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心中那根刺也被拔開了,怒火漸消。
時隔多年,重新見他,誤會解除,我再也沒有和他生分的道理。
我緊緊摟上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他。
他也熾烈的迴應着我,愈吻愈深,纏綿如初。
再次回到帥府,在老丁的告知下我才仔仔細細還原了當初的事情。
當初我生完孩子突然丟下一封信離開,季澤便連夜從城外趕了回來,回家見我不再,便質問她娘。
在和她娘大吵一架後,她娘才妥協同意告訴他孩子的下落,但是前提是要他和何秋月成親。
季澤從老丁的口中得知我一定會去找孩子,爲了找到我們,便立馬答應了下來。
本來是想找到我們好好說清楚的。
但是那時我已經誤會,不想理睬他。
後來我在他生病的時候被土匪抓住,他立馬連藥也不吃了,跑到城外救我。
老丁說那次他去的時候就留下遺言,也許他和何秋月會死,要是回不來了就照顧好我和孩子。
後來去了山上,他一槍射中我之後,沒一會那幫土匪就開始拔槍掃射了。
季澤怎麼會不知道奸詐的土匪來這出,所以要是我先“死”過去,土匪們纔會從我身上轉移注意力。
季澤在和那幫土匪拼命的時候,爲了讓他們遠離我,故意引着那些匪徒向山下走。
在和匪徒殊死一斗的時候,匪幫的頭領中了季澤的槍死了,季澤也在胸口中了一槍。而何秋月則是一直躲在河溝子裏逃過一劫。
那幫匪徒被季澤手下的兵捉拿了一部分也跑了一部分。
我之所以從醫院醒來是因爲季澤事先交代過老丁一定要先救我,而當時病房之所以一個人都沒有,是因爲大家都去了季澤的病房。
季澤是被匪徒打傷中在要害,是要被搶救的。
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卻又知道我不見的消息又立刻昏死過去,這一昏迷就是一個月。
當初要不是老丁建議季澤的娘抱着孩子守在季澤牀邊哭,季澤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一日,我拉着季澤坐在那海岸邊的礁石上吹着海風。
我窩在他的懷裏,然後問道:“阿澤,你是怎麼知道我心臟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季澤低頭看了我一眼,笑容突然變的神祕。
我只好掐着他的臉頰威脅道:“快說快說,不然我要動粗了。”
季澤點了點頭,隨之將脣貼在我的耳畔說道:“知道這個還不簡單。”
這時他將手一點一點的放在我的胸口,接着扯着嘴角說道:“摸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他在說完之後,我的老臉瞬時一紅。
這傢伙,最近真的越來越不正經了。
一陣海風吹過,我臉上的紅熱稍有緩解。
季澤卻突然將我的臉掰着對向他,不由分說的就吻了過來。
他說:“貞兒,當初你從醫院逃走,你知道嗎,我差點就醒不過來了。”
我心疼的抓着他胳膊貼在臉上說道:“不會了,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他又將我摟緊一點,繼續說道:“好在是孩子天天在我耳邊哭鬧我纔有了醒過來的衝動。可見孩子對於你我而言是多麼的重要。”
“是,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疼兒子,將這麼多年缺少的母愛全給他補上。”
說完之後,我想着兒子就在那村裏和一幫小孩玩着,我應該將他帶回來和他多相處相處,給他親手做做飯什麼的。
我把想法告訴了季澤,季澤卻邊走邊說:“貞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啊?那你什麼意思?”我有些摸不着頭腦。
而季澤臉上的笑容開始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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