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繁荣
皇上毕竟是個贪玩的,刚刚逃离了魔掌的他又回到吊儿郎当的那种状态。
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可谁让我赵飞燕呢?
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被人杀人吧!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唱的对的就随,唱的不对的我還得随。
谁让我不能违背祖制呢,谁让我是汉人呢!
好在手中還有些银两,足够我們花上十天半個月的,到那时我們早已回到宫中,且不必担忧,至于皇太后的处罚嘛
真可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愁更愁
此刻皇上已被街上的一片繁华迷得神魂颠倒。
第一日,带着皇上大吃一顿,各种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曾经未尝過的,全都吃了遍,晚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买了两件寻常百姓家的华服穿了上去,最起码我两人看上去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风度翩翩!
這样谁也不敢得罪咱们,還能给咱们几分薄面。
第二天,我們游遍长安的半個街头,买了些许的胭脂,别人還以为我买了送人,纷纷推薦,买這個,买那個,买了一箩筐。
皇上小声在我耳边說道:“宫裡什么沒有,若爱妃喜歡,朕将宫裡所有的胭脂都赐于你。”
“陛下懂什么,哪裡知道女孩子买东西的快乐!”
白天他让我快活了,晚上我得让他快活。
他带着我竟来到了這烟花柳巷,看来皇帝的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有一位叫柳香香的歌姬便是這裡的头牌。
此时,她正弹着琵琶,唱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之于归,宜其家室。”
這时皇上已听迷糊了,也看傻了眼:“陛下,陛下,......”叫了几声,他就跟沒听见似的,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好,我让你好好逍遥快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只见這位女人身穿粉色轻纱,面容娇俏,也是個少有的绝世女子,更绝的是她琴棋书样样精通,果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一曲過后,两人便去了阁楼,而我也被安排在了另一处的阁楼,你說好笑不好笑,竟然也给我安排一位绝世艳丽的女子。
不過我真有点好奇,问道:“姑娘年方几许,来這裡多久了,都会些什么?”
那姑娘道:“不满官人說,小女子幼时因为家境贫寒便被卖到了這烟花之地,妈妈养着我,請专门的师父教我弹琴,读书,作画,才有了现在的我,如今年龄到了,也便开始接客了,即使客人给了我們再多的钱财,也到不了我們的手中,动不动還会被打被骂,真真是命苦呀!”
說着便开始抹眼泪。
我问道:“刚才那位叫柳香香的女子是你们這儿的头牌?”
她点头說道:“正是”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赎身呢?”
那女子悲切的說道:“我一個柔弱的女子,离了這儿,我又能去哪呢?沒有哪個正经的男子会娶我們這样的女子的。”
听她這么一說我叹了一口气,因为赵飞燕也同样出身贫困,也同样是歌女出身,命运跟她比起来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同之处。
其实我知道我并不是赵飞燕,只不過是我的元神投入赵飞燕的肉身而已,对于她之前的记忆我也无感的,更不会产生什么所谓的共情。
此刻已是深夜,我打了哈欠,那姑娘又說道:“公子,天色不早了,奴婢伺候您睡觉”
說着便开始来脱我的衣衫,她哪裡知道我是女的。
我忙躲道:“姑娘,你且先休息吧!我還要看一会子书”,說着便拿了她這客房中摆放的一本《诗经》开始写起来。
她有些诧异的拿着白色的绢帕哭着說道:“公子,您是觉得奴婢哪裡做的不好嗎?是我這样的容貌虽不上头牌,也算妈妈的钱袋子了,为何不让奴婢伺候您呢?”
哎,這姑娘,我哪裡又能告诉她我的身份,只得随便胡掐道:“美女,你得确很美!只可惜我只爱男风,恐玷污了姐姐。”
這女子一听,反倒同情起我来了,說道:“想不到公子风度翩翩,竟对女人不感兴趣,還真是可惜了,敢问,公子爱的是你身边的那位男子吧!只可惜他似乎并不把您放在心上,他爱的却是女人。”
我咳了一声:“姑娘,你知道的有些多了。”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說错了话,忙捂嘴掩笑:“公子,对不起了,我原是不该问的。”
我說道:“沒关系,你伺候本少爷,我很满意,這是赏你的。”
說着便往她放了一把金瓜子。
一看我竟然是個金主,开心的說道:“让公子破费了,不知道公子是否要听曲了,奴婢唱给您老人家听。”
我說道:“也好,你就唱那首:“桃之夭夭”吧”
她掩面笑道:“這曲子便是你手中拿的《诗经》中的曲子,曲名换做《桃夭》主要写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出嫁的场景,她不仅艳如桃花,而且可以给家裡带来吉祥和幸福”
我說道:“是啊,就如你這般美丽,你的身姿如桃树一样挺拔,行路如桃枝一样摇曳婀娜,脸蛋如桃花一样艳美,可谓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只可惜却投错了胎,进了烟花之地,還真是可惜呢?”
似乎這些话直中她的心坎,刺痛她的心扉,如万箭穿心,她一句话也沒說,默默的弹着古筝唱了起来!
我哪裡顾得上她,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许是困了,便不由自主的躺倒了床上,开始歇息。
听着她這哀婉动人的歌曲,入了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那古朴的琴弦上睡着了。
這丫头果然是一位重情义的女子,我說我酷男风,她竟真的沒有在床上睡。
太难得了。
我拿了一條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不曾想她却醒了,便送我下了楼,紧接着皇上也下来了,他似乎很满意柳香香,只怕又要纳入后宫了吧
此刻,我并沒有很吃醋,但還是会担心自己的地位会受到威胁,毕竟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能懂吧!
那柳香香看了我一眼,說道:“公子,昨夜我這位妹妹伺候的怎样,舒服嗎?”
這话怎么充满一股火药味儿,這個女子不仅貌美,還很聪明,她不会猜出我是女扮男装了吧!
皇上不会傻到跟她說這些,透露自己的身份了吧!
如果真這样了,他可真是一個十足的蠢货。
我回道:“你的這位妹妹,我很是满意,不過還請你饶過我的這位朋友,千万可别得了什么脏病带回去啊!”
见我這么說,皇上忙给我使眼色,不過已经来不及了,那位柳香香已经怒了:“公子,我們這肮脏的烟花场所,实在是攀不上你這位贵公子啊,還請你以后再不必来了。来人,送客!”
只见那個老鸨忙赔罪,骂道:“香香,怎么說话呢!他可是我們的大金主啊!”
她并沒理,只顾上了楼。
那老鸨却是一副谄媚相:“公子别见怪,回头我好好教育她,公子好走!下次再来哈!”
我头也沒回,径直走了出去,皇上则在后面苦追:“爱妃,何必跟這样的人动气,朕也不過是玩玩。”
我說道:“玩可以,只是陛下别染了病。”
顿时他有些扫兴的說道:“既然爱妃不喜歡,以后朕再不去了!”
我還是沒理他,继续往前走
這個陛下,我是彻底失望了!
我无情的走着,他无情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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