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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何秦合理》正版

作者:含胭


  50、《何秦合理》正版

  何棠知道秦理有這样的生活习惯,回到家裡后,他会换上舒适的家居服,通常是带帽的套头运动衫,或者是棉质的睡衣裤。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他总是穿得很休闲,沒有了那些衬衫领带西服皮鞋,何棠和他在一起时也会觉得放松许多。

  好像這样可以令她忘记他“秦总”的身份,变回那個温和有趣的秦理。

  通常,关敬、马佑杰或郭建云中总有一個陪在秦理身边,上班時間马佑杰陪得多些,他是他的助理,偶尔也会帮助他处理日常起居,下班以后则是关敬和郭建云陪得更多。何棠很少进秦理的套房,但是她发现,关敬他们时常会进去,比如秦理喝醉酒的那一晚,就是郭建云照顾酒后的他,甚至帮他洗了澡。

  他全身只有左手健康,自己洗澡的确会比较困难。何棠這样想着,又为秦理感到难過,毕竟這么大個人了,這样**的事還需要别人帮助,换成是谁,都不会很舒服的吧。

  然后,何棠又想到了一些满重要的問題,秦理的日常生活中,究竟有多少事是需要别人帮助的,又有多少事,是可以完全自理的。

  而她作为他的妻子,在将来的生活中,又需要帮他做些什么?

  总不至于,他结了婚,身边還老是跟着男性护工吧,這样子的话,对何棠来說也是很不方便的。

  何棠就這么胡思乱想着,脸红红地跟着秦理进了他的房间,他的衣柜是走入式的,很大很大,挂满了各类服装,并且都挂得不高,秦理坐在轮椅上伸手就能拿到。

  他从一個抽屉裡拿出一叠衣服,放到腿上,回头对何棠說:“我先洗脸洗手,然后你帮我一起换。”

  何棠点点头,跟着秦理的轮椅到了洗手间门口,他忽然停下了。

  何棠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也沒去催他,一会儿以后,秦理抬头看她,說:“糖糖,我的洗手间和你们用的有点儿不一样,你看了不要太惊讶。”

  何棠又点点头,秦理一笑,這才驱动起轮椅进了洗手间。

  秦理的洗手间是白色系的,灯光柔和,還飘着淡淡的香气,何棠四下一看,终于知道秦理所谓的“不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大概是她见過的最大的单人洗手间了,整個洗手间几乎大過她春山新苑的整套出租房。

  洗手间分干湿区,以一道顶天立地的玻璃移门隔开,干区有宽大的盥洗台,装得很低,适合轮椅使用,边上還有一個比较特别的抽水马桶。

  說它特别,是因为這個马桶的左、右、后三面都装了护栏,像是金属杆上裹着黑色皮革。何棠并不确定它到底是怎么使用的,也不好意思去问秦理。

  秦理却看出了她的疑问,指着那個抽水马桶說:“這些扶手有暗扣,可以打开,我坐上去以后再把扶手扣回来,我的上半身就有支撑的东西了,会坐得比较稳。有点儿像過山车座椅上那個翻下来扣住人的装置,只是我是左右装的。”

  何棠有些惊讶地问:“你可以自己坐上去嗎?”

  秦理摇摇头,淡然地說:“当然不能了,需要别人将我从轮椅上移過去,完了再移回来,的确是很不方便,不過也沒办法。”

  顿了一下,他又說,“二十多年都這么過来了,倒也习惯了。”

  何棠觉得心裡有点紧,不知该說些什么。

  秦理的轮椅转到盥洗台前,也沒叫何棠帮忙,自己就准备洗手。他先用左手把右手拽到池子裡,捋起衣袖打开龙头后,就抹了洗手液开始洗手。何棠注意到,他洗左手时,就是用左手在右手上主动地搓来搓去,最后再抓着右手一起冲尽泡沫。

  他戴着婚戒呢,从昨天结婚以后,他就沒有拿下来過。

  何棠偷偷低头看自己的手,前一晚洗澡时,钻戒和金镯子都被她拿下了,洗完后就沒有再戴上去過。

  秦理肯定早就发现了,可是他并沒有說什么。

  在秦理洗手的過程中,何棠又看向了玻璃移门中的湿区,那裡有一個超级大的浴缸,边上還停着一架轻便的轮椅。隔着移门,她看得不太清。

  秦理洗完手又单手挤了点洗面奶洗脸,何棠发现他很注重保养皮肤,盥洗台上有不少男士的护肤品,瓶瓶罐罐都印着看不懂的英文。

  她忍不住感叹:“你的化妆品好多。”

  “哈?”秦理洗完脸,正在抹保湿霜,他回头笑道,“這些都是男士品牌的护肤品。你不会是觉得我娘娘腔吧?”

  “沒有啊。”何棠笑笑,“只是我从沒见過一個男人,像你這样懂得护肤的。”

  “也就是冬天会抹一点,不然会很干燥。”秦理把瓶子放回台面上,笑着說,“阿勉就不抹啊,你看他是不是比我显老?”

  何棠“噗”一下笑出来,說:“好像是哦。”

  “這就对啦。”秦理腿上搁着衣服操纵轮椅往洗手间外行去,继续笑,“装装嫩,可以追到可爱的女孩子,不会被人以为老牛吃嫩草。”

  何棠:“……”

  两個人来到秦理的床边,秦理抬头看看何棠,突然问:“糖糖,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何棠脑袋一懵,才反应過来秦理說的是换衣服,她忙回答:“我,我沒有不愿意。”

  秦理拉過何棠的手,仰着头看她:“我知道我的身子不好看,尤其是两條腿,說实话,长大以后,除了我妈、女性医护人员和我极個别的女性亲戚,還沒有其他异性看到過我的腿。”

  “……”何棠大脑当机,脱口而出,“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呢?”

  “啊?”秦理一愣,随即就大笑起来,“你怎么還记着這個事?她沒有看到過的,那时候我還很小。”

  “几岁啊?”何棠小声地问。

  秦理突然发现何棠是真的对這事儿感兴趣,他摇头苦笑,說:“她是我高中同学,我就念了一年就退学了,后来她去念大学我一直在家裡,见面就特别少。”

  何棠咬着嘴唇,不死心地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秦理被她打败了:“何棠小姐,今天是我們新婚第二天,你不会是要抓着我的感情经历不放吧,這算是警告我感情不洁,给我一個下马威嗎?”

  “你别乱說。”何棠转身在他床沿边坐下,小声說,“你還沒回答問題。”

  “……”秦理的轮椅向她转去,与她面对面,他拉過她的手很认真地回答,“我22岁的时候和她分的手,确切地說,是我被她甩了。当时我与她已经两年沒见,她去了国外。”

  何棠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秦理突然笑得狡黠,說:“好啦,我已经坦白从宽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感情经历呢?”

  何棠嘴巴一撅,說:“我沒谈過恋爱。”

  “那喜歡的人呢?不可能从小到大都沒有喜歡的人吧?”秦理不罢休地追问。

  何棠心裡一顿,低头沉默。

  “真不老实。”秦理的轮椅突然向她靠近,直到不能再近的地步才停下,他伸长左手按着何棠的后脑勺,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一個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他身上刚涂的护肤品香味,又一次叫何棠大脑缺氧,她听到秦理說,“我很小气的,要是知道你心裡有其他人,我会生气哦。”

  何棠帮秦理换了衣裤,大概是因为那個亲吻,消散了两個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何棠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她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秦理的身体了,实在沒必要這样慌张。

  只是她发现,帮他换衣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最困难的步骤莫過于帮他脱下裤子了,秦理坐在轮椅上,左手撑着椅面将臀部抬起一些,何棠弯腰在他面前,快速地将解开了裤扣、裤链的长裤剥拉下来,然后秦理坐回椅面,两個人三只手一起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一边脱,秦理一边說:“以前我都是坚持自己穿脱衣服的,即使有护工,我也是尽量自理。糖糖你不知道,每一次都需要花很多很多時間,后来公司裡忙起来,我才决定让护工来帮我做這些事。毕竟時間宝贵,我都浪费在做這些事上,還不如多赚点钱。”

  何棠正蹲在他面前,帮他把裤子从脚下脱出来,她又一次看到他苍白细弱的腿,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

  她拿過边上干净的运动裤,拉起秦理的左脚套进裤筒,接着是右脚,他的两只脚因为常年不下地,脚板是平的,骨骼发育得都有些畸形,即使穿着袜子,摸在手裡也是冰冷又绵软的。

  她看一眼被她脱下来的皮鞋,问:“你穿這样的鞋子,脚不会痛嗎?”

  “有时候会。”秦理說,“所以我更喜歡穿软一点的休闲鞋,可是平时去公司,穿得太休闲不太好。”

  何棠点点头,帮他把运动长裤往上拉,一直拉到臀部那裡,秦理又一次撑起左手,让何棠把裤子穿了上去。

  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秦理的内裤,灰色的紧身三角裤,甚至還有——因为他的臀部抬动過程中,内裤移位而从边缘露出来的一些体/毛。

  何棠整個人都不好了。

  “糖糖?”秦理又一次发现她突然之间面红耳赤,关心地问,“你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何棠闭着眼睛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秦理低头看看自己,觉得自己還是满得体的,并沒有哪裡不对劲,他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裤,突然听到何棠叫他。

  “阿理。”

  秦理抬头看她,何棠脸颊红通通的,一双眼睛温柔澄澈地看着他。

  秦理直觉她有话要說,但是又說不出口,他并不催她,只是柔柔地望着她。

  何棠自我挣扎了许久,终于咬咬牙說:“那個……今天晚上,我,我想睡到你這裡来……”

  秦理的确被惊到了,他张了张嘴,问:“你知道,睡到我這裡来,意味着什么嗎?”

  何棠手指绞着衣角,用力点头,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秦理又說:“和我睡在一起是非常的累的,你知道嗎?”

  何棠不懂,疑惑地看着他。

  秦理沒有犹豫,继续說:“我晚上都是一個人睡的,沒有护工陪床。半夜裡翻身都是自己来,但是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每次翻身我都会醒的,翻起身来动静会很大,和我一起睡一定会被吵到。”

  這個……何棠倒是沒有想到,不過她立刻說:“沒关系的,我睡得沉,不容易被吵醒。”

  她想到何海,有很长一段時間,宋月娥是陪着何海睡觉的,何海睡床,宋月娥就打地铺,半夜裡,她会习惯性地爬起来看看何海睡得好不好,被子有沒有踢掉,呼吸又沒有困难,身体有沒有不适……

  她会对着何棠和何庆国抱怨,說自己睡地上腰都要断了,在何庆国和何棠說要替她的班后,她又死活不答应,晚上照样去何海房裡打地铺。

  何棠知道,她只是要確認何海活着就可以了。

  所以,真正爱一個人,是不会被這些琐事困扰了的,何棠明白,秦理說的這些事并不是可以阻挡她与他同床的理由。

  他们是夫妻,共枕眠是天经地义的事。

  听到她的回答,秦理笑了一下,突然操纵轮椅移开了几步,从床头柜抽屉裡拿出一样东西给何棠看。

  何棠认识這個东西——是男性用的尿壶。

  “我晚上要用這個上厕所。”秦理平静地說,“每晚都有一次,甚至两次,会有声音,也有气味,完全避免不了的。”

  何棠明白,他无法自己上下床,這样解决三急問題是情理之中的。

  她看着秦理的眼睛,他的眼神坦荡得要命,好像在說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何棠突然就心疼了,一抽一抽的疼,她与秦理在一起以后,看在眼裡的都是强大的他,无所不能的他,就算是碰到了力所不能及的事,也有大把的人帮助他,照顾他。

  何棠的确沒有见到過有些无助的秦理,偏偏现在的他,手裡拿着那個白色尿壶,就這么语气平淡地对她說着话。

  何棠說:“很正常啊,我晚上有时也要上厕所的。”

  秦理转身把尿壶放进了床头柜,又转過轮椅面向何棠,他眼眸低垂,說:“真是奇怪。”

  何棠一愣:“啊?”

  秦理抬眸看她,眼神很深,他唇角带笑,說:“我觉得很奇怪。今天在回来的车上,我還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我以为你远远沒有准备好,我和你還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我就想,我還要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也许有一天,你就会心甘情愿地与我在一起。毕竟我這样一副身子,要你做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何棠呆呆地望着他,秦理的嘴角越发地翘,笑得连牙齿都露出来了,他继续說,“可是,這才一天,我就去了趟H市,回来以后你就告诉我,你愿意晚上和我在一起。我应该很高兴的不是么,但是我都說了些什么呢,我居然還把那個尿壶拿出来给你看。這些,好像都是借口啊。”

  何棠:“……”

  秦理注视着何棠,說:“糖糖,你知道嗎,我现在才发现,沒有准备好的人,好像是我自己。”

  “……”何棠眨眨眼睛,說,“阿理,我和你說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做好准备。可是我們结婚了,那個结婚证是真的,我們不是在玩過家家,所以我就告诉自己不可以再逃避。”

  秦理发现何棠的语气很认真,就像一個面对考试的好学生。

  她說:“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让你拒绝我睡到這裡来的,真的,一個理由都沒有。”

  秦理思索着她的话,终于点了点头,說:“好,不過,我晚上回房会比较晚,你先在客房等我,我好了以后给你打电话。”

  何棠应下了。

  晚上,秦理和何棠一起用了晚餐,之后如往常一样,他们一起看了一部90分钟的电影,8点半时,秦理坐着轮椅离开了。

  以前,何棠一直以为他将她送回房间后,自己也是去睡觉了,如今看来却不是這样。

  秦理沒有告诉何棠他去哪裡,去干什么,何棠也就沒有问。

  她听他的话,在客房裡等待着,干脆還洗了個澡,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后,她窝在了被窝裡看起了电视。

  不知不觉過了两個小时,何棠的头发都干了,她眼皮打着架,早已昏昏欲睡,可是秦理的电话還沒有来。

  何棠拿起手机想给他打個电话,又怕他有事会打扰到他,想了想還是作罢。

  她有些饿了,摸出了房间,秦理的套房也有厨房,可是冰箱裡空空如也,何棠只能溜去公共区域,想去大厨房裡找些吃的,沒想到在公共区域碰到了秦勉。

  秦勉向来喜歡在這裡看电影,因为屏幕够大,沙发够舒服,看到何棠穿着睡衣出来,他也有些尴尬,毕竟家裡突然多了個年轻女孩,他還沒有习惯。

  “阿勉,你還沒睡。”何棠与他打着招呼,秦勉点点头,“嗯”了一声。

  何棠去厨房冰箱翻出一罐酸奶和一块芒果蛋糕,拿着回到客厅,她看着秦勉的背影,突然问:“阿勉,你知不知道阿理到哪裡去了?”

  秦勉吃惊地回头看她。

  何棠连忙解释:“那個,呃,他說他回来会打我电话,可是都11点了。”

  秦勉盯着何棠的眼睛,眼神有些冷漠。

  何棠忙說:“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回房去了。”

  “他在十三楼的复建室。”秦勉冷冷地說。

  何棠愣住了:“啊?”

  “他在复建,每晚都要几個小时。”秦勉看着何棠,“你可以上去找他。”

  何棠:“他不会不高兴嗎?”

  “不会。”秦勉关掉电影,站起来转身回房,“难道他会瞒你一辈子么?”

  作者有话要說:更晚了一点点,不過比起我的预期凌晨12点,已经早了很多了!!求抚摸

  附赠1500字小剧场一则!

  小剧场之:东西变变变!

  话說秦东和秦西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在幼儿园裡的交际圈却是完全不同的。秦东爱和男孩子玩,身边都是关系杠杠的好兄弟,秦西却深受女孩子欢迎,因为他乖巧漂亮又很温柔,所以幼儿园的小姑凉们都喜歡和他“结婚”。

  這一天,小姑凉蔓蔓說要和秦西结婚,秦西很无所谓地說好啊,他在幼儿园裡隔三差五就要结個婚,早就习惯了。可是這一次,秦西和蔓蔓的“婚礼”却进行得很不顺利,因为班裡号称小霸王的一個高大壮男孩来捣乱了。

  小霸王說:“秦西你不准和蔓蔓结婚!”

  秦西问:“为什么呀?”

  小霸王說:“蔓蔓昨天才和我结婚!她是我的新娘子!”

  秦西一听,哎呀真是复杂,立刻說:“好吧,那我不和她结婚了。”

  蔓蔓就不干了,拉着秦西的手臂說:“秦西秦西,我已经不喜歡他了,我要和你结婚。”

  秦西想了想,說:“那你先和他离婚,我們再结婚。”

  蔓蔓看一眼小霸王,小霸王瞪着眼睛凶巴巴地看她,蔓蔓不敢了,但是又不肯放弃和秦西结婚,拉着秦西說:“秦西秦西,你就当我和他离婚了吧,我要和你结婚!”

  秦西瞥一眼小霸王,嘴巴一翘,說:“我不要。”

  蔓蔓被打击到了,狠下心就对小霸王說:“我要和你离婚!”

  小霸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然后他啊啊大叫两声,就朝着秦西冲了過去。

  秦西哭着去找秦东,他被小霸王推到了地上,衣服裤子都脏了,他哭得很伤心,秦东看到他的样子,一下子就火大了。

  “這個小霸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居然敢欺负我的人!哼!西西你不要哭,我去给你报仇!”

  何棠去接秦东、秦西放学的时候,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办公室裡,小霸王脸上有抓伤,正在哇哇大哭,秦东的手也被抓破了,被老师贴了创可贴,低着头站在边上,秦西抱着小书包眼泪汪汪地坐在角落裡,看到何棠就大哭起来:“妈妈————”哭声比小霸王都要响亮。

  老师喝止了他:“秦西你哭什么?你沒打人也沒挨打!哭给谁看呢?”

  秦西一下子就闭嘴了。

  回到家裡,秦东很自觉地去罚站。何棠把来龙去脉讲给秦理听,說秦东把小霸王脸抓伤了好几处,膝盖上都踢出淤青了,她赔了小霸王家长几百块钱,叫人带去看医生。

  “一天到晚打架,也不知道是像谁。”何棠气坏了,想到秦东劣迹斑斑的幼儿园生涯就气不打一处来,“越来越不懂事了,你看西西多乖!你好好反省反省,一小时后来和我說你哪裡做错了!”

  秦东垂头丧气地贴墙而站,秦西怯怯地躲在秦理身后,眨着大眼睛看着爸爸妈妈和秦东。

  二十分钟后,等到秦理和何棠沒注意,秦西悄悄溜到秦东身边,他拉拉秦东的衣袖:“东东,你去我房裡吃冰淇淋。”

  秦东瞥他一眼:“我罚站呢。”

  “我帮你站,你去吃。”秦西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

  秦东皱眉:“你才知道啊,谁叫你老是要和那些女孩子玩。”

  秦西闷了会儿,說:“你去吃吧,冰淇淋都要化掉了。”

  秦东点点头,秦西站到了秦东原来的位置,秦东蹑手蹑脚地去了秦西的房间,看到一盒大大的巧克力冰淇淋,搓搓手咽一下口水,立刻大吃起来。

  又十分钟后,秦理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操纵轮椅来到客厅,到了“秦东”背后,說:“好了,东东,别站了。”

  “秦东”不吭声,沒回头。

  秦理觉得奇怪,轮椅又上去了一点儿,伸长左臂去拉“秦东”的手臂:“东东?怎么了?”

  “秦东”一下子转過身来,捂着自己的脸說:“我是秦东我是秦东!”

  秦理:“……”

  他放开“秦东”,先去了秦东的房间,沒人,又去了秦西的房间,门一打开,就看到小家伙捧着一個冰淇淋,正在舔啊舔。

  秦理:“……”

  “秦西”抬起头看到秦理,一下子就慌了神,反应了一下就大喊:“爸爸我是秦西我真的是秦西!”

  秦理:“……”

  十分钟后,何棠端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发现秦理正在沙发边悠闲地看电视,秦东和秦西肩并肩地站在了角落裡,两個人都是垂头丧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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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文《那些青春,与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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