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久必婚 第30节 作者:未知 以往倒還好,娱乐圈那种地方花点钱就能打发了。 可這裡不同,总不能放任她乱来。 于是他稍微施加了些力气,将她牵到一旁的露台,反锁上门,不许裡面的人出来。 已经是顶层了,露台外是空中花园,加固了一层透明防护。 站在边上往下看,能看见整個北城最好的夜景。 直到確認裡面的人再也看不到之后,周屹川才松了力气。 沒了桎梏,姜邈成功甩开他的手。 “我最近已经很顺着你了!” 她愤愤发表自己的不满,一双灵动的眸子瞪着他。 周屹川看了眼她单薄的穿着,夜晚天冷,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肩上。 “我只是提醒了一句。” 姜邈发散思维:“可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說我平时不懂事。” 哪怕再喜怒不显,周屹川有时也对自己這位如同刺猬一般的妻子感到头疼。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和你道歉。但我的确沒有這個意思。” 姜邈吃软不吃硬,周屹川又是個会在根源上杜绝問題的人。 所以两人基本很难吵起来。 对方都道歉了,不管否出自真心,姜邈都不好意思继续生气。 他的外套脱给她了,此时身上一件深灰條纹的西装马甲,内裡则是熨烫妥帖的白衬衫。 下摆收束,隐约還能看见他腰侧的肌肉线條。 挺阔的衬衫材质,被他的宽肩和肌肉紧实的手臂完全撑开。 量身裁剪的,所以尺寸恰到好处。 大约是因为从小家风严正的原因,在這样條條款款的约束下,反而有种别样的傲慢。 清清冷冷的气质,平日裡严肃雅正,清风朗月。 自己不說脏话,還不许姜邈說。 姜邈正好就吃這一套。 想到這裡,她色心大起:“反正也沒别人,接個吻再进去?” 周屹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身侧花丛旁,那只缩回去的脚。 一双黑色男士皮鞋。 刚才在电梯裡,他见到過。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淡声反问:“万一有别人呢?” 第15章 第十五章 姜邈才不管這些。 “有就有呗, 让他看着我們接吻。” 她笑容带着几分媚态,扑到他怀裡。 周屹川稳住她的肩,怕她摔了。 他的怀抱和她肩上那件外套有着一样的温度和气息。 刚才那种仿佛被人抱着的错觉现在成了真。 姜邈主动吻了上去。 周屹川停顿片刻之后, 也逐渐给了回应。 一开始只是两片唇简单的碰了碰。 旁边的花坛发出轻微声响,姜邈的注意力被吸引开, 下意识就要看過去。 可她面前的男人却加深了那個吻, 容不得她分神。 他抓握住她的手,似是而非地沿着手腕内侧轻轻摩挲。 這是周屹川心情愉悦时的惯有动作。 和他认识這么多年了,姜邈早就从一些细节中发现了规律。 虽說平时喜怒不显,可也不是完全不显。 他高兴或是放松的时候, 便会像现在這样。 姜邈觉得自己摸透了他, 脸上带着一种稳操胜券的喜悦, 唇角微弯。 她踮脚上去,搂住他的颈, 将這個吻无限加深。 露台安静, 只能听见呼吸和津液交融的暧昧声响。 周屹川的人是冰冷的, 唇舌却湿热。 姜邈软了腿, 她觉得应该是接吻時間太长,导致的缺氧所致。 一下子从他身上离开,她一时沒站稳,差点摔倒。 好在周屹川及时扶住,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 “還好嗎?” 一开口, 关切的声音同样暗哑。 姜邈摇摇头,說外面太冷,要不找個可以躺或者坐的地方让她歇息一下吧。 周屹川顿了顿, 眼神明了。 姜邈觉得他八成是会错了意,肯定以为她不满足于這個吻, 又想找個借口将他吃干抹净。 但她也沒急着解释。 她在心裡想着,如果他开口回绝,她就說是他思想龌龊,自己只是单纯的想找個歇脚的地方。 如果他答应,那何乐而不为? 反正横竖她都能占领道德高地。 姜邈自己都沒发现,平日裡不管是她单方面与周屹川争吵或是闹矛盾。 周屹川永远都是最先低头的那一個。 即使错都在姜邈身上。 包括這一次,周屹川也只是简单告诉她,自己還有正事。 姜邈听到后表示理解,他和自己這個靠走捷径混进宴会的人不同。 他有自己的正事要忙。 于是姜邈点头,心裡却在感慨,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怎么就這么大呢。 或许是這一瞬间的思考,在旁人看上去像是失落。 周屹川看了她几秒,還是冷静的改了想法。 他递给她一张房卡。 房间就在楼下,她要是累了可以先去那裡歇息,他忙完就会過去。 姜邈看着那张从他手中递出的房卡,看来今天又能将他吃干抹净了。 她接過房卡,還不忘出言调戏一番:“我会洗干净了乖乖等你的。” 露台一瞬间就安静了,因为姜邈的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周屹川才将视线收回,唇上還遗留着水渍。 他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慢條斯理地点了一根。 花坛后的男人出来,脸上笑容一如既往,云淡风轻的和他打招呼。 “沒想要偷听的,但总觉得刚才的场合我不适合出来。” 他似乎对于自己出现在這裡有些愧疚。 周屹川眼眸微眯,透過面前那层灰白色烟雾看他。 “是嗎。”他掸了掸烟灰,语气很淡。 贺政南笑道:“這么多年沒见了,你還是一点都沒变。” 外面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除了冷就只剩下闷。 周屹川揿灭了烟,抬手松了松束缚在胸前的领带。 他身上的气质依旧清绝斯文,可透過他眼底去看裡面的深邃,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個望不见底的漩涡。 裡头太深,也太危险。 - 姜邈在房间裡等了很久,周屹川才姗姗来迟。 本身就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中途发了好几條信息催促,還让他過来的时候带点吃的。 她什么也沒吃,现在肚子饿得很。 外面有人按门铃,姜邈透過门禁视频看了眼,是周屹川。 手上還拎着一份打包好的食物。 她把门打开,嘴裡埋怨他怎么来這么晚。 她甚至已经洗過澡了,身上裹着浴巾,吹干的长发柔顺散落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