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19 章
总不能窘迫到卖家具吧……如此思量着的他,在来者還未按下门铃时从内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口的青年衣着打扮庄重得足以去参加任何一场私人酒宴,眼裡闪烁着一颗颗璀璨的小星星,深情的单手按着胸口。
“不愧是羽仁先生,明明克制着沒有发出声响,竟然也发现了么?”
来者是禅院直哉,就是羽仁彻打电话叫来的好人,他直觉能够从這個人身上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毕竟是备注为‘工具人1111号’的存在。
羽仁彻漠然的轻轻颔首,率先转身为往裡走去。禅院直哉井不计较他的态度,而是殷勤的关上门,左右张望后,找到了厨房的方向,不一会儿从裡面端出一杯热茶。
沒有准备自己的份,飘着雾气的茶水放在羽仁彻面前的矮桌上,抱着托盘的直哉像個尽忠职守的执事般站立在一边,還能看到他脸上飘着的两团红晕。
“只找到了一点茶叶,還請您将就一下。已经让人去采购符合羽仁先生身份的高档进口茶叶了。啊,冰箱裡沒什么东西,自作主张让人采买了,這样可以么?”
那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又讨好乖顺的模样,羽仁彻端在手裡的茶,一時間都不知道该不该喝。
恩……虽然不是不能接受,但好像哪裡不太对劲。
這個工具人,未免也太上道了吧。
羽仁彻在对方紧张忐忑的注视下,有意缓和气氛的他抿了口茶,嘴角挂着礼节性的微笑:“還不错。”
“真的嗎?!多谢夸奖!您不在的這几年我也进修了不少课程,插花茶道刺绣還有对居家生活很有用的收纳技巧培训等……不仅是家务很拿手,厨艺也……若不嫌弃,我等会给您做顿饭,那個……检验一下成果?”直哉慢慢的跪坐在地上,微微仰着头用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羽仁彻。
那害羞带怯的模样,羽仁彻表面上淡定自若,心裡慢慢的浮出一個问号。
他是個擅长抓住周遭一切可大可小的讯息点,快速扩展思维的人,不知不觉间脑袋裡浮现出了两個問題。
一是,這小子是想要跟我探讨一下新娘课程进度么?
三是,治君知不知道這小子的存在?
羽仁彻,心裡有那么一丢丢的动摇。但好在直哉知道自己来這裡的任务,他错過了早上的新闻,从家仆那裡知道了羽仁彻失忆归来的消息,虽然很担心也很想长双翅膀飞到对方的身边,却還是牢牢地把持住自己的冲动,耐心的等待。
“……不愧是羽仁先生,就连五年后的事情都猜到了,即使失忆了也临危不乱,第一時間联系我,是因为直哉在您心裡是特别的吧。”直哉一脸羞涩和激动的道。
“……這样啊,我失踪之前有提醒過你,耐心等我主动联系么?”羽仁彻捏着下巴,沉吟后說道。
“沒错!是在当时就预料到会有這個情况嗎?!果然是羽仁先生,是做大事的人呢!所以呢,下面需要直哉做什么!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能帮到您,直哉会拼尽全力去达成的!”
羽仁彻:“……”
不行,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心虚。该不会他和治君分房睡是另有隐情吧?不過,就算面前這個小子长得不错,又很贤惠听话,是大多数人钟爱的‘大和抚子’型,但他……对男人沒兴趣。
对女人也沒兴趣。
沒有那种世俗上的欲望呢。
另一边,收到禅院直毘人电话的伏黑甚尔,当时正在对付一伙非法入境的雇佣兵,這伙雇佣兵装备精良,裡面两個异能者,一個是降头师,還算有点本事。
他顺手一刀又结果了一名雇佣兵的性命,对着被逼入死角瑟瑟发抖的降头师朝天翻了個白眼。
地上散落着几個损坏的诅咒娃娃,残破的娃娃裡传出难闻的尸臭和腐朽的气息,就算是见惯了世间阴暗面的甚尔,对着這种炼小鬼的降头师也觉得恶心。
觉得恶心的他,不耐烦地接通了被他按掉四次的电话,沒好气的吼道:“烦死了,有完沒完了!不知道不清楚滚!”
【一千万,买你十個小时通讯時間。】
“十分钟!”
【八個小时。】
“半小时,你沒有讨价還价的资格!”
电话那头静默的時間已经足够甚尔将降头师打残,吩咐后头的军警把人抓回去审问。直毘人从那头传来的声音透着說不出的疲惫。
【直哉有联系過你么?算了,想问的是,那小子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他和羽仁彻之间的事情,事无巨细,相关的话语都說出来。】
甚尔从脑海深处扒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有這么一個人。
“哦,就是那個被幻术师夺走了三两肉又被羽仁彻顺便夺回来,就迷上了他的小鬼啊。嘛,你们禅院家的人脑子是不是不太对劲啊,迷上的都是什么阴间玩意儿。”
直毘人觉得心累。【甚尔之前迷上的是你。還有,你也是禅院家……】
“我入赘了,我改姓了。”甚尔一副我
入赘我很骄傲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請不要把我跟你们這群垃圾绑定在一起,很恶心,想去警察局吃猪排饭嗎?你不是很喜歡他们的猪排饭嗎?连吃了一個月,带你回味一下呗。”
可能是甚尔的话让直毘人回忆起了不美妙的過去,一想起当年羽仁彻那個混账的所作所为,血压已经在升高。讲真,活到直毘人這份上,已经很少有事能够撼动他的心智。香满路言情聲明:本站所收录作品收集于互联網,如发现侵犯你权益小說、违背法律的小說,請立即通知我們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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