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花微蓝 作者:未知 随着一声巨响,整個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音乐声也停止下来,大灯打开,于是所有人都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杜凡。 “這是怎么回事?杜家少爷摔倒了?” “我看是被人打了吧?” “這么可能,谁敢打杜家少爷,他不是被称之为冷面少爷么,谁敢得罪他啊?” “你沒看见那小子么?估计是他下的手。” 大厅中的人议论纷纷,而当他们看见叶知秋牵着沈玉走进来,而杜凡就摔倒在阳台门口前,大家似乎就知道是叶知秋打了杜凡,接着不少人就开始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看這件事了。 杜凡在信阳這個上流圈子中被称之为冷面少爷,除了他不苟言笑的一张冷冰冰的脸之外,還指杜凡這人做事比较冷酷,不過即便再冷酷,终究也是一個男人,他也染上了一般富少的一些坏习惯,那就是好色。而且他并不是一般的好色,他的好色是出了名的。 所以当大家看见梨花带雨的沈玉的时候,就知道杜凡可能是看上了這么一個美人。 而叶知秋這個男生,在大家眼中很自然就被想象成了英雄救美的愣头青了,能英雄救美固然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为了美人得罪了杜家少爷,那就是傻的表现了。 杜凡狼狈的爬了起来,然后怒目冷对叶知秋,“今天,你们两個谁也别想离开花厢。” “是嗎?”叶知秋冷笑一声,“我劝你還是先顾好自己的事情吧,你能不能站着走出花厢還是個問題呢!” “你……”杜凡脸上登时就涨红了,然后他挥挥手,大声的說道:“张达明,死哪裡去了?還不快点给我滚過来。” “少爷,我們在這呢!” 說话间,几名汉子就冲了過来,为首的一名胡渣汉子站在杜凡身边,战战兢兢的问道:“少爷,這,這到底是发生啥事了?”张达明虽然知道杜凡被人打了,但是事情发生得突然,他们也沒看清楚這边的情况。 杜凡冷哼一声,說道:“谁让你管发生什么事情了,动手,将這小子打残了,不管什么后果,我担着。” “呃!”张达明看看叶知秋和沈玉两人,为杜凡做了多年打手的他也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下也不犹豫,挥挥手招呼身边的同伴,然后就将叶知秋和沈玉两人围在了中间。 “小子,别怪哥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张达明似乎還想讲一下道义,所以先给叶知秋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才出手的,出手快狠准,显然是练家子,而且攻击叶知秋的也是他身上比较脆弱的部位。 “跟在我身后。”叶知秋和沈玉說了一声,然后就直接跨步上前,张达明的拳头往叶知秋脸上招呼,但是被叶知秋捉住,一個牵引,先让张达明這一個攻击失去了准头。 “倒下吧!” 就在叶知秋和张达明两人错身而過的时候,叶知秋顺势一脚就将张达明拌了個狗吃屎。 张达明倒下,算是多了一個缺口,叶知秋就让沈玉往前走,然后他转身双拳挥动,如猛虎之势,瞬间出击,几下子就将围攻過来的五個人放倒了。 张达明狼狈的站了起来,回头看的时候就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自己那几個手下已经被叶知秋给放倒了,只是這么一会儿的時間,這就足以证明叶知秋到底有多强大了。 “兄弟,想不到我看走眼了,混哪裡的?”张达明惊诧的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却是冷哼一声“你不配知道。”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张达明的面前,张达明正准备举手挡格,却又是被叶知秋拎着扔了出去。一個魁梧得像一头熊一样的家伙,就這样被轻易的扔了出去,很难想象叶知秋這一扔需要多大的腕力。 不過叶知秋這可不是随便将人扔出去,他是瞧准了杜凡的方向扔的,杜凡想不到自己的几個保镖都不是叶知秋的对手,更加想不到叶知秋拿着個人就扔過来,当下转身就想走,但是已经被飞過来的张达明砸了個正着,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滚开,你压住我了。” 杜凡被张达明這一下压得浑身都疼痛不已,当下就对着张达明咆哮起来,张达明连忙站了起来,杜凡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大脚却是踩在了他的背上。 叶知秋踩着杜凡的背,冷冷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一直在做着很下九流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杜凡疼得呲牙咧嘴。 叶知秋說道:“男人玩女人,只想着得到对方的身体,這就是下九流,你想凭借你手上的钱来得到一個女人的身体,和花钱到花街柳巷找小姐有什么区别?” “……”杜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就是一句话也說不出来。 就在這個时候,一個清冷的声音传了過来,“你似乎应该适可而止了!” 叶知秋抬头,就看见了一张洋娃娃一样的脸蛋儿,而這张脸蛋儿的主人正是花厢女主人花微蓝,此刻的花微蓝正一脸寒霜的看着叶知秋。 這是她答应了周兆龙,让信阳大学学生会好好在這裡办一次聚会的,周兆龙很少請自己帮忙,這次他终于向自己开口了,所以花微蓝就想着将這個聚会办得尽量的好,不让這裡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谁想到偏偏就有人在這裡闹事,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叶知秋冷眼看了看花微蓝,问道:“你這是准备做和事佬,還是在命令我?” “這不是命令,這是警告。”花微蓝脸上更加是一片寒霜,她看到了叶知秋眼中的不屑,沒有人敢用這样的眼光来看她,叶知秋已经犯了避讳。 “要是我不听警告呢?”叶知秋冷眼相对,他是這样的人,你敬我一丈,我敬你十丈,你不将我当回事,我就当你是在放屁,所以即使面对花微蓝的强势,他依旧沒有丝毫畏惧。 更何况,作为一個男人,要是在女人威严下退缩,那還怎么算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