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所有被遗弃的人都在這裡找到了家
现在,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自己的本体就是一本平平无奇的日记了。
哈利几人的脑子先是恍惚了一下,然后将修改记忆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那么,马,我是說,裡德尔先生,你有什么发现嗎?或者你知不知道上一個打开了密室的是谁?”哈利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些秘密,好让他找到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尤其是在他暴露出自己的蛇佬腔以及贾斯廷被石化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凶手。
“金妮說,五十年前密室被打开的那一次,是你抓住了凶手。”
“是我,只不過,恐怕你们不会愿意相信——”塞勒斯說的很委婉。
“這是什么意思?我們需要真相,裡德尔先生!不能再让继承者为非作歹了!我們相信五十年前打开密室的那個人和现在這個,或许有什么联系!”哈利焦虑的說。
“好吧,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领你们去看,”塞勒斯這样答复,“你们不用听我讲述。我可以把你们带入我的记忆,进入我抓住他的那天晚上。”
“但是,要怎么做?”
“找一间沒人的空教室,在那裡等我。”塞勒斯好不容易将日记本从他们的记忆中抹除,自然不会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恰好,他之前在有求必应屋的那個藏东西的房间裡面发现過一個坏了的冥想盆,后来被他随手修好了。
“本来是给德拉科准备的小玩意,沒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拿到了冥想盆,塞勒斯又用活点地圖确定了哈利几人所处的位置。立刻赶過去。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裡?”罗恩看见塞勒斯精准的找過来,惊讶的說,不過很快,他就被塞勒斯手裡的东西吸引了,“你這是——要洗脸?”
“這是一個冥想盆!”赫敏瞪大了眼睛。
“冥想盆是什么?”
“是一种可以保存头脑中的想法和记忆的炼金术道具。”塞勒斯一边解释,一边用魔杖的尖端在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抽出一小段银色的记忆。
“你可以理解为,冥想盆能够让你,以及其他人,以第三人的時間再一次看见当年的情形。就像看电影,明白嗎?”
塞勒斯将那一缕记忆投入冥想盆裡面,然后将它搅乱。很快,银色物体变得透明了,看上去像玻璃一样。
“跟我来。”
塞勒斯主动进入了自己的思想。他在一片冰冷漆黑的物质中坠落,仿佛被吸进了一個黑色的漩涡——
“我們怎么办?”罗恩眼睁睁看着塞勒斯消失,心裡犹豫了起来。
“跟上去!”哈利毫不犹豫的說。在他說之前,金妮就已经第二個进入了冥想盆裡面。接着是哈利,赫敏最后是罗恩。
沒等他们反应過来是怎么回事,就发觉自己出现了一個新奇的空间。
他们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到了哪裡。
這间墙上挂着呼呼大睡的肖像的圆形房间,正是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但此刻坐在桌子后面的却不是邓布利多,而是一個显得很虚弱的干瘪巫师,秃头上只有几缕白毛,正就着烛光读一封信。哈利以前从沒见過這個人。
“他是迪佩特教授,在五十年前,他是霍格沃茨的校长。”塞勒斯为他们解释道。
他像平常一样大声說话,這让哈利他们紧张起来。
“对不起,”哈利声音发抖地說,“我們是不是应该小声点,然后躲起来……”
但是那個巫师连头也沒抬。他继续读信,并微微皱起了眉头。
“别担心,他们是看不见我們的,他们只是记忆。就和我本身是一样的。”塞勒斯解释道。這下子,哈利几人才放下心来。
這时候,老巫师就叹了一口气,把信叠起,站起身来,从哈利身边走過,连看都不看他,径直過去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天空布满红霞;似乎此刻正是日落时分。巫师返回桌边,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玩弄着两個大拇指,望着门口。
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老巫师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說。
一個大约十六岁的男孩走了进来,摘下他的尖帽子。一枚银质的级长徽章在他胸口闪闪发光。他和塞勒斯长得一模一样,個子很高,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
“這個是人是我。”塞勒斯解释道,其实不用他說,其他人也看得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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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长得比洛哈特好看多了!”罗恩用手肘捅了捅赫敏,赫敏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啊,裡德尔。】校长說。
【您想见我,迪佩特教授?】裡德尔說,显得有些紧张。
【坐下吧,】迪佩特說,【我刚才一直在读你给我的那封信。】
【哦。】裡德尔說。他坐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我亲爱的孩子,】迪佩特慈祥地說,【我不能让你留在学校裡過暑假。你肯定愿意回家度假吧?】
【不,】裡德尔立刻說道,【我情愿留在霍格沃茨,也不愿到那個——那個——】
【你假期住在一家麻瓜的孤儿院裡,是嗎?】迪佩特好奇地问。
“裡德尔先生,你从来沒和我說過……”金妮同情地看向塞勒斯,满脸都写满了难過。她从不知道“裡德尔先生”居然還有這样的過去。
“這沒什么。”塞勒斯只是摇摇头,“我不愿意让别人觉得我可怜,金妮。”
這是倒是他的肺腑之言。无用的同情并不能使人得到宽慰。
哈利对此比任何人都认同。他感觉自己对汤姆·裡德尔更加亲近了。他们两個人的遭遇是如此的相同。简直就像是相隔了五十年的亲兄弟一样。
【是的,先生。】裡德尔說,微微地红了脸。
【你是麻瓜出身嗎?】
【是混血统,先生,】裡德尔說,【父亲是麻瓜,母亲是巫师。】
【你的父母都——】
【我母亲刚生下我就去世了,先生。他们在孤儿院裡对我說,她只来得及给我起了名字:‘汤姆’,随我的父亲;中间名字‘马沃罗’,随我的外祖父。】
迪佩特同情地咂了咂舌头。
【事情是這样的,汤姆,】他叹了口气說,【我們本来想对你做一些特殊的安排,可是在目前的情形下……】
【你指的是所有這些攻击事件嗎,先生?】裡德尔问。
哈利的心跳顿时加快了,他凑得更近些,生怕漏掉一句话。
【一点儿不错,】校长說,【我亲爱的孩子,你必须看到,如果我允许你学期结束后继续待在城堡裡,该是多么愚蠢。尤其是发生了最近那场悲剧之后……那個可怜的小姑娘死了……你待在孤儿院裡要安全得多。实话对你說吧,魔法部甚至在讨论要关闭学校呢。对于所有這些不幸事件的——哦——根源,我們還沒有半点儿头绪……】
裡德尔的眼睛睁大了。
“你很伤心。”
“我只是不希望学校被关闭。所以我必须要把凶手交出去。哪怕他不是故意要行凶。”塞勒斯平静的說道。他在给哈利几人打一個预防针,所以故意强调了“不是故意”。
哈利很能理解记忆中裡德尔的想法。
霍格沃茨总是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最温暖的庇护。
這是他所知道的第一個家,最好的家。他和裡德尔先生還有别的被遗弃的男孩,都在這裡找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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