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背叛与背叛
“为什么這么說?你有证据嗎?”杨队质问道,边說边皱起眉毛,而陆思安還是希望他說的话是真的,因为它并不能接受陆南均就是案子的嫌犯。
“证据都在這”他翻开夹子,每一页上都是满满的,有用的信息,以及他這几天查询的有关资料。几乎每一页上都有很多细节,以及他自己的推断。還把其他有可能涉及到我案件的嫌疑人一一列下来,但是都跟陆南均沒有一点关系。杨队把這些资料挪到自己面前,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還是比较相信他的推断和他的能力,每一章之间都有关系,每個词也都有联系。但這些還远远不够为陆南均脱罪。邓业又拿出来他以前搜集到的能为他洗脱罪名的东西-另一個人,跟陆南均的样子差不多,年龄相似,但是已经失踪,估计是畏罪潜逃。在這张纸的下面写着“姓名:师婉鑫”照片也是他的照片,只不過是很久以前拍的。后来她就音信全无,事实是活沒人知道。推理和交流都很费時間,忙碌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邓业坐在椅子上生了個懒腰,用电脑发出一封邮件:
“基本上解决了,他们也听进去了,很顺利”发件人:網络信息调查警员邓业。
“好,一会就打你卡上,十万对吧”发件人:具
“对,卡号是xxxxxxxxxxxx”发件人:網络信息调查警员邓业。果然,不久后通缉令被撤除了,陆南均的热度在網上也逐渐冷下来。新闻不再播报關於她的最新动态。陆思安也松了一口气。对于谁来說又得到了自己的一点好处。
“通缉令我申請撤出了,網上的那些‘谣言’我也找人清理了一遍,不会再有舆论发生在她身上了”发件人:網络信息调查警员邓业
“一样十万,合作愉快”发件人:具
哐当——一個男人被一脚踹倒在昆海集团的大堂门前,然后揪着领子被拖寄去。不管是周围绞海帮的人還是来還债和咨询的顾客都被這一场面吸引到。绞海帮的人也就看那么一眼,而其他的可被吓得不轻。他在地上大喊大叫,试图踢走身边的人,但還是被抓着腿拽到电梯裡。被拉到一個房间裡停下。
“好,那你每個月過来画几张画,我們会支付相对费用”陆南均对画家边走边說。
“我有時間就過来,也谢谢能留我小人在這赚個钱”就在這时,一條粗麻绳从画家的背后勒住他的脖子,然后被套上黑布袋。醒過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双手上被绑了一把枪,還沾上了强力胶。外面已经天黑,屋裡的灯也亮不到哪去。画家踉跄的站起来摸索,直到摸到一扇铁门的轮廓。事实跟开玩笑一样的给铁门上了三道锁。画家以前也拿過枪,但是沒用過,能颠出来裡面的子弹大概不多。他靠着墙滑在地上,冷静地等人過来。同时从两处传来不同的响声让画家难以听清,只能感觉到一個是外面,另一個是从单肩对面的墙角传過来的。
“你手上的东西是去解决你面前人”陆南均的說话声从门外传来,果然,对面墙角的声音是来自另一個人,還黑暗的房间裡不知道那人手上也有沒有枪。其实画家早就知道不应该待在這种地方,也从来沒想過陆南均待的世界有多么干净。陆南均不像执芸那次在外面等着,而是给他了一晚上的時間做出决定,說完该說的话直接转身离开。画家借着不亮的灯光尝试看清楚对面那人的脸。
“不…人不是我杀的!”深夜裡一阵大喊声从画家的屋子裡传出来。他的双手還绑在枪上,沒有挣脱枪口对着面前那個不认识的人。可怖而扭曲的脸狰狞地摆在他面前,瞪大空洞的双眼。深邃的红洞刻在他眉心之间,血慢慢从洞裡流出,沿着眼角,鼻沟,再到下巴。慢慢地,赤红的液体混浊着地上的尘土像微小的肉虫一样侵入到他脚下,仿佛要拉着他的思绪一同吞沒。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惊恐地一直蹬着水泥地向后退,裤子都被磨破了。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反复拧了好几次门把手,啪嗒-把手掉了,砸到他已经被染红的鞋上。他握紧拳头用力向门上敲,不一会,破皮的疼痛和劳累让他停了下来,跌倒在地。他费力地缩到离那具躯体最远的墙角,背对着死人,用自己仅剩的精神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這时候,他右手上已经空膛的枪,還和他自己牢牢地绑在一起。一大早有人就過来检查這個房间,门锁沒被破坏,裡面的门把手却像是被疯了一样的拧掉。他进门一看,只有一個死人,画家跑了。直到太阳扫到了被砸碎的玻璃他才恍然大悟。
“画画的呢?”陆南均也走到這间屋裡,
“跳出去了”他還沒来得及往外看陆南均就過来了。陆南均走到碎成渣的窗户前,从三十多层楼往下望,一個模糊的黑点长着四肢瘫在地上。
“把這俩收拾了”她转身回到监控室,早在几個星期之前画家過来画画的时候房间裡就已经装好了夜视摄像头,陆南均想看一下昨天夜裡都发生了什么。
“人是他杀的,开枪的时候连犹豫都沒有。”监控画面裡清清楚楚地拍到了他开枪的画面。
“死人跟他是什么关系”
“死的是他弟”陆南均回到办公室,那两幅画也不见了。看来…什么都留不住是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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