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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在痛苦中成长

作者:醉虎
房间裡的那個男人都突然冲出来的张铁打懵了,那十多個耳光直接把這個男人打得满口鲜血晕头转向,旁边的女人也呆住了。巴利和道格都冲了进来。 抽完耳光的张铁一把把這個男人推倒在地上,這個男人才惨叫了起来,刚惨叫了一声,待他仔细看清楚打人的张铁身上穿的那一套诺曼帝国的少尉军服时,男人的嗓子一下子就像被噎住一样,惨叫声一下子听了,双眼充满恐惧的看着张铁。他不知道为什么家裡一下子就跑来一個诺曼帝国的军官。 那边,巴利和道格与沙的妈妈早就认识,两個人悄悄的在沙妈妈的耳边說两句什么,沙的妈妈有些担忧的看了张铁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抹着眼泪出去。 道格随即重新关好了房门。 沙的這個混蛋继父,是一個五十多岁,头发秃了一半,一脸胡子拉碴,又粗鲁又猥琐的一個家伙。只看一看這個家伙看人时如老鼠一样的鬼祟的眼睛,就会让人有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躺在地上的這個家伙看着那不怀好意围過来他身边的三個年轻人,一下子惊恐的叫了起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道格,巴利,我认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法克油!”愤怒的道格一脚就踹在這個家伙的小腹上,躺在地上的這個猥琐男人再次惨叫起来。 巴利和道格的心裡都充满了愤怒,刚才那個男人的這些话,他们两個也听见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混蛋的男人,简直是禽兽不如。可以想象他们的好兄弟沙這些年在這個家裡過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巴利和道格上去又是一顿暴打。直接把這個男人打得只能在地上哼哼。 “我……我要去告你们!” 這個男人一边哼哼一边說道。 听到這個男人這么說,张铁笑了。 “巴利,道格,你们停手吧,再打就要把這個人打死了,对于這种对帝国怀有敌意的人渣,对于這种胆敢攻击帝官的暴乱分子,就這么把他打死了,太便宜他了。我很想看看他被吊在绞首架上的样子,想必也很好看!” 那個男人惊恐的看着张铁,“你……你說什么!” 张铁根沒有理他,而是看着巴利,“刚刚你们都听到這個人是如何在家裡诅咒诺曼帝国和铁角军团了嗎?” 以几個兄弟之间的默契。张铁一這么說,巴利就知道张铁要干什么。 “這個人在骂诺曼帝国的人是杂种,還說铁角军团的所有人都应该被吊死!”巴利一张嘴就给地上的這個男人扣上了一個可以马上被砍脑袋的罪名,巴利說完,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傻愣着的道格,道格也一下子反应了過来,连忙点头。“对,对,我也听到他這么說了!” 张铁叹了一口气,“唉。原我来這裡只是找我的同学叙旧,沒想到居然发现了一個对诺曼帝国怀有如此敌人的人,出于一個诺曼帝官的责任,我冲了进去。這個男人一看到我,居然就开始攻击我。不得已,我只能出手把他打倒了!” “我……我哪有攻击你?”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脸色都吓白了。 张铁在他面前蹲下,当着巴利和道格的面,抓過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膛上拍蚊子似的打了一下,然后再放开那個男人的手站了起来,问巴利,“你们看到這個男人攻击我了嗎?” “看到了,我們都看到這個男人给了你一拳!”巴利马上接口。 “那么,我在這裡看着他,不能让他跑了,你们两個现在到外面去找一队诺曼帝国的士兵来,就說我抓到了一個对帝国坏有敌意的破坏分子,让他们過来抓人!”张铁一边說着,一边从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军官证,“你们把我的军官证拿去,只要看到這個证件,那些士兵会跟你们過来的,不把這种心怀叵测的人吊死,黑炎城是不会安宁的!而且這個家伙胆敢攻击诺曼帝国的军官,更是最大恶极……” 在巴利从张铁手上接過军官证的那一刹那,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崩溃了,到了這個时候,再笨的人都知道张铁他们是要他玩死了,对于一個生存在黑炎城底层的小人物来說,要把他们這种人弄死,凭借着张铁的那一身军服,简直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根不用费劲,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张铁现在杀了他,也不会有人多說一個字。 這個男人现在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从来沒有得罪過诺曼帝国的人,更不用說是帝国的军官了,怎么会突然有一個年轻的诺曼帝官跑到自己家裡来呢。 看到接過张铁证件的巴利正要出门,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奋起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巴利的大腿,大哭了起来,“巴利……巴利……饶我一命,我知道错了,我是沙的父亲啊,你们难道想要杀死你们朋友的父亲嗎,我只是一個可怜虫和小人物,你们放過我吧,你们想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看着面前這個跪在地上抱着巴利大腿大哭的男人,连张铁都为沙悲哀起来,遇到這么一個混蛋继父,真的不如挖個坑把他埋了還干净一点。 巴利這個时候真有了把這個男人彻底搞死的冲动,自己的兄弟居然有這么一個人渣一样的继父,简直是耻辱,他看向张铁,张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见不得這個男人的這幅窝囊样,张铁一只手抓住這個男人的衣领就把他从地上像提一個破口袋一样的提了起来,丢到屋裡的一张床上。 這個男人看着张铁,一個劲儿的往床上缩,对张铁已经充满了恐惧。 “知道我是谁嗎?” 男人摇头! “我叫张铁,铁角军团三十九师团铁血营的军官,是沙的兄弟。听說你想弄死沙,所以我来了,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对我兄弟那样!” 這個男人看着张铁眼神,就像见了鬼一样,他都沒有想到那個在家裡任他打,任他骂的沙,居然会有這么一個兄弟。 “我……我……”看着张铁那冰冷的目光,這個男人有什么话噎在喉咙裡說不出来。 “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還能活着嗎?”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继续摇头! “因为沙,我還让你活着,你明白嗎,不管怎么样,不管你這個混蛋有多该死。你是沙的继父,所以我让你活着,如果你失去這個身份,我第一時間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明白了嗎?” 男人点头! “還准备去军管会告沙嗎?” 男人点头,然后发现错了,赶紧连忙摇头。 张铁和巴利与道格从那家杂乱而狭窄的屋中走出来的时候。沙的母亲正在屋子外面抱着两個孩子满面忧虑的看着他们,常年处于底层的艰辛生活让原年纪還不算大的沙的妈妈看起来苍老而又憔悴,這個女人的脸上還有一個明显的淤青和巴掌印。 看了看沙家裡的情况和被自己一脚踹坏的木门,张铁在心裡叹了一口气。从口袋裡拿出了五個金币,悄悄塞到沙妈妈的手上。 在张铁他们快要离开這栋“砖块楼”的时候,沙的妈妈流着眼泪追了下来,“如果你们见到沙的话。就告诉他,让他不要担心我。我和這個家已经无法分开了,我不是一個称职的妈妈,我对不起他,无法给他一個温暖的家,這些年他对這個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也吃了太多的苦,你们让他不要回来了,他已经长大了,以后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了……” “我們现在還沒有找到沙!”巴利抓了抓脑袋說道。 “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巴利,你见到他的时候把這個交给他,這是他的亲生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会懂的!”沙的母亲說着,伸手就撕开了自己衣服的下摆,然后从下摆撕开的棉布之中,掏出了一個算不上精美的,戒面雕刻着沙姓氏缩写字母的黄金戒指。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兄弟会的巴利,道格,张铁,莱特,西斯塔和巴格达才找到了沙。 沙沒有在城裡,而是在城外的一座墓园,他在他父亲的墓前枯坐了一夜,看到众人到来的时候,沙抬起了头,沙的脸上還有些伤痕,但却对着众人笑了笑。 所有人都感觉沙好像一夜之间就成熟了! 痛苦,是男人成熟的催化剂! 整個白天,张铁都和兄弟会的几個兄弟在一起,大家吃完饭后就在包房内喝酒,从早上喝到晚上,一個個喝得烂醉如泥才各自散去。 沙戴起了他父亲的那個戒指,說以后不回家了,要在外面打工挣钱,自己养活自己,等赚够钱的时候,再把他妈妈从那個家裡接出来,对众兄弟提出的给他的各种帮助,沙拒绝了,他說如果现在他习惯了兄弟们的這种帮助,他怕大家以后都沒有办法再做兄弟了,然后沙就哭了,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后开始喝酒。 众人从试炼时带回来的那些兵器,已经被巴利处理了,赚了一点小钱,总数還不到八個金币,最近這一個月,黑炎城的各种普通武器的价格都在掉价,大家有些想不通,不明白为什么战争到来的时候這些普通武器的价格反而還会往下掉。 张铁却隐隐猜到了一点原因——乱世到来的标志之一,就是這些用来杀人的普通武器开始变得便宜起来。而高端的物资,不论是水晶或者是粮食,让人活命的东西价格都开始大幅上涨。高端武器的价格也在上涨。 张铁把他有可能很快要离开黑炎城前往卡鲁尔参战的事情在這個时候說了。 面对那轰隆而来的时代的巨轮,所有的少年都茫然了,于是大家继续喝酒,說学校裡的事,說黛娜老师,說试炼时的树屋。說劈中张铁的那個雷,然后說如果谁在未来死了的话其他人要如何如何…… 在說到黛娜老师的时候,张铁說自己是唯一沒有想着黛娜老师的样子打過飞机的,所有人都不信! 少年们大笑,大闹,然后大哭…… 在大家喝到正酣的时候,张铁的诺曼帝国的少尉军服都被大家剥了下来,连裤子都被扒下了,牲口们在包房裡一個個的开始脱光自己的衣服试穿。說要感受一下帝国少尉的威风。 最后,西斯塔那個淫棍装着张铁的那身少尉军官的制服跳到桌子上学着那些风骚的女人扭着屁股跳起了脱衣舞,所有人都吐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树的原因,在和巴利他们分开的时候,张铁头還有些晕。才過了几分钟之后,张铁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带着酒精味的汗水,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来。 這個时候的黑炎城,已经灯火阑珊。 在脑袋清醒過来之后,张铁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爱丽丝,他一下子明白了爱丽丝在渴求着什么,在担心着什么。沙的遭遇让他知道一個糟糕的男人对于一個家庭来說意味着什么,爱丽丝那天眼角的泪水与悲伤出现在张铁的脑海之中,等张铁反应過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站在了爱丽丝家的楼下。 爱丽丝的家裡亮着灯。张铁隐隐约约似乎還能听到爱丽丝在家裡和人說话的声音,那個人似乎是爱丽丝的妈妈…… 张铁在爱丽丝家的楼下站了差不多整整一個小时,和爱丽丝相识以来的每一個瞬间点点滴滴的从张铁的心头上流過。 因为爱丽丝已经开始对自己动了真情,所以她才選擇了离开。当她沒有动情的时候。两個人反而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 一個是在乎,一個是不在乎。所以才有截然不同的态度。 所谓的生活,有时候就是這么操蛋! 张铁几次都想上楼敲开爱丽丝家的房门,但都忍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這個时候他能和爱丽丝說些什么,能给爱丽丝什么样的承诺,他不想伤害爱丽丝,正如爱丽丝在那天宁愿在最后关头都選擇默默忍受而不想伤害到自己一样…… 哪怕一丝! 爱丽丝其实是一個好姑娘! 张铁最后選擇转身离开! 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张铁发现今天黑炎城的气氛肃杀了很多,在街上站岗执勤的帝国士兵明显增多了,路過火车站附近的时候,大批军用车辆和救护车从火车站裡驶了出来,开赴黑炎城的各处,起初张铁還有些疑惑,但是当张铁路過一家黑炎城的医院,发现那個医院的门口也停着许多的军车和救护车,不断有人把车上的伤员抬下来送进医院的时候,张铁走了過去。 “站住……”那边的士兵看到有人走過来,立刻喝止,一直到张铁走到灯光照得到的地方,那些士兵看到张铁身上的军服的时候,才一個個连忙向张铁敬礼。 在這裡负责的,只是一個上士带着的一小队士兵。 “上士,這些伤员是从哪裡送来的?” “這些伤员都是刚刚从卡鲁尔送来的,前线的部队這几天和光辉之羽的摩擦在加大,伤亡的兄弟开始增多,前线的野战医院已经挤不下了,所以就用火车把一些重伤的兄弟们送到后方来治疗休养……” 最新得到的消息让张铁的心微微一沉,卡鲁尔的局势看来恶化得比自己想象得的要快,诺曼帝国和太阳神朝在卡鲁尔地区的动作都在加大,這就意味着铁血营有可能要更早的离开黑炎城,开赴卡鲁尔。 张铁并不是战争狂人,所以這個消息对他来說算不上什么好事。那飞速发展的局势让张铁有一种越来越强的紧迫感。 带着几分沉重的心情,张铁回到了莫奈大街的公寓,公寓的门外停着一辆四轮马车——马车,在這個时代也是许多人喜歡的交通工具,比起汽车来,马车的好处就是有时候用起来沒那么麻烦。而且那辆马车的式样是黑炎城最常见的出租马车的样子,所以张铁也沒在意。 而等到张铁开始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在医院见過一面的四個玫瑰社的漂亮女生——安琪儿,莎娃,苏珊,菲奥娜四個人才从马车上下来。 四個女生在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四個女生们都披着厚厚的披肩,披肩下是什么张铁看不到,但至少张铁发现四個女生的发型和妆容今天都很精致,看起来似乎精心整理過。 四個女生一下马车,那马车就驶走了,驾车的人转過头来,用男人都明白的那种艳羡眼神狠狠盯了张铁几眼。 “你们来找我嗎?”看着四個女生一起站在自己面前,张铁问了一句,张铁觉得這四個女生好像已经在這裡等了自己有一段時間了。 “我們在這裡已经等了你两個小时了,作为一個有绅士风度的男生,你难道不打算請我們进去坐坐嗎?”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安琪儿用充满诱惑力的腔调說到。 张铁笑了笑,抓了抓脑袋,四個女生一起和张铁走进了张铁的公寓楼的大门…… 好看的小說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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