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翻脸 不认 作者:一缕冥火 现言 项天南笑得意味深长:“哦,可疑的女人……所以你跟上去的结果就是被人家扒光扔在路边啊。哈哈……看来女人不能乱跟的啊。” 郝清脸黑的像包公一样,沉默的不出声。 项天南手打着方向盘,车子从前面的十字路右拐過去。又好奇的问:“所以你說的可疑的女人是個什么人?你弄清楚了嗎?” 郝清摇了摇头:“不知道,连脸都沒看清梦,戴着口罩。” 项天南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被人摆了一道,连报仇的对象都沒搞清楚喽?” 郝清再次沉默不出声。项天南笑了一声后,也不再說话。 另一边……………… 陈水昌那位于g市郊外的基地裡,一楼的大厅站着两排穿着迷彩的精壮男子。两排迷彩服男子裡面尽头是一座软皮沙发,沙发上陈水昌斜斜的靠着,一條腿弯起踩在沙发上,另一條腿闲闲的踩在地上。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夹着烟,双眼微眯面无表情的抽着。 而在陈水昌沙发的前面,两排迷彩服的中间。李君兰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头低低的,头发盖着大半的脸。 从刚才她被叫過来后,陈水昌什么也沒问就直接给她甩了一巴掌。力气很大,所以打得她摔坐在了地上。打完她后陈水昌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抽烟,不出声,不說话,就這沉默着。 那一身结实硬朗的肌肉,幽黑的光头上再配着那一道恐怖的伤疤,就算安静的靠躺在沙发上也无形中透着一种野蛮狂燥的气息。 李君兰被打倒后只觉得双眼一阵闪花。头脑一阵晕眩,脸上火辣辣的。只得坐在地上缓一会儿。 回過神来,看到陈水昌只是沉默的抽着烟。李君兰心裡虽然闪過一些想法,但是她并不确定。 所以表面上她捂着被打的脸抬起头,表情装成很茫然的看着陈水昌问道:“昌哥……我做错了什么嗎?” 然而陈水昌并沒有理会她,只是保持原状的抽着烟。很快手指上的那根烟就被他抽完了,然后随手扔到地上习惯性的用垂在地上的那只脚踩揉。 李君兰动了动身子。准备从地上站起来。结果還沒站直身子。突然她身后那排迷彩服的男人其中一人伸出一只脚,从她小腿后面就是一脚踹下去。 “啊——”沒想到身后会有人踢自己,李君兰失声叫了一声后又坐回地上了。 双手撑在地上。狠狠的回头瞪着后面的人:“你们——” 這时靠躺在沙发上的陈水昌突然站起来,两步走到李君兰的身前。抬起一只穿着短筒钢底靴的脚,狠狠的踩压在李君兰那只撑在地上的手指上。 正回過头来的李君兰還沒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事物,就觉得左手的四根手指一阵锥心的巨痛。下意识的大声惨叫起来:“啊————昌、昌哥——昌哥饶了我吧——啊——啊——啊——” 陈水昌踩着李君兰的手指狠狠的拧了几下才松开脚。裂开嘴冷冷的笑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既然跟了我就不要做出背叛我的事情。你很好。竟然有胆来挑战我的耐性。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你。嗯” 李君兰心裡闪過一丝不安,脸上却還是一副娇柔委屈的样子道:“我……我沒有啊,昌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水昌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的道:“還不承认?你自己做的事倒是瞒得挺紧的。我使劲叫人在外面查,却怎么沒想到东西倒是在身边人的手裡。” 李君兰眼裡挤出点点湿润的看着陈水昌,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昌哥,我怎么敢做出背叛你的事呢。” 虽然嘴上喊着冤枉的话。但李君兰心裡的想法却摇摆不定。她猜陈水昌话裡的东西所說的应该就是那份文件,但是那文件昨晚才从她手裡消失。对方如果想要那份文件来扳倒陈水昌,就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联系他。不然,那文件岂不是沒什么用处?那对方還盗走干嘛? 陈水昌眼神盯着她看,道:“你這個女人說话向来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假的,如果不是我這几年够了解你。可能也就会被你骗了。” 陈水昌虽然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是对于不听话的女人他一样不会怜香惜玉。 李君兰被說中,眼神有些不自然的晃了一下。又道:“不是的,昌哥。我对你說的话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看到陈水昌都這样子的态度,李君兰依然敢当着他的面說谎话。 陈水昌也不想多說了,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站在第一位的迷彩服手下。這名手下立即会意的动手掏出手枪,对着李君兰的右手开了一枪。 “砰————” “啊——————”李君兰的尖叫一直都很大,原本就受伤了的左手抱着中弹的右手痛苦的缩卷到地上。 陈水昌淡淡不再看着她,边拿出一根烟点上边淡淡的出声道:“扔出去。” 两排站着的手下立即走出来两個人,拖起李君兰就向外走去。 李君兰右手正不停的大量流着血,两只手上伤口的痛苦加在一起让她意识都变得模糊了,看上去非常虚弱的被拖出去也沒什么反应。 陈水昌不再看她一眼,其实他早就对這個女人腻味了,现在正好有一個让他扔掉的契机而已。如果不是当初這李君兰還能用来对付下王子离那帮人,他也不会留在身边到现在,毕竟夏萱手裡的那些资产他還是很眼热的。只是,虽然夏萱死了,但是王子离和袁娜這两個女人本来也不好对付,何况她们還有b省杜家這個帮手在。 尤其是李君兰后面也沒有对王子离那帮人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打击,陈水昌对她渐渐的已经不耐烦了。 心裡却在考虑着昨晚那個神秘电话。从对方的口气裡,不仅对他的行动很熟悉,对他個人的性格习惯好像也很熟悉的样子。而且還叫他光头昌,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沒人敢這么叫他了。以前敢這么叫他,也就夏萱那個女人還活着的时候了。不過她也死了差不多快一年了,還有谁会這么熟稔的叫他這個称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