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II. 应试作品
克劳德越想越痛苦,怎么让自己碰上了這种事。
芬也是感觉此人倒霉透顶,若真是护卫不周還想得通,但死在了贝玛国王府上,那真是要命了,怎么說都說不通,况且来谈的不是小事,這堆烂摊子太复杂了不可能拿出說法来,回去就算不死,也要被整废,這辈子算是完了。
“有沒有可能是毒杀?”
芬觉得其中有蹊跷。
“那天的确有些混乱,太多人,太多细节也很模糊,现在說也晚了,大祸已成。”
克劳德实际上隐隐也有這种猜测,但不敢面对现实,把罪安在自己头上。
李思特关注点却在其它地方,這帮子人虽然也都是聪明人,但沒有前车之鉴,老家那边歷史书上总结下来的经验是,可能要玩大的了。
“操了,你们亚兰人這是要把东边這块破地儿全部吃干抹净啊,多半又要打仗了。”
李思特点了支卷烟,如是猜测到,這大官的儿子說白了,也只是帝皇眼裡斥候般的小角色,先過来探探口风。自己早就說当今贝玛国王有点脑瘫,真的快要翻车了。
“不過是死個使者而已,就算身份金贵,打個毛仗。”
阿彻尔又有些喝大了,完全不会看气氛,克劳德的脸色都变难看了,還在接着說死個使者毛毛雨而已。
“您還是歇着吧。”
芬想要打人,這比喝大了是真的人厌狗嫌。
李思特继续补充道:“打仗這种事,不是說哪边杀的人更多,哪边就赢了,要把打下的地盘迅速整合起来,成为马上可以利用的资源,而铁路一旦架起来,比运河要强到不知哪去了,后勤补给嗖嗖的快,占区裡的东西,在血汗工厂建起来的压榨下,大量资源也能随时调动到第一线,就像是人工裁缝干不過纺织机。现在贝玛公国本来就是到处有人逃荒的强盗国家了,要是铁路修好,這样說吧,十天从巨壁杀到林登城,比上次老国王兵败自刎的小半年都要快差不多二十倍,直接对接东岸這几個不冻港,沒有中间商赚差价。”
克劳德实际上是沒想通修铁路是要干什么的,還真以为就是方便和远东群岛的贸易,真想要方便的话,那還得是打下更方便,這么一說实在有道理,更不敢回去了,這他妈還怎么交差。
“你船上的人挺厉害的,有這种眼光,现在第一條铁路刚刚通车,都想到這了。”
克劳德对芬說着,以为芬才是船长。
李思特听言快要吐血。
“呃……這位才是船长,李思特,是远东群岛那边的人士。”
芬介绍着。
李思特自己也說自己老家在远东的远东,反正远到爆。
克劳德尬笑着,自罚一杯赔罪,主要是芬是挺有气质的人,无论穿着還是举止谈吐都讲究,李思特由于本来就是外太空宇宙人,电竞椅舒服到炸裂,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不修边幅,要怎么“海盗”怎么“海盗”,還沒芬“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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