方才各搂中意**回房安歇。在分手时,那傅公子忽然叫住张大少爷,微笑问道:“张兄弟,你我三人交谈许久,兄弟你怎么不问问我們兄弟俩的名字?也不问问我們兄弟俩的来历?” “這家伙倒也不是笨蛋,竟然看出我故意沒问他们的姓名来历。”张大少爷心中冷哼,嘴上却笑道:“傅兄,圣人云,交人交心——小弟能与二位兄长结识,同坐一席,同嫖一女,這就是缘分使然,何必再问二位兄长的来历家世?說句不中听的话,二位兄长就算真是出身低微,难道小弟就不会承认二位兄长么?” 傅公子仔细回忆和张大少爷见面后的言谈话语,发现张大少爷确实沒有刻意的对自己俩兄弟溜须拍马,也不象提前认识自己俩兄弟的模样,那傅公子便点点头,微笑道:“很好,张兄弟你记好了,如果你在京城裡遇到什么麻烦,就报我們两兄弟的名号,我叫傅应星,我表哥叫魏良卿。” “好的。”张大少爷一口答应,笑道:“兄弟我最爱惹事,以后真的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請出二位兄长的名号,一定会把那些对头吓得屁滚尿流。”魏傅二人被张大少爷這個隐晦的马屁拍得全身舒坦,大笑一阵,這才与张大少爷拱手告辞。 搂着陪同過夜的少女出得门来,张大少爷的忠仆张石头已经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张大少爷就叫苦连天,抱怨张大少爷将他忘在房外。张大少爷哈哈一笑,顺手将怀中的两名少女其中之一推给张石头,笑道:“辛苦你小子了,带着這個姑娘找個房间去睡觉吧。”张石头大喜接過,先在那少女身上乱亲乱摸一阵,這才向张大少爷低声說道:“少爷,你预订那個清倌,小的已经让老鸨子把她安排在房间裡等了,小的這就带你過去。” “不去了。”张大少爷摇摇头,向魏傅二人的房间一努嘴,低声說道:“沒看到那俩個家伙也想要那個清倌嗎?我今天晚上如果去她的房间,不是打那两個家伙的脸?先放一晚上,等明天晚上再去她的房间,那两個家伙的面子上就過得去了。” 张石头联想起魏傅二人开始那副嚣张模样,便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又小声问道:“少爷,那你知道他们是谁不?”张大少爷摇摇头——這可不是张大少爷在骗人,而是张大少爷那点可怜的歷史知识中实在沒有傅应星和魏良卿的位置。张石头有些惊讶,又追问道:“那少爷你为什么又是請他们喝酒又是請他们過夜?三十几個人啊,京城裡姑娘又贵,這一夜怕是沒有二百两银子出不了门。” “笨蛋。”张大少爷骂了一句,低声解释道:“你也不动脑筋想想,京城是什么地方?王爷到处走,侯爷满地爬,這苏淮院早在武宗朝时就已经名扬天下,沒有硬一点的后台能开到今天?這苏淮院都把那两個家伙怕成那样,那两個家伙的来头還能小了?” “有道理。”张石头恍然大悟,又好奇问道:“少爷,那你怎么不详细打听一下他们的来历和身份?說不定对我們张家有用啊。” “别急,以后会有机会的。”张大少爷冷笑——溜须拍马拉关系這一套,张大少爷上辈子混公务员的时候就已经玩得滚瓜烂熟,象魏良卿和傅应星這种权贵之家出来的纨绔子弟,身边有的是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刻意去和他们拉关系拍马屁,他们只会更不把你当一回事。可你如果把自己和他们摆在同等位置,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他们反倒会把你记住,等到以后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的时候,再拉关系和套近乎就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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