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成为黑家族的一员
“請进”一個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人大步迈进来,走到门前。
“上头叫陆南均過去”总监突然站起,椅子撞到身后的玻璃发出巨大的响声,总监走到陆南均身后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对他說:
“现在我也在办事,别他妈在我忙的时候题那個只会使唤人的逼”
“抱歉”他并会有做出任何回话,也沒有任何不满,匆匆忙忙的离开這。
“一百万”陆南均凝视着他說。他抽出一张纸,裡面明确标明了执行人可以抽取百分之四十的利息。
“当着我的面,数出四十万”他把纸袋子推到地上,裡面的钱都洒满了一地。這时候总监刚坐上座位,门随着哐当声被暴力的打开。具北冲了进来,拿着合同的复印件,另一只手撑在总监的办公桌上,威胁的提醒道
“执行人需无條件听从持权人”
“行行行,走吧”具北向陆南均招招手,陆南均拿着四十万跟着具北走了出去。他们径直走向了电梯,陆南均可不想去那低气压的地方。
“以后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我可沒六狗那么有耐心”陆南均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工牌,上面写着“一级执行人”具北把她送到办公室门口,自己先回去了。陆南均又准备爬到猫眼上看看,头刚凑過去的时候门已经被别人打开,她不之所措的站在敞开的门前。空气僵持了几秒,被陆南均踏出的第一步打破。裡面依然站着一些人,不自在的感觉又爬回她身上。其中一個人把陆南均身前的椅子拉出来,伸出四個手指对准座位。
“請坐”陆南均随着他的指示坐下,
“由于想到你的工作不便所以申請给你一间办公室。”站在陆南均身边的一個人走到他身边对他小声的說:
“我去联系后勤部”說完,他离开這個清净的房间。
“我今后可以自主决定一些事嗎?”陆南均小心翼翼地开口,盯着桌面的反光
“你作为执行人有权力,走吧”這是陆南均转头一看,已经有人在门外等着她了,她拎起地上的包轻轻关上门跟了過去。办公室在住所上两层,一個朴实的门上面写着2409。用钥匙打开门之后是一個不大的空间,大概十二平米。正面对着的是一個长方形的黑木板工作,上面摆着两個电脑。左右两边有两扇百叶窗,身后是一幅抽象画,一個黑格子和白格子在灰色的背景裡,什么都看不出来。左边的墙上有一個麻布的沙发,右面墙上靠着個柜子。陆南均把包放在沙发上,缓缓拄着拐杖走到百叶窗前,外面阳光刺眼,她拉上了窗帘。房间裡顿时变得黑暗,于是她打开灯。
“沒有問題我就走了”她沒有等到陆南均的回答,站了一会之后向着电梯的方向远去。陆南均惬意的躺在椅子上,绒软的枕垫拖着她沉重的脑袋。這几天全都是阴天,她已经不再期待暖阳能够再次抚摸她的脸庞。她按动开关打开电脑,桌面上的一個“文件”吸引了她的注意,鼠标打开它的时候裡面布满了表格,都是一些逃债的人,要不是拖债期要不就压根就不想還。陆南均舒适的表情逐渐凝固,仔细的分析着每一個人。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屏幕上,她的呼吸变得沉重。“师婉鑫-欠债-二十万”她把眼睛从荧幕上移出来,拿着纸袋裡的钱一捆一捆的放进柜子裡的保险柜,保险柜的密碼已经写在钥匙上了,沒和办公室的钥匙只配了一把,除了陆南均沒人能在锁着门的情况下进来。她掏出手机,把电脑上的文件传到手机上,发给他“一個十万,前两個,成了之后放到昆海集团后门的仓库裡,把脊柱和眼睛也带着”她轻松的在手机上打着字,說完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了。陆南均从包裡拿出机械腿,裡面的空间很大,打着石膏也能放进去。扣号之后在两块铁板之间闪着一丝绿光,但是陆南均找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一点绿光是干嘛用的。她晃晃悠悠的扶着桌子角站起来,向前艰难的走了几步,噗咚-陆南均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又尝试了几次站起来,基本上已经能适应带着這條腿走路。叮~第二天早上门铃声从办公室的门外传来,开门之后是六狗拎着一袋油條笑嘻嘻的站在门前。
“诶嘿嘿嘿,早饭来咯!”六狗进门就把油條放在桌子上。
“我的办公室在楼上,比這间大一点,我還有事,先走了”陆南均手搁着塑料袋刚刚咬上油條一口,又有门铃声响起了。她也不想再去开门,于是說了一声“請进”
“仓库裡放着一堆箱子,說收件人是你,然后我們就把它搬過来了”陆南均沒见過這個人,但是也是穿着黑衬衫的。
“那行,你先把它放进来”他把箱子一個一個搬进来,有些很重,累的他满头大汗。之后陆南均又招呼他让他跑一趟腿,弄個冰柜回来。三十多分钟了,三個人一個人在前面拉,两個人在后面推合理拉回来一個配置很好的冰柜。
“干活是一定要有报酬的”陆南均边說边拿出来几千块钱递给他们,他们见着就直推,
“這可真不行,我們也就跑了一趟,真用不着”陆南均又把钱塞给他们,
“别,你们都帮我了”他们推了几轮之后還是收下了,临走之前還很快的鞠了一個躬。陆南均透過百叶窗的缝隙向外面看,確認他们已经走远之后回头给冰柜插上电,一個個打开纸箱子,又把一個個裡面的黑袋子放进去。最后从别的工作室要了一块不要的布盖在冰柜上,装做成一個普通的柜子。东西就在冰柜裡待了三四天,直到陆南均的一声
“帮我把這個送過去,就說是個姑娘让你们干的,成了之后一人一万,如果你们呢偷钱…我也沒办法”這些人好多陆南均也不认识,但是他们愿意干活就行。
“地址就是地圖上标的点,进去之后到最裡面的拐角裡有個房间,去那找人,裡面的东西别拆开,要不然就不值钱了”陆南均从楼上注视着他们上车,然后离开公司。過了一会,陆南均算好時間,拨打上次他留下的号码,现在刚好那群人也拿着货到了。
“喂?人到了嗎?”陆南均看着窗外。
“到了,上次那一只在外面买了两百多,放了多久?”电话那头依然嘈杂
“两只整,有白的也有脸上的,冻了就三四天。话說东西你之后买到哪了?”
“新鲜,算你两百一,也就买到医院或者其他客户”說完,他挂断电话。陆南均也在静静等他们回来。轰隆的响声从走廊慢慢靠近,轮子和地面的摩擦声也在慢慢响起。叮-门铃声叫醒了正在发呆的陆南均。纸袋子裡一分钱都沒少,封好的口也沒有打开的痕迹。
“一人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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