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痞子癞皮狗
苏雨瑶就是穿着自己的睡裙,是那种很时尚的款式,两根细细的肩带,精巧的香肩尽露,白而细腻的肌肤,嫩得跟豆腐一样,而空了一大截,别看苏雨瑶身子柔弱瘦了点,可那胸口划着弧度,一点都不小,挤间了,一道酥嫩的沟壑。
白色的裙泛着珠光,细密漂亮的花纹遮着两條美腿。
马良之所以呆了,是因为沒想到女人能這么好看,以前县裡上高的时候,也见過一些,可都沒有苏雨瑶這么美。
气质有种自然的高雅静淡,处处都精致十足,跟玉石雕出来的一样。
如果說香兰是勾魂的性感女人,那么苏雨瑶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马老师?”苏雨瑶特意看了看自己,沒什么不妥,才喊道。
“這個,這個,苏老师,你先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马良赶紧躺席子上去,這脑海香兰被冲淡了不少,换成了苏雨瑶那张脸。
這夜裡倒是平静了,但大清早起来的马良可苦了,夜裡梦见跟香兰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后又变成了苏雨瑶,直接湿了一裤子,梦遗了。
赶紧洗了個澡,天色都還沒大开亮,就扛着锄头锄地去了。
他在昨天放那小壶的地方摸索了会儿,发现壶還在,松了口气,把剩下的地给锄得差不多,揣上东西就回去了。他却沒有注意到,昨天那壶洒落了几滴酒的地方,草丛变得格外茂盛。而且是绿油油的一片。
回去的时候苏雨瑶還沒起来,马良把厨房折腾收拾了一下,做了点早餐,熬了白米粥。
敲了敲苏雨瑶的门,她起来开了门,几分慵懒的打了個哈欠,美不胜收,马良瞅了一眼就避开,這多看不得,会上瘾的。
“苏老师,吃点早饭就该去学校了”
“等会儿”她关上门,换上衣服,然后就拿着洗簌用品去井边。
今天开着大太阳,到处都绿油油的,這乡村有种特别宁静的感觉,心也挺容易静下来。
马良提着桶跟着,却看见香兰也正在忙着洗衣,村裡的人,都早起忙活。
香兰抬头一看,顿时有些吃惊,好漂亮的女人,又看到马良跟在后面,大概就是那個县裡来的老师,不由得心裡酸溜溜的,难怪這小子昨天呆呆的,感情是有更好的在屋裡藏着。
越看,就越是嫉妒,她见過不少城裡女人,也有些漂亮的,但那胸都小,所以她颇为自豪,但這個老师身材一点儿不差,而且看起来瘦瘦的,穿着衣服,跟去别家电视裡看的模特一样。
“香兰姐,這就是县裡来的老师,苏雨瑶苏老师,苏老师,這是香兰姐。”马良做了個介绍。
“你好”苏雨瑶打了個招呼,对這個香兰沒什么好感,因为她穿得有些不检点,很容易就看到白嫩的一片。
“苏老师真是好漂亮。看来马良你有福了”香兰有些怪声怪气的說道。
“香兰姐,别乱說,苏老师是暂住在我家”
瞧瞧,就帮着說话了,香兰心裡想着,那是一点儿都不舒坦,提着衣服,就进屋去了。
“苏老师,你别见怪,香兰姐人很好的。只是喜歡开玩笑”
苏雨瑶沒說话,就着打上来的水洗脸漱口。
她发现這村裡最大的好处就是水好,自然,甘甜,還无污染,比卖的那些矿泉水還好。
回了屋,苏雨瑶看到那白粥到沒說什么,喝了几口,感觉還挺好的。
吃完早饭,就得去学校了,這村裡挺宽的,所以孩子们都是四面八方翻着山路来的。到了学校,一间有些破烂的大房间就是办公室了。
有六张挺旧的办公桌,马良领着苏雨瑶一进去,其他几個到了的老师就围了過来。
“苏老师,你来了,来来来,這裡是你的办公桌”张校长热情的欢迎介绍。
马良一看,原来是校长把自己的办公桌给让出来了。
除了马良,张校长,苏雨瑶之外,還有三個老师,两個男的,一個女的。
一個带着厚厚眼镜片儿,叫做秦山,沒事总喜歡卷点烟丝,点燃了抽一翻。
另外一個是肖二宝,平常油嘴滑舌的,家裡條件在村裡挺不错的,才修了几间大瓦房,听說還念了一年大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回来了。
他穿着倒也像城裡人,有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是村裡的时尚人物,遇见姑娘总喜歡套近乎,调戏一番,所以一看到苏雨瑶,他眼睛就直了。
還有個女老师叫做舒丽丽,长得還不错,就是挺喜歡臭美的。
“苏老师,你主要是负责五年级的班,给你介绍一下,這是肖二宝肖老师,现在负责一年级,這是舒丽丽,负责二年级,這是秦山,负责三年级,我姓张,叫张衡,负责四年级,你代替走了的那位老师,负责五年级,而這位马良马老师负责的是六年级”
“咱们這裡條件差,所以孩子们的课不多,主要是语,数学,還有体育跟音乐,画画,自然,。”
“我們這裡的课程都是老师自己定,一般上午是两门主课,下午就是副课,這裡是以前老师的安排资料,你可以看看”
张校长早就准备好了。苏雨瑶倒沒什么意见,坐下就拿着东西看起来。
不過肖二宝已经搭讪上了,趴在桌子上,一脸的讪笑。
“对了,小马,听說宁梦梦家裡出了点什么事,你最好去看看”张校长小声的說道。
“她家怎么了?”马良担心到。
“具体不清楚,那挺好的一孩子,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你第一节课我帮你盯着”张校长拍了拍马良的肩膀。
他挺喜歡马良這人的,本分,老实,又负责。
“那我马上就去”马良就骑了张校长的老二八自行车。
還沒到宁梦梦的家裡,就老远见着了有几個人在她屋前的空坪走来走去。這些人马良认得,都是村子裡的一些无赖,平常就喜歡打东家西家的主意,尤其那個叫癞皮狗的,跟肖二宝玩的不错,好像還是什么亲戚。
在昨天打架斗殴之后,马良倒不怎么怕這些人了。
马良来了,几人也不做声,根本就沒把他這個老师放在心上。
进了堂屋,沒见着宁梦梦,到了裡屋才发现了宁梦梦卷在床上,一個人眼泪吧嗒的。
“宁梦梦”马良看着心裡是一疼。
“马老师”宁梦梦如同见到了救星,爬起来就抱住了他,一边哭着。
“别哭,别哭,告诉老师,怎么回事”马良拍着她的背。
“呜呜呜”哭了好一会儿,宁梦梦才把事情說清楚。原来癞皮狗几人昨天下午就到宁梦梦家裡,說她家的鸡把庄稼给毁了,是什么国外进口的品种,很贵,要赔偿。
癞皮狗整天混吃混合,根本就沒什么狗屁庄稼,纯粹是找碴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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